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覺先(Sit KokSin,1904年4月7日——1956年10月31日),廣東省順德人。曾習京劇,取其所長,以豐富粵劇藝術,並不斷創新,在淨化舞台,提高唱、念、做、打水平,改革劇場陋習,培養後輩等,貢獻很大。薛覺先以文武生見長,又能反串女腳、兼演紅生,人稱“萬能老倌”。
1904年4月生於香港。19歲隨名小武朱次伯在環球樂班學藝,
1929年,他組織覺先聲劇團,演出《白金龍》等劇,改革化裝、服裝、舞台裝置和劇場陋習,卓有成效。從那時起,覺先聲劇團與馬師曾的太平劇團並立藝壇,形成薛馬爭雄的局面。
1932年,開辦南方影片公司,與天一影片公司合拍了影片《白金龍》,上映數年,賣座空前。
1935年,被接受為倫敦《國際哲學科學藝術學會》會員,獲得M.S.P榮銜。1936年赴南洋,在《覺先集》里發表了《南遊旨趣》一文。
1947年參加龍鳳劇團到穗演出,稍後重組覺先聲劇團。
1950年,與鄧碧雲合組覺雲天劇團,到廣州演出,並當選為華南文學藝術界聯合會會員。
1954年4月20日,先生回響黨和政府的號召,偕妻、兒遷回廣州,參加廣州工作粵劇團,任藝術委員會主任,演出過的劇目有《闖王進京》、《寶玉怨婚》、《盤夫》和《龜山起禍》等。
1955年當選為全國政協委員。
1956年,整理演出首本戲《姑緣嫂劫》、《胡不歸》、《西施》、《寶玉與黛玉》、《花染狀元紅》等。
1956年6月,參加中國民主同盟,被選為民盟廣州市委員會委員。
10月,廣東省召開戲劇界代表大會,他當選為戲劇廣州分會理事。在30日召開的第一次理事會議上當選為副主席。當晚,先生在人民戲院演出《花染狀元紅》時,因腦溢血跌倒,次日去世。
薛覺先,原名薛作梅,別號平愷,廣東順德龍江鎮十三坊人。著名粵劇老倌,四大天王之一。有“粵劇伶王”、“萬能老倌”、“萬能泰斗”的美譽。能編善演,戲路寬廣,兼工醜生、小武、旦、淨、末諸行。銳意“融南北戲成一家,合中西樂為一體”,創立“薛派”表演藝術。解放後,任中國戲劇家協會廣東分會副主席。
薛覺先出身於粵劇世家,十兄弟中排行第五,二姊薛覺芳,三姊薛覺非及九弟薛覺明三人,也先後作了粵劇演員。十三歲就讀香港聖保羅書院,十五歲中途輟學,十七歲在皮革鋪做學徒,十八歲拜姐夫新少華為師。1923年入人壽年班。因天資聰穎,二十歲已做正印,能與千里駒同台演出。1925年,在上海成立非非影片公司拍攝默片《浪蝶》,結識了片中的女主角唐雪卿(唐滌生的堂姐),並結為夫婦。薛覺先小時候經常跟母親去看粵劇,成了一個小戲迷。10歲左右,青年話劇團吸收童角,讓他參加《做人難》、《傷心話》等揭露社會黑暗劇目的演出。早年就讀香港聖保羅書院,五四運動時,曾以"偉岸少年"筆名寫文章宣傳愛國思想。1922年,經由姐夫新少華介紹,進入"寰球樂"戲班,跟隨著名演員朱次伯跑龍套,他刻苦用功,接受力特強,模仿朱次伯維妙維俏,深受朱次伯先生賞識。那時候,粵劇在演出前,照例有一場"文明新戲",薛覺先負起自編自演的任務。後來,朱次伯在廣州遇刺身亡,"寰球樂"戲班因此解體。薛覺先也因此轉入“人壽年”班,後來到"梨園樂"班,日演醜生,夜演小生。31歲時,得名旦千里駒破格提用,在《三伯爵》一劇中耍出“飛鞭自回”的絕招,一舉成名。走紅後的薛覺先受到黑社會勢力的威脅,1925年化名章非,在上海組織"非非影片公司",自任經理兼導演,拍攝並主演默片電影《浪蝶》,並愛上了片中女主角、粵劇花旦唐雪卿,日後成為伉儷。他與靚少佳合演的排場戲《唐龍光攔路搶婚》,深受觀眾歡迎,成為粵劇藝人踏足影壇的第一人。
