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書熠

許書熠,山東萊蕪人,1990年出生,作家山東省作家協會會員。自2002年先後在省、市報刊發表詩歌、古格律詞、散文,並多次在全國作文大賽中獲獎。2004年創作中篇小說《大地盟約》,2007年由作家出版社推出長篇小說《飛》。2008年又由山東文藝出版社推出長篇小說《秋雨秋夢》,迅速引起了文學界的注意。2011年當選中國90後作家聯誼會主席團理事兼宣傳部長。

基本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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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名片

許書熠許書熠

基本信息

中文名:許書熠
出生日期:1990年6月18日
職務:山東省作協會員
名族:
出生地:山東萊蕪
代表作品:《飛》、《秋雨秋夢》

主要事跡

2002年先後在省、市報刊發表詩歌、古格律詞、散文,並多次在全國作文大賽中獲獎。
2004年創作中篇小說《大地盟約》。
2007年出版長篇小說《飛》(作家出版社)。
2008年出版長篇小說《秋雨秋夢》(山東文藝出版社)。
2008年在全國中國小“小作家”作文大賽中獲一等獎,在全國青少年書畫大賽中獲二等獎。
2008年12月28日,由山東省作家協會創聯部、山東省作家協會理論批評審員會、山東文藝出版社聯合召開的山東“90後作家”許書熠小說討論會在濟南召開。

創作思維

說實話,在閱讀《飛》之前,我不僅對許書熠毫無印象,而且對整個“90後”的文學寫作也沒有任何期待,因為,在我的感覺里“90後”似乎還遠沒有到走上文壇的年齡。然而,《飛》徹底改變了我的印象,它在我面前打開了一個嶄新的世界,那種青春的朝氣,那種自由狂放的想像力,那種我行我素、詩意盎然、充滿爆發力的語言,給了我驚喜,給了我震撼。在文學日益邊緣化的今天,在我們對文學閱讀越來越疲憊而厭倦的時刻,《飛》挾帶著野性的活力、驚人的才華讓我們見證了又一代文學新人的崛起。

