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連經

金連經

金連經(1940.8—)別名愛新覺羅連經,滿族北京人。擅長中國畫、版畫。1966年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版畫系。北京畫院專職畫家、藝術室主任、北京市政協委員。作品有《林間》、《清冷》等。作品《九寨金秋》獲1985年全國環境美展二等獎、《春到烏江》獲建黨70周年優秀作品獎、《山水情》獲第一屆全國山水畫展優秀作品獎;《川底下村》入選第九屆全國美展。出版有個人畫集。

基本介紹

金連經的藝術世界,出身皇家,回饋社會,作為政協委員我有義務盡一份職責,相關作品,

金連經的藝術世界

畫家金連經帶著爽朗的笑聲走過來了, 當他伸出手要與你握手時,不難判斷,這是個充滿熱情和真誠的人。  繪畫是一門創造性的藝術,能否在藝術之林擁有一席之地,要看能不能創作出有特色、有代表性的作品。金連經的中國畫作品中,樹構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他的畫家朋友送他“亂樹棵子畫家”的雅號。  樹是中國畫中最難表現的題材之一,許多畫家避之猶恐不及,金連經卻流連忘返、樂此不疲。觀賞金連經的山水風景畫中,很少見他用焦墨和濃墨,而是在巧妙的留白和空隙之中,營造出醒目的亮色和有效的節奏,無論是天高雲淡的曠遠之作,還是叢莽層疊、水汽淋漓的秋林幽谷,都充滿了生機。 好的藝術作品不僅求美,還要求真。從漫舞虬枝交織成優美樂章中,我們可以感受到畫家內心的真。藝術是美與真的交融,是內心與外物的化合,是用自然之筆書寫得自然之心。 金連經所以畫樹,是因為對樹的喜愛。在他看來,樹不僅有生命,更有靈性。“他喜歡觸摸小白樺光潔的樹身,也喜歡體味被酸棗刺痛的快感。 ”“遇到有傷害樹的人,他會忍不住上前呵斥,甚至漲紅臉去爭吵。”他的畫家朋友傅以新曾這樣記述他和樹的“親密”關係。他曾親手種下許多樹,觀察樹的形態,感悟樹的生命,體會千萬枝條迎風逆舞的酣暢與快意。樹也可以知曉他的歡樂與惆悵,與他分擔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人可以與人交朋友,人也可以與樹交朋友。樹不僅是他創作的源泉,更是與他心靈相惜的朋友。 金連經之所以能在繪畫中獲得成功,與他對過去藝術道路的不斷反思有關。少年時代,他曾駐足於對西洋藝術的崇尚;大學時期,他由中央美院的雕塑系毅然轉入版畫系;工作之後,他從北京畫院的版畫組調入國畫組。在走入藝苑的途中,他不斷發現不足,感受遺憾與茫然,又反覆探索,尋求解決,這常常成為他不斷作出自我突破的動力。 傅以新對他評價為“少了眾手歸一的法度,多了清新朗潔的格調和濃厚的生活氣息。雕塑的整體感、空間感和造型美感,版畫強烈的黑白對比、整散對比和線條變化,都在他的國畫中留有印記。”
金連經

出身皇家

金連經出生在清末皇室家族,聞名世界的大漢奸川島芳子(1906年5月24日—1948年3月25日,原名愛新覺羅.顯璵,字東珍,號誠之,漢名金壁輝,是肅親王善耆的第14位女兒。)是他親姑姑,他的父親是清朝最後一代肅親王善耆的第十六個兒子,酷愛繪畫,也擅長繪畫。父親年輕時,陳半丁齊白石等著名畫家常常是家中的座上客。 按理說,金連經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長大,應該對國畫產生興趣。但他雖然繼承了父親在繪畫上的天分,卻對國畫一點興趣都沒有。隨著對西洋畫的接觸和逐步了解,他開始喜歡西洋畫。在那時的他看來,無論是理念上還是繪畫作品本身,西洋畫才是真正的藝術。
金連經
1956年,金連經考入中央美院附中。在這裡,他受到了系統的西方水彩畫訓練。三年後,升入中央美院本部的他,開始攻讀雕塑專業。在雕塑系讀到三年級時,金連經忽然不想讀了。在雕塑系,他最擅長的是塑造小動物,這似乎離他想成為“大藝術家”的目標太遙遠了。當時,他已經是大學三年級的學生了,按照學校規定,二年級以上就不能提出轉系。這時,提出要離開雕塑系,顯然會被認為無視學校的規定。可要轉系的想法一旦產生了,金連經怎么都收不回了。最後,還是一直疼愛他的雕塑系的法國女教師幫助了他,金連經才獲得了離開雕塑系的許可。不久,他成了版畫專業的一名學生。  1973年,金連經分配到北京畫院,成為專職畫家。在他的版畫作品已經在國內外參加展覽時,他又突然轉到了國畫組。 從一個專業轉到另一個專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從開始學習到適應,再到有所建樹,需要很長一段時間。金連經作為藝術家,始終在尋找適合併屬於自己的表達方式。三十多歲的他,又開始了學習國畫的嘗試。
金連經
中國畫其實是獨特的一筆財富,是其他繪畫形式不能替代的,他可以在觀察方式和表現手法上借鑑西洋藝術,但是二者卻是不能互相替代的。”改學國畫不久,不聲不響的金連經就拿出了具有自己風格的作品。
1986年,他創作的《楓橋夜泊》分別在中國美術館和日本京都美術館展出。1988年,這部作品參加第22屆蒙特卡洛世界美術大展,獲國際博物館聯合提名獎。1990年,他的作品《大好河山》被中聯部選為江總書記贈送各國元首的新年賀卡。

