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靈鳳(1905.4.9—1975.11.23)原名蘊璞。男,江蘇南京人。1925年加入創造社,開始文學創作。曾主編過《洪水》半月刊,是創造社後 期的重要成員。著名畫家、藏書家、作家、收藏家。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葉靈鳳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地:江蘇南京
- 出生日期:1905.4.9
- 逝世日期:1975.11.23
- 職業:著名畫家、藏書家、作家、收藏家
- 畢業院校:上海美專
- 代表作品:《女娟氏之遺孽》、《菊子夫人》、《紅的天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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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紹
人物簡介
葉靈鳳(1905.4.9—1975.11.23)原名葉韞璞,另有筆名曇華、葉林豐、霜崖等,江蘇南京人。現代極具特色的作家、翻譯家、畫家、和收藏家。青少年時代在九江、鎮江居住。畢業於上海美專。
早期經歷
1925年加入創造社,主編過《洪水》半月刊。少年時曾在上海美術專 門學校學習。1925年加入創造社,開始文學創作。曾主編過《洪水》半月刊,是創造社後期的重要成員。1926年與潘漢年主編《幻洲》半月刊。1928年主編《現代小說》和《現代文藝》。1934年與穆時英合編《文藝畫報》。1938年去香港,在港30多年一直主編《星島日報》副刊《星座》,還編過《立報.言林》、《萬人周刊》。
早期代表作
小說
早期小說具有浪漫主義傾向。
代表為《女娟氏之遺孽》。還有短篇《菊子夫人》,長篇《紅的天使》、《未完成的仟悔錄》等。
散文小品
都寫得平淡而意味集永,如《香港方 物志》等。
人生經歷
1926年與潘漢年合辦過《幻洲》。
1928年《幻洲》被禁後改出《戈壁》,年底又被禁又改出《現代小說》
1929年創造社被封,一度被捕。
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參加《救亡日報》工作,後隨《救亡日報》到廣州。
1938年廣州失守後到香港。從此在香港定居,直到1975年病逝。
三十多年中,太平洋戰爭前編過《立報》副刊《言林》、《星島日報》副刊《星座》,積極參加抗日宣傳活動。日軍占領香港期間,一度被捕。其後編過雜誌,寫過甲申三百年祭和蘇武吞旃之類的文章,更配合國民黨的地下工作人員,做過蒐集抗戰所需的敵情材料的工作。抗日戰爭勝利後,仍編《星島日報》的《星座》副刊,直到晚年退休。長期為《大公報》、《新晚報》、《文藝世紀》、《海洋文藝》等報刊寫稿。其間應邀回北京觀禮、參加招待會及到各地旅行訪問數次。遺言以所弦善本清嘉慶《新安縣誌》獻與國家(生前曾拒外人收購)。死後家屬按照他的意願,送廣州中山圖書館,其餘藏書盡獻香港中文大學(他藏書甚豐,是香港有名的藏書家之一)。
翻譯《新俄羅斯小說集》、羅曼·羅蘭《白利與露西》、顯克·微支《蒙地加羅》以及《故事的花束》、《九月的玫瑰》和紀伯倫的散文等。
他是著名畫家、藏書家、作家。譯筆端莊、流利,富有情趣,讀來不惟於茨威格等家的書林之旅中受益多端,而且細細品味譯者的妙筆神韻,也不失為一種享受。曾被魯迅先生在《為了忘卻的紀念》中稱作“紙老虎”,當時是不大被欣賞的。
藏書的那些事
作為收藏家,他最大的收藏便是各種書。無論是平靜如水的日子,還是在烽火連天乃至於苦難掙扎的歲月里,他的藏書之癖都未曾丟棄。
抗日戰爭前,僅上海葉靈鳳就有藏書萬卷,他的外甥葉周回憶小時候到葉靈鳳虹口的家時,見到書房裡的書架如同圖書館裡的一樣,一排挨一排,讓他驚訝不已。
黑嬰這樣評價早年的葉靈鳳:“葉靈鳳曾被人看作洋場闊少,其實不然。他雖然穿著講究些,頭髮梳得烏光,可是不吸菸、不喝酒,生活作風很嚴謹。他是個藏書家,書房裡儘是書。
”家中藏書都是愛書成痴的青年葉靈鳳忍飢挨餓一本一本淘來的。當時他非常窮,從當年的哈同花園附近到西門斜橋去上課,往往都是步行,有時連中午的一碗陽春麵的錢也要賒欠。但跑舊書店的習慣卻一天甚比一天,當在舊書店淘到美國詩人惠特曼的《草葉集》、英國畫家詩人羅賽諦的詩集,簡直欣喜若狂,恨不得廢寢忘食地把它們看完。上海淪陷,葉靈鳳隨《救亡日報》倉促轉移廣州時,把這批藏書全留在上海。抗戰期間,葉靈鳳時時念及這批藏書,準備戰事結束後,趕回上海去整理。誰知這些書在淪陷期間就已失散,這讓他痛不欲生。
當年葉靈鳳離開上海前往廣州之時,隨身悄悄帶上了幾冊平日心愛的談論書物版本聚散變遷的小書,有《獵書家的假日》、《英國的禁書》、《書與鬥爭》、《藏書快語》、《藏書這玩意》、《書志學講義》、《紙魚繁昌記》。但就是這一疊書,也因廣州的淪陷,成為大海中的遺珠,成為他心頭之痛。
葉靈鳳藏書甚雜。香港停戰那一年,老友邵洵美從上海到香港來,在葉靈鳳的書房裡看到書架上有弗列采的《金枝》、魏斯特瑪爾卡的《人類婚姻史》,不免有些詫異。葉靈鳳的回答是:“道在瓦礫、道在糞土,開卷有益。”於他而言,凡是書都喜歡,凡是書都想讀一讀翻一翻。
晚年,葉靈鳳更以