在上海的廣泛接觸中,他發現京劇技藝精湛,曾對人說:“今日的戲劇藝術,應隨著時代同行並進,才不致落伍泯滅。”於是下決心學習京劇藝術。1927年返回香港,先後加入“天外天”、“新景象”、“大江東”等戲班。1929年返回廣州,時值"大羅天"戲班改組,他應邀加入,並任班主,改名“覺先聲”劇團。此後,他致力粵劇改革,首先從制度入手,明確取消"師約制",打破"紅船"陋規,給演員以充分的人身自由,並在演出時,制止小販叫賣,嚴禁人員隨意出入,以保證良好的秩序。接著,整頓颱風,廢棄提綱戲,杜絕“爆肚”、“吞生蛇”以及“飲湯”、“換墊”等現象,要求排演忠於台本,唱做念打不得更動。更重要的,是他對粵劇藝術的全面革新。腔調方面,借鑑京劇婉轉和諧的唱腔,吸收江浙劇小曲和時代流行曲輕快流暢的長處,創造出一種字正腔圓,韻味濃郁,節奏感強,善於表達情意的"薛腔";樂器方面,他在“五架頭”中式樂器中,加進了小提琴、吐林必、瑟士風、吉他的西洋樂器及京劇鑼鼓,組成"中西合璧"的音響,使音色豐富、厚實;表演方面,他融合了京劇的武功、身段、舞蹈的技藝,開創了"北派"的開打場面。名聲大震,贏得了“粵劇伶王”、“萬能泰斗”、以及“一代宗師”等稱譽,並被英國倫敦“國際哲學科學藝術學會”聘為會員。
日本侵占香港,薛覺先未及走避,內心十分苦悶。五月初,他逃離香港,到達湛江,立即登報聲明:前受日寇束縛滯留香港,現脫離虎口,將全力為國家服務。日寇見報大怒,即派便衣憲兵前往綁架,幸得愛國船員幫助,轉入內地,繼續以"覺先聲"名義在廣西玉林、梧州、貴縣、桂林、柳州等地演出,將所得除一伙食費外,全部捐作抗戰費用。抗日戰爭勝利後,他因病寓居香港。
1954年舉家回穗定居,受到共產黨的重視和人民的愛戴,先後任全國政協第二屆委員會委員、廣州粵劇工作團藝術委員會主任委員、中國戲劇家協會廣州分會副主席。他除了參加演出外,還繼續積極從事改革工作。1956年10月31日晚,在演出《花染狀元紅》時腦溢血病突發,但他仍然堅持把戲演完,後送醫院搶救不治而病逝,終年53歲。
薛覺先原名薛作梅,字平愷。廣東順德人。1904年生於香港。早年肄業於聖保羅英文書院。五四運動時,曾以“佛岸少年”筆名著文宣傳愛國思想。18歲時到“環球樂”班學藝,拜新少華為師,改藝名薛覺先,十九歲即在《三伯爵》一劇中擔任主角而一舉成名。在《夜吊白芙蓉》中扮演書童,顯出他的靈慧的氣質。朱次伯死後,先生的生角平喉聲藝繼之而起,在弱冠之年即以演出《三伯爵》而成名。23歲在上海和唐雪卿女士拍攝了第一部電影《浪蝶》。後回廣州演出粵劇,他吸收了京劇的武打和打擊樂,使人耳目一新,但並不以此為滿足,他看見南派小武靚元亨的《寸度》精到,非常欽佩,毅然請教,藝術又進一步。