《飛》是一部充滿寓言和哲思色彩的小說。作者以縱橫馳騁的想像力,描繪了一幅發生在動物世界內的征服、殘殺、爭鬥的故事,既有生與死的較量,又有血與火的考驗,既有血腥的場面,又有溫暖和愛的音符,既有鐵馬金戈、氣貫長虹的宏大敘事,又有和風細雨、悲天憫人的生命詠嘆,更有對權力、親情、愛情、自然、道義、成長等的深度思考。
小說敘述的是發生在馬、狼和野狗三個動物群落之間的故事。王統領的馬群是一支非常優秀的馬群:王本人英勇善戰,兩個兒子奔與騰也非常優秀,武藝出眾。王的馬群安然地生活在中部草原。一日,野狼群襲擊並殺死了一隻老母馬。王率眾對野狼群予以反擊,除一隻老狼外,其餘狼都被馬群踏死。同在草原上生活的野狗,畏懼馬群的壯大,想藉助狼的勢力來消滅馬群。野狗頭慫恿老狼到南部草原去尋找以阿邦為首的另一群野狼的救援。為了給死去的兄弟報仇,老狼去了南部草原。在老狼的一番搖唇鼓舌之下,在草原之王寶座的誘惑之下,阿邦決定先將南部草原的狼群集結起來,而後再圖征戰中部草原馬群。
就在老狼與阿邦謀劃復興狼群之時,後正要生下她的第三個孩子:飛。馬族信奉太陽神:他們認為,孩子在太陽落下之前出生是吉兆,在太陽落下之後出生則是凶兆。飛的出生在夜裡,幾乎給馬群帶來了滅頂之災。兇狠狡詐的野狗乘馬群集中兵力護衛後與飛母子時,將不明就裡的山羊和野牛趕來衝撞馬群。為了保護飛,馬群死傷慘重,青壯所剩無多。王在極度憤怒中,沖入野狗群,殺野狗幾十隻。為了復仇,野狗頭也決定去南部草原,尋找野狼的幫助。野狗頭率領一幫手下來到南部草原,與阿邦及先前到達的老狼一起商議殺回中部草原,殲滅馬群,奪取獸中之王的寶座。此時,為防再次遭受野狗或野狼的襲擊,王領著馬群遷往高山雪谷,投奔叔父鳴,以保存有生力量,以期強盛之時再回到草原。王率領先遣部隊走在前頭,後帶領飛等走在後頭。在雪谷口附近,馬群的後繼部隊遭到一群野狗襲擊,為了讓母親和飛安全進入雪谷,奔孤身將野狗群引開並與之搏鬥。野狗們被殺死,而奔身受重傷,流血過多,拼盡最後一口氣跑回馬群,壯烈地死在親人面前。奔的屍骨被安放在冰骨崖。
就在接近雪谷入口時,到樹林中尋找食物的騰遭到雪豹王阿雷的襲擊。隨後趕來的飛與騰一起對付阿雷。正交戰中,阿雷的朋友,王的堂弟曉出現了,他制止了雙方的繼續打鬥。曉與前來尋找兒子的王相認。曉將一行人領回他們的營地。飛在這裡認識了堂妹月,兩人很快成了很好的玩伴。阿雷給騰送來治療傷口的藥,月乘機央求阿雷帶她和飛去雪山池泡溫泉。因去雪山池的大路要經過山熊多哥的領地,有些不便;而阿雷比較熟悉小路。當飛從熱騰騰的雪山池中出來之時,月驚奇地發現飛的膚色由原來的純黑變成了火紅——太陽神的色彩。馬群信奉太陽神,認為誰在雪山池中泡過之後,毛髮變成火紅,那他就是太陽神的化身。這樣,飛就成了傳說中的太陽神馬。為了掩蓋這一秘密,飛在雪水融成的泥水中打滾,將紅色掩蓋,並請求月替他保守秘密。返回的路上,飛見到了海的女兒群。
當阿邦、野狗頭的先遣部隊浩浩蕩蕩來到中部草原之時,卻發現王的馬群已經遷走了。他們決定暫不追擊馬群,先在草原安頓下來。老狼所率的後繼部隊也到達了中部草原,與阿邦、野狗頭會合。據野狗頭分析,王的馬群是遷往了高山雪谷。阿邦北上尋找王的下落,欲與王決一雌雄。
而在雪谷,部族大會這天,飛見到了月的哥哥薩爾,一個十足的紈絝子弟。薩爾正在欺負一匹瘦小的馬——鵬。飛出來制止,薩爾非但不聽,反嘲笑飛,飛一怒之下,一腳將薩爾踢出幾丈遠。這時,王和曉趕來,制止了他們的繼續爭鬥。鵬告訴飛,有一回在森林中找山果,他偷聽到海首領和山熊多哥商量,準備集結兵力,在部族大會上攻打馬群,並加害曉,以奪取王位。部族大會上,多哥以熊族成員增多為名,提出多劃一點領地。鳴徵詢阿雷的意見,阿雷將證人鵬帶出,揭穿了海和多哥欲奪權、瓜分領地的陰謀。阿雷命手下將海的馬群叛軍剿滅。曉繼承王位,下令殺海以祭太陽神。
曉下令將海及其他幾個欲叛亂的小族長的家屬全部殺滅。命令由阿雷率人完成。為了將海的女兒救出,飛與阿雷相鬥。阿雷輸了。飛的行為遭到父親的訓斥,但飛堅持認為濫殺無辜是不對的,況且曉已經答應過海不殺他的家屬。為了自己的信仰,飛帶著救出的群離開雪谷,來到中部草原。臨行前,飛去冰骨崖與大哥告別,卻遇見了騰。原來,自那次飛將他從阿雷手下救出來之後,他就一直在這裡守著奔。
飛來到草原上,遇見野狼群,與阿邦交戰,擊敗阿邦,阿邦認輸,欲拱手讓出草原王的位子,野狗頭卻不答應,慫恿眾狼殺死飛,自己來享草原王的寶座。正在危急之間,騰及時趕來,衝進狼群,盡力殺之。狼死傷不少,可騰也被眾狼撕開胸膛,氣絕而亡。這時,野牛出現了。昔日受狼欺負的野牛與狼展開激戰,野狼死傷慘重,野狗頭被殺死。阿邦帶著他的狼群回到南部草原。
三年後,飛成了統管草原的草原王。這天,飛決定帶著群回雪谷去看看父母。當他回到雪谷時,才發現已經物是人非:高山馬群與山熊之間的盟約已撕毀,曉在與多哥的交戰中身負重傷而死;王追擊敗逃的多哥,在雪池之顛決鬥時,墜入山谷而與之同歸於盡;後因思夫心切,精神崩潰,終在某一天墜崖而死;鵬成為高山馬群的首領,並與月結為夫婦;阿雷被雪豹族新推選的首領逐出族群,馬族與雪豹之間的同盟也不復存在。
就在飛跟隨鵬往馬群營地進發時,他們遭到了人類的攻擊。鵬、月和其他馬都被捉去,只有飛和群抄小路逃脫了。而被鵬的兒子打傷的阿雷,為了不拖累飛,毅然從飛的身上跳下來,墜入山谷深淵。最後,飛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解救了被人類追捕並關押的馬族成員。
小說的情節雖然不複雜,但寓意深厚,“動物世界”的故事有著“人間”的鮮明投影,正義與非正義、愛與恨、善與惡、奉獻與犧牲、陰謀與復仇的交織,呈現的是一幅“人性”墮落與升華的圖景,給人以無盡的思索與回味。

