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陳家圍子村
- 別名:三家子屯
- 行政區類別:村
- 所屬地區:吉林扶餘縣
- 地理位置:東北
墜龍故事,最初記載,多次調查,區域考察,文獻資料,其它村子,
墜龍故事
最初記載
1944年墜龍記載
1944年扶餘縣陳家圍子掉龍記載:
1944年松花江陳家圍子墜落黑龍的事件,被刊登在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1989年12月《中外書摘》第3卷第4期的《人間奇事》專欄里,題目為《我所看到的黑龍》,黑龍江省杜爾伯特縣對山奶牛場退休幹部任殿元口述,杜爾伯特博物館任青春整理。(說明,據“黑龍江作家網 > 作家辭典 > 文壇新秀”介紹:任青春,黑龍江省杜爾伯特蒙古族自治縣人,1982年參加工作,後來當過任杜爾伯特圖書館副館長、宣傳部副部長、文體局局長等,現任縣文廣體局黨委書記,在《人民日報》等近百家報刊雜誌發表文學作品百萬字。)
多次調查
調查1944掉龍事件
1、馬小星調查該掉龍事件
“神秘的松花江"墜龍事件" - 新民捷運數字報”報導:任殿元於1994年3月初辭世,為了考證“墜龍”事件的真實性,馬小星於1994年親自到肇源縣(及相鄰的扶餘縣)調查,找到一些目擊過“墜龍事件”的人,他們所說的事件地點與任殿元所說很相似。
1992年,馬小星列了一個科學調查提綱,委託任青春對任殿元的陳述進行了詳細考證,結果又確認了“掉龍”事件的一些細節。任青春給任殿元看了許多種類的恐龍、鱷魚的圖片,結果老人對異齒龍(一種恐龍)的圖片表現出一定的興趣。他認為,如果把這個動物背上的帆狀物去掉,看它趴在那裡的樣子倒有幾分像自己見到的“黑龍”,只不過“黑龍”的嘴是閉著的,嘴形像鮎魚,嘴邊有須子,頭上聳起角,脖子還要略長一些,極像馬脖子,且全身長滿了魚鱗。
2、戴淮明和崔萬祿的調查
1992年10月,哈爾濱出版社的戴淮明受馬小星的委託,到任殿元家中、松花江南岸的吉林省松原市扶餘區(陳家圍子後歸此市管轄),大致確認了已於上個世紀60年代被遣散的陳家圍子村的原址。
1994年春,馬小星親自到肇源縣調查,收穫頗豐:找到一位目擊過“掉龍”事件的大娘,但她所說的事件與任殿元所說之事的時間、地點不同;在被訪問的數十人中,有不少老人證實松花江南岸確實發生過“掉龍”事件,而且確實發生在偽滿時期,也確有偽村長陳慶其人,一位當年與陳慶同住一村的老大娘甚至作證,當年陳慶本人就親口說過他率眾救龍的事;類似任殿元所說的“掉龍”事件,在肇源、扶餘境內不止發生過一兩次。
同是1994年春,肇源縣古恰鄉文化站站長崔萬祿受馬小星之託到扶餘區風華鄉調查,又找到一位自稱目睹過“掉龍”事件的老大爺,而且許多人都證實了陳慶組織大家救龍的事。(較多介紹,來自:考證大慶“掉龍”傳說 撰文/《大慶晚報》記者魏國棟,2003年12月15日,說明:該文原見於黑龍江人民出版社2004年出版的營口市史志辦編的《營口龍之謎》一書。該文記者魏國棟,原為大慶晚報編委,2008年就職於大慶電視台,2013年為大慶日報報業集團里《家庭文摘報》總編。油城論壇網友“一家一瓶對嘴吹”2008年7月陪同馬小星再次在大慶調查,該網友是魏國棟的朋友。說明作者真實。“高空墜物:安達男孩頭部被砸_安達吧_貼吧”一文有魏國棟話題熱線,可以考察該文的真實,當然文章的真實與該文討論對象的真實是兩碼事。)
