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珊

金澤珊

金澤珊, 男, 1972年出生,號知鐮、半知堂。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黑龍江省書法家協會硬筆專業委員會副主任,綏化市書法家協會副主席。錦龍堂特聘書法家,北蘭亭創始會員。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金澤珊
  • 國籍:中華人民共和國
  • 民族:朝鮮族
  • 出生地:黑龍江
  • 出生日期:1972年
  • 職業:書法家
  • 畢業院校:中國書畫函授大學
  • 主要成就:全國第十屆書法篆刻展 全國獎
  • 代表作品:知鐮廬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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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 獎:

《 第十屆全國書法篆刻展 》 優秀獎(最高獎)
《全國首屆手卷書法藝術展 》 優秀獎(最高獎)
《人民日報社“紀念鄧小平誕辰100周年書畫展”》 一等獎(最高獎)
《首屆“陶人葛杯”“福”字書法大展》 一等獎
《“墨如金”全國詩、書、畫、印創作大賽》 一等獎(最高獎)
《“梁披雲杯”全國書法大賽》 銅 獎
《紀念老子誕辰2578周年全國書法展》 銅 獎
《“中山杯”國際書法篆刻大獎賽》 銅 獎
《紀念鄧小平誕辰一百周年全國書法展》 提名獎
《全國第二屆草書展》 提名獎

入 展:

《首屆全國青年書法篆刻展》
《全國首屆屆扇面書法藝術展》
《全國首屆行書展》
《全國第三屆行草書展》
《第九屆全國書法篆刻展》
《全國千人千作展》
《全國五百人展》
《全國第二屆隸書展》
《全國第二屆青年書法篆刻展》
《全國第二扇面書法藝術展》
《紀念長征勝利展》
《紀念冼夫人大展》
《紀念建黨85周年全國書法大展》
《第二屆中國臨沂書聖文化節“羲之杯”全國書法大獎賽》
《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60周年“高恆杯”全國書法展》
《書聖故里全國名家邀請展》
《書聖故里全國名家邀請展》
《中國書法電視大獎賽》
《紀念虞世南1450周年全國書法大展》
《中國硯都杯全國書法篆刻展》
《四堂杯全國書法大展》
中國書協授予;2011中國書法進萬家先進個人
中國書法雜誌授予;當代名家系統工程。中青年提名書家

