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舞蹈)

踏歌(舞蹈)

踏歌,這一古老的舞蹈形式源自民間,遠在兩千多年前的漢代就已興起,到了唐代更是風靡盛行。所謂“豐年人樂業,隴上踏歌行”,它的母題是民間的“達歡”意識,而古典舞《踏歌》雖準確無誤地承襲了“民間”的風情,但其偏守仍為“古典”之氣韻,那樣一群“口動櫻桃破,鬟低翡翠垂”的女子又如何於“隴上樂業”呢?《踏歌》旨在向觀眾勾描一幅古代儷人攜手遊春的踏青圖,以久違的美景佳人意象體恤紛紛擾擾的現代眾生。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踏歌(舞蹈)
  • 編導:孫 穎
  • 詞曲:孫 穎
  • 舞美:劉弼源
  • 服裝:董淑芳
  • 團體:北京舞蹈學院
舞蹈簡介,藝術特點,舞蹈表現,評價,

舞蹈簡介

《踏歌》以民間形態、古典形態交融共同詮釋了從漢代起就有記載的歌舞相合的民間自娛舞蹈形式。“春江月出大堤平,堤上女郎連袂行。唱盡新詞看不見,紅霞影樹鷓鴣鳴……新詞宛轉遞相傳,振袖傾鬟風露前。月落烏啼雲雨散,游童陌上拾花鈿。”連唐人劉禹錫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詩情,面對“帶香偎半笑,爭窈窕”的南國佳人賦上一首《踏歌行》。
踏歌,從民間到宮廷、從宮廷再踱回到民間,其舞蹈形式一直是踏地為節,邊歌邊舞,這也是自娛舞蹈的一個主要特徵。舞蹈《踏歌》除了以各種踏足為主流步伐之外,還發展了一部分流動性強的步伐。於整體的“頓”中呈現一瞬間的“流”,通過流與頓的對比,形成視覺上的反差。例如,有一組起承轉合較為複雜的動作小節,分別出現於第二遍唱詞後的間律和第四遍唱詞中,舞者擰腰向左,拋袖投足,筆直的袖鋒呈“離弦箭”之勢,就在“欲左”的當口,突發轉體右行,待到袖子經上弧線往右墜時,身體又忽而至左,袖子橫拉及左側,“欲右”之勢已不可擋,軀幹連同雙袖向右拋撒出去。就這樣左右往返,若行雲流水,似天馬行空,而所有的動作又在一句“但願與君長相守”的唱詞中一氣呵成,讓觀眾於踏足的清新、俏麗中又品味出些許的溫存、婉約,仿若“我”便是那君願隨這翩翩翠袖爾來爾往。

藝術特點

斂肩、含頦、掩臂、擺背、松膝、擰腰、傾胯是《踏歌》所要求的基本體態。舞者在動作的流動中,通過左右擺和擰腰、松胯形成二維或三維空間上的“三道彎”體態,盡顯少女之婀娜。松膝、傾胯的體態必然會使重心下降,加之順拐蹉步的特定步伐,使得整個軀幹呈現出“親地”的勢態來。這是剖析後的結論,但舞蹈《踏歌》從視覺感上講並未曾見絲毫的“墜”感,此中緣由在於那非長非短、恰到好處的水袖。《踏歌》中的水袖對整體動作起到了“抑揚兼用、緩急相容”的作用,編導將漢代的“翹袖”,唐代的“拋袖”,宋代的“打袖”和清代的“搭袖”兼融並用,這種不拘一格、他為己用的創作觀念,無疑成就了古典舞《踏歌》古拙、典雅而又活絡、現代的雙重性。
詩、樂、舞三位一體的美學觀念,處處充盈於作品的舉手投足間。漢魏之風濃郁的《踏歌》從舞台構圖上盡顯“詩化”的一面。如12位女子舉袖搭肩斜排踏舞的場面,正是“舞婆娑,歌婉轉,仿佛鶯嬌燕奼”。更為詩意的還在於作品處處滲透、蔓延出的情思,詞曰:“君若天上雲,儂似雲中鳥,相隨相依,映日浴風。君若湖中水,儂似水心花,相親相憐,浴月弄影。人間緣何聚散,人間何有悲歡,但願與君長相守,莫作曇花一現”(《踏歌》詞)。在這聲聲柔媚萬千的吳儂軟語中,款款而至的才子佳人,不就是“踏青”最亮麗的一道景致嗎?情,息息相通;詩,朗朗上口。
《踏歌》所呈現給我們的史學和美學價值遠遠超乎作品本身的藝術成就,它將會在中國古典舞壇上占有一席重要的位置,它可能預示著另一種古典舞學派的誕生。

