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的未來

閱讀的未來

《閱讀的未來》是2011年5月中信出版社出版的圖書。過去4年間,谷歌將數以百萬計的圖書數位化並將之上傳至網路,這些書來自大型研究型圖書館的收藏,其中很多是受著作權保護的。這項工程被稱為“谷歌圖書搜尋計畫”,一些作者和出版社因此提起訴訟,控告谷歌侵犯其著作權。經過長期談判,原告和谷歌達成和解,這個結果也許會在可預見的未來對圖書世界產生深遠影響。未來會怎樣發展呢?

基本介紹

  • 書名:閱讀的未來
  • 作者:[美]達恩頓
  • 譯者:熊祥
  • 頁數:232頁
  • 定價:36元
  •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1年5月
編輯推薦,作者簡介,內容簡介,媒體及專家評論,目錄,文摘,

編輯推薦

閱讀已死,或將迎來新生?
多方混戰,誰能阻止百度文庫?
群雄逐鹿,如何搶占未來出版先機?
在這本書里,哈佛學者達恩頓帶您解開未來閱讀的重重謎團……
這是國內第一本探討數位化生存環境下閱讀的未來的專著。
如果您是出版行業從業人員,您需要這本書。它會告訴您如何在獲取印刷書的同時製作出電子書?如何讓那些信賴傳統書的人群合理看待電子書專著?它將告訴您出版商提供的服務具有任何技術革新都無法企及的生命力,它會帶領您走出數位化出版的迷霧。
如果您是網際網路工作人員、計算機工程師、科技使徒、金融業從業人員,如果您的工作與信息傳播息息相關,您需要這本書。它揭秘了信息傳播過程中最基本也是最神秘的部分,剖析了網際網路時代信息傳播的方式。
如果您熱愛閱讀,渴望更多渠道獲取新知,您需要這本書。開放性的作用無處不在,百度文庫、谷歌搜尋計畫將藏書數位化並出售其電子文本,這是知識傳播途徑的擴大還是征服市場、意在壟斷?它會如何影響您的生活。
……
改變的是形式,不變的是閱讀。

作者簡介

羅伯特·達恩頓(Robert Darnton),普林斯頓大學教授,哈佛大學圖書館館長,圖書史專家,歐洲文化史專家。曾任牛津大學出版社北美分部理事,發起、參與大量的圖書史研究,電子書啟蒙運動項目,在圖書領域具有豐富的商業、學術背景,他和他的著作曾獲多項學術獎和圖書獎。在中國,因經典著作《屠貓記》、《啟蒙運動的生意》、《拉莫萊特之吻:有關文化史的思考》為讀者熟知。

內容簡介

搜尋引擎一家獨大、野心勃勃,電子閱讀終端產品高歌猛進,閱讀的未來是否意味著印刷書的終結?出版商在未來出版領域將擔任怎樣的角色?谷歌圖書搜尋計畫的和解是否能為置於風口浪尖的百度文庫糾紛提供參考?
這是一本書的傳記,是一部與圖書相伴的西方文化史,是數位化生存環境下對未來閱讀形態的大膽預測。這是一個深諳圖書史和電子圖書之道、在出版界商業運作中浸淫多年的傳奇人物的肆意揮灑,書中勾勒圖書領域未來5至10年的圖景,解開閱讀未來中的種種疑團,指明科技帶來的閱讀方式的改變將如何影響我們的生活。
書是信息傳播過程的一環,作者在書的歷史、現在和未來中穿梭,揭示這個過程的各個環節,在多元與突變中,為我們塑造關於閱讀未來的種種可能。
圖書不只是敘述歷史,而且創造歷史。