回饋社會

金連經出生的時候,沒有趕上家族昔日的輝煌與煊赫,卻為此背負了一個“出身不好”名聲。幸運的是,在他成長的過程中,遇到過給予他幫助的恩師,他不僅在恩師的指引下走入藝術殿堂,更值得一提的是,他從老師身上學到的那種對人、對社會的生活態度。 1960年,美院附中即將畢業的學生們紛紛做著報考大學的準備時,金連經已經作好打算,找一份工作,養家餬口。這時,他遇到了對他生活產生影響的一位重要人物——中央美院附中的校長丁井文。丁校長年輕時曾在延安擔任中央警衛團內衛指導員,解放後到中央美院附中任校長。 一天, 金連經在操場上遇到了丁校長。遠遠地,丁校長叫住了他。“怎么回事,聽說你不想上大學了。”丁校長關切地問道。“家裡生活太困難了。”校長面前,金連經小聲地回答著。“這不是理由。金連經,你得上大學。生活有困難沒關係,我可以幫你申請助學金。” 就這樣,丁校長的承諾改變了金連經的選擇。他放棄了原來的找份工作的想法,考取了中央美院。 “丁校長的那句話不僅把我領進了大學的校門,也讓我感受到了平等。作為一個‘老革命’,他是真正在貫徹黨的政策。在對出身十分敏感的年代,丁校長這種愛護年輕人的做法,讓我深受感染。”丁校長的關心和愛護,使金連經在日後的成長中多了一份對生活的熱情和善待他人的情感。 在丁校長從藝60年座談會上,金連經特意從自己的作品中挑選了一幅最滿意的,送給校長,然後他代表自己94歲高齡的母親,向丁校長深深地鞠了一躬。這深深的一鞠中,凝聚了他對恩師無限的感激之情。
金連經
“從前搞藝術是為了生活,有成就是生活的本領,現在是為了發揚和創作藝術而有感而發,思想全無壓力,所以更能把創造基本技巧發揮盡致,把大自然和生活的美好一面更精細地刻畫出來。這些都是擲地有聲,改革開放的偉大成果。”

作為政協委員我有義務盡一份職責

從皇室家族到普通百姓,金連經沒有他的父親和母親體會那樣深刻,但他卻比父母更早地學會如何適應普通人的生活,也多了一份普通人的情懷。父親和母親曾因為家中的地位和富有接受過遠遠高於同時代人的教育,卻終生沒有工作過,只能依靠祖輩的遺產和政府的補助生活。而金連經不同,他不僅在自己從事的領域內有所成就,而且成為一名關注社會、擔當職責的政協委員。  他在北京畫院擔任藝術室主任,北京海外聯誼會理事。他曾參加北京畫院組織的到河南南召藝術扶貧活動;他和蔣建國、陳醉等8位市政協委員聯合創作《水清雲潔迎奧運》,表達對北京成功舉辦奧運的支持和祝願。在他看來,藝術家不能與社會脫節,否則藝術會失去生氣。  現在,已經連續三屆擔任政協委員的金連經,同時擔任北京市政協文史委和提案委兩個專門委員會的副主任。他說,參政議政是他分內的工作。在政協小組的討論會上,他發言並不是很多,“這主要因為我覺得在座的都是專家,專業的事情,專家最有發言權。”不過,並不因為發言不多而影響他的工作熱情。他具有很強的組織協調能力,能充分調動氣氛。  “我覺得自己比較適合擔任政協委員這一角色,因為我們的生活離不開社會,社會的進步也同樣離不開每個人的努力。作為一個普通公民我有義務盡一份職責,把我認為對社會發展有益的事情提出來,作為政府決策的參考。” 金連經除了在藝術上有崇高的造詣外,還擁有一個美滿的家庭;南方佳人的妻子,育有二男,留學日本,今都成家立業,老二也具藝術細胞,專攻電腦繪畫發展,搞電腦動畫,慈母去年仙遊,享年100高齡,小孫女今年剛滿五歲,為全家帶來無限的溫馨和快樂。
金連經無論在藝術造詣或家庭培養後代上,都是值得我們後輩借鑑和學習的好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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