舞蹈表現

表現內涵及特點
君若天上雲,儂是雲中鳥;
相隨相依,浴日御風。
君若湖中水,儂是水心花;
相親相戀,浴月弄影。
人間緣何聚散?人間何有悲歡?
但願與君長相守,莫做那曇花一現。
《踏歌》所表現的是陽春三月,碧柳依依,翠裙垂曳,婀娜身姿,一行踏青的少女,聯袂歌舞。踏著春綠,唱著歡歌,融入一派陽光明媚,草青花嬌的江南秀色中。
該用怎樣的詞語去描述這行踏青的少女?從神情上,她們歡愉暢然,嫵媚俏麗,嬌羞無邪,情竇初開,心扉悄啟,盡情盡興,如醉如痴;從舞姿造型上,她們舞姿古樸別致,韻律獨具。袖子運用更有別常規,似如古籍所載:“若來若往,若仰若俯”,“羅衣從風、長袖交橫”,重心微傾生新韻,節奏灑脫步均衡,舞姿流動綿延,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美感。
《踏歌》具有中國漢代女樂舞蹈的形態特徵:漢代女樂舞者以纖腰輕身為美,舞蹈機迅體輕卻又極富節奏感,猶如賦中所言:“兀動赴度,指顧應聲”,時而“綽約閒摩”,時而“紛飆若絕”,時而“翼爾悠往”,時而“迴翔竦峙”;“軼態橫出,瑰姿譎起”,交長袖,手足並重,“委蛇姌裊,雲轉飄忽”。
《踏歌》在靜態舞姿上大量借鑑了古代遺存漢畫磚的造型,在動態中運用藏族牧區民間舞蹈動律,卻展示了漢魏舞風的奇妙瑰麗,再現了古時民間質樸的踏歌風格。舞蹈始終在運動,如行雲流水。而旁側三道彎體態打破了以前一提漢風三道彎就塌腰撅臀的做作之態,靜態中含著一種自然的動感,同時也頗居妖嬌之美。
舞蹈成就故事
1998年中國首屆舞蹈“荷花獎”評比,古典舞《踏歌》一出,動律之優美、氣韻之空濛、曲調之悅耳無不技驚四座,金獎之一席當之無愧。身兼作曲與編導重擔的古稀老人孫穎,言及《踏歌》,只說快心事,不提眾多憂。怎知那絕美的舞蹈經歷了多少艱難。老人拋下在美國的家業,隻身回國,在得不到官方點滴幫助的情況下,作曲、錄樂、編舞、排練,硬生生將這以踏歌為元素改編的舞蹈,在舞蹈學院學生的排練課上完成了。《踏歌》一經演出,四方皆擊掌叫好。他的小助手,舞蹈學院年輕的小男生老師,說起盛名前的眾多艱難來泫泣欲淚,而孫穎,卻始終閉口不語微微笑意。再多的苦難,都隨水湯湯流去,沉沉欲底,表面是怎么都波瀾不驚的平靜。

