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震海,1978年出生於山西壺關縣。青年作家、雜文家。著有長篇小說《信任危機》,中篇小說《留守女人》、《兩個中國士兵》、《背你到天堂》等多部,其小說、雜文等作品散見於《北京文學》、《芒種》、《山西文學》、《小小說選刊》、《百花園·中外讀點》、《雜文選刊》、《散文百家》等數百種報刊。評論作品常見《人民日報》“人民論壇”,《中國青年報》“青年話題”等,在多家晚報開設有專欄。作品分別被《作家文摘報》、《青年文摘》、《讀者》、《南方周末》、《青年博覽》等多種報刊轉載。出版有隨筆集《風吹草動》,小小說集《飛翔的紙蝴蝶》、《傳世忠告》。作品分別被收錄《新中國六十年文學大系》、《中國微型小說名家名作百年經典》、《中國當代小小說大系》等40多種選本,有作品入選學生教材和試卷。山西省作家協會會員。獲得中國十大愛心記者提名獎者,山西省百佳新聞工作者。“因為我是記者”全國徵文唯一金獎獲得者。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郭震海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地:山西省壺關縣
- 出生日期:1978-3-15
- 職業:作家 記者
- 代表作品: 飛翔的紙蝴蝶 傳世忠告
主要作品,作品評析,創作經歷,
主要作品
郭震海著有長篇小說《信任危機》,中篇小說《留守女人》《兩個中國士兵》《背你到天堂》等多部,《傳世忠告》這本書就是由他所著的微型小說集,書名以其中的一篇小說《傳世忠告》命名。系百年百部微型小說經典系列叢書之一。書中共收微型小說63篇,包括:《四季歌謠》、《夢回天堂》、《天下最富有的人》等。內容豐富,風格迥異,具有較高的藝術魅力。
是廣袤的田野給了他靈性,勤奮的筆耕讓他有了更多的收穫。郭震海的小小說不僅轉載率高,而且收錄在《新中國六十年文學大系》、《中國微型小說名家名作百年經典》、《中國當代小小說大系》等50多種權威選本。《對門送來綠豆糕》、《飛翔的紙蝴蝶》等多篇作品成為學生中考試卷閱讀題,被譽為“全國中考語文‘熱點’作家”之一。
是廣袤的田野給了他靈性,勤奮的筆耕讓他有了更多的收穫。郭震海的小小說不僅轉載率高,而且收錄在《新中國六十年文學大系》、《中國微型小說名家名作百年經典》、《中國當代小小說大系》等50多種權威選本。《對門送來綠豆糕》、《飛翔的紙蝴蝶》等多篇作品成為學生中考試卷閱讀題,被譽為“全國中考語文‘熱點’作家”之一。
《飛翔的紙蝴蝶》郭震海所著的微型小說集。由著名作家馮驥才代序,河南省作家協會副主席、《小小說選刊》主編楊曉敏做後記,是從他近幾年來寫的上百篇小小說中精心挑選的22篇,系“中國小小說典藏品”系列之一,郭震海以樸實的文筆去描寫生活中最真實的一面,令人警醒,給人啟迪,引起廣泛關注。
作品評析
郭震海:通透的思維及敏銳的洞察力
一個寫作者,往小了說應該有自己的創作情趣,往大了說應該有自己的文化理想。小小說作家郭震海曾這樣發表宣言:文學源於人民、屬於人民、為了人民,文學的意義和價值最終由人民評價和檢驗,小小說也只有這樣,根基才能更加牢固。所以我的追求是儘量平實一些、儘量真實一些、儘量大眾一些、儘量有趣一些,如果說這是“草根”寫作,陣地是地攤文學,我很樂意接受。誰願意不屑一顧就讓他不屑一顧去吧,當個“草根”,走“地攤文學”沒有什麼不好!用獨到的視角去關注平民的事,願用一生為平民樹碑立傳。