自述

十分冷淡存知己 一曲微茫度此生

金澤珊
很早想寫寫崢鈞了,一直未能動筆,總覺得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隨時可以,也算是給自己懶惰找了個藉口。直到前幾天崢鈞因患頑疾來哈就醫,期間,我與在哈市的幾位朋友一直伴其左右,這可能是我來哈以後,和他在近七八年時間裡見面最頻繁的時光了。我和他聊了很多,他說,這是他記事兒以來,最輕鬆,最自由的一段經歷了。從他疲憊的眼神中,我看到他太多的牽掛和願望。在住院的十幾天裡,他接受了一種特殊的治療,效果還算不錯。很快第一期的治療結束了,他堅持來我家看看我年邁老母,我拒之無果。每次他來會徑直鑽進我的書房不出來,這次他只在客廳呆了五分鐘左右便匆匆離去,我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滋味,望著他鑽進車裡瘦弱的背影,勾起了很多對往事的回憶、、、、、、
崢鈞是個倔強、感性,喜怒哀樂如四季一樣分明的人。他幼年生長在農村,成年時曾服兵役。艱苦的生活經歷塑造出他堅忍不拔的品格。他有著清高的個性,真誠、直率的處事之道。在朋友圈口碑極好。也正因為如此,我們一見如故,開始是書友,後來成為了無話不談生活中相互依賴的兄弟。在綏化的那些年,我們幾乎天天膩在一起,談天論地聊書畫,興致一來,你寫幾筆,我抹幾下,互為激賞,常至深夜不願散去,轉眼十年過去了,崢鈞的學校慢慢壯大成當地首屈一指的書法教學基地,我也從綏化移居到哈爾濱,都各自忙於己事,見面自然不多了。然情感依舊,相互提及往事歷歷在目,實不忍贅言。
崢鈞書法類其人,單純、質樸,絕無龐雜之江湖時弊。他早年以楷書見長,曾沉醉於褚遂良的細勁寬博,趙孟頫的溫婉豐腴。他不缺乏造型能力,臨摹自然駕輕就熟,寒來暑往,可謂小有所成。“變”,是藝術的靈魂所在,也是任何事物的發展規律。易經有云;“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學習的過程一旦出現重複的時候,就意味著需要新的營養來提高。崢鈞的選擇是北魏的碑刻和晉唐的寫經。就此,我們有過溝通。他是想追溯一下楷書的源頭,想找出楷書最本真的東西,也可能不是表面的,但終究是有的。唐宋的成熟楷書久習易熟,熟則生巧。巧之則俗。崢鈞深諳此道,他想從北魏的碑刻中挖掘那種原始,古樸,生拙的本色精神出來。人生亦是如此,有人說過;“人生就是在演戲,本色演出是最高境界,但多數做不到”。大概崢鈞是想努力尋求一種人書統一皆本色的境界吧。他學晉唐寫經是為了化解過多技法帶來的羈絆,從而獲取一種書寫性,一種無意作書的高境界。蘇軾說過;“楷書難於飛揚”。想必乃介於此。崢鈞近幾年習古隸,鐘情於一些秦代簡帛,這可能是崢鈞對文字本身意義探求的一個苗頭,他想讓自己的字法更加多變高古,傅山說過;“作楷不知篆隸之變,即寫至妙計亦乃俗格”。崢鈞正是在一步步驗證這些論斷。也是在筆墨之間探求人生真理,
總體來說,崢鈞的字,情感多於筆墨,造境高於造型。在他的字中,強調文人閒適的生活狀態固然是他的顯著特徵,不過他的筆墨語言似乎並不複雜,倒是他那看似簡單的結字,恰恰展現了其內在的豐富性,這一點非常含蓄、高明。

我對書法有想法

金澤珊
近幾年我在書寫狀6態中尋求一種釋放,真正意義上的釋放。從心靈深處打開,先賢有欲書先散懷抱之說,此言一語中的。我甚至開始討厭“創作”這個詞兒了,覺得帶有經營成分。我想擺脫所有與自然書寫無關的因素,甚至可以忽略一些美術化的元素,從而獲取一種自由。因為在太多的時候寫出的東西打動不了自己,更無法把自己最本質的東西與筆墨融合。我曾放下毛筆理智的去分析古人的經典作品,發現每一件經典作品都是無意中產生的,既是無意必從容自由,弱化了載體本身,刪繁就簡的同時注入了濃重的文化含量,無論是內與外都帶有極強的隨機性和不可複製性,起筆便是單純質樸的書寫狀態,直抒胸臆,不計工拙,筆尖時而流露出的修養是看不到,但是能感受到的,那是自然的人文氣息。就好比我手腕上這串鳳眼菩提,顏色由淺到深,低調無語,不經意間老去、、、、、、
當代人學書多有催肥之嫌,經常不遺餘力地在前人果實上做文章,很少問及栽培的過程和果實產生的原因。我們經常能看到功力精湛,紙張考究,形式新奇,法度森嚴的當代書法作品,然而卻久品無味,從套路和完成的質量上看幾乎沒有毛病,經營的縝密周到,但什麼都想到了就很難有意想不到,缺少對缺陷的包容,就好比品茗,承受不了苦澀怎么會對比出那一點點甘甜呢?這樣會陷入局部小趣味的營造,顯得斤斤計較,是缺少文化支撐空泛的表現,表達內容過於淺薄單一,專注點不大氣,沒有了人文的味道,究其原因,是修養不足所致。是為了創作示人而創作的。簡單地說;一種常吃的野菜,長在山上和長在塑膠棚里冷眼看沒什麼區別,細品是不可能一樣的。
中國書法元代以前沒有嚴格意義上的藝術創作,中國的書法史以及中國美術史是由文人創造的,不是藝術家,這和西方不同。因此,古代書法與當代的書法有著創作目的的不同,當代書法多以展示為目的,表現性強,古代書法多以文人餘事形態出現,自娛性、隨機性強。說道這裡讓我想起了與書法同為四藝之一的圍棋,本是文人的一種生活狀態,吳清源先生就曾經提出過圍棋根本是“和諧”。棋如知音博弈, 雖然也有輸贏,但並不重要。而人們通常認知的圍棋,是一個競技體育項目,大殺大砍,以治對方死地為唯一目標,與西方拳擊無異,只是沒有肢體接觸,這還是四藝中的圍棋嗎?現在只要有高低之分的都會被曬在陽光下選出個第一或第二。若以此推斷,書寫也有觀賞性,也有高低之分,若干年後,書法會不會也歸為體育項目呢?
書法是一面鏡子,今人多曲解為通俗意義下載體外形的美與醜。如果真的這么簡單和機械的話,不可能有書法藝術的存在,在自然書寫狀態下,從不經意中可以看到人的修養,審美取向,立志追求,是愉是抑,是喜是悲等等,這些才是構成一件具有高潔人品墨跡百看不厭的根本原因。當然學習需要過程,學養需要積累,站在不同的高度景色是不一樣的,每一個人的積澱都不可能完全一樣,對事物的理解就會有不同程度的差異,見仁見智,雖然雅和俗在不同的人在不同時期會有不同的理解,但是永遠不可能共賞。
2013、7、6

