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江, 原名袁江,1957年出生於山東,現居北京。筆名悟痴,中國焦墨焦彩畫創始人,著名畫家,國家一級美術師。1988年在濟南舉辦個展,1995年榮獲“山東省十大傑出青年畫家”稱號,併名列榜首。 自此,閉門謝客,沉醉丹青至今,擅長國畫山水、花卉,兼及人物,對書法、詩詞、藝術理論及哲學頗有研究。中國文聯書畫藝術中心專職畫家,《美術關注》總編。2009年中國人民郵政明信片——書畫系列《袁玉江專輯》出版。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袁玉江
- 別名:袁江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山東
- 出生日期:1957
- 職業:畫家
- 主要成就:當代焦墨焦彩創始人
簡介,與“焦墨焦彩”的夢緣,評袁玉江之畫,
簡介
其而立之年的畫展驚爆泉城,而他卻反其道而行之,多年閉門謝客、清修藝道。其作品秉承中國傳統書畫藝術和民族文化之精髓,具有傳統意味的圓通的朗潤,堅持淡化個性、崇尚中正、不求怪異。袁江先生與“焦墨焦彩”結緣。這個新生命的橫空出世,源於天地人和;源於對自然的感悟和妙得;源於百折不撓地探索和研究。
其主要作品有:《子牙獨釣圖》、《悟道圖》、《戲禪圖》等。傳略輯入《中國當代藝術界名人錄》、《中國當代美術家人名錄》、《中國現代美術家名人大辭典》等。
與“焦墨焦彩”的夢緣
焦墨畫,又稱渴筆、乾筆、枯筆、焦筆畫。初始宋、興於元,行於明清,迄今不衰。清秦祖永說:“作畫最忌濕筆,鋒芒全為墨華淹漬,便不能著力矣;去濕之法,莫如用乾。取其易於著力,可以運用從心。”然而,雖知其理,卻難於表現。此科,自初興至今,焦墨畫傳世精品、成功之作甚為稀少。期間雖有山水高手偶爾為之也是鳳毛麟角,終究沒有形成氣候。探其原因,就是沒有從根本上解決“枯潤”這一核心主題。焦墨畫不能因“焦”而失潤……,顯而易見焦墨畫一科還不成熟。在繪畫實踐中,我發現“枯潤”遠比“水潤”精彩、玄妙,且筆墨意境更加新奇、古樸,更加耐人尋味。
走進焦墨天地,源於一個“夢緣”之思。古人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日於夢境中我見到一幅曠世神品,就是焦墨一法所為。
此畫為山水,整個畫面,元氣淋漓,墨氣十足,透著一股仙氣。神秘而深邃,蒼潤而幽靜,清純而澹逸,筆枯而氣動,層次分明,山石、樹木、叢草獨立而蔚然生機……,鬼斧神工,不類人為。凡塵哪有如此之作——沒有表現技法上的缺陷,沒有筆墨的枯躁之感。我震驚,我激動。醒後仿佛還在夢中,依然興奮不已……。時至今日,如新如親,歷歷在目,驚魂動魄..。我很愚笨,幾個月之後才恍然大悟——這是佛主的開啟啊!神靈引領,知古、知今、知我,從此“焦墨畫”就成了我的研究課題。
任何一種藝術,都不能因材料和表現技法上的局限而影響主題思想的表達。“焦墨畫”也同樣不能因“焦”而四季不分,因“焦”而失“氣”失“韻”。所以“焦墨畫”的根本在於解決“潤”的問題。
跟著夢的感覺,放棄一切舊習陳規,以“點、線、面”為基本表現手段,我開始了“追夢”,“思夢”,“畫夢”。
經過多年探索和研究,“枯潤”已俱小乘,“四季”初俱景象。
兩千年之初,一日又有一夢:我站在兩山峰中間,看到山頭石壁上有三個“O”形的桔紅色圖案,用手去抓,結果是桔紅色乾粉。醒來很茫然,不知夢神又要傳達佛主什麼旨意。