1994年春,馬小星親自到肇源縣調查,收穫頗豐:找到一位目擊過“掉龍”事件的大娘,但她所說的事件與任殿元所說之事的時間、地點不同;在被訪問的數十人中,有不少老人證實松花江南岸確實發生過“掉龍”事件,而且確實發生在偽滿時期,也確有偽村長陳慶其人,一位當年與陳慶同住一村的老大娘甚至作證,當年陳慶本人就親口說過他率眾救龍的事;類似任殿元所說的“掉龍”事件,在肇源、扶餘境內不止發生過一兩次。
同是1994年春,肇源縣古恰鄉文化站站長崔萬祿受馬小星之託到扶餘區風華鄉調查,又找到一位自稱目睹過“掉龍”事件的老大爺,而且許多人都證實了陳慶組織大家救龍的事。(較多介紹,來自:考證大慶“掉龍”傳說 撰文/《大慶晚報》記者魏國棟,2003年12月15日,說明:該文原見於黑龍江人民出版社2004年出版的營口市史志辦編的《營口龍之謎》一書。該文記者魏國棟,原為大慶晚報編委,2008年就職於大慶電視台,2013年為大慶日報報業集團里《家庭文摘報》總編。油城論壇網友“一家一瓶對嘴吹”2008年7月陪同馬小星再次在大慶調查,該網友是魏國棟的朋友。說明作者真實。“高空墜物:安達男孩頭部被砸_安達吧_貼吧”一文有魏國棟話題熱線,可以考察該文的真實,當然文章的真實與該文討論對象的真實是兩碼事。)
但是沒有權威科學組考察,還是疑雲。
世界上有許多未解之謎,由於不知道而導致的猜想不等於迷信。
3、地點辨析
扶餘縣該陳家圍子村即三家子屯。
舊說:依據任殿元《我所看到的黑龍》,黑龍江大慶市肇源縣歷史上的陳家圍子村,在牡丹江(為松花江某段的舊稱)南岸(當時這裡歸肇源縣管轄,位於肇源縣城偏西北15公里處),後來劃歸吉林省松原市扶餘區風華鄉(扶餘設縣並且後來升市後,在扶餘市詞條里看不到風華鄉了,可能是因為一些鄉合併為某個鎮而導致了一些鄉名的消失)。受轄行政區有複雜變化。該村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曾有變動。
搜尋“扶餘區風華鄉”,網上信息有“松原扶餘區風華鄉衛生院”、“順企網-松原黃頁-松原老版黃頁分類-松原黨政機關和社會組織-松原基層民眾自治組織-松原村民自治組織-扶餘區風華鄉新風村民委員會”、“長春市扶餘區風華鄉派出所”等。
新辨:①任殿元前期說法有錯:任殿元、任青春《我所看到的黑龍》,把所提陳家圍子村說成1944年時歸肇源縣管轄。“考證大慶“掉龍”傳說 撰文/記者魏國棟”,跟著說成是黑龍江大慶市肇源縣當時的管轄區。②任殿元改正了說法:馬小星《龍:一種未明的動物》第三章“來自松嫩平原的目擊報告”,先錄印任殿元、任青春《我所看到的黑龍》,然後是,第55-64頁錄印任殿元、任青春父子的對話錄,訂正了《我所看到的黑龍》的幾個錯誤,第56頁說明:那個三江口區域,江北歸黑龍江肇源縣管,江南歸吉林省扶餘縣管,陳家圍子在江南,當時應該屬於吉林扶餘縣。
依據馬小星《龍:一種未明的動物》附四崔萬祿的考察,任殿元《我所看到的黑龍》所提陳家圍子村,主要是外地人對土豪陳慶所在村子的稱呼(陳慶村長所在圍子),當地的正式稱呼是三家子屯。
有的人分不清1944年陳慶村長所在圍子(東北當時的圍子有防禦工事),到底屬於肇源縣還是扶餘縣管轄,稱為“松花江陳家圍子村”,也可以。