知鐮廬隨筆

蘇子謂;“論畫以形似,見與兒童鄰”惜乎!東坡先生妙語,字字金針。然格高境深,非飽學之士難為之。若對靈玉,則指彈聲隆。若對劣石,則重錘無音。今人多謬,拔苗者甚眾,如空舟一葉,豈載物焉? 病從口入。深憂皮囊 者甚恐,大有對五穀色變者矣,悲呼!昔有書學前輩,學識淵博,苦於作品難抒心境,自喻:“飽學者縛也”。想來是為食古不化而煩躁不安,心亂也。試想,右軍飽學乎?東坡飽學乎?不解! “書為心畫”,此語出自西漢揚雄的《法言.問神》。流水出自高山,筆墨發自心海,鋒穎到處,自然生髮成趣。故君子不器,修養性情,乃學書首務也。
書以平和蕭散勝者。心平則氣平,蕭散即簡遠,如春風化雨,醞釀無跡之境也。若反求霸氣,此僅繫於筆墨技巧譁眾取寵耳。故流於表象,火氣外露,於是粗頭亂服,狼藉不堪以驚俗目,則不免流於下品,須知平中出奇,是為真奇也。中醫有云:“不通則痛”。余以為萬物皆此理,矛盾存在於任何事物,貴在“化”字。某日,與犬子對弈,自知不是其對手,為避其鋒芒,有意求變,故不在邊疆激戰,見吾隨手在中路掛了一子,便詫異問我為何此般?吾得意道;“燕雀焉知鴻鵠之志”。其聽罷一臉不屑,隨口而出;“鴻鵠焉知燕雀之志”!
書不師古,如夜行無火。書為抽象者已為共識,食寢皆難覓其蹤,唯世傳法帖耳,如棄臨池則無路可走。學古如攀峰,峰有主次,主峰者一覽眾山小,次峰者井中觀天。
書以天資勝者,多藏取巧心智,必寡於勤樸,因善於因時而轉,必能惑世駭俗,或可博早譽於時人,然終落房前竹筍之誚耳。激情易於銷鈍,久之必至於熟,久熟必至於習,終至於空洞乏味,一無是處也。“今人但說無古法,不知古人師何法”。朱若極此言一出,多為慵懶浮躁者用,於是擬作拒古之理,任由自我。哀哉!余以為古法非一人之力,乃歷代先賢實踐,歷經數千春秋,去誤存真,得今日勝景。若吾等可貪世三五千載,不師古法有何不可?