《飛》的魅力還在於作家成功地刻劃了數十個有血有肉、令人過目不忘的藝術形象。這裡有馬群部落的王、後、奔、騰、飛、鳴、曉、月、薩爾、海、群,有雪豹王阿雷、山熊首領多哥,有南部草原狼王阿邦,有中部草原唯一幸免於難的老狼,有王的仇敵野狗頭……,它們或正或邪,但無不性格鮮明,富於魅力。
王,勇猛善戰、責任心強的草原之王,他有著專斷、極權、霸道的個性,容不得不同意見,馬群中,誰敢對他的命令提反對意見,就被看作是大逆不道,即使自己的親屬也不行。飛出生時,天快黑了他還在娘肚子裡悠哉,眾馬議論紛紛,王大怒:誰敢再議論,就給我滾出馬群,永遠不要回來!野狗頭使計陷害馬群,馬群損失慘重,王沖入野狗群,踩螞蟻般踩死一隻只野狗。馬群遭受重創,王意志消沉,近一個月之後,重新振作,帶領馬群遷往高山雪谷。在血的教訓面前,他也能不斷反省自己,改變自己。起初,他認為奔太憨直,缺乏作為領導者應具有的霸氣與豪氣。奔的死亡,使王開始反省,認識到以前看奔的眼光是有偏差的,親自將奔的屍骨安放到冰骨崖。最終,他為曉復仇,追擊多哥,與之同歸於盡,完成了一個大義凜然的王者形象。
奔,一個正直、勇敢、善良、寬厚的王子形象。王本可救老母馬卻因害怕她成為馬群的累贅而不去救,讓她被狼咬死。奔認為父親這樣做是不對的,因為衰老的生命也是生命。飛的降生,因是在夜裡,幾乎給整個馬群帶來滅頂之災。因此,幾乎所有的馬都對飛很不友好。父親對飛也不好。惟有奔沒有將馬群遭受的災難歸罪于飛,依然以身為大哥的關心與愛護去對待他。騰有心繼承父親的王位,但因是次子,幾乎沒有希望,所以心中一直懷有對奔的嫉妒與怨恨,不服奔的教導。馬群遭受牛養的衝撞之後,父親意志消沉,不理政務,奔暫時代理,騰不聽從奔的指揮,不守夜,不站崗,顧自逍遙。奔對此不氣不惱,母親指責騰,奔反為他說話。遷徙途中,飛因年幼,走不快,奔就背著他;後來,遭遇野狗群,為了保護母親和飛,奔主動要求斷後,獨戰野狗群,死而不悔。
騰,一個成長中的“英雄”形象:由重權輕義轉變為重情重義,就精神而言,在三兄弟中,騰最能體現“成長”的真正內涵。最初,因權位心很重,不服奔的管教,愛與奔彆扭著來。遷徙途中,奔為了保護母親和飛,獨戰野狗群,身受重傷,流血過多而亡。此事對騰震動很大,大哥的死使騰開始反省自己,認識到自己以往的不對。在雪谷腹地,騰出去找食物,被雪豹王阿雷襲擊,隨後趕來的飛憑著自己的勇敢與阿雷交手。此事再一次震動騰。危難之時,弟弟置生命危險而不顧出來搭救自己,自己似乎那么無能,且以前對弟弟那么不好。這一事件,強烈地撼動著騰的自尊,他漸漸變得孤僻,終於來到冰骨崖,日夜守著奔。飛領著群離開雪谷,去往大草原。騰估計飛此去凶多吉少,悄悄尾隨其後。在飛與狼王阿邦交戰力氣極度虧損,而野狗頭還不善罷甘休的危急時刻,挺身而出,與眾狼英勇搏殺,用自己的生命保護了弟弟的生命。
飛,一個正直、勇敢、堅韌、敢說敢幹、重情重義的“理想英雄”形象。但他武功上有“成長”,而性格上似乎沒有變化,是一個性格恆定的形象。馬群遷徙時,飛剛出生不久,但充滿艱險的路途也被他堅持下來了。奔獨戰野狗群而死,飛堅持和父親一起把大哥安置到冰骨崖。騰遭阿雷襲擊,飛挺身護衛,勇戰阿雷,讓阿雷破天荒頭一遭摔了一個大跟斗。曉的兒子薩爾欺負鵬,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毫不客氣地教訓了薩爾一頓。為救下無辜的海的女兒群,不惜與自己的師傅阿雷交手。為了自己的信仰:自由與和平,離開雪谷,離開親人,帶著群奔往大草原。成為草原王之後,依然盡職盡責。鵬的兒子欺負年老體衰的阿雷,被飛撞見,飛好好地教訓了他一頓,並邀請阿雷和自己一起回大草原。鵬的高山馬群被人類追捕,飛用自己的生命拯救了整個馬群。
阿雷,一個勇猛、善戰、寬厚、重情重義的豹王形象。阿雷在不認識的情況下誤傷騰,得知騰是曉的侄子後,主動將騰背到王的馬群處,其後又送來雪蓮、靈芝等草藥給騰療傷。應月的請求,帶月和飛去雪山池泡溫泉,毫無保留地將格鬥技巧傳授給飛。揭穿海和多哥的奪權陰謀,並替曉滅了馬族叛軍。馬群遭到人類的襲擊,為了不拖累飛,跳入山谷深淵。
阿邦,一個以身作則,守信用,具有領導風範,但又似乎缺乏自己判斷力的狼王形象。它用軍事化手法訓練自己的隊伍,對老狼特別優待重仁義。不太在乎虛名,只想與草原王決一雌雄。原本無意進軍中部草原,後被老狼用激將法說動。與飛交戰,信守諾言,敗了,心服口服,帶領狼群回歸南部草原。
野狗頭,一個陰險狡詐、貪婪殘暴的反面形象。狼群襲擊老母馬,遭馬群報復,僅剩老狼。野狗頭慫恿老狼去南部草原找狼王阿邦,名是替狼群著想,實是為自己打算:想讓狼群與馬群交戰,自己坐收漁利。野狗群被王攻擊後,為了復仇,來到南部草原,極力慫恿阿邦進軍中部草原,與王的馬群決戰。阿邦進軍中部草原後,王的馬群已經遷走,野狗頭慫恿阿邦以殘暴的武力征服中部草原。阿邦被飛打敗後,野狗頭現出其真實面目:欲取代阿邦統領狼群,卻被野牛殺死。
可以說,《飛》的成功就在於作家能調動各種藝術手法來刻劃筆下的藝術形象,小說中的動物個性鮮明又不失複雜性和豐滿性,更重要的是作家在這些形象背後都寄寓了自己的深度思考,在不同類型的動物中寄託了對人生和世界的不同認識,顯示了恢弘的想像力、思想力和駕馭複雜的藝術形象的能力。而在這些形象中,作家對於理想精神的追求與呵護,尤為難得,這種理想主義精神既體現在飛一生對正直、友愛、自由、和平的追求之上,凝結在奔的正直、寬厚及對情義的看重上,更表現在騰對自我的反省以及最後的人格提升上。

