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履歷 1990-1995年,任美國威斯康辛·麥迪遜大學助理教授;
(根據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2011年全美大學排名,耶魯大學綜合排名全美第三名,金融學排名全美第十四名。)
現任美國耶魯大學管理學院金融學終身教授、清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特聘教授。
2010年11月18日,被
中國交通銀行 委任為獨立非執行董事。
美國Value Engine 公司創辦人,美國Zebra對沖基金公司三大股東之一及首席投資經理。
2016年,入職
香港大學 經管學院,擔任經濟學講席教授與環亞經濟研究所主任。
人物榮譽 2017年12月21日,陳志武入選“2017年度中國留學人員50人榜單”。
早期經歷 陳志武的父母都是農民,陳志武的童年和青少年都是在湖南茶陵的田野、山嶺上度過。整個啟蒙階段都在“文革”期間,沒好好上過課,“老師都是本村本鎮的,沒有人上過大學,給不了啟發性教育,就是按教科書很枯燥地講。”
直到1979年考上
中南礦冶學院 (今
中南大學 前身),他才第一次離開了茶陵縣老家,來到大城市——長沙。班上有很多來自城市的同學,“和他們一比,才知道生活條件、父母家庭帶給他們的影響和自己有多大的差距。”
在國防科大讀研時,陳志武經常去湖南省圖書館借書看,印象最深刻的,一套是80年代非常有影響力的《
走向未來 》叢書,還有商務印書館出版的一系列翻譯介紹西方思想家、政治學家的經典著作,“對我影響最大的,還是弗里德曼的《
自由選擇 》。”
這個時候,他結識了影響他走上學術之路的人——崔之元。當時,崔之元還只是數學系大一學生,讀過非常多的書,高中時就在大學學報上發表過文史哲方面的文章,和李澤厚這些人都有來往。陳志武最初對社會科學、哲學的興趣,是受到崔之元的影響。
1986年,陳志武被國防科大留校任教。
80年代中期,出國留學的一股風也刮到了這個角落。陳志武開始嘗試申請美國的一些大學,他給耶魯大學一位老教授寫信,詢問申請攻讀博士學位的可能性。“我沒有參加托福和GRE考試,因為當時中國的
外匯 管制很嚴,參加這些考試都需要32美元,而我一美元都找不到。所以我就給耶魯負責招生工作的教授寫信說明原因,我向他們解釋之後,他們答應讓我免掉托福和GRE的考試。”
在崔之元的建議下,陳志武選了金融學,“當時我連金融(Finance)這個詞都不清楚是什麼意思。他當時給我看了一些書,但我還是沒有搞清楚。”4個月後,一封來自耶魯的錄取通知書改變了他的命運。他帶著幾十美元,登上了去美國的飛機。
1990年,陳志武從耶魯獲得經濟學博士學位。他先後在美國威斯康星-麥迪遜大學和俄亥俄州立大學任教,1997年晉升為金融學副教授,1999年晉升為金融學教授並重返耶魯擔任終身教職。
他的研究成果越來越多地發表在《美國經濟評論》、《經濟理論》與《金融經濟學》等主流學報上。在美國、歐洲、日本,以及中國香港等地的金融經濟學圈子裡,陳志武這個名字被越來越多的人所知。
2001年7月,在上海飛紐約的飛機上,陳志武翻到了一本當月的《財經》雜誌。“從頭到尾都讀了一遍,覺得很吃驚,辦得和美國的《商業周刊》沒什麼區別,完全沒有那種國內雜誌慣有的、意識形態化的官腔官調。”
從那時起,陳志武開始把目光投向中國國內的經濟現象和問題。2001年,正是中國A股的轉折之年。當時,《財經》接連曝出深圳世紀新源、銀廣廈等一系列的內幕交易醜聞。
吳敬璉 由此拋出“股市賭場說”。幾個月後,股指從2245點一路下跌到998點,中國股市便進入了4年多漫長的熊市。在媒體上,關於上市公司的治理成了重要話題。
2001到2002年,陳志武在《
新財富 》上開設專欄,介紹美國證券法案,監管規則、法律以及訴訟案例、內幕交易。
2006年,美國《華爾街電訊》公布了一份十大華人經濟學家的榜單。這份引人注目的榜單把學術影響力作為最重要的評價指標,其次是經濟影響力和社會影響力。陳志武名列其中。他陸續整理出版了《24堂財富課》、《金融的邏輯》、《陳志武說中國經濟》等書。其中,《金融的邏輯》把歷史、社會文化與現代金融聯繫起來,把枯燥專業的金融問題闡述得通俗而有趣,試圖從另一種可能性來解答近代中國落後之原因。尤其是對中國傳統儒家倫理部分運用金融學分析,引起了社會巨大的興趣及熱議。
研究方向 主要研究方向:市場監管、資本市場、證券投資管理、公司治理、
公司財務 與組織戰略、股票定價等問題。 陳志武教授是金融經濟學、財務學理論、證券定價、新興資本市場以及中國經濟和資本市場方面的專家。陳教授在大量一流財經類學刊發表研究論文,涉及從股票定價和期權定價理論到有關外匯、資本市場發展、基金管理和投資戰略的研究。最近幾年,陳志武教授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中國轉型過程中的市場發展和制度機制建立的問題以及其它新興資本市場問題。陳教授的著作常被《
華爾街日報 》、《
紐約時報 》、《
遠東經濟評論 》、The Boston Globe、
Barron's 所引用,也常發表於許多香港和大陸的報紙和雜誌上。另外,他還是Zebra Capital Management 三位合伙人之一,以及《
新財富 》雜誌的專欄作家和學術顧問。
根據Tom coupe(2000)“1990-2000發表經濟論文世界排名”,該項目是受歐洲經濟協會(European Economic Association)資助的嚴肅認真的科研項目,有較高的權威性。陳志武教授的排名是853名,在所有入選華人經濟學家中排21名。專業領域為股票、債券、期貨和期權市場以及巨觀經濟。
學術論著 我們的政府有多大?