1925年到上海,自演自導一部電影《浪蝶》,這是他嘗試在銀幕上現身的開始。1927年回廣州,先後參加“天外天”班、“新景象”班,“大江東”班演出。1929年下半年自組“覺先聲”劇團,任班主。1932年10月移家上海,開辦覺先影片公司(後改為南方影片公司)。在此期間向京劇著名紅生林樹森和陳鶴峰學習,取其所長,以豐富粵劇藝術,在提高唱、念、做、打水平,改革劇場陋習,培養後輩等方面都做出重要貢獻。《白金龍》上映數年,賣座空前。同時,他向《伶界大王》林樹森及名藝人陳鶴峰請教,學習了紅生戲和鬚生戲。為公益作募捐演出,先生參演《古城會》和《月下追賢》,他的京劇表演搏得行家的讚許。以文武生見長,又能反串女角,兼演紅生,但以扮演風流儒雅、瀟灑俊逸的小生最享盛譽。人稱“萬能者倌”。以梆簧曲調為主,吸收地方小曲之長,他善於吸收京劇、電影等藝術的長處,借鑑其他藝術品種的服裝、化妝、布景和音樂伴奏。他做功乾淨灑脫,唱腔精練優美,善於運用旋律和節奏的變化表達人物感情,善於突破曲調原來的板眼、句格而創作新腔,藝術自成一家,人稱“薛派”。薛覺先主張“合南北劇為一家,綜中西劇為全體”。
抗日戰爭期間在廣西各地巡迴演出,直至勝利後返回香港。1954年任廣州粵劇團藝術委員會主任。曾當選為全國政協委員、中國戲劇家協會廣東分會副主席。1956年逝世。
薛覺先一生有過兩段婚姻,他的第一任妻子是名伶唐雪卿(原名唐雪鄉),兩人育有一兒子薛鴻楷。後來唐雪卿病逝,薛覺先在穗續娶護士張德頤。而著名粵劇編劇家唐滌生也曾是他的小舅子和妹夫。
由於薛覺先在家中排行第五,故人稱“薛五哥” 或“薛老揸”。
他的首本戲有《胡不歸》、《范蠡獻西施》、《寶玉哭晴雯》、《姑緣嫂劫》、《梅知府》、《王昭君》、《寶玉怨婚》、《闖王進京》、《龜山起禍》、《花染狀元紅》等。特別值得一提的是歷演不衰的劇目《胡不歸》,享譽藝壇數十年之久,實為罕見,(該劇是已故編劇家馮志芬所作)。過去一段長時期里,粵劇的文武生、小生行當,都以"薛派"為典範。粵劇名伶如林家聲、羅家寶、陳小汗等,均從"薛派"藝術中受益良多。 1986年,省、港、澳三地的粵劇界為了紀念薛覺先逝世30周年舉行了演出活動,由紅線女、林家聲、羅家寶、文覺非、王中玉、彭熾權、盧秋萍等合演長劇《胡不歸》。
擅演的劇目有《梅知府》、《姑緣嫂劫》、《王昭君》、《范蠡訪西施》、《胡不歸》、《寶玉哭靈》、《闖王進京》、《龜山起禍》和時裝戲《白金龍》等。
薛的戲路寬廣,早年學醜,能文能武,生、旦、醜、淨、未諸行當行行皆演,噹噹皆精,他的表演風格溫文爾雅,動作灑脫洗鍊,細膩多姿,善於深入人物的思想感情,扮演風流儒雅、瀟灑俊逸的小生最負盛譽,又能反串旦角。演出的劇目,唱詞比較注重文采,循字取腔,深情婉轉,唱腔重視因人而異,善於表達內心感情,韻味濃郁,行腔乾淨得體,善於突破曲調中板眼、句格的習俗唱法而創新腔,使人感到既風流瀟灑而又高雅莊重。特別是二王聲腔,唱得飄逸超脫。因此自成一家,獨樹一幟,成為著名的"薛派"藝術,故在粵劇戲行里有“萬能泰斗”美稱,過去一段長時期里,粵劇的文武生、小生行當,都以薛派為典範。粵劇《胡不歸》是薛覺先主演的首本戲,歷演不衰,享譽藝壇三、四十年之久,實力罕見,(該劇是已故編劇家馮志芬所作))此劇從內容,曲詞道白和唱腔音樂上盡力塑造性格化的人物形象。使之深入人心、歷久難忘。這個作品,是薛覺先藝術成熟期的成功之代表作。他對粵劇的服裝、化妝、布景及伴奏樂器均有研究,更率先引進小提琴等西樂,更對淨化舞台,改革劇場陋習等作出貢獻。
薛覺先的藝術自成一家,成為當今五大唱腔流派之一,對文武生的風格影響至今,演員開放包容的心態極其珍貴。(廣東省戲劇家協會主席倪惠英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