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世界大戰前
早期的諜報小說包括詹姆斯·庫柏所寫的《
The Spy》 (
1821年)以及《The Bravo》 (
1831年)、魯迪亞德·吉普林根據大博奕所寫的《
Kim》 (
1901年)、艾瑪·奧希茲所寫的《
紅花俠》系列,或著是羅伯特·厄斯金·契爾德著作的《The Riddle of the Sands》,這些都是一次世界大戰前的諜報小說著作。
約瑟夫·康拉德所寫的《
密探》(
1907年)對於諜報活動有很深刻的描述,對於個人及大眾而言,這本書可說是諜報小說的經典。內容敘述一般革命組織打算派遣恐怖份子炸毀
格林尼治天文台,最後的結果是陰謀失敗但同時也發現了一連串的陰謀。
此時期作品最廣為閱讀的作家便是威廉·勒奎斯,他寫作的通俗散文還曾經被歸類到二手書店去,不過最後成為了當時
大不列顛最暢銷小說作家。至於當時第二名最暢銷諜報小說作家為艾德華·菲力普·歐朋海默,他們兩人在
1900年到
1914年期間一共寫作了超過一百本以上的諜報小說,不過他們寫作的俗套小說被認為在文學上只有一小點的功績。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被認為最卓越的諜報小說作家是約翰·布臣,他是一個技巧性的宣道者。他的小說對於戰爭的描寫相當的好,也就是文明與蠻族之間的衝突。他最有名的筆下人物理查·漢奈以及系列作《
三十九級台階》、《綠披肩》以及其他續集,布臣的小說到13年仍然有在印刷當中。
第二次世界大戰
諜報文學的多樣性以及強度在兩次的世界大戰之間已日益明顯,並於
二戰時期逐漸成熟。二戰時期首次出現的小說為退休情報員
威廉·索默賽特·毛姆所寫作的《Ashenden》,正確地寫出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期的諜報行動,而另一位英國舊有情報員坎普頓·麥坎基,則寫出了一部成功的諜報諷刺小說。小說家艾瑞克·安伯勒寫下常人能夠理解的諜報小說《Epitaph for a Spy》 (
1938年)、《
雙面狄米崔》 (
1939年)、《Journey into Fear》 (
1940年),而安伯勒首先引進左派觀點的寫法也讓安伯勒以此聞名。
1939年,英國女作家海倫·麥肯恩寫下生平首部諜報小說《Above Suspicion》,接下來展開45年之久的職業寫作生涯,作品的快節奏以及複雜的情結獲得高度讚賞,她其他著名的作品包括《Assignment in Britanny》 (
1942年)、《Decision at Delphi》 (
1961年)以及《Ride a Pale Horse》 (
1984年)。
1940年,英國作家曼寧·柯爾寫下筆下主角湯瑪斯·艾賓史東·漢伯頓系列的第一本小說《Drink to Yesterday》,小說地點設定在
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的續集背景設定在
納粹德國或是二次大戰時期的英格蘭,柯爾的作品都以較輕鬆的筆調描寫事態的嚴重性。二次世界大戰後,柯爾的作品普遍被認為
通俗小說,隨著時間逝去也逐漸暗淡。
冷戰時期
早年冷戰的諜報員代表為詹姆斯·龐德,為
伊恩·佛萊明所創作的角色,不過隨著佛萊明創造龐德的成功例子,很快的就有其他作家創造出了一些與龐德不同特色的英雄人物,最著名的例子為約翰·勒卡雷和連·丹頓,他們創造出的範例並沒有1930年代作家對於諜報活動的不了解,舉例而言,為了對照與龐德的不同,勒卡雷筆下的情報員喬治·史邁利,他的太太就與龐德一樣風流。而腓特烈·弗西斯以及肯恩·福樂特以歷史事件的妥善使用獲得肯定。另外亞當·霍也創造出以英國情報員魁勒為主角的系列故事,首部作品為《The Quiller Memorandum》,除了有文學意義外,同時也研發間諜情報技術。
在這時期,諜報文壇長期由英國作家當霸主,而美國作家唐納德·漢米爾頓首先打破這個局勢,他出版的《Death of a Citizen》、《
The Wrecking Crew》,讓反間諜殺手麥特·海姆登場,該書也引起一連串效應,包括漫畫、電影紛紛出籠。
1971年,美國作家羅勃·陸德倫的出道作《
納粹檔案》在平裝本銷售上創下佳績,開創了陸德倫的寫作生涯。廣泛來說,陸德倫是當今普遍認為開創諜報驚悚為先河,並且獲得高度讚賞以及仿效的對象。
1984年,