于建嶸 對話陳志武:把土地還給農民中國未來的希望在於民營企業
陳志武 中國到了非民主不可的時候
金融失衡急需政策調整
市場經濟是個人解放的必由之路
什麼使“三農”問題惡化?
國有制為何抑制民間消費和投資?
再談西方崛起靠的不是掠奪
商業化發展將繼續轉型中國社會
房產市場調控的是與非
從依賴親情和友情轉變到依賴市場後,中國的錢當然更多
回歸十周年看香港的過去與未來
中國金融危機的制度根源
中國為什麼需要民主?
現在錢的確多
“數”說“改革開放”165年
資本全球化的奇蹟
大國崛起:面向全球的中國
國有制和政府管制真的能促進平衡發展嗎?
印度比中國強在哪裡?
什麼是美國資本主義的核心精神?
解讀經濟學在中國的現狀——經濟學與媒體是如何互動發展的?
不能以房產調控名義攝取私人產權
中國經濟前景為何離不開新聞自由?
全球化下的中國選擇:“單極”還是“多極”秩序?
從訴訟案例看媒體言論的法律困境
進一步私有化才能實現“以人為本”的和諧社會
跨國產權秩序歷史變遷及對中國的啟示
私人產權是“以人為本”的核心基礎
中國跨國公司如何“跨國”
中國人為何勤勞卻不富有?
如何改變民企股在香港的遭遇?
農業發展的極限
從世界變遷談中國的崛起
立法,立法,再立法
“武打”、法治與經濟秩序
單極秩序對中國經濟發展最有利
讓證券市場孕育中產階級
證券市場需要更多制度資本
中國資本市場的發展狀況
中國歷史上金融危機的制度根源
儒家“孝道”文化的終結與中國金融業的興起
對儒家文化的金融學反思
治國的金融之道
代議制與市場:劃分四類國家——收入機會的
政治經濟學 財富是怎樣產生的?
過時的“地大物博”財富觀
中國十幾年的股市奇蹟
誰來監督“監管委員會”中國會計師的困境
音像版《為什麼中國人勤勞而不富有》封面 金融技術、經濟成長與文化
金融創新的社會環境
陳志武做客搜狐經濟學人論壇:產權保護是一種極微妙的社會狀態。
觀點 2011年8月4日,在北京梅地亞會議中心央視財經頻道開播兩周年活動會後,針對美國債務等問題,《中國經濟周刊》記者專訪了這位被評為“中國十大最具影響力經濟學家”的華裔美國人。
陳志武 記者: 你曾多次提到美國是一個藏富於民的國家,可否請你具體解釋一下其含義?
陳志武: 這次的美債危機給很多國內的觀眾一種負面的影響,好像美國這么富有的國家怎么還會欠債到14萬多億美元。其實說到底,美國的社會財富都是在民間,是真正的藏富於民的社會,政府沒有錢。
舉個例子來說,最近《經濟學人》雜誌有一篇文章講到美國財政部的數據顯示,美國政府目前負債累累,而賬面上只有448億美元。相比之下,美國電子產品巨頭蘋果公司沒有任何負債,賬面上的資產高達463億美元。這么比較起來,好像一個美國政府還不如蘋果、高盛這樣的公司。其實換一個角度理解,這恰恰表明了美國民間的社會很富,我們千萬不要把美國民間的財富跟政府的財富混在一起來看。
如果跟中國做一個對比的話,中國不包括土地出讓金,也不包括國有企業的利潤,更不包括國有企業的股權出讓、買賣給財政部應該帶來的一些收益,就是單說預算內的財政稅收今年可能會超過10萬億元人民幣。
如果今年(2011)GDP在40萬億元人民幣左右的話,這10萬多億元人民幣的財政稅收就相當於中國GDP的25%左右。那么美國聯邦政府今年的財政稅收大概是22000億美元,相當於美國今年GDP的14.5%。
也就是說,美國政府收到口袋裡面的美國經濟的收入只占美國GDP的14.5%,而中國政府預算內的財政稅收是占中國GDP的25%,中間相差10%~10.5%這樣一個水平。
再看財政赤字,如果今年的財政赤字美國聯邦政府大概會到GDP的12%,差不多是1.6萬億美元,中國今年的財政赤字與GDP比例大概在2%多。換句話說,如果美國政府徵稅的強度跟中國一樣的話,美國今年的財政赤字也就是在2%~3%的水平,跟中國完全是一樣的。
2012年
博鰲亞洲論壇 4月1日至3日在海南博鰲舉行。今天(2日),耶魯大學金融經濟學教授陳志武在參加“亞洲人口形勢與老齡化對策”分論壇時表示,中國應儘快結束獨生子女政策。
陳志武表示,中國總是相信漸進式改革,他建議是至少第一步可以讓每一個夫婦有兩個小孩。:“因為我在美國生活那么多年,認識很多華人夫妻,其中並沒有很多人生育兩三個小孩,大部分都是一兩個。這是自然狀態。所以我們不用擔憂一旦放開政策,一夜之間人口會多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