區域考察
調查該區域四起掉龍事件
進一步調查里,發現多起墜龍現象。
馬小星著作《龍:一種未明的動物》,附三的考察報告,了解到陳家圍子附近區域(三江口區域)在那個前後有過四次掉龍事件,第271-272頁總結過,1944年陳家圍子掉龍大約二十米左右而且是獨角龍,另外三次是:一是1937年前後發生於三江口江北的湯家圍子(屬於肇源縣,掉龍十來米長,有帶杈的雙角),二是1936年發生於江北的楊木崗子(屬於肇源縣,掉龍有雙角,當地救龍,做法事多天),三是1936年前後發生於榆樹坨子、另名“白老鴰洗澡”(該次掉龍長達三四十丈,當地做法事祈龍升天,打了七天鑼鼓。鴰:guā,“老鴰”為烏鴉的俗稱)。另外,了解到1941年之前發生於遼寧省台安縣臘河屯(靠近遼東灣)的掉龍事件。當然,馬小星的調查,還有待更多人調查的補充。
文獻資料
1、任殿元“我所看到的黑龍”
2、考證大慶“掉龍”傳說
撰文/記者魏國棟2003年12月15日
(說明:該文原見於黑龍江人民出版社2004年出版的營口市史志辦編的《營口龍之謎》一書。該文記者魏國棟原為大慶晚報編委,2013年為大慶日報報業集團《家庭文摘報》總編)
(說明:該文原見於黑龍江人民出版社2004年出版的營口市史志辦編的《營口龍之謎》一書。該文記者魏國棟原為大慶晚報編委,2013年為大慶日報報業集團《家庭文摘報》總編)
世界上真的有龍嗎?已故杜爾伯特人任殿元聲稱自己見過龍;上海人馬小星研究了大量資料,做了大量調查,越發堅信龍的存在,他說:“我們為什麼不換一種眼光,去重新認識那個已經被解釋了千百回的神龍之謎呢?”
從小就聽老年人講過“掉龍”、“救龍”的故事,記者從來都一笑了之,認為這些不過是民間以訛傳訛的閒話罷了。直到11月25日這天,杜爾伯特縣委宣傳部副部長任青春認真地對記者說:“我父親就見過真龍。”
任老回憶:我見到過真龍
1944年8月,我父親任佰金領著我和漁民叢來順、謝八等駕船出江打魚。我們出江少則三五天,多則十幾天,和我們一同出江的還有4隻船、10多個人。
從小就聽老年人講過“掉龍”、“救龍”的故事,記者從來都一笑了之,認為這些不過是民間以訛傳訛的閒話罷了。直到11月25日這天,杜爾伯特縣委宣傳部副部長任青春認真地對記者說:“我父親就見過真龍。”
任老回憶:我見到過真龍
1944年8月,我父親任佰金領著我和漁民叢來順、謝八等駕船出江打魚。我們出江少則三五天,多則十幾天,和我們一同出江的還有4隻船、10多個人。
這天早晨,我們的船隻行進到了牡丹江南岸,突然發現陳家圍子村後頭圍了許多人,估計要比陳家圍子全村人還要多4倍。我們將船靠了岸,向岸邊的一個人打聽,那人小聲地告訴我們:“黑龍江里的黑龍落到沙灘上了!”一聽這訊息,我們既興奮又緊張,我父親說:“魚上不上網也不差這一會兒,走,看看去!”5隻船上的10多個人就全上了岸,我們幾乎是跑著趕到的。 一看那場景,把我父親那樣的老“魚鷹子”都嚇呆了。但見一個黑色的巨型動物臥在沙灘上,它太大了!陳家圍子的人用柳條子在它身上搭了個棚子,算起來得有20多米長。它有10多米長,頭頸比身子細,頭像牛犢子腦袋那么大,略呈方形,上寬下窄,頭上沒有杈角,只是在前額上長了一個扁鏟形狀的角,像牛角,短且直,根部粗約10厘米。臉形和畫上畫的龍差不多,長著七八根長須子,又粗又硬,還直抖動,嘴形特像鮎魚嘴,又扁又寬,嘴有30多厘米長,閉著,看不到它的牙和舌。它閉著雙眼,眼角圍了一團蒼蠅,它的眼皮一動,蒼蠅就“嗡”的一聲飛開了。