日記

知鐮廬日記一

今日又要出行了,時間還早,躺在床上翻閱一位畫家的畫集。平時我很少這么耐心地看今人作品集,不是人家畫的不好,而是如今的作品集多以商業性質出版,裡面粉飾太多,編輯形式也無外乎作者的明星照,象徵著光輝偉大成就的簡歷,幾十件穿著正裝的作品,看著冰冷,緊張。甚至為作者擔心,怕哪個環節出現錯誤而影響了出版的目的。今天這位畫家的作品集讓我耳目一新,已經拜讀有幾天了,今天出門特意帶在身上,有空就翻翻。比起他的作品我更喜歡讀他的日記和創作隨筆,遊歷的感受等。不一定說有多大感動,起碼讓我能全方位了解這個人和他的內心所想,比較真實。裡面有這樣一段內容:“有時候是出於參加展覽,有時是出於應酬,有時候是為了賣作品,假設這些都是構成我們日常生活內容的話,通常是不自覺地就用了好幾個藝術概念在對付不同的藝術創作:參加展覽,賣的,應酬的。這樣就變成了一個以藝術為生的人了。以藝術為生是可悲的。所以,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做一個善於做讀書筆記(藝術)的讀書人。”
偶爾讀到一些與自己觀點暗合的內容,心裡一陣竊喜——自己所思所想竟有知音,誠不謬也。忽而一想,又覺可悔,恨自己平時讀書記錄太少,積蓄不夠,不求甚解,泛泛的多,精細的少,看過就丟,沒有系統,終不成事。讀書無法,藝焉能成?

知鐮廬日記二

琴的價值和人的價值
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物質生活的提高,古琴這個神秘的樂器也走出了書齋,堂而皇之地進入那些器樂考級的行列,正在逐漸向喜聞樂見的樂器過度,呈現出所謂的“繁榮景象。”
值得一提的是,這種繁榮帶動了古琴斫制產業的發展,從曾經斫制一張琴沒人能叫出這種琴的名字,到一張好琴重金難求,表明有更多的人喜歡古琴演奏,願意投入更多的時間去學習研究,這不能不說是件好事。然而作為以中國傳統文化背景為依託的古琴,有羅浮山梅花的氣質與品格,本就是江湖隱士書齋遣懷,自娛自樂的樂器。但令人不解的是一位良工斫制的琴,價格驚人,冠以王鵬,馬維衡等名家親斫字樣,動輒十幾萬起價,上至百萬,千萬。試問,真的值嗎?如果值的話,那是文人彈的嗎?買得起這琴的是什麼人呢?據我所知,這些琴大多是被一些附庸風雅的老闆企業家大量買走收藏,或是被一些販賣者大量囤積炒作。可憐啊!殊不知寶刀佩英雄,能讓它到該去的地方去,才是對神噐最大的尊重。我們可以看看博物館裡面展出的祖先用過的琴,它的價值不是誰斫的琴,而是誰彈過琴。古琴最終要以聲音來斷高低優劣,在產生聲音的環節里,它是由人來控制的,換句話說,你買一千萬一張的琴,也未必就會彈出好聲音,也許一輩子也彈不出來。因為你人的格調決定了這張琴的命運。我覺得,琴作為一個演奏樂器,有一個最低的質量標準,只要達到這個標準,剩下的就看誰來彈了。而這最基本的標準就是最有尊嚴,最真實的價值,就像書畫家用的毛筆一樣,是完成藝術創作的工具。別把斫琴的捧上天,僅僅是一個工具而已,也別叫什麼名家,我認為叫“良工”是對斫制者最大的尊重。也希望在這物慾橫流的時代里,琴人能淡化琴的本身,注重對琴理的感悟提升。文人雅玩、遣懷,別太把工具當回事,更不要本末倒置。