山西壺關縣,因古治北有百穀山,南有雙龍山,兩山夾峙,中間空斷,山形似壺,且以壺口為關,而得名壺關。壺關從漢高祖劉邦元年開始置縣,歷史悠久,人文薈萃。近代更有抗大一分校舊址、朱德總司令舊居等具有教育意義的文化遺址,與歷史古蹟構成了一幅幅絢麗的人文景觀。
郭震海是山西省壺關縣人,曾在長治日報社工作十年,先後從事記者,編輯、農村部副主任、深度報導部副主任等職務,後調至長治市郊區人民政府工作。長期深入新聞一線報導工作,接觸到的是最直觀的真實事件,從而具備了通透的思維及敏銳的洞察力。
新聞素材的豐富積累,使郭震海的小小說藝術表現形式,多以寫實為主,構思簡潔富有哲理,行文乾淨利索,語言自然從容,尤善用人物活動推動情節發展。
將心理學運用到作品中,構思不僅要恰到好處,還要讓故事具有一定的社會群體效應,如此才能介入大眾的閱讀心理需求。《心理師的杯子》中的朋友原本學的古代漢語,為生計自學心理學開了一家心理諮詢所。故友相逢,寒暄間不免訴說生活煩惱。喝茶時,朋友讓來人自選杯子,柜子里貴賤不等、材質不同的杯子應有盡有,來人選了一個紫砂杯。朋友看了啞然失笑,來人莫名其妙。朋友說半年測試200多人,幾乎每個人都會選擇這個最好的紫砂杯。如果生活是茶水,那么金錢、名利、地位都是杯子。其實不論貴賤及材質,杯子的功能只是用來喝水,那些不開心、煩惱都是因為太看重手中的杯子,而忘了杯中的茶香。
淺顯易懂的生活哲理,令讀者也會產生同感。就在來人準備向朋友提一些問題的瞬間,突然發現他自己卻也用了一個非常精美的杯子,甚至比那隻紫砂杯子還要精美。結尾含蓄,貌似漫不經心的一筆,頓時讓生活哲理演化為對人性的探討。心理師專攻心術都不能自我超脫,豈不成為絕妙的諷刺。
《夢回天堂》講述一個厭倦了紅塵的人來到天堂,向天使述說人間無盡的煩惱,渴望完美的天堂。天使告訴他天堂沒有飢餓。陶醉於天堂的安逸,這個人遇見了屈原和項羽,曾經風流倜儻的詩人屈原再也寫不出千古絕句,曾經的一代霸王項羽,如今寶刀生鏽,步履蹣跚。觀於眼,思在心,這個人又開始嚮往人間。
我對天使說:“請你幫幫我好嗎?我想回到人間。”
天使望著我說:“我也求你一件事好嗎?”
我說:“請講!”
天使說:“請你把我也帶到人間好嗎?其實那裡才是真正的天堂!”
一組對話,在“有或沒有”之間,人間與天堂悄然換位。
一篇積極向上的文學作品傳遞出來的是大愛,是真善美,是用文字去溫暖人生。郭震海說自己十分喜歡民間藝術,比如剪紙、刺繡,甚至是手工的打鐵作坊和最原始的紡線織布,認為這是人類幾千年的勞動結晶,是人類智慧的完美體現,是創作的不竭源泉。《飛翔的紙蝴蝶》中的歐陽嫂是一個剪紙藝人,拿手絕活是剪蝴蝶,最初求她剪蝴蝶的鄉親絡繹不絕,熱情的歐陽嫂來者不拒。突然有一天歐陽嫂發現自己剪的蝴蝶不是一幅簡單的剪紙,而是錢。有了“錢”的概念,歐陽嫂開始惜剪如命,並明碼標價。按常理這也沒有什麼錯的,勞有所得是理所當然的事。後來歐陽嫂在物質上富了,在精神上卻窮了,富與窮較量的是人性的真善美。最終還是患病小男孩無私的善良讓她醒悟,原來給予比金錢更昂貴,原來分享比富有更快樂。