媒體及專家評論

達恩頓長期以來一直積極支持將研究和學術資料發表在網路上。作為哈佛圖書館的館長,他一直鼓勵發展新的協同方式,以最終實現一個龐大的、國際化的電子書庫。而這將使所有有所需要的人們受益。
達恩頓顯然並非一個守舊的人。但他在這本書里處處流露出對數字變革的不確定感和焦慮。Google 將大量研究資料數位化的舉動讓他既興奮又警醒。他擔心 Google 有“壟斷的傾向”,認為存在著為一己私利而置公眾利益於不顧的風險。我們該如何保護作者和出版者的權益?Google 是否可以被看作是出版者?研究資料庫該如何藉助Google的圖書搜尋服務?當我們急於將一卷卷的書本轉化為電子設備中的位元組時,是否會失去一些電子媒介無法承載的細節?——《衛報》
“與網路閱讀相比,紙質閱讀有其獨有的優勢,對於深層次的研讀、知識品味、深度學術思想交流,紙質的媒體仍然是簡便易帶、隨時可讀、老少適合的一種載體,最能夠表現、傳達細緻入微的情感和深刻思想的一種工具。未來,與數字出版相互補充,共同發展,共同構成現代閱讀形態的兩大體系。”——國家新聞出版總署署長柳斌杰
當下,制度和技術的變革,生拉硬拽著許多出版社來到了十字路口。未來,有三類出版企業會存活下來:一、擁有絕對市場規模和影響力的出版社;二、藉助資本力量實現產業升級,由一個出版社脫胎成為基於技術和網際網路時代的內容服務供應商,比如成為中國的湯姆森路透;三、在某些細分領域具備絕對的核心競爭力,並能抓住終端用戶的出版商,而我們首選的是第二條道路。——中信出版社社長王斌
大多數讀者都有這樣一種能力,去書店買書或者去圖書館找書,拿起一本書很迅速地翻一翻,就能大概知道這是一本什麼樣的書。這個印象也許不十分準確,但是能夠起到初步的導航作用。電子書做不到這一點,因為電子書是不能“翻”的,即便可以跳頁瀏覽,你還是會覺得它慢。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永遠別想擺脫書。——學者梁文道
不止一位偉人說過類似的話——你能追溯多久的歷史,你就能洞悉多遠的未來。然而在我們這個行業,正如撰寫《書業百科全書》的法國學者帕斯卡·福切所言:“圖書出版業什麼都懂,就是不懂他們自己的歷史,他們很難從總體上看清自己的命運、力量和弱點。”所以,出版業在遭遇數位化這個500年來最大變局時,顯得那么茫然失措。在這個意義上,功力深厚的書史學者羅伯特·達恩頓的這本向過去現在和未來的印刷文字致意的“書的傳記”也許有助於我們開悟圖書歷史的慧眼,洞穿出版數位化未來的迷霧。——百道新出版研究院首席顧問程三國

目錄

引言
第一部分 未來
1.谷歌圖書搜尋計畫:一場壟斷的噩夢
2.電子媒介的變革:信息結構大顛覆
3.未來圖書館:烏托邦式的幻想
4.網路空間與上帝意志
第二部分 現在
5.電子書,補充物還是替代品
6.博士論文與線上發行
7.開放獲取,共享公民權益
第三部分 過去
8.紙張,市民的信息膳食
9.文獻,有用文本的甄別
10.閱讀,不可不說的秘密
11.還原,圖書的歷史

