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蘭武,男,出生於孔孟故里。社會調查記者,資深媒體人,書法家,畢業於中國傳媒大學新聞傳播學院。曾就職華夏時報、財經時報、法制日報,現供職於人民日報社民生周刊雜誌社。人民網、中新網和五洲圖片庫專職攝影師,書法家協會會員,國家級職業培訓師。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許蘭武
- 別名:黃河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山東省濟寧市
- 出生日期:1976年
- 職業:資深媒體人、書法家
- 畢業院校:中國傳媒大學新聞傳播學院
- 信仰:真實
- 主要成就:期待明天
- 代表作品:《華源系股權迷霧:華潤重組華源憂心忡忡 》《一根黃瓜的進京之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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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德之光”全國書畫名家邀請展在孔子研究院舉行
2015年11月27日 13:14
來源:鳳凰山東綜合
來源:鳳凰山東綜合
11月26日,為紀念習總書記視察山東兩周年,繼承和弘揚中華傳統文化,弘揚中華傳統美德,“儒德之光”全國書畫名家邀請展在山東曲阜孔子研究院隆重舉行。
據悉,本次邀請展一共承展作品200餘幅,包含李國濤、谷向陽、許蘭武等書法家佳作。展覽作品以優秀傳統文化、儒家經典名句、人文歷史、秀美山川為內容,作品積極健康、充分體現了民族精神和時代精神。
在此次邀請展上,資深媒體人、書法家許蘭武的書法專場受到了書法愛好者的關注與好評。據了解,為了此次展出,許蘭武歷時一年準備,作品以忠孝文化為主,內容囊括《論語詮解》和《孔子家語通解》。
國內著名儒學研究專家、曲阜師範大學孔子文化學院副院長、教授駱承烈先生在現場觀看邀請展,他對邀請展表示了深深地認可,他強調建設社會主義精神文明需要從多年的傳統文化中吸取營養,同時儒學傳播應注重普及和提高,以更好做到“古為今用”、創造式轉化,創新式發展。
試圖用記者思維解析優秀傳統文化的書法家許蘭武有著近20年的記者生涯,他認為,實現中國夢的關鍵之一是離不開傳統文化的傳承,五千年文明最後呈現的形式是書籍,用對文字的喜愛表達對文化的承接,是一種尊重,也是對價值觀的一種體現。
據了解,許蘭武參照的書法作品將在展出後進行拍賣,所有善款一併捐助給北京一知名慈善機構,用來援助藏區的貧困孩子。許蘭武表示,不希望自己的作品價值幾何,只希望通過作品換取寒冬中的一些溫暖,傳遞到雪山深處,讓藏區孩子的手腳少挨些凍。
[責任編輯:王延亭]
標籤:書畫名家邀請展全國書畫名家孔子研究院
人物經歷
1999-2002年,於孔孟故里一重點高中教書 , 2002年北京廣播學院(現中國傳媒大學)讀書,畢業後從事新聞媒體,先後供職於《華夏時報》、《財經時報》、《法制日報》。現於人民日報社民生周刊雜誌社工作。他,帶著相機,鏡走天下;用心靜觀世間百態;用筆記錄生活點滴;用毛筆在宣紙上詮釋著屬於自己的木鐸金聲。他徒步沿黃河,考察黃河故道的風土人情。寒冬,他從中國最大的蔬菜基地(山東壽光)跟蹤黃瓜的生長、採摘和運輸,直到北京新發地蔬菜集散地,最終完成了《一根黃瓜的進京之旅》。也曾臥底安徽、上海暗訪重要新聞,寫就了《華源系股權迷霧:華潤重組華源憂心忡忡》,曾引起強烈反響。
新聞報導
《一根黃瓜的進京之旅》
《華源系股權迷霧:華潤重組華源憂心忡忡》