光陰如梭,一轉眼幾個月過去。一次作焦墨山水,為突出樹木,我用桔紅水色點染樹葉時,猛然想起夢境中的三個“O”形圖案,瞬間腦海里閃現出兩個令我驚愕不已的大字:焦彩。對啊!——焦墨亦可施焦彩。兩者融合,豈不相得益彰。
這一新概念的提出,使我天目大開,步入一個嶄新境界。
在藝術創作中,探索始終牽著悟道,悟到始終牽著表現。如何把焦墨焦彩溶化“中和”,是我遇到的一個新課題。以墨為主,墨不吃色,色不傷墨,墨色渾然天成,這是原則。然而首先是表現過程中因受“乾枯”缺水的影響,阻礙了墨線的自然發揮,筆中原有的素養和特點難於再現,筆墨缺少玄變和活靈;其次是表現“枯潤”。沒有潤味,自然就沒有氣韻生動;其三是墨色交匯處的留白和互為作用後的環境空色味素。(表現技法專題另論)解決好這些技法問題,焦墨焦彩的“中和”,“枯潤”等問題也就會迎刃而解。
此科,前無古人,難以借鑑,只有夢裡尋它千百度……
藝術生命在探索中衍生,真理與天地日月同生同在。在自然中發現、掌握和運用真理,憑靠天慧和勤奮。
夢使我與“焦墨焦彩”結緣。這個新生命的橫空出世,源於百折不撓的探索和研究;源於對自然的感悟和妙得;源於天地人合。
我感謝夢神。感謝佛主。
(原載《水墨前沿》總第二十期)
評袁玉江之畫
楊茂銀撰文:我們應當明白在當今中國美術界,背負著怎樣的一個“疊加的歷史”和創新之重。一方面要繼承厚重的傳統,另一方面它還要面對多變的社會環境,這種環境在一次次改變著它的生存空間。它所面臨的問題,已經遠遠超出了美術的本身。而每個畫家或許只能在有限的空間內看到一點美妙的頓悟,也如同在世界美術史上只觸到大象的身軀。大多數畫家在商業環境的衝擊下,都無法抗拒資本的誘惑,但他們還是有著自己的觀感、創作、見識和靈感。而他們表達的方式與場合,又都交織著媒體和公眾評判的傾向。這是畫家錯了還是這個時代不再需要畫家了,抑或是畫家遠離了這個時代?有良知的畫家僅憑一己之力又怎能去撼動資本追捧下的炒作。當下,是固守自己的桃花源,還是隨波逐流的隨著大眾的審美和評判而安逸的走下去,這是當代中國美術需要解決的問題,也是有良知的美術家所思考的問題。
我們不妨在梳理一下中國美術史,截至到元朝的時候,中國美術所有的科目都已經完全確立,更確立了山水、人物、花鳥三足鼎立的局面,而山水畫又是首當其衝。在傳統的畫作之中,有著自己的格局和體態。山水畫,從來都是精神的反應,千百年來一脈相承。它生動的記錄了中國古代山水畫家對自然獨特的審美和觀照方式,更是中華兒女獨具特色的民族文化和審美體現。
中國的許多畫家,尤其是文人畫家,那種充溢在畫中的濃重待渡之感,這是詩意人生的體現,也是生命觀和現實的結合。我與袁江交往不多,但是當我看到他的畫作的時候,被一種內在的充滿氣息的精神所打動著、震撼著。
觀袁江作品《夜行圖》、《靜》、《清月無聲》,更是能體現著一種生命觀在現實的碰撞下,一次次發出追問的氣息。既寒風帶雨,又笑臉迎風。
焦墨焦彩,有著文人的氣質,又凝結著時代的痕跡,它的誕生對於當代中國美術界無疑是一種推動。這種推動是從畫的本身出發,既能奪物之真,又能出物之神。袁江初探焦墨焦彩的時刻,本著作為一名畫家的良知,能給後世留下什麼,哪怕是一絲痕跡,也不枉此生。
採訪中,袁江這樣表述了他的觀點,“任何畫家在作品裡表達的總是一種希望和寄託,這種深層的表達是源自於畫家的內在的修養。”確實如此,千百年來,哪一位在中國美術史上流芳的不是學問大家呢?