知鐮廬日記三

前天胡兄來寒舍(知鐮廬)喝茶聊天,知我腿疾,為我帶來雲南白藥噴霧劑數瓶,算解我一時之需了,感激了!胡兄,大學老師,從事文史研究,喜書畫,善酒茶。老朋友見面不需更多寒暄,燒水,泡茶。無獨有偶,這時候門鈴響起,藝友李兄前來造訪,我即起身相迎,我打開房門見到李兄樸實的笑臉,身後還有一位陌生的朋友,我連忙拿拖鞋,招呼兩位與胡兄一起落座,相互引薦過程中得知這位朋友是北京的,是李兄北京進修書法時的同學,姓潘。因胡兄和李兄與我相對比較熟兒,出於禮貌,我就主要和這位京城來的潘聊天,李兄鑽進我的書房不出來,胡兄坐著一邊翻書一邊聽我和潘聊天。倒是京城來的,見過世面啊,著實讓我等貧地邊陲之人領教一番.。此兄言談放達激進,猶如授課演講一般。三兩句必言及其師,其師乃當今書壇鼎鼎大名的人物xxx。我知老胡的性格,他是最看不慣這種人,動不動先把老師抬出來,這是極度心虛的表現,我怕引起胡兄不滿,我極力轉移話題,可這位潘兄好像除了這個就沒別的可聊,又把他老師如何的厲害,如何的有錢等等說起沒完,本來我對他的老師過去還很仰慕,見到他這個學生,我真的給這個老師畫了個問號,教出個這樣的學生。就好比西遊記里豬八戒,見人就說:“我大師兄是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他越說越興奮,拿出了他的作品集分我與胡兄各一本,看出來胡兄早就反感了,有意教訓他一下,接過斜眼翻了兩頁。慢條斯理地說:“難怪啊,寫的這么差,原來你是他的學生”。
這讓我想起不久前我追問一位琴家的學藝淵源,這位琴家絕口不提其老師是誰,後來才對我說是怕學藝不精,有辱師門。如此尊師,令人肅然起敬。其實,當今藝術界拜師成風,儼然成為一道靚麗風景。做為有個性,有影響力的藝術家,收幾個有才情的學生,把其畢生所學發揚光大,是件好事,問題是收多少合適,收了你能負起責任嗎?有的老師可能都叫不出學生的名字,授藝就更無從談起。做為學生來講,真心求教,以學藝術修身為目的,自然精神可嘉,但要以此成為炫耀的資本,只圖個師徒的虛名,那就危險了,雖然“大樹底下好乘涼”,但有時候也會遭雷劈。

知鐮廬日記四

“你饞不饞糖?”一張笑眯眯的臉,手裡舉著一塊潔白晶瑩的大米糖對著我說。這與我們海聊胡侃毫不相干的舉動,讓我為之一愣!隨口回答了一句;“我不饞。”於是聞者釋然,大嚼細品起來——我平時很少吃零食,水果也只有那么幾種還可以,大米糖更是隨處可見的傳統休閒食品,當然不會饞了。但是,對方舉著大米糖的一剎那,我卻真的很想吃上那么一口。可見當時我是言不由衷的。我突然覺得這很虛偽,很可悲——那是一種“占有欲”。瞬間掠過,刺激並麻痹了我的味覺。我不再去想喜歡不喜歡,好吃不好吃的問題。而是首先置於主動地位來取捨。可怕的欲望會在瞬間讓人軟弱。欲望是與生俱來的。貴在知其本,感其理。在欲和度的把握中順其自然。正如有人為了滿腹經綸的目的而去強迫自己讀萬卷書,陷入經營之中。我可不是反對讀書。而是如何正確面對讀書的問題。如果所讀不能塑造一個人的品格,即使破了萬卷,對其而言也只能是“工具書”罷了。還不如直接去說;“我饞你的大米糖”。大米糖流傳至今自然有其生存的理由,如果覺得好吃,那就盡情的吃吧,一塊不行,就來兩塊,你終究有吃不下去的時候,因為皮囊是有限的,如果你想占有大米糖,有多少都滿足不了。因為,欲望是無限的。希望有一天能夠由衷說一句“我不饞糖”!
2013年4月金澤珊於哈爾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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