郭震海寫道:“我最初寫《飛翔的紙蝴蝶》的時候,試圖去寫一個民間剪紙藝人的人生片段,或者說在她剪紙藝術道路上的一個瞬間、一個點滴,想通過這個瞬間來反映豐富多彩的民間藝術,也想通過這個故事來闡述藝術是源於人民,如果說藝術是大廈的話,那么生活就是源泉,人民就是根基。”
《傳世忠告》中的主人公張多智,父母雙亡,人小志氣大的他總想乾一番事業,然而面對錯綜複雜的社會又猶豫不決,一位威望老者送了他三個字“不要怕”。憑著一腔熱血,張多智歷經艱難從小工做到公司老總,就在他事業最鼎盛的時期,卻因一時疏忽遭受慘敗。人生走向最低谷的時候,他再次想起當年的老者。誰知老者已過世,卻交代兒子日後轉交他一張紙條。他迫不及待展開紙條,上書三個大字“不後悔”。於是他頓悟,就像當年他走出家門一樣,重新開始了自己的創業路。 “不要怕”“不後悔”六個字,字字鏗鏘有力,如此簡單卻又如此堅定,不容人有絲毫的懈怠,堪為勇者自強無畏的姿態。
小村莊小人物,零星瑣碎物事,農村的人情世故在郭震海的筆下可謂妙趣橫生,人物刻畫惟妙惟肖。《米惑惑借錢》中的米惑惑有個很特殊的嗜好,閒著沒事就借錢。別人借錢為急用,他不是,有事無事都借錢。不管關係遠近,認識的人都要去張口借一借,五十塊不嫌多,十塊也不嫌少。借來的錢一一清點後放在土炕下,他不用,只是每晚清點一遍。一個月後,閒著無事的米惑惑又開始走村串戶,這次不是借錢是還錢,挨門逐戶的歸還,而且米惑惑借錢還錢的嗜好一進行就是多年。
米惑惑一到冬天無事依舊在借錢或還錢。別的村民之間相互增進感情靠走動或閒聊,米惑惑靠借錢,到了日期就還。說不清原因,他在四鄰八鄉中間名望還很高,不管是本村的人還是鄰村的人見了他,老遠就喊:“惑惑,來抽支煙。”人緣兒極好。作品寫得趣味十足又耐琢磨,借錢只是為了還錢,還錢還是為了將來再借錢,借借還還,其中似乎沒有利益目的,人物迷惑惑只是通過一借一還的借貸關係來調劑人緣關係,如此這般人情往來增進感情,少之又少,作品寫得妙趣橫生,甚至妙不可言!就這個人物形象和生存狀態而言,或許在小小說創作中甚至整個長小說領域,都有其典型的“文化屬性”。
《惹禍的黃瓜》中的菊花和翠花是近鄰,菊花勤快翠花懶散。菊花種了5年黃瓜就送了翠花5年黃瓜,習慣漸漸就成了自然,而兩人相處得也像親姐妹。誰知這年黃瓜沒結果,一個小誤會竟然鬧得兩人成了仇家。翠花白吃了5年黃瓜卻吃出了怨,而曾經因為宅基地結怨的有福家,偶爾送來兩根黃瓜卻換來了感激。5年的堅持卻不敵偶然的一次,瑣碎的生活多么滑稽地道出了一種哲學悖論:當某種習慣一旦成為必然時,無論對與錯,你都必須面對和接受。
關注民生,為平民百姓鼓與呼。郭鎮海的作品也在用自己的方式為最基層的農民兄弟喊上一嗓子。《一個多雨的夏天》講述了常年在城裡打工的農民建築工,他們就像一群特殊的候鳥,開春告別妻兒老小到城裡,冬天又會回到鄉村,一年四季就像螞蟻一樣在鋼筋與水泥的森林中,不停地修築城市裡的家。城市在一天天長高變大,卻沒有他們的家,他們的家在鄉下。鄉下的妻子又在埋怨他們,變得像城裡人了,不再愛惜土地和莊稼。而他們也在質疑自己的身份,他們建設了城市卻永遠融不進城市,他們想脫離鄉下,卻永遠被城市排斥。他們就像候鳥一樣永遠都在遷徙的路上奔波,居無定所。