評價

《踏歌》可謂是當代舞蹈創作中一朵耀眼的奇葩,它因別具一格的清新之風席捲了整個舞蹈界,並由此開啟了編導孫穎在北京舞蹈學院漢唐舞專業的漫漫征程,成為孫穎漢唐舞事業上一個里程碑式的作品。
創作於20世紀九十年代的古典舞作品《踏歌》,舞者邊舞邊唱,表現的是陽春三月,碧柳依依,翠裙拂風,婀娜生姿,一行踏青的少女,連袂歌舞,踏著春綠,唱著歡歌,融入一派陽光明媚、草青花黃的江南秀色里。舞蹈語言的獨特之處在於以“一肩前後聳動帶動同臂的左右搖擺”,再配以同腳在弱拍踏地做出的“一順邊”動律,一頓一挫,一揚一拽,把一群南國佳人嬌柔可愛的形象以及風和日麗、攜手遊春的愜意心情表現得淋漓盡致。輕舞飛揚間便一舉奪得了首屆中國舞蹈“荷花獎”比賽的“中國古典舞”作品金獎。
編導孫穎對中國舞蹈歷史造詣很深,《踏歌》就是他對“連袂踏歌”這一古代民間自娛性舞蹈進行深入研究後的藝術成果。
“春江日出大堤平,堤上女郎連袂行……新詞宛轉遞相傳,振袖傾鬟風露前。”劉禹錫的這些詩句生動地描寫了踏歌在唐代廣泛流行的情景。連袂踏歌的形式古已有之,據史料記載,到了漢代這種形式還依然風行。唐代時人們便把這種形式正式稱為“踏歌”。古典舞《踏歌》以民間形態、古典形態交融,共同詮釋了從漢代起就有記載的歌舞相合的民間自娛舞蹈形式,旨在向觀眾勾描一幅古代麗人攜手遊春的踏青圖,以久違的美景佳人意象體恤紛紛擾擾的現代眾生。舞蹈充溢著濃濃的文化氣息。舞台是純淨的,灑滿了春光。該用怎樣的詞語去描述踏青的少女呢?從神情上,她們歡愉暢然,嫵媚俏麗,情竇初開,心扉悄啟,盡情盡興,如醉如痴,情不自禁,樂而忘返;從姿態造型上,她們舞姿古樸別致,韻律獨具,袖子運用有別常規,恰如古籍所載“若來若往,若仰若俯……羅衣從風,長袖交橫”,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美感。 踏歌,從民間到宮廷、從宮廷再回到民間,其舞蹈形式一直是踏地為節、邊歌邊舞,這也是自娛舞蹈的一個主要特徵。舞蹈《踏歌》除了以各種踏足為主導步伐之外,還設計和發展了一部分流動性強的步伐,舞者於短促的停頓中呈現出瞬間的流動,通過“頓”與“流”的對比,形成視覺上的反差。例如,有一組起承轉合較為複雜的動作小節,分別出現於第二遍唱詞後的間奏和第四遍唱詞中:舞者擰腰向左,拋袖投足,筆直的袖鋒呈“離弦箭”之勢,就在“欲左”的當口,突發轉體右行,待到袖子經上弧線往右墜時,身體又忽而至左,袖子橫拉及左側,
“欲右”之勢已不可擋,軀幹連同雙袖向右拋撒出去。就這樣左右往返,若行雲流水,似天馬行空,而所有的動作又在一句“但願與君長相守”的唱詞中一氣呵成,讓觀眾於踏足的清新、俏麗中又品味出些許的溫存、婉約,仿若“我”便是那“君”,願隨這翩翩翠袖爾來爾往。
