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文名著精選:前夜·父與子

譯文名著精選:前夜·父與子

屠格涅夫,俄國著名作家《前夜·父與子》是其重要作品。《前夜》塑造了俄國農奴制改革“前夜”平民知識分子的“新人”形象,反映了當時社會運動由新的活動家來推動的歷史趨向。《父與子》揭示了面臨社會變革時期平民知識分子與貴族之間的矛盾。這兩部小說均是揭露當時俄國社會矛盾和揭示社會發展方向的重要作品。

基本介紹

  • 書名:譯文名著精選:前夜•父與子
  • 譯者:麗尼
  • 出版日期:2012年3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7532757110, 9787532757114
  • 作者:屠格涅夫
  • 出版社上海譯文出版社
  • 頁數:421頁
  • 開本:32
  • 品牌:上海譯文出版社
內容簡介,序言,

內容簡介

《前夜父與子》由屠格涅夫所著,《前夜》塑造了俄國衣奴制改革“前夜”平民知識分子的“新人”形象,反映了當時社會運動由新的活動家來推動的歷史趨向。《父與子》揭示了面臨社會變革時期平民知識分子與貴族之間的矛盾。這兩部小說均是揭露當時俄國社會矛盾和揭示社會發展方向的重要作品,問世之初曾在俄國引起爭論,但至今一直為中外讀者所喜愛。

序言

在世界文學中,也許很少有人像屠格涅夫那樣,作為一個小說家,卻不愧為抒情詩人;而作為抒隋詩人,他又是現實主義者。他的詩神,溫文爾雅,但卻不是高居於奧林帕斯山上,不食人間煙火。他的筆端傾瀉的不只是“愛情、人世的悲哀、淡淡的哀愁、自由的熱烈頌歌、生之歡樂的陶醉”;而主要是“飛馳中”的社會生活的重大現象,是這些現象的藝術反映。
從十九世紀四十年代到六十年代的俄國,正處於資本主義關係逐漸茁壯和封建農奴制面臨崩潰的時代。與這個社會經濟條件相適應,貴族活動家已喪失其歷史作用,代替他們,民主主義平民知識分子出現在社會舞台的前景。屠格涅夫在這段時期的創作,正好是當時歷史的紀錄。他以反農奴制傾向的特寫集《獵人筆記》進入文學之林,接著他以《羅亭》宣告了貴族知識分子成為“多餘的人”的判決,又以(《貴族之家))唱出了貴族階級“黃金時代”消逝的輓歌。在這以後,社會上在等待著,屠格涅夫下一部小說將以什麼人為主人公呢?果然,屠格涅夫不負所望,在自己新作中,塑造了平民知識分子的“新人”形象,反映了當時社會運動由新的活動家來推動的歷史趨向。這就是放在我們面前的《前夜》(1859)和《父與子》(1861)。就思想內容和藝術成就來說,兩者可算是他創作中的雙璧。
遵循形象思維的藝術規律,以生活為“藝術的永恆淵源”,是屠格涅夫的創作原則。他從不“從觀念出發”來“創造形象”,總要有“活人來做依據”,但又不是依樣葫蘆,而是把生活“升華為詩的理想”。他力求把握生活的“運動規律”,透過“偶然性的變幻”捉摸到時代的典型。《前夜》中英沙羅夫的原型,是一個姓卡特拉諾夫的保加利亞愛國者,他曾在莫斯科大學讀書,一個少女愛上了他,跟他一起去保加利亞,後來他們一度回到俄國,不久他在威尼斯病故①。屠格涅夫從友人那裡得到關於他的記載,敏銳地從他身上看到自己“要找尋的主人公”,自己在構思中的那個“對自由懷著朦朧而又強烈的渴望的葉琳娜願意為之委身的主人公”。那是在一八五五年。但只有到了農奴制改革的“前夜”,當他在俄國生活中看到英沙羅夫那樣的人物的時候,才在作品中塑造他的形象,使之成為“新時代的預言者”。《父與子》里巴扎羅夫的原型是某縣醫生德米特里耶夫。屠格涅夫一次在旅行中與他邂逅,深深為他的鋒利獨到的見解而吃驚,從這裡敏銳地感覺到那時“剛剛產生、還在醞釀之中、後來被稱為‘虛無主義’的因素”,抓住了六十年代民主主義平民知識分子的特性。他心中孕育著這個形象,並不斷地概括“巴扎羅夫們”以及所熟悉的貴族友人的品性,終於創造出“父”與“子”的典型,反映了當時兩種歷史力量的鬥爭。可以說,凝視當前現實的現象,深入了解其底蘊,敏捷地抓住時代的脈搏,藝術地加以反映:這一切正是屠格涅夫之所以成為大作家的主要原因。
下邊談談《前夜》和《父與子》寫作時期的作者的思想狀況。屠格涅夫屬於貴族自由主義者,這是眾所周知的。貴族自由主義者是資產階級化了的貴族,在四十年代剛出現時尚有其進步的意義。一直到五十年代中期,在消滅農奴制問題上,他們同民主主義者還是基本一致的。一八五五年以後才開始發生了變化。克里木戰爭的失敗,暴露了俄國專制農奴制度的腐朽性。於是,“被活埋了的俄國”“睜開眼睛”從墳墓里走了出來(斯塔索夫語),社會上各個階層都感到改革的必要,農民起義的浪潮也日益高漲。新皇亞歷山大二世被迫宣布準備實行農奴制改革,並且稍稍放寬書刊的審查。社會上出現了空前活躍的氣氛,當時輿論的大膽曾使剛從流放回來的謝德林感到驚奇。但是,如果說在尼古拉一世(他死於一八五五年)的高壓統治下,自由主義者對沙皇政府還抱著對抗的情緒,那么現在,在表面上“自由”的氛圍中,在新的革命形勢下,卻漸漸趨向同政府妥協了。面對農奴制改革的方法和道路的問題,他們同革命民主主義者產生了分歧。革命民主主義者主張把土地無償地分給農民,寄希望於農民革命。自由主義者雖然也同意分配土地,卻要收取大量贖金;他們害怕革命,擁護沙皇“自上而下”的改革。到了一八六一年二月農奴制改革法令頒布,其欺騙性質暴露以後,兩派“越來越清楚地、明確地、堅決地分開”①,形成了壁壘分明的兩大陣營,而自由主義者也開始變成一種保守的以至反動的力量了。這個歷史的交界,也是屠格涅夫思想創作的轉折點。
……
屠格涅夫有一句名言:“米羅的維納斯也許比羅馬法或(一七)八九年的原則更要無疑得多。”①他顯然錯了。他自己的創作就是明證。難道《前夜》和《父與子》不是因其反映當代社會鬥爭而為我們所欣賞,而他的《夠了》或《幻影》等作品,不是因其為唯美主義而早已消失在忘津嗎!當然,這不是說,屠格涅夫的藝術就不值得重視了。顯然,《前夜》和《父與子》的不朽仍有賴於其藝術力量,有賴于思想和藝術的統一。否則,我們今天就不去讀它們,而單單研究車爾尼雪夫斯基和杜勃羅留波夫的論文了,這裡的真理比屠格涅夫的小說確實“要無疑得多”。不,我們是需要借鑑屠格涅夫的藝術的。加里寧很幽默地說:“凡是不想使自己作品產生社會影響的人,他自然就不需要屠格涅夫。”②願我們的無產階級作家三復斯言!
陳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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