“格物致知”是出自經典典籍《大學》,《大學》開篇講的就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道理,而修身的出發點就是正心、誠意、致知、格物。宋代的“二程”更是將這一觀點發揮到淋漓盡致,影響了後世之學。袁江正是這樣要求自己的,他將學理的要求運用到藝術創作中,一絲不苟,孤膽直入,又將生命價值的追問帶進自然的情趣中,去感悟生命的價值所在。
山水畫,更讓人們懷舊、抒情,有時傳達了作者對某種現象的不滿,也有時是畫家為了證明現實的合理性。焦墨本身,就放大了想像的元素,焦彩,又在一定程度上映射了某種程度,給人鮮明的氣象。袁江先生認為,焦墨焦彩,蘊含了“理與象”的統一,這種方式方法所表達的就是畫家自身對現實的感悟和思想的思考,又是畫家在創作過程之中心性的修養和道德的啟迪。它們同以心為源,相互滲透、互換,柔而尤剛而又天然渾成。“一上一下,以和為量”,焦墨為陰,焦彩為陽。這是一種和諧,更是一種圓融。“月落萬川,處處皆圓”, 中國藝術倡導的生命形式,讓它具有旺盛的生命力,這種張力之間的平衡就是圓融。焦墨焦彩,實現了歷史的二元結合,它具有生命自身的豐富性和完整性,是穿越時空的複合審美。
在袁江的作品上,體現著作為一名藝術家的自覺意識,把有限的空間完成無限的審美想像,把“言有盡意無窮”的藝術根蒂留給了大眾,留給了那片審美的天空。中國藝術論認為,“藝術作品的審美價值,是一系列審美知覺和審美評價的總和,因此中國藝術家把藝術品當作一種不斷產生新的生命形式,藝術的創造過程體現在生生不息的創造過程中”。
袁江在一次談話中談到,作為畫家,總要能找到自己的審美取向和審美趣味,不盲目、不隨從、不媚俗,這又是一個畫家的品質所在。這也能從他的作品中體現出來的空靈、平和、淡雅、幽情、超越等相互印照。這正是一個藝術家應當遵循的東方民族的審美情趣。那些畫中的江山疊嶂、溪橋高隱、雲雨樓閣一次次體現著中國藝術的生命精神,也體現著中國藝術家的生命精神。
袁江的畫和他的行動始終是一致的,他說:“畫非畫,文章也。文不在精,在於道。中國畫的筆墨始終是一個抽象的哲學範疇。”這與“余意盡在不言中”的意境又相當吻合。
袁江之畫,力求焦墨焦彩嫻熟的連貫運用,那種筆勢和意態的溝通都是一氣呵成,既顯得簡單、直接、明了,暢順而又不失厚重和意蘊,反而更能引人入勝,一切的美感都水到渠成了。這種美感在某種程度上代表了他所要闡釋的某種態度,即在人們心理形成一種影響和認同。相比較而言,焦墨焦彩這種圓融的藝術創新,不僅在和諧比例,還是有機統一,使得人們在作品的面前所產生的共鳴,還是讓人滿意的。
這裡我們可以說,當一種藝術敞開封閉的自我的時候,到田野中去汲取營養,他就增加了一條新的生路。與其說焦墨焦彩是一種藝術創作的創新,不妨說它是袁江力圖創新的必然結果。但是我們還應當承認,一種新的藝術技法的創新與實踐,是要經得起時間和空間的檢驗。
我們提倡陽春白雪,還要從下里巴人中獲取必要的信息,只有知根知底才能在藝術創作的過程實現根本的突破。
世間萬事萬物都因緣而生,因緣而息。袁江選擇了畫,選擇了歸隱;那歸隱之後的頓悟:焦墨焦彩,又將此因緣圓滿。當代的中國畫壇,標新立異的數不勝數,自立門戶的也不計其數,我們可以同意也可以不認可、批判或者不屑一顧,甚至超越李可染、傅抱石、關山月、齊白石、吳昌碩、黃賓虹等,但自斷根源,標新立異,否定前人或輕視前人的經驗和成就,絕不可能創新,也創新不好,更不會走出一條所謂的“新路”,只能說附庸風雅罷了。以文學中的詩歌為例,中國的現代詩歌無論怎樣變化,還是能追根探痕的,新詩,畢竟才在中華大地生長不到百年;古體詩,即便是創新,仍舊能看到傳統詩歌厚重的根。袁江之法,“非他一人之法”,乃是對先賢成果的繼承與發展,並在他的實踐的體驗之中,實現了審美的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