《一株莊稼》中神山凹村主任招商引資建避暑山莊,村中長輩高老憨堅決反對,因為40年前,村民用了整整五年時間才開墾出來曾是荒坡的神山凹,黃河灘才有了今天的人丁興旺。可是幾乎全村人都同意開發土地,尤其是年輕人。高老憨想不明白了,從城市到農村全都蓋成了房,不種莊稼吃什麼。避暑山莊如期竣工,寂靜的山莊熱鬧了起來,城裡人走進山莊,黃河灘的村民們不再種地,當起了服務生、保全,原本明晃晃的鋤頭生鏽了,犁鏵成了山莊的展覽品。神山凹的前輩為子孫開墾荒地,留下生存的土地。而今村民放棄土地,更看重的是眼前的利益。結尾以高老憨低矮墳頭上長出的一株孤獨而健壯的莊稼作為結語,執拗落寞,似在給予人們一個警醒吧。
郭震海謙恭好學,成績斐然。著有長篇小說《信任危機》,中篇小說《留守女人》等多部,在多家晚報開設有專欄。出版隨筆集《風吹草動》,小小說集《飛翔的紙蝴蝶》、《傳世忠告》等。至今己發表小小說300多篇,其中《一個多雨的夏天》、《飛翔的紙蝴蝶》、《心理師的杯子》等多篇成為中、高考語文“現代文”閱讀題。
用獨到的視角去關注平民——郭震海訪談錄
陳勇
陳 勇(中國作協會員,小小說作家網特約評論家,以下簡稱陳):你的作品《飛翔的紙蝴蝶》,描繪了人性與人情之美,讓我們感動不已。請談一下此文創作過程。
郭震海(以下簡稱郭):
說到人性與人情,我覺得這是與生俱來的,有語曰:“仁愛之心人皆有之,惻隱之心人皆有之,不忍之心人皆有之”。一篇積極的、向上的文學作品傳遞的是大愛,是真善美,是用文字去溫暖人生。就比如文中的主人公歐陽嫂,在村子裡她是一個剪紙藝人,最拿手的絕活是剪蝴蝶,最初對於來求她剪蝴蝶的人絡繹不絕,熱情的歐陽嫂來者不拒,只要來者拿夠了紙,歐陽嫂有的是時間。突然有一天歐陽嫂變了,她發現自己剪的蝴蝶不是一幅簡單的剪紙,而是錢,每動一下剪刀就是錢。這時候的歐陽嫂開始惜剪如命,明碼標價,一幅蝴蝶剪紙三百塊,出錢就剪,不出不剪。按常理這也沒有什麼錯的,勞有所得理所當然,然而歐陽嫂出名了,找他的鄉親沒有了,歐陽嫂家的小院開始變得冷清了。
最終是那個患病的小男孩挽救了她,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藝術是離不開人民的。其實任何一項藝術,都離不開人民、離不開生活、離不開腳下那厚實的土地,一旦脫離了人們,脫離了現實、脫離了土地,離消亡也就不遠了。“金錢至上”過分的商業化其實在無形中毀掉了許多珍貴的民間藝術,這是人類幾千年的沉澱,是人類的瑰寶。
陳:你為何特別關注民間藝人的生存狀態?這種情結對於你寫作有何影響與作用?
郭:說實話,我十分喜歡民間藝術,比如剪紙、刺繡,甚至是手工的打鐵作坊和最原始的紡線織布,這是人類幾千年的勞動結晶,是人類智慧的完美體現,是創作的不竭源泉。每次下鄉採訪,當我一看到這些,就著迷,就痴醉,就有一種想寫作的欲望。我個人觀點,關注民間藝人不是關注邊緣,是關注藝術的根本,是關注藝術的核心。我想讓他們和他們的藝術都能展現出來,用小小說的方式。因為小小說篇幅不大,正好能講訴一個故事,一個人或者說一段人生。最初我計畫寫一個系列的十篇或者幾十篇這樣的小小說,但是最終還是沒有真正沉下心來把它完成,只寫了幾篇,這是我心中的一個愧疚。不過我還會去關注他們,關注民間藝術,還會去寫他們,完成一個夢想,因為喜歡。
陳:新聞與小說既有區別,更有聯繫。湖北日報記者易飛就寫了《新聞小說三部曲》,引起文壇關注。但在小小說界,將二者聯繫起來的優秀之作很少。你是否準備就此作些嘗試?