文摘

1
谷歌圖書搜尋計畫:一場壟斷的噩夢
過去4年間,谷歌將數以百萬計的圖書數位化並將之上傳至網路,這些書來自大型研究型圖書館的收藏,其中很多是受著作權保護的。這項工程被稱為“谷歌圖書搜尋計畫”,一些作者和出版社因此提起訴訟,控告谷歌侵犯其著作權。經過長期談判,原告和谷歌達成和解,這個結果也許會在可預見的未來對圖書世界產生深遠影響。未來會怎樣發展呢?
無人知曉。因為和解方案如此複雜,我們很難評估它在新環境下產生的法律和經濟後果。研究型圖書館的負責人有著明確的共同目標:希望開放圖書館的收藏,讓任何地方的讀者都可以看到館裡的書。如何實現這個目標?唯一有效的策略是保持警醒:眼光儘可能長遠;在盯著前方道路的同時,也要記著看看後視鏡。
我回顧歷史時,將重點放在18世紀的啟蒙運動,我將關注它對“知識就是力量”的信念以及它包含的觀念體系——啟蒙運動倡導者所稱的“文人共和國”(Republic of Letters)。
18世紀的人們想像的“文人共和國”是一個沒有警察、沒有邊界、沒有不平等的國度,只有那些由天賦決定的元素。在這個國度里,公民身份有兩個主要屬性——寫和讀,任何人都可以通過做這兩件事而成為其中一員。作者創造理念,讀者來評判。憑藉印刷文字的強大力量,這些評論得以廣為傳播,最強有力的觀點成為贏家。
世界也因書面文字而擴大,因為18世紀正是書信交流大行其道的時代。讀一讀伏爾泰、盧梭、富蘭克林和傑斐遜的信札——每一位都有大約50冊,我們可以看到文人共和國並非紙上空談。這4位大人物按時互通書信,討論那個時代的所有問題。這些書信通過一個橫跨大西洋的信息網路將歐洲和美國連線起來。
但歷史迷霧常被情感掩蓋,面對這一美好場景,我要補充一點:文人共和國的民主只是名義上的。現實中,名門望族和富人掌控著這個群體。大多數作者遠不能達到靠筆桿子生活的程度,他們不得不向資助人獻媚,討要閒差,為了在政府控制的雜誌社裡謀得一官半職而四處遊說,逃避審查,通過欺騙手段混入可以帶來聲望的沙龍和學會。在遭受上層社會侮辱的同時,他們接二連三地顯露出本性。伏爾泰和盧梭的爭吵反映了兩人的品性。伏爾泰讀完盧梭於1755年寫成的《論人類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礎》後,寫信說:“先生,我收到您關於人類種族的新書……它讓人們想要拜倒在權貴腳下。”5年後,盧梭給伏爾泰寫信說:“先生……我恨你。”
個人矛盾由於社會等級制而變得複雜。文人共和國遠非平等團體,像18世紀所有社團一樣,它受到同一疾病的困擾——特權。特權不只限於貴族。在法國,文字世界的一切,包括印刷和買賣圖書都存在特權,被那些具有排外性質的行會把持。沒有皇家賜予的特權和審查官的許可,圖書本身是不可能合法面世的,而且其內容也必須完全符合行會的意圖。
一個了解這個系統的方法是運用知識社會學來分析。我們應特別借重皮埃爾·布爾迪厄(Pierre Bourdieu)的文學概念:由各種相互對立的觀念組成的權力場遵守某種遊戲規則,而遊戲本身基本上由社會的統治者決定。人們不必為了承認文學和權力的關係而贊同布爾迪厄的社會學理論。從參與者的角度可以看出,文學世界的現實背離了啟蒙運動的崇高理想。儘管有美好的理論,但正如其實際表現出來的那樣,文人共和國不過是一個封閉的世界,那些沒有特權的人是無法進入裡面的。但我仍想將啟蒙運動作為例證,用於一場總體介紹開放性和具體分析開放獲取的討論中。
如果從18世紀回到現在,我們是否發現同樣的理論與實踐的背離就存在於研究型圖書館的生活中?我們的境遇得到了皮埃爾·布爾迪厄的理論支持。但大多數人還是會同意銘刻在美國的公共圖書館顯著位置的那些原則。“人人享有”這個短語被刻在波士頓公共圖書館的主大門上。紐約公共圖書館董事會辦公室的牆上用金字雕刻著托馬斯·傑斐遜的一段話:“我關注光明的傳播和教育的普及,願其成為最值得依賴的資源,改善物質條件以淨化人類心靈,並為人類創造幸福。”啟蒙思想同樣支持著我們。
支撐我們的共和國建立的信念就是18世紀文人共和國的核心原則:傳播光明。對傑斐遜而言,啟蒙運動是由作者與讀者、書籍與圖書館推動的,位於蒙蒂塞洛的維吉尼亞大學圖書館和國會圖書館的貢獻尤其明顯。這個信念已被寫入《美國憲法》,憲法第一條第八款確定了著作權和專利權只存在“一定期限”,要服從於更高目標,即推動“科學和實用藝術的進步”。美國開國元勛們承認作者享有為其腦力勞動獲得公平報酬的權利,但他們將公共福利置於個人利益之前。