《郎鹹平:我的心是寂寞的 利劍揮砍不是我的專業》
《闖關東人的回家路》
《種樹“痴人”為林權所困》
《財經時報專訪李敖班主任:國小時的李敖不愛說話》
《中國最差列車裡的暖情列車員》
《尋找寫”雞毛信“的汶川孩子》
精彩文章
1. 《闖關東人的回家路》
本刊記者 許蘭武
山海關城東門,界定著關外和中原大地,一關之隔,卻從清朝到民國數百年間,從背井離鄉的山東人開始興起了闖關東。一個多世紀以來,“闖關東”浪潮洶湧,一直到20世紀60年代才算平息。東三省和中原地帶的血脈聯繫卻未曾中斷過。
時間推移到今天,一群身上流淌著山東人熱血的東北人,再次悄悄地回到了山東的土地上,演繹著新世紀環境下的忠心孝義。他們用堅定而執著的信念,為自己的父輩、祖輩而重新踏上當年的故土,譜寫了一個又一個極富忠孝之心的尋根故事。本刊記者春節期間前往中俄邊境的黑龍江省同江、富錦等地,傾聽當事人講述忠孝的感人經歷。
2007年4月3日上午11時,位於齊魯大地上的水泊梁山,艷陽高照。57歲的牛長財,從四五千里路外的黑土地(黑龍江省富錦市)來到了這片本該不陌生的黃土地(山東省鄆城縣)。火車的辛勞、汽車的顛簸以及擔心的煎熬,使他和壯壯嬸子(牛長財的親叔叫牛壯壯,這是牛壯壯的妻子)心力交瘁。
離目的地只有30里路了,可對於他倆來講,內心並沒有些許的輕鬆。因為帶來的“木箱子”還沒有平安到家。
天公不作美。突然,一陣涼風襲過,緊接著一場大雨從天而降,這天氣在春天裡實屬罕見。春雨貴如油,這是對莊稼人來說。可牛長財他們卻擔心:千萬別淋濕精心護送了四五千里路的“木箱子”。
63年前爺爺的永別
“看來你爺爺的回家都感動老天爺了。離開故鄉63年的他馬上回到生他養他的地方,也或許是流淚了。”壯壯嬸一邊告訴牛長財一邊注視著木箱子念叨,“爹,咱們快到家了。”
木箱子裡是爺爺的屍骨。牛長財土生土長在黑龍江省富錦市大榆樹鄉德利村。
63年前(1944年),爺爺牛大印從山東省鄆城縣農村邁上了“闖關東”的漫漫路。牛大印挑著擔子離開了生他養他30多年的家。走在出關的路上,擔子前面,是3歲的小兒子壯壯;擔子後面,放著最簡單的鍋碗瓢盆,旁邊領著剛滿10歲的大兒子留銀。由於沒有糧食,牛大印和妻子只好靠乞討一步一步地往“關外”挪。當時已有火車,但他們身無分文,又有日本鬼子當道,只能步行。
“後來,爺爺曾操著濃重的山東方言給我說,當年闖關東時,基本上每天都能遇上10多戶與我們一樣的難民,有時候大家就順路走一段。一天,爺爺還遇到了老家遠房的表兄,後來一起到了富錦,那個表兄的女兒就成了我娘。”牛長財回憶著往事。
“爺爺大半時間是赤腳走到東北的。由於長時間的跋涉,爺爺鞋子磨破了,沒有布料,奶奶也沒條件幫著修補鞋,只好把破掉的鞋子收起來,準備等安頓下來再給爺爺補,一路上一家人並未能安頓下來,鞋子也就很少穿。餓了,就在附近的地里找點生玉米啃幾口充飢,渴了,就隨便找個水窪處喝水。
顛沛流離的闖關東路,牛大印一家整整走了近兩年,最後,到了黑龍江省富錦市。
在富錦,闖關東的山東人很多,但是他們生活並不那么順利,尤其是1940年後闖關東的移民,由於地少人多,很多人不得不給人打工謀生活。
牛大印就是這些“打工族”中的一個,他當過貨郎,每天走街串巷,賣些針頭線腦以維持生計,到了冬天則去江邊給人拉“犁耙”。
所謂的拉犁耙,是指東北一種特殊的雪橇,人坐在上面,由拉犁耙的人把雪橇從河邊的這一頭拉到對岸,這是一種特別消耗體力的工作。牛大印基本上每天都要天不亮起床,到天漆黑才能回家。雖然每天都要乾10多個小時的重活,但掙的還是不夠一家人吃喝。同時期來這裡的人們,大部分都當了礦工,但工作辛苦,而且危機重重,並沒有多少人能夠發財,甚至還有很多人因此而丟了性命。
