雙月(遊戲《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中的設定)

雙月(遊戲《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中的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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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月,遊戲《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中的設定,在泰拉的天空中,存在著兩個月亮。一個月亮明亮,一個月亮晦暗,這是亘古的月亮,掛在天上。

波濤洶湧。水面掀起數十米高的傲慢,日復一日地破碎,屈服於礁石與雙月。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雙月
  • 出處:遊戲《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
  • 類型:天文現象
  • 相關星莢
相關研究,天空,月亮,無序,文化傳說,七丘城的傳說,夕娥奔月,遙遠陌生的世界,

相關研究

天空

從遠古時代開始,泰拉人就意識到天空的存在之偉岸。天空是家園的上沿,它的規模與壽命遠遠超越人們的想像。泰拉所生活的地帶,不過是天空與大地之間微小的一片。無論是焚風熱土以南的未知區域,是薩米以北的極地荒原,還是海洋之外的空間,那些都是泰拉未曾涉足之處,而天空覆蓋了以上的全部。無論走到哪裡,無論白天還是黑夜,它都高懸在那裡,沒有什麼本質的變化。
以在大地上使用的單位來度量天空是人們最早嘗試去做的事,但很快他們就發現這樣的行為可笑無比,因為它似乎是一種“空”的存在——人們登上高山,發現自己依託於大地的支撐“逼近”天空,而天空卻在更高的地方等待著他們。他們又嘗試在不同的高度觀測天幕之上星辰的大小,但令人遺憾的是,在山腳和山頂上不存在星辰的大小區別。

月亮

於是,人們對於天空的研究轉向了另外一個方向,那就是觀測天空中正在變化的物體。
太陽和月亮在這張巨大的幕布上起起落落,悄無聲息,在同一天中,有的地方太陽逗留的時間更長,而在另外一些地方,月亮出現的時間更多。如今各地的人們已經意識到,在氣候不同的地帶,陽光的饋贈似乎也並不是均等的。在一年的漫長輪迴中,太陽總是會悄悄地挪動自己出現的位置,並在一個比“年”更短的周期里又挪了回去。
除了太陽之外,天空中最閃亮的毫無疑問就是雙月,這是夜空中最常見到的兩顆最大的星星。由於二者亮度不一,大小也不一,所以人們通常稱呼小的那一顆為“影月”。從觀測結果來看,二者的出現有著一套自己的規律——它們往往會同時出現,呈現出不同的形狀,但也存在只剩下大月亮的周期性現象。
在“過去與未來之王”還未降臨的歲月里,古老文明對於日期的把握,就來自這兩顆月亮為人們帶來的指引。當時泰拉大地上的人們或以大月亮的形態變化,或以小月亮的消失和出現作為節點,創造了一套套需要不斷佐以觀測修正的自用曆法,這種觀測成了占星師、薩滿、德魯伊等古老職業出現的原始動力之一。也正是因為如此,關於雙月的神話故事和傳說層出不窮,大地各處的人們用不同的語言講出了相同的、對這兩顆星辰的讚美與感激。但這已經是有關星空研究的全部好訊息了。

無序

雙月可能是泰拉人在失序的星辰海洋里找到的唯二穩固的礁石,在雙月之外所有的星辰,它們的位置變化是沒有規律的。每度過一個日升日落,群星的位置就會發生無法解釋的移動,它們和具有規律活動周期的雙月大相逕庭,雖然人們在每一天的夜晚都能找到前一天晚上出現的星星,但其位置早已跳躍到了下一個無法測算的坐標。
人們曾經深入地研究過這種“跳躍”現象,但從觀測結果來看,這種“跳躍”是一種普遍的常態,而雙月看起來才是天空中最叛逆的存在。占星學家們為這種現象起了一個浪漫的名字——“星涌”,但星涌究竟意味著什麼,各地占星學會的觀點並不一致。由此開啟了一場綿延千年的大辯論,並產生了兩套完全不同的觀星觀點:一派認為無序才是天空現象的本質,雙月不過是虛假的指引;而另外一派認為雙月才是天空本來的模樣,群星的“混沌”不過是因為人們沒有能力清晰地觀測到天空的真實模樣。在迄今為止的觀測報告中,存在著那么十幾次極為罕見,但又切實出現過的“涌凍時刻”。它們平均分布在過去的幾百年時間中,每次出現前毫無徵兆,而維持的時間也不會超過一周。在這短暫的時間區間中,群星的移動會暫時停歇,隨後又會繼續進入無序的運動模式。這樣的現象在泰拉依然是一個謎。

文化傳說

七丘城的傳說

從前有個部落,生活在七座山丘環繞的谷地中。部落的領主,狼母,有六個孩子。他們各占一座山丘,為了爭食互相征伐。百年之後,每個孩子就建立了自己的族群,爭鬥卻如往常一樣。有一支族群敵不過其他狼族,便想從狼母口中爭食。狼母不願與孩子為敵,一步踏上天空,成為了月影。每當月亮被黑色覆蓋,每個魯珀族群都應謹記狼母的寬容與憤怒。
失去狼母之後,其他族群方才醒悟。他們驅逐罪魁禍首,訂立了規矩。從那以後,魯珀族群就不以“部族”,而是“家族”互稱。六個家族各占一座山丘,餘下的一丘則獻給狼母。任何干預逾越規矩的魯珀,都將遭到七丘評議會與七丘城嚴厲的打擊。