郭:其實我一直在嘗試,或者說一直就是這樣進行的。比如《飛翔的紙蝴蝶》一書中,多篇都是有原型的,都來源於新聞採訪的過程,如《豁子張》、《老槓頭》、《缸腰嫂》等等,所以我很感謝記者這個職業,讓我可以去關注許許多多的事和形形色色的人,工作中既能和官員接觸又能與普通民眾交流,這極大地豐富了我的創作,這是優勢。但是能不能將這個優勢發揮好,我不能保證,但我有信心,我會一直努力,會去嘗試。
陳:“文學源於生活高於生活,小小說更是如此。短短千字文反映大千世界,瞬間之中,捕捉到的是真實的生活。其實,真正的小小說來源於生活,生活才是小小說創作最為廣闊的土壤。寫作多年來,我越來越感受到小小說不在書齋里、臥室內、虛構中,而是大地,是人民,是高山和無邊的原野,更是最底層小人物的喜怒哀樂。小小說在哪裡?也許就躲在生活的某一個角落;在高高揚起的起重機上;在金色的麥浪里;在老農站起身擦汗的瞬間;在都市高高豎立的腳手架上……”這是你在《真正的小小說源於生活》一文中所言,說明你對創作有切身體會。請結合你創作實踐與具體作品,對此做些闡述。
郭:我很喜歡楊曉敏老師的幾句話,他說:“小小說是平民藝術,那是指小小說是大多數人都能閱讀(單純通脫)、大多數人都能參與創作(貼近生活)、大多數人都能從中直接受益(微言大義)的藝術形式。”
巴爾扎克說:“生活是最過硬的”。無論是小小說、短篇小說還是長篇小說,是文學作品如果與生活隔離,都是“死作品”。文學作為作家以語言為手段用形象表達自己對社會生活的感悟與情思的審美創造物,反映社會生活、反饋大眾需求、體現時代精神理應是文學創作的應有之義。決不能人為地把文學與生活對立起來,文學永遠不會也不可能脫離時代,除非你生活在真空之中。我做的很不夠,但我一直試圖去這樣做,就比如我曾經寫過的《對門送來綠豆糕》和《打碎玻璃者李傑也》,還有《杏花的愛情》等等,都是一些平凡的人,一些平凡事。
創作經歷
郭震海:用筆書寫多彩人生
他有多個“頭銜”:青年作家、愛心記者、新銳時評人。
“真誠做好人,默默寫小文;自信不自滿,求實不浮躁。”是他的座右銘。
他寫的小小說作品被40多種權威選本收錄,3年公開出版了兩本小小說集。多篇作品成為學生試卷閱讀題,和著名作家鐵凝、馮驥才等並列被譽為“全國中考語文‘熱點’作家”之一。
他寫的雜文和評論常見於《人民日報》“人民論壇”、《中國青年報》“青年話題”等大報大刊的品牌評論欄目,一篇評論曾被國內外400多家媒體轉載。
他,就是青年作家郭震海。一個不善言談,默默為“文字”堅守的人。
他寫的小小說作品被40多種權威選本收錄,3年公開出版了兩本小小說集。多篇作品成為學生試卷閱讀題,和著名作家鐵凝、馮驥才等並列被譽為“全國中考語文‘熱點’作家”之一。
他寫的雜文和評論常見於《人民日報》“人民論壇”、《中國青年報》“青年話題”等大報大刊的品牌評論欄目,一篇評論曾被國內外400多家媒體轉載。
他,就是青年作家郭震海。一個不善言談,默默為“文字”堅守的人。
寫時評 :2012年3月19日,《人民日報》在“人民論壇”欄目刊發郭震海的評論《領導幹部該讀什麼書》,一石激起千層浪,該文被《南方周末》、香港《大公報》等400多家媒體摘編轉發後,不同的聲音隨即出現,《南方都市報》、《南方人物周刊》、《東方今報》等紛紛刊出不同的觀點,有人在網上公開向郭震海“叫陣”。郭震海說,他寫評論常常是在“罵”聲中去低頭反省,在“板磚”的敲打下一步步堅實地成長。