湯姆·克蘭西的《
獵殺紅色十月號》在市場上造成大轟動,並且改編成電影。雖然同一時期的威爾斯作家克雷格·湯瑪斯也在
1977年出版科技驚悚小說《
Firefox》,但是依然沒有克蘭西那樣出名。
1960年代同樣也是諜報電影大量出產的時代,範疇包括科幻性的詹姆斯·龐德系列,到較為現實的《
冷戰諜魂》 (
約翰·勒卡雷同名小說改編),以及商業性的《The Quiller Memorandum》。
間諜的形象也同時被電視系列劇刻畫,例如
1954年詹姆斯·龐德的《皇家夜總會》,1960年代的《The Man from U.N.C.L.E》、《Danger Man》以及《I Spy》。不過1960年代後期,間諜成為了被諷刺的對象,尤其以電視劇《
Get Smart》為例。1980年代早期,《The Sandbaggers》則呈現出了
官僚體制下的諜報觀點。
1970年代以及1980年代,CIA舊有幹員查爾斯·麥卡瑞寫下了幾本高關注的諜報
小說,例如《The Tears of Autumn》就以優良的文采描寫其中懸疑的諜報技術。
冷戰過後
冷戰結束後,作家諾曼·麥勒借著對於美國情報界的長期觀察,寫下長達1300頁的長篇小說,並且在
蘇聯解體的
1991年出版。
鐵幕政權的垮台,而共產黨急需西方國家的資金,但是他們並不接受美式民主。蘇聯解體,而接下來的俄羅斯也並不是那么好相信。
CIA的存在成了問題,
美國國會甚至隆重地討論此案,也因此諜報文學急速衰退。有鑒於諜報文學即將結束,《
紐約時報》取消了長期的諜報文學專欄。
雖然諜報文學面臨嚴重低潮,但是在冷戰時期受歡迎的作家還是繼續出版,相信諜報文學還是能復甦。成功的作家扣除上述所說的,還有尼爾森·戴米爾、W·E·B·葛利分以及大衛·摩瑞爾。
此時,主編們也在謹慎篩選初出茅廬的作家,只有少數作家的作品能夠出到精裝本,這其中的包括美國作家約瑟夫·芬德的《莫斯科俱樂部》 (
1995年)、蓋爾·琳姿的《假面行動》 (
1996年)以及丹尼爾·席瓦的《The Unlikely Spy》 (
1996年);英國作家查爾斯·柯明的《A Spy By Nature》 (
2001年)、漢瑞·波特的《Remembrance Day》 (
2000年),基本上他們都是冷戰結束後出類拔萃的作家。
911事件後
2001年,911恐怖攻擊事件的發生,使得國際情勢轉向。
恐怖主義的餘波,也重新喚起了大眾對於國際情勢的求知慾望。小說本身就是大眾相當喜愛的事物,不僅僅是從閱讀中獲得樂趣,更能夠從中獲取知識。很快的諜報小說再度崛起,其中的需求不僅僅是復甦而已,而在於反應出大眾對於現實生活國際情報運作情況的注意。
約翰·勒卡雷以及腓特烈·弗西斯都重新回到諜報小說的領域並且繼續出版新作,有許多來自歐洲以及美國的作家都在諜報小說的文壇活躍。在美國,《紐約時報》的暢銷排行榜經常由驚悚型的小說獨占鰲頭。
終於在
2004年,一個國際的驚悚作家組織成立了-國際驚悚作家組織 (International Thriller Writers,簡稱ITW)。ITW在
2006年6月首先舉辦了國際的驚悚作家會談,隔年7月再度舉行,同時,全球第一個間諜主題樂園-“Spyland”在法國里昂預定開幕。
關於諜報的主題電影,包括《神鬼認證系列》以及
湯姆·克魯斯主演的《
不可能的任務》系列,或是007的最新電影《007首部曲:皇家夜總會》都大受歡迎。而史蒂芬·史匹柏執導的《
慕尼黑》則是大受好評,獲得5項奧斯卡的提名。喬治·克隆尼的《
諜對諜》或是改編自勒卡雷同名小說的《
疑雲殺機》,都有獲得國際性的大獎。
諜報小說朝向一個新方向發展,也就是電玩遊戲。以諜報為主題的電玩遊戲主要讓玩家變成間諜,滲透敵方組織進行破壞、偵查的工作,《潛龍諜影系列》為首開諜報遊戲概念先河的遊戲,之後像是《
間諜遊戲》等,都是以複雜的諜報、陰謀為劇情主線,並且以類似電影上的方式呈現。有些遊戲例如《
霹靂嬌娃》以及《霹靂嬌娃2:諜影神蹤》,其遊戲內容兼備幽默感以及1960年代的流行事物。《
邪惡天才》背景設定在60年代,與其他諜報遊戲不同的是,玩家主要擔任反派角色,同時這款遊戲也是即時戰略的類型。
不論讀者、作家、主編甚至情報局內部的分析師、幹員、職員等,都相當享受諜報文學的娛樂性,那種在冷戰後近乎死亡的感覺對於大眾相當的新鮮。隨著恐怖主義與強權國家的對抗沒那么早消弭,諜報文學的需求也不會那么簡單就結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