為了維持生活,牛大印最後不得不開始打一些有錢人的“主意”。“當時每年八月十五,那些有錢人就會在河裡放一些荷花燈,燈上有不少吃的。於是爺爺就趁著天黑悄悄下河,去撈荷燈,把荷燈里的吃的拿回家給我們吃。”牛長財回憶,爺爺深夜外出撈荷燈,遇到過幾次日本鬼子,結果每次都被鬼子痛打一頓才放回家。
牛大印辛苦一輩子,拉扯大10個孫子3個孫女,現都已成家立業。家庭也由當初的4口繁衍生息到如今的68口。
牛大印一走就再也沒有回山東老家。1985年臘月,牛大印在彌留之際說道:“我死後,一定把我送回家。”這是86歲的牛大印留給子孫的最後囑託。
裝著屍骨的木箱
改革開放以來,和全國其他城市一樣,富錦市城區建設規模也日益擴大。當地政府要求牛大印墳墓必須搬遷,遷墳費100元,否則推為平地。於是孫子們商議後決定完成爺爺的生前願望。
年近70歲的壯壯叔聽說孩子們張羅著要把爹搬回山東老家,3歲離家時的朦朧記憶仿佛突然間清晰了。“哥哥留根離開我也10多年了,這個心應該我來操。但我沒能力了。”壯壯叔流淚了。
壯壯叔特意從伊春買來一棵紅松,樹齡有60多年,他用這棵樹的根部精心製作了一個木箱子。手法利索的壯壯叔是富錦遠近知名的木匠,唯獨這個箱子做了三天三夜。從壯壯嬸子那裡知道,叔一邊幹活一邊流淚。
木箱做好後,先是按照東北風俗,把爺爺“起篡”(山東方言,意思是從外地遷墳至老家祖墳)到特製的“骨灰盒”(木箱子)內。每年的3月30日,以壯壯叔為首的全家老少在牛大印墳墓前,燒紙錢、叩頭,然後開墳。此刻,壯壯叔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感情了,撲通一聲跪倒在爹的墳前,暈了過去。當他醒來後,已在富錦市人民醫院兩個小時了。“記清楚你爺爺的腿和胳膊,千萬別顛倒了。特別是在‘關內’成殮時,一定要記清楚。我回不去了,就幫我多磕幾個頭。”平常不善言語的壯壯叔這次說了半輩子的話。
孫子們小心翼翼地把屍骨編號,認認真真地放在鋪有紙錢的木箱裡,輕輕地扣好留有一個小視窗的盒蓋,然後牛長財用方形紅布包好。臨離開富錦之前,用編織袋包裹好。壯壯叔含著淚把牛長財目送到看不見蹤影,壯壯嬸也隨牛長財一起坐上了從佳木斯發往山東濟南的火車。
“爹,俺們回家。”每到一個大路口,壯壯嬸都不停地念叨著同樣的話。
“背著”爺爺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他倆最擔心的是火車站安檢。如果查到乘客攜帶的是人的屍骨,十有八九不讓乘車,那么所有的準備都將化為泡影。幸好,佳木斯火車站的安檢順利通過。
“爺爺,咱們回家。”牛長財從一上火車就一直默念著。當初爺爺光著腳,挑著扁擔,走了兩年的路程,如今乘火車只2天就可到達。火車的汽笛聲像爺爺當年奔走在“闖關東”路上的吶喊,更像活著不能回家的悲鳴。
到濟南就好辦了,出站是不用檢查的。離老家也只有300里路。從濟南火車站出來,不足500米便是濟南長途汽車站,這裡正好有發往鄆城縣的汽車。
“把箱子放在後備箱裡,不然太占地方了。”汽車售票員提醒牛長財。他覺得,自己眼睛看不到箱子,心裡就不踏實,便執意要放在車廂里。經過一番爭執,牛長財多花了15元錢才算完事。
4月3日上午10點,他倆從梁山縣的拳鋪鎮下車了,打算租車前往村子,一場大雨不期而遇,由於村子還未通公路,道路泥濘,轎車不能行走。最後,牛長財決定繼續“背著”爺爺回家。腳下的黃土非常粘腳,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經過再三打聽,他倆總算找到了通往60多年前爺爺離開家(大牛莊)的路。
不遠處,駝背的臭孩叔(牛壯壯的老家的堂兄)已領著他的孩子們在大牛莊村西頭的大槐樹下等著“他仨”的到來。“大爺離開大牛莊時,我只有10歲。”臭孩叔慢悠悠地訴說著。本該最熟悉的親人,在他們眼裡是陌生的,但心裡卻是熟悉的。因為他們血脈相連。臭孩叔的父親排行老二,是牛大印的同胞弟弟。