它長著4個爪子,但看不準爪子有幾個趾,因為爪子深深地插進了沙灘里,小腿比小伙子的胳膊還粗。它的身子前半部分粗,由於是趴在地上,能看出接近大人腰那么高,估計直徑得有1米多。後腿以後的部分是尾巴,比前身細,但很長,足有**米。整個形象就像個巨型4腳蛇。它通身是鱗,脊背上的鱗是鐵青色的,足有冰盤那么大,形狀和鯉魚鱗差不多。肚皮和爪子上的鱗是粉白色的,瞅著比脊背上的鱗鮮嫩,並且略小於脊背上的鱗。脊背上的鱗乾巴巴的,像曬乾的魚坯子。大群的蒼蠅在它身上飛來飛去,它不時地抖動身上的鱗,發出乾澀的“咔咔”聲,每響一次,蒼蠅就“嗡”的一聲飛起來;聲音一停,蒼蠅就又落了下去。它身上的腥味兒極大,相距幾百米遠就能聞到。它身下臥著的地方已經臥出了一條長溝,身邊的嫩雜草都被它踩倒了,可惜的是看不出腳印是什麼樣子。
陳家圍子只有20多戶人家,總共60多口人,而在場卻有300多人,原來,附近的任家亮子、瓦房子、尚臥子等好幾個村的人全來了。他們有挑桶的,有端盆的,都拿著盛水的工具,統統由陳家圍子偽村長陳慶指揮。陳慶不許大家管它叫“龍”,只能稱“水蟲”。聽陳慶講,昨天下午他還來過這裡,什麼也沒有,今天早晨就有人看到了這個“水蟲”,說明它是昨夜臥在這裡,今早被人發現的。陳慶組織陳家圍子人搭起了棚子,然後讓人挑水往“水蟲”身上澆,水一澆上去,“水蟲”身上的鱗就隨之一抖,人們就這樣一桶桶地往“水蟲”身上澆水。謝八說:“快看,它的脖子多像馬脖子!這傢伙肥啊,要是宰了吃肉該多好。”
看了一個多時辰,我父親說:“走,明天再來看。”就這樣,我們戀戀不捨地上了船。在船上大家還直議論,叢來順說:“如果這個‘水蟲’沒有尾巴的話,那它就是黑龍江里的禿尾巴老李。”謝八說:“這一定是黑龍江里的黑龍,你沒看它通身都是黑色的嗎?”大家連魚都沒打好。
當天下午下起了大雨,到夜晚變成了暴雨,整整下了一夜,時緩時急。第二天一早轉為牛毛細雨。我們5隻船直奔陳家圍子村後,趕到那兒一看,心涼了!曾經趴臥“黑龍”的地方現在只剩一條深溝,沙子裡還留有濃烈的腥味兒。據當地人講,“水蟲”是半夜走的,怎么走的,到哪兒去了,誰也不知道,因為下暴雨的夜晚不可能有人守候它。但我們清楚地看到,距它趴臥的沙溝東北處還有一條深溝,明顯能看出是它站立起來時弄成的,這說明它極可能是朝東北方向走的,怎么走的,卻是個謎。會不會是像飛機那樣行進一段距離後鱗甲張開、騰空飛起來了呢?這只能是猜測。
再後來我們打魚到那裡時,聽當地人悄悄地講,日本人封鎖這訊息,不準人們到處亂講。以後就很少有人提起了,到如今已經40多年了,那動物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們仍然不知道,但40多年前的情景仍歷歷在目,恍如昨天發生的一樣……
這段往事被刊登在上海人民出版社編輯出版的1989年12月《中外書摘》第3卷第4期的《人間奇事》專欄里,題目為《我所看到的黑龍》,杜爾伯特對山奶牛場退休幹部任殿元口述,杜爾伯特博物館任青春整理。任殿元老人於1994年3月初辭世。《中外書摘》在刊登這篇文稿的同時,還發表了任青春寫給編輯部的一封信。編輯同志:
想寫這篇文章是我10年前的想法,因為我父親親眼看到了“龍”這件事對我震動極大,我總覺得應該把它記錄和整理出來,這將是一份極珍貴的資料。事情已經過去40多年了,許多當年的目擊者都去世了,如拙稿中的叢來順、謝八等都早已去世,就是我父親也已經73歲了。但他精神好,一點也不糊塗,講起這件事情就如同昨天發生過的一樣。
我不知道肇源縣志是否記載此事,但我相信陳家圍子附近還有與我父親一樣的目擊者存在。我這是第一次向報刊披露這件事,儘管我很早就聽我父親講這件事,但當時我也懷疑此事的真實性。1986年,我去肇源縣出差,住在縣委招待所對面的一家個體旅社內,夜晚同屋的一位老頭和我閒聊時講起了此事,其經過和我父親講的完全一樣。我問他是哪裡人,他答是陳家圍子的,當年77歲,他也是目擊者之一,還親自挑水往黑龍身上澆過水。通過這件事我相信,我父親講的是事實。
任青春1989年5月17日
四次調查:這是事實嗎?
這一切是真的嗎?為了證明這段經歷的可靠性,任青春提出了4個論據:一、自己第一次聽父親談及此事時,才六七歲,母親臉上那不耐煩的神情表明,此事早已是老生常談,如果不是真實事物強烈地刺激了老人,他不會把這個故事一講再講;二、父親是一個老黨員,為人誠實厚道,絕非信口開河之輩,他不信鬼不信神,思想開明,上個世紀40年代,他第一個帶領民眾拆廟砸神像,若不是親眼所見之事,父親斷不會反覆陳述;三、當年自己在肇源縣的小旅社中住宿,一老人談及同一起事件;四、任殿元老人在松花江南岸看到的那條身長10多米的黑龍“像一個大馬蛇子”,馬蛇子為蜥蜴的俗稱。令人驚訝的是,甲骨文中某些“龍”字的寫法,看上去酷似蜥蜴,新石器時代的一些彩陶紋飾也是如此形狀。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了“龍”,文化程度只有初小的任殿元,怎么可能認識“龍”字的甲骨文字形?古籍中不止一次記載了古代的“墮龍”事件,其描述與父親所講的大同小異,父親又怎么可能知道那些連專家、學者都未曾提起過的散布在古籍中的關於“墮龍”的具體描述呢?
陳家圍子只有20多戶人家,總共60多口人,而在場卻有300多人,原來,附近的任家亮子、瓦房子、尚臥子等好幾個村的人全來了。他們有挑桶的,有端盆的,都拿著盛水的工具,統統由陳家圍子偽村長陳慶指揮。陳慶不許大家管它叫“龍”,只能稱“水蟲”。聽陳慶講,昨天下午他還來過這裡,什麼也沒有,今天早晨就有人看到了這個“水蟲”,說明它是昨夜臥在這裡,今早被人發現的。陳慶組織陳家圍子人搭起了棚子,然後讓人挑水往“水蟲”身上澆,水一澆上去,“水蟲”身上的鱗就隨之一抖,人們就這樣一桶桶地往“水蟲”身上澆水。謝八說:“快看,它的脖子多像馬脖子!這傢伙肥啊,要是宰了吃肉該多好。”
看了一個多時辰,我父親說:“走,明天再來看。”就這樣,我們戀戀不捨地上了船。在船上大家還直議論,叢來順說:“如果這個‘水蟲’沒有尾巴的話,那它就是黑龍江里的禿尾巴老李。”謝八說:“這一定是黑龍江里的黑龍,你沒看它通身都是黑色的嗎?”大家連魚都沒打好。