夕娥奔月

炎國廣為流傳的傳說,故事的主角夕娥原本同她的丈夫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她的丈夫失蹤了。夕娥到處尋求丈夫的蹤跡,但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丈夫去了哪裡。於是無助的她只能回到家中,在丈夫親手栽種的柳樹下掩面哭泣。
村里一位有智慧的長者見夕娥天天以淚洗面,便為她出了個點子。老人說:“孩子啊,你生得一雙銳眼,能見千里遠的事物。既然如此,為何不去那西邊的高山上呢。只有在那裡,你才能眺望大地;也只有在那裡,你能有機會尋回你的丈夫。”
夕娥覺得老者說的有道理,就辭別鄉民,前往大地盡頭的高山了。這最高的山呀,炎國人稱之為天岳,意為“如天空般高聳的山”,炎國沒有比它更高的山了。
夕娥歷經苦難登上山峰,得以遍覽整片大地,但看了三天三夜,看得眼睛通紅,卻仍沒見到丈夫的蹤跡。數年的辛勞沒有成果,夕娥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淚水順著山脈流下,落在地上成了江河。
奔騰的淚水驚擾了山間的眾神,對於突然出現的河水,他們覺得十分驚奇。在見到江水的源頭後,他們更是覺得訝異。於是,眾神推舉為首的天岳之神前去與女子攀談。善良的神靈了解夕娥的故事,也對她抱有同情,於是天岳之神對她說:
“天岳雖高,不及雙月;升天奔月,可尋汝夫。”
夕娥接受了山神的建議,並向他尋求幫助。眾神們商討之後,教給了夕娥一個方法。
一天夜晚,鄉民們如往常那樣作息。突然,西邊的高山上升起一道熾熱的軌跡沖向月亮。這軌跡越來越亮,越來越亮,有那么一刻,甚至蓋過了月亮的光輝。最後,這道軌跡落在月亮上,巨大又燦爛的光芒開始閃爍,夜空變得明亮,連星星也因這光芒變得忽隱忽現。
人們見到這番景象,都十分驚恐,以為是災難將要降臨。然而長者想起夕娥的事,便對大家說,這是夕娥找到了丈夫的蹤跡,大家不應害怕,反而要為此慶賀。大家覺得長者說的有道理,於是紛紛從家中拿出酒食,來為夕娥的離去慶賀。每一年,大家都會帶著食物聚在一起吃喝,並把夕娥喜歡吃的東西放在貢台上。沒有一年例外。時間一長,就變成了當地的傳統節日。
由於夕娥走後,江水還是從天岳上奔騰而下,當地人就用她的名字來命名這條江水,稱它為夕江。後來,小村慢慢發展成城市,城市的邊沿靠在了夕江邊上,於是這座城,就自然被稱作夕城了。
嵯峨畫中的天岳見到了夕娥奔月之景象,久久不能忘懷。真有狂人靠一己之力,想從天空那裡奪回摯愛,如此痴癲,卻反倒不讓人惋惜。

遙遠陌生的世界

“語音記錄開始。羅德島,彩虹小隊,代號:雙月。隊內通信,保密。”
“呃,傳送事故後第——這個等回到主營地再補上——薩爾貢實驗開始後第41天。”
“我趁著白天回收了第一天時布置的所有相機,正在把拍攝結果導入到終端裡面去。不過這裡的終端只能做到和主機的有線連線,我車上的主機性能不足以處理我的算法,所以具體的分析工作必須要等待我返回主營地才能進行。”
“但我還帶了自己的眼睛和腦子,所以在導入進行的同時,我從白天到現在一直在手動翻檢這些照片。這樣我至少應該能得出一些初步的假設,也應該能在一定程度上檢查驗證之前在各地觀測的結果。”
“哥倫比亞人——我是說,泰拉的哥倫比亞人——近期發射了一種可能是高能粒子束的實驗裝置,在天上開了個洞。‘天是假的’這件事應該能成為一種常識和公論。”
“而我們的實驗,則有可能幫助推斷這層虛假天空的整體性和均勻性情況。”
“就我肉眼觀察這些照片的結果,星象在不同的時間和區域都呈現出明顯的不連續性。程度比文獻資料上的描述劇烈得多。結論還需要等主機分析的結果,但我估計不會和我的第一感覺有太大偏差。”
“這意味著天空的整體性可能並不存在,其本質可能是一種分區塊進行的投影,源頭在外層。我還有其他幾個猜測。”
“不過,我依然對類地行星的假說有信心——一般光學觀測的結果支持這一點。雖然他們大多說不出完整的理由,但本地人也普遍具備這個認識,他們可能一生沒見過海,卻知道腳下的大地其實是圓的而不是平的。”
“這裡的人懂得無線電技術,但他們的信號似乎無法到達這個星球的電離層。他們的替代方案是一種中繼鏈路,頻寬很高,能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也因此,他們似乎從未嘗試過使用中波信號進行遠程無線通信,因此無法從文獻資料上得出問題究竟是出在D層還是F層——當然,這些的前提是泰拉行星擁有和地球一致的大氣和日照條件。我個人認為這個可能性很高。”
“他們的技術、他們技術轉移的方法和技術發展的根源和我們似乎完全不同,但其實又有相同之處。”
“......”
“其實,我在這裡複製了卡爾·央斯基的實驗。這裡似乎沒人想到,所以我替他們做了,沒忍住,對不起。”
“這些泰拉本地人,他們雖然不知道我們這些人來自哪裡,但對星空外面的世界的好奇心正變得越來越大。”
“而我想要幫助他們,我想要成為探索者的一員。”
“無論在哪裡,我一直都想。”
“......”
“好吧,讓我們來看看天線接收到了什麼信號......”
“嗯?”
“這個強度,這個......周期......”
“......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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