這兩種價值觀孰輕孰重?按照憲法起草人的認識,著作權是英國在1710年的《安妮法》(Statute of Anne)中提出的,目的是限制倫敦文具公司的壟斷經營,同時正如其標題宣稱的那樣,“為了鼓勵求知行為”。當時,英國議會設定著作權有效期為14年,且只有一次延長機會。那家文具公司試圖捍衛他們在出版業和圖書交易領域的壟斷地位,在很多次訴訟中要求永久性著作權,但他們在1774年“唐納森—貝克特”(Donaldson v. Beckett)訴訟案的終審中敗訴。
當13年後一群美國人聚集起來起草憲法時,他們普遍支持這個在英國盛行的觀點。28年看起來足以保護作者和出版商的利益。期限過後,大眾的利益就應該成為主導。1790年,第一部著作權法案同樣也是“為了鼓勵求知行為”,它仿效英國,著作權在14年的期限上可以再延長14年。
今天的著作權期限是多長?根據1998年《桑尼·博諾著作權期限延長法案》(Sonny Bono Copyright Term Extension Act,也被稱為“米老鼠保護法案”,因為當時米老鼠的一切資源就要為大眾免費共享了),這個期限是作者的壽命再加上70年。現實生活中,正常情況下這意味著要超過1個世紀。20世紀出版的大多數圖書還沒有開放著作權。至於數位化,可獲取的文化遺產一般限於1923年1月1日之前,之後的大量書籍受到著作權保護。這種情況還將繼續,除非作者個人對數位化感興趣,為消費者壓縮打包,嚴格遵循合法交易,為股東賺取利潤。就目前情況來說,有這樣一個例子,辛克萊·劉易斯(Sinclair Lewis)1922年出版的《巴比特》(Babbitt)現在已向大眾開放,而他1927年的作品《孽海痴魂》(Elmer Gantry)直到2022年才能開放著作權。①
從美國開國元勛們的崇高原則回到當今文化產業的現實狀況,相當於離開啟蒙運動的國度,前往公司資本主義的喧囂世界。如果我們將知識社會學套用於今天的時代——布爾迪厄正是這么做的,我們可以看到我們生活在米老鼠設計的世界中,而這個世界令人生畏。
這樣的現實令啟蒙運動的理想看似歷史幻影嗎?讓我們重新思考歷史。啟蒙運動在19世紀初逐漸偃旗息鼓,隨之而來的是專業化浪潮。要理解這個過程,我們可以比較狄德羅的《百科全書》和其後的修訂版《方法論百科全書》(Encyclopédie méthodique)①。前者是把知識匯集起來形成有機整體,理性思維能力成為其主導;後者按照我們現在能識別的領域細分知識:化學、物理、歷史、數學及其他學科。19世紀,這些學科發展出對應的專業,頒發博士學位,由專業團體掌控。這些學科接著又變身為大學學部,到了20世紀,它們已在校園各處留下印跡:這座建築物是化學系的,那座屬於物理系,這兒教歷史,那兒教數學,而這一切的中心——圖書館,通常被設計成供人學習的廟宇。
與此同時,各領域及其分支領域的相關專業刊物開始湧現。知識團體是這些刊物的供應方,圖書館則是需求方。這個體系在約100年的時間裡運轉良好。商業出版社發現,它們可以通過讓大眾訂閱刊物來謀利。一旦有大學圖書館訂閱,學生和教授就會期望能夠不間斷地看到每一期刊物。出版商可以提價而不會造成需求方取消訂閱,因為是圖書館付錢,而不是教授。最有利的是,教授提供了免費的或近乎免費的勞動力。他們撰寫文章,審閱稿件,為編輯部服務,這么做部分是為了按啟蒙運動的方式傳播知識,但主要是為了提高專業水平。
結果是所有研究型圖書館的採購預算大得驚人:《比較神經學學報》(The Journal of Comparative Neurology)一年的訂刊費用為25 910美元;《四面體》(Tetrahedron)需要17 969美元(如果是包含相關刊物的整套《四面體》,則需要39 739美元);而化學類期刊的平均價格為3 490美元。由此引發的連鎖反應已危及知識界的精神生活。圖書館過去用50%的預算採購專題論文,由於期刊價格飛漲,現在只能為其留出25%甚至更少的預算。靠圖書館吃飯的大學出版社現在發行專著的收入還不能抵消成本。那些依賴發表論文來謀求職業發展的年輕學者現在已寥寥無幾。
幸運的是,知識界面對的這種嚴峻現實即將成為過去。生物學家、化學家和物理學家不再各自為戰,歷史學家、人類學家和文學家也是如此。大學校園裡的老地圖對教授和學生的活動來說已不再適用。到處都在重繪地圖,許多地方正在修建用於交叉學科研究的設施。圖書館仍矗立在中心位置,將知識的養料輸送到大學的每個角落,並且經常藉助電子網路直達網路空間的最遠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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