在靜態舞姿上《踏歌》大量借鑑了漢畫像磚的造型,在動態中大膽運用藏族舞蹈動律,展示了漢魏舞風的奇妙瑰麗,再現了民間古樸的踏歌風格。舞蹈動作運用了“一邊動”的獨特舞姿,180度的運動彌補了動作的協調對稱,基本是“一順邊”運動。如:頓步向後甩右手,再用肩帶右臂向左前方扣蓋、右手曲小臂向後、向前,由低到高前後收送等。這些典型的“一順邊”動作使舞蹈更顯得新穎別致,別有一番韻味。舞蹈始終在運動,如行雲流水;斂肩、含頦、掩臂、擺背、松膝、擰腰、傾胯是《踏歌》所要求的基本體態。舞者在動作的流動中,通過左右擺和擰腰、松胯形成二維或三維空間上的“三道彎”體態,盡顯少女之婀娜嫵媚。松膝、傾胯的體態必然會使重心下降,加之順拐搓步的特定步伐,使得整個軀幹呈現出“親近大地”的勢態來。旁側三道彎體態打破了以往一提漢風三道彎就塌腰撅臀的做作之態,靜態中含著一種自然的動感,同時也頗具妖媚之美。這是剖析後的結論,但舞蹈《踏歌》從視覺感上講未曾見絲毫的“墜”感,此中緣由在於那多一寸嫌長少一厘嫌短的、恰到好處的水袖。《踏歌》中的水袖對整體動作起到了“抑揚兼用、緩急相容”的作用,編導將漢之“翹袖”、唐之“拋袖”、宋之“打袖”以及清之“搭袖”兼容並用,這種不拘一格、古為今用的創作觀念,無疑成就了古典舞《踏歌》古拙典雅而又現代的雙重特性。《踏歌》從“順”中尋找韻味,動作雖然順手順腳,卻依然遵循著“平圓、立圓、8字圓”的運動軌跡,依然運用著“提、沉、沖、靠”的動作元素。再者,《踏歌》對腳下步法的處理新穎而富於想像,彌補了既往古典舞舞姿豐富而舞步貧乏的不足;呼吸的控制把握以及重心的移動、變化都具有極其豐富的表現力。《踏歌》在傳統調度上虛實相間、動靜結合、強弱對比,分寸拿捏恰到好處,動靜之間凸現中國古典舞的風采神韻,展現了中國古典文化的精髓。
漢魏之風濃郁的《踏歌》從舞台構圖上盡顯“詩化”的一面。如12位女子舉袖搭肩斜排踏舞的場面,正是“舞婆娑,歌婉轉,仿佛鶯嬌燕奼”。更為詩意的還在於作品處處滲透、蔓延出的情思。歌中唱道: “君若天上雲,儂似雲中鳥,相隨相依,映日浴風。君若湖中水,儂似水心花,相親相憐,浴月弄影。人間緣何聚散,人間何有悲歡,但願與君長相守,莫作曇花一現……”(《踏歌》詞)。在這聲聲柔媚的吳儂軟語中,款款而至的佳人才子,不就是“踏青”最亮麗的那道景致嗎?情,息息相通;詩,朗朗上口;曲,舒展流暢。詩、樂、舞三位一體的美學觀念,處處充盈於《踏歌》的舉手投足間,深深地蘊含了中國古典舞的歷史文化神韻。
《踏歌》以今人的視角,借春日踏青的古俗,淡出淡入地表現古代少女寄情於春光里,去呼喚從古到今人們渴盼的精神覺醒與心態寬鬆。舞蹈浸潤著濃濃的東方神韻,宛若流動的國畫、吟唱的古詩、沁人心脾的清茶;踏地為節的舞蹈,令觀眾欣然陶醉,流連忘返。《踏歌》中蘊含的民族情韻,大雅近俗的文人氣質,清新的格調,純美的自然氣息以及深邃的文化底蘊深深地打動著她的觀眾,如品傳世古曲,如飲陳年佳釀,展示了中國古老文化獨特的藝術魅力,反映了人們內心深處積蓄已久、呼之欲出的民族情愫。古典舞《踏歌》動律之優美、曲調之悅耳、氣韻之空靈、意境之純淨,舞中經典,當之無愧。
朋友,您是否也從舞蹈《踏歌》中,品味到優美的詩意與清新的田園氣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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