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之賦,辭人之賦

【詩人之賦,辭人之賦】揚雄對辭賦的評仇語出《法言·吾子》:“或問:‘景差、唐勒、宋玉、枚乘之賦也,益乎?’曰:‘必也,淫。’‘淫則奈何?’曰:‘詩人之賦麗以則,辭人之賦麗以淫。如孔氏之門用賦也,則賈誼升堂,相如入室矣。如其不用何?’”
揚雄少好辭賦,而與司馬相如齊名。晚年悔其少作,稱賦是“童子雕蟲篆刻”,“壯夫不為”。理由是漢賦“鋪採摘文”,過份“靡麗”,沒有實用價值。揚雄甚至概括賦的社會效用是“勸百而諷一”。但他並不一概反對辭賦。如他把辭賦分為詩人之賦和辭人之賦,雖然認為二者都是華麗的,但前者則華麗而合於法度,只有辭人之賦才浮華無度。這種評價大體是公允的。他把屈原的作品列入詩人之賦,稱讚其才智“如玉如瑩”,比同時的班固貶低屈原,以為“露才揚己”要高明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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