郭震海供職於長治日報社,作為一名基層黨報記者,採訪之餘喜歡琢磨,他寫的評論時常見諸於《人民日報》“人民論壇”、《中國青年報》“青年話題”等大報大刊的品牌評論欄目中。
曾有一段時間,醫患糾紛成為公眾關注的焦點,各類醫患糾紛新聞頻見報端,網路上對醫生的惡炒也此起彼伏,郭震海經過冷靜思考後,寫出評論《“圍觀”之下的看客》,全文通過“發泄式樂觀”、“無奈式調侃”和“幸災樂禍式笑談”三個方面,對醫患關係中大眾的心態進行了深刻、大膽、尖銳的剖析,該文在《中國青年報》“冰點時評”發出後,引起很大關注。
其實,郭震海的時評和雜文多年前就名聲在外,2007年第11期《雜文選刊》以“新星線上”的形式對他予以重點介紹,他的雜文連續多年收錄各類年度雜文選。其中《判官庭審記》入選《最受中學生喜愛的100篇雜文》,《一輩子做好一件事》在《人民日報》刊發後,成為2011年中考語文衝刺模擬試題閱讀題。
寫小說: 梯田、石頭路、井水成為郭震海對童年的回憶。他出生在長治市壺關縣的一個小山村,對腳下黃土地有著深厚的感情,酷愛寫作的他20歲時出版了第一本隨筆集《風吹草動》。熟悉郭震海的人說,無論是外出採訪還是上班途中,他手裡總是拿著一本書,只要有空暇,總見他在低頭看書。他的文學創作也如日中天,中篇小說《留守女人》、《背你到天堂》、《兩個中國士兵》等發表後,均受到讀者的好評,尤其是小小說獨樹一幟。
讀郭震海的小小說給人帶來的是一種原汁原味的生活,他以樸實的文筆去描寫生活中最真實的一面,令人警醒,給人啟迪。他的小說多以鄉村題材為主。
他曾在一篇文章中這樣寫道:“有人問我,你為什麼總是寫農村的文章?我笑笑說,我原本就是一個農人!我的父輩都是農人,我的身上流淌著農人最樸實的血液。我從小在泥土裡摸爬滾打,我是吃著五穀雜糧長大的孩子。也許沒有人會相信,記得我的戶口由‘農’變成‘非農’的那天夜裡,我哭了好一陣子,因為我感覺自己丟失了屬於自己的土地,仿佛丟失了靈魂……
當記者:郭震海從事記者始終以一個記者應有的責任和良知去關注身邊的弱勢群體,為白血病少年呼救,為殘疾人致富尋出路,他用手中的筆和愛心改變了很多處於絕境、困境、逆境中的人的命運,如《高山紅燭淚》、《母愛撼太行,好媽媽讓殘疾兒踩著脊樑追太陽》、《五個特殊的孩子和三個特殊的媽》等等一篇篇鮮活的報導,不僅被新華社、《人民日報》、《半月談》、《山西日報》等國家和省級媒體頻頻轉載或選用,而且連續多次獲得“山西新聞獎”、“中國地市報新聞獎”。2007年被山西省記協授予“山西省百佳新聞工作者”榮譽稱號。
2006年,郭震海采寫的《是他們讓我淚流滿面》,在中國記協組織的徵文大賽中獲得全國唯一金獎,中國傳媒大學《現代傳播》主編胡智鋒說:“從郭震海的文章裡面看到了對責任的堅守,看到了記者為百姓各種各樣的艱難困惑而維權,正是這種責任,使他的筆下流露出一種激昂的、崇高的、震撼的,讓人難以忘懷的情感。”
這種默默的為“文字”的堅守,在這物慾橫流的當下社會實屬難得。在評論界,郭震海是最活躍的時評人,在文學界,郭震海是青年作家,在新聞界,他又是記者。郭震海說:“無論是時評、小說還是新聞,都離不開一個字‘寫’,雖然清苦了一些,但我收穫的是真實的快樂。”