“我的大爺,我的大爺——”當臭孩叔看到“背來”的木箱(爺爺)時,他都明白了,聲聲的哭泣由遠及近地傳來。
年過70的叔跪送大爺
60多年的風風雨雨吹盡了故鄉房頂上的每根麥秸和牆上的每粒塵土。眼前,只有地基,十幾厘米高的淤土掩蓋著近百年的石頭。這石頭似乎最能訴說這家不為人知的故事。庭院裡,茅草在春風中發芽,剛剛下過的大雨使茅草更新更綠。
但這畢竟是牛大印的家,這一切也許只有“木箱子”里的牛大印最熟悉。
為了能守住這僅有的地基,臭孩叔費盡了心思,甚至出現了和鄰里起衝突的事情。在壯壯嬸等幾十人的包圍下,臭孩叔親手把大爺的屍骨擺放好,並叮囑要為大爺發喪(辦隆重的葬禮)。年齡不饒人,70多歲的他患有重度哮喘,體質很差,但還是硬撐著操辦這件讓整個家族都滿意的喪事。他逢人便說:“大爺在外邊我始終不放心,這下就安心了”。臭孩叔最有出息的兒子牛五牛,30歲,也從北京回來送大爺爺最後一程。“七八十年代出生的人有如此孝心,在東北那嘎達比較少見。”牛長財感激地給壯壯嬸說。
隔一天是4月5日,清明節,出殯。
哀樂齊鳴,雷聲四起。場面自然悲悲切切。街坊四鄰前來弔唁,親戚朋友也送來了紙錢、花圈和禮金。
臭孩叔早晨起床後服用了平時2倍的藥。如沒有藥力的維持,平時連走路都難以堅持的他是很難親眼看著大爺入土的。中午是出殯的時辰,臭孩叔在11點就耐不住了,“你再悲痛也沒有用處啊,俺大爺爺已經去世那么長時間了,你身體又不好,就別出去了。”牛五牛努力地勸說著父親。所有勸說都無濟於事,臭孩叔堅持走到他大爺的靈柩前,磕了8個頭,行了2個禮,跪著送走了本該20多年前就該入土為安的大爺。
看到臭孩叔如此虛弱的身體堅持這樣,披麻戴孝的牛長財哭得一把鼻涕淚兩行。下午一點,牛大印被順利地安葬在離自己爹娘最近的地方,旁邊還有弟弟牛大君。
2007年12月31日,臭孩叔因常年哮喘病故了。遠在黑龍江富錦的牛長財,領著兩個弟弟再次回到了關內,也是跪送著臭孩叔入土為安的。臭孩叔被安葬在離二爺爺最近的地方。★
2. 江西宜黃:一起因拆遷引發焚燒事件的思考
2010年9月10日,江西省宜黃縣鳳岡鎮拆遷戶鐘如奎家發生一起因拆遷引發的焚燒事件。該事件能否一查到底,
讓人們拭目以待。但有人懷疑,其最終大致是不了了之。
面對鮮活的生命,面對身上著火的人們,江西省宜黃縣負責拆遷的幹部不應該漠視生命,這是一個人起碼的良知需求,更不用說是拿著人們稅收作為工資的政府工作人員。這種心態不糾正,因拆遷焚燒的事件還會發生。
首先,相關部門不坦誠是事件難以查清的思想原因。他們有種種理由來解釋拆遷的必要和著火的原由。20日撫州市委、市政府傳給新華社一份“宜黃縣‘9·10’拆遷事件情況”。記者發現這份“最新回應”,與此前宜黃縣撤下的“回應”並未有實質變化,在幾個關鍵爭議上,仍與拆遷戶陳述有較大出入。
然而,就在這個事件發生後的兩天,黃宜縣在其政府網站上發布“關於‘宜黃縣一拆遷對象潑灑汽油不慎燒傷’的事實情況”,向公眾“解釋”了事件起因、經過以及善後處理情況。然而這份12日下午1時掛在網上的檔案,幾天后就被撤下。
這種不敢面對現實的風氣,是誰助長的?有了問題遮遮掩掩的態度,是誰助長的?出了問題後,相關責任人憑著僥倖心理,最後不了了之,當然是責任也屢屢得不到全面落實。
其次:有人擔心是否存在“官官相護”的可能性,如是,則問題仍將難以一查到底。我們很欣慰地發現,江西省政府開始著手調查“宜黃縣‘9·10’拆遷事件”。我們應該沒有理由懷疑事情會被查地水落石出。更有人大膽地構想,能否讓東北一省調查江西的“宜黃縣‘9·10’拆遷事件”,這樣從道理上講會更公允些。
第三,有事一哄而上,責任人分層難以精確,追究責任不能細化,也是難以一查到底的原因。國家政策不是沒有,法制不是不存在。由土地徵用、房屋拆遷引發的事件屢有發生。2010年5月15日國務院辦公廳發出緊急通知,因暴力拆遷和征地造成人員傷亡和嚴重財產損失的,公安機關要依法嚴厲懲處犯罪分子;對隨意動用公安民警參與強制征地拆遷造成嚴重後果的,要嚴肅追究有關黨政領導的責任。
比如:在家屬的兩個女性因要到北京上訪而最後不得不躲在機場廁所,以躲避十多個政府工作人員的追查。這些人員能否從機場監控錄像中調出來,有何責任抑或有何獎勵,都能精確地落實到每個人頭上,這確實是件看似容易又很艱難的事。
在討論責任的同時,我們也在感嘆:當廁所成了躲避追查的最後一道防線時,我們不能不說,女性尊嚴受到了嚴重挑戰。在我國的憲法中,有關“公民基本權利”的規定,是憲法基本原則之一。公民的人身自由和財產不受侵犯,是憲法確認保護的權利。
還“宜黃縣‘9·10’拆遷事件”一個公道,相關人員責任分明,一查到底,成了人們的期盼,更是對人們的財產和自由的保護。
人物採訪
北京新聞廣播《人物周刊》專訪
邢雲(北京廣播電台新聞主播):晚上好各位朋友,歡迎收聽《人物周刊》,我是邢雲。許蘭武,《記者觀察》雜誌的記者打開他的部落格,看到一連串他所採訪過的文章的題目,“一根黃瓜的進京之旅”,“闖關東人的回家之路”、“中國最差列車裡的暖情列車員”、“急尋汶川那些寫雞毛信的孩子”等等。看題目就想知道故事的精彩,看題目就能夠知道採訪的艱辛。於是,查號、尋找、聯繫,終於把許蘭武請到我們的話筒前,今天的《人物周刊》,我們就來聽許蘭武講述他所採訪到的和採訪中的故事。
邢云:其實說起來許蘭武,我覺得我們兩個坐在一起採訪的時候,我覺得會很有意思,有可能是雙向的,我採訪你你採訪我。
許蘭武:是啊,很好的一件事情,很有趣。
邢云:對,因為我想在我們採訪的過程當中,可能真的都會看到很多的人,看多很多的事,雖然這個報導已經做過去很長時間了,但是這些故事會永遠地留在我們心裡。可能我在採訪你的時候,在你講述的過程當中,我也會想起我經歷的那些特別難忘的一些時刻,說起來採訪你,其實我看了你的部落格,看到你比如說去採訪中國最差的列車,當時我還以為是一篇負面報導呢,我說怎么叫最差的列車,然後我看了你的圖片,我發現是條件最差的,是很早綠色的車,這種列車幾乎已經淡出了我們的視線。所以把你約到我們的節目當中來,講一講我們在採訪過程中我們所很難忘的那些事,而且在我們剛才節目開始之前,我們交流的時候,我覺得我說了一句話,我覺得這話挺有意思,就是我們在採訪的過程中,可能採訪了很多,有很多故事很多細節,但是最後由於,比如說我們的報導是有主題,或者我們的篇幅是有限的,可能我們會刪減東西。
許蘭武:是,特別是我們雜誌這方面,要求文字就更精煉一些。
邢云:那這樣其實有時候我們會發現,刪減掉的東西並不一定是不精彩的東西。所以在今天我們的節目當中,就把你以前用在你的文章中的精彩,和被你刪掉的精彩都講給我們的聽眾朋友。
許蘭武:好。
邢云:那咱們就先說說這個列車,你是怎么想起來會做這樣一個選題?
許蘭武:當時是這樣的,我們整個雜誌在討論選題的時候,特別是在今年上半年,中西部地區的洞車開始首次運營,在這種情況下,中國的整個形勢而言,不僅僅局限於京滬線,或者說上海到廣州那邊的洞車,中西部的洞車發起來以後,中國整個鐵路運輸方面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是我們還包括《最後的皇后》、《想念你就和你在一起》、《哭泣著微笑》三首歌。要考慮一個問題,是不是我們整個列車行業裡面,車型或者條件,是不是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是一個初衷,就是新的形勢下,其他的車輛還是不是值得我們關注?這是一個原因。
邢云:我覺得非常好的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