 《飛》在藝術上也有鮮明的特色,作家構思奇特,在謀篇布局、敘事方式等方面都頗有匠心,顯示了不俗的藝術修養和藝術潛質。
小說的結構非常緊湊,故事情節設定巧妙,草原馬群部落、野狗部落、雪谷馬群部落、狼群部落幾條敘事線索既平行發展,又自然歸攏、交叉,寫得不枝不蔓,很是規整。小說以飛的出生至死亡為主線,通過他一生的命運遭際貫穿起整個故事,種族之間的戰與盟,種族之間的愛與恨,生命的輝煌與毀滅等主題得到了淋漓盡致的渲染與表現。
小說的語言富有朝氣和個性,洋溢著一股青春的氣息,詩情的抒發與哲理的思考有著很好的結合。作者較好地處理了敘事與描寫、動與靜、大場面與小細節的關係,既有出色的景物描寫,又能動用各種新奇的修辭手法,顯示了出眾的語感和很強的語言能力。尤其在用細膩的語言對筆下對象進行心理刻劃方面,《飛》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小說總體風格具有武俠風和江湖氣,這既體現在小說的語言和情節上,比如:人物的稱兄道弟;種族之間的結盟;交戰中,武藝高強的奔或騰或飛可以一個人對付很多人,等等,又體現在小說的思想和思維方式上,小說對於世界認識的理想化、簡單化傾向,對於筆下人物的類型化處理,對故事走向和筆下人物的理想化解釋,等都有著武俠小說的明顯印痕。這既是作者單純和可愛的證明,又暴露了其文學觀的簡單和人生閱歷的不足。對於一個好作家來說,想像力固然重要,但人生的歷練、經驗的積累、文學修養和知識面的擴充同樣也是缺一不可的。從這個意義上看,許書熠的文學之路起步很精彩,但今後的道路還很漫長,我對他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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