曾有一段時間,醫患糾紛成為公眾關注的焦點,各類醫患糾紛新聞頻見報端,網路上對醫生的惡炒也此起彼伏,郭震海經過冷靜思考後,寫出評論《“圍觀”之下的看客》,全文通過“發泄式樂觀”、“無奈式調侃”和“幸災樂禍式笑談”三個方面,對醫患關係中大眾的心態進行了深刻、大膽、尖銳的剖析,該文在《中國青年報》“冰點時評”發出後,引起很大關注。
其實,郭震海的時評和雜文多年前就名聲在外,2007年第11期《雜文選刊》以“新星線上”的形式對他予以重點介紹,他的雜文連續多年收錄各類年度雜文選。其中《判官庭審記》入選《最受中學生喜愛的100篇雜文》,《一輩子做好一件事》在《人民日報》刊發後,成為2011年中考語文衝刺模擬試題閱讀題。
寫小說: 梯田、石頭路、井水成為郭震海對童年的回憶。他出生在長治市壺關縣的一個小山村,對腳下黃土地有著深厚的感情,酷愛寫作的他20歲時出版了第一本隨筆集《風吹草動》。熟悉郭震海的人說,無論是外出採訪還是上班途中,他手裡總是拿著一本書,只要有空暇,總見他在低頭看書。他的文學創作也如日中天,中篇小說《留守女人》、《背你到天堂》、《兩個中國士兵》等發表後,均受到讀者的好評,尤其是小小說獨樹一幟。
讀郭震海的小小說給人帶來的是一種原汁原味的生活,他以樸實的文筆去描寫生活中最真實的一面,令人警醒,給人啟迪。他的小說多以鄉村題材為主。
他曾在一篇文章中這樣寫道:“有人問我,你為什麼總是寫農村的文章?我笑笑說,我原本就是一個農人!我的父輩都是農人,我的身上流淌著農人最樸實的血液。我從小在泥土裡摸爬滾打,我是吃著五穀雜糧長大的孩子。也許沒有人會相信,記得我的戶口由‘農’變成‘非農’的那天夜裡,我哭了好一陣子,因為我感覺自己丟失了屬於自己的土地,仿佛丟失了靈魂……
當記者:郭震海從事記者始終以一個記者應有的責任和良知去關注身邊的弱勢群體,為白血病少年呼救,為殘疾人致富尋出路,他用手中的筆和愛心改變了很多處於絕境、困境、逆境中的人的命運,如《高山紅燭淚》、《母愛撼太行,好媽媽讓殘疾兒踩著脊樑追太陽》、《五個特殊的孩子和三個特殊的媽》等等一篇篇鮮活的報導,不僅被新華社、《人民日報》、《半月談》、《山西日報》等國家和省級媒體頻頻轉載或選用,而且連續多次獲得“山西新聞獎”、“中國地市報新聞獎”。2007年被山西省記協授予“山西省百佳新聞工作者”榮譽稱號。
2006年,郭震海采寫的《是他們讓我淚流滿面》,在中國記協組織的徵文大賽中獲得全國唯一金獎,中國傳媒大學《現代傳播》主編胡智鋒說:“從郭震海的文章裡面看到了對責任的堅守,看到了記者為百姓各種各樣的艱難困惑而維權,正是這種責任,使他的筆下流露出一種激昂的、崇高的、震撼的,讓人難以忘懷的情感。”
這種默默的為“文字”的堅守,在這物慾橫流的當下社會實屬難得。在評論界,郭震海是最活躍的時評人,在文學界,郭震海是青年作家,在新聞界,他又是記者。郭震海說:“無論是時評、小說還是新聞,都離不開一個字‘寫’,雖然清苦了一些,但我收穫的是真實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