當天下午下起了大雨,到夜晚變成了暴雨,整整下了一夜,時緩時急。第二天一早轉為牛毛細雨。我們5隻船直奔陳家圍子村後,趕到那兒一看,心涼了!曾經趴臥“黑龍”的地方現在只剩一條深溝,沙子裡還留有濃烈的腥味兒。據當地人講,“水蟲”是半夜走的,怎么走的,到哪兒去了,誰也不知道,因為下暴雨的夜晚不可能有人守候它。但我們清楚地看到,距它趴臥的沙溝東北處還有一條深溝,明顯能看出是它站立起來時弄成的,這說明它極可能是朝東北方向走的,怎么走的,卻是個謎。會不會是像飛機那樣行進一段距離後鱗甲張開、騰空飛起來了呢?這只能是猜測。
再後來我們打魚到那裡時,聽當地人悄悄地講,日本人封鎖這訊息,不準人們到處亂講。以後就很少有人提起了,到如今已經40多年了,那動物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們仍然不知道,但40多年前的情景仍歷歷在目,恍如昨天發生的一樣……
這段往事被刊登在上海人民出版社編輯出版的1989年12月《中外書摘》第3卷第4期的《人間奇事》專欄里,題目為《我所看到的黑龍》,杜爾伯特對山奶牛場退休幹部任殿元口述,杜爾伯特博物館任青春整理。任殿元老人於1994年3月初辭世。《中外書摘》在刊登這篇文稿的同時,還發表了任青春寫給編輯部的一封信。編輯同志:
想寫這篇文章是我10年前的想法,因為我父親親眼看到了“龍”這件事對我震動極大,我總覺得應該把它記錄和整理出來,這將是一份極珍貴的資料。事情已經過去40多年了,許多當年的目擊者都去世了,如拙稿中的叢來順、謝八等都早已去世,就是我父親也已經73歲了。但他精神好,一點也不糊塗,講起這件事情就如同昨天發生過的一樣。
我不知道肇源縣志是否記載此事,但我相信陳家圍子附近還有與我父親一樣的目擊者存在。我這是第一次向報刊披露這件事,儘管我很早就聽我父親講這件事,但當時我也懷疑此事的真實性。1986年,我去肇源縣出差,住在縣委招待所對面的一家個體旅社內,夜晚同屋的一位老頭和我閒聊時講起了此事,其經過和我父親講的完全一樣。我問他是哪裡人,他答是陳家圍子的,當年77歲,他也是目擊者之一,還親自挑水往黑龍身上澆過水。通過這件事我相信,我父親講的是事實。
任青春1989年5月17日
四次調查:這是事實嗎?
這一切是真的嗎?為了證明這段經歷的可靠性,任青春提出了4個論據:一、自己第一次聽父親談及此事時,才六七歲,母親臉上那不耐煩的神情表明,此事早已是老生常談,如果不是真實事物強烈地刺激了老人,他不會把這個故事一講再講;二、父親是一個老黨員,為人誠實厚道,絕非信口開河之輩,他不信鬼不信神,思想開明,上個世紀40年代,他第一個帶領民眾拆廟砸神像,若不是親眼所見之事,父親斷不會反覆陳述;三、當年自己在肇源縣的小旅社中住宿,一老人談及同一起事件;四、任殿元老人在松花江南岸看到的那條身長10多米的黑龍“像一個大馬蛇子”,馬蛇子為蜥蜴的俗稱。令人驚訝的是,甲骨文中某些“龍”字的寫法,看上去酷似蜥蜴,新石器時代的一些彩陶紋飾也是如此形狀。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了“龍”,文化程度只有初小的任殿元,怎么可能認識“龍”字的甲骨文字形?古籍中不止一次記載了古代的“墮龍”事件,其描述與父親所講的大同小異,父親又怎么可能知道那些連專家、學者都未曾提起過的散布在古籍中的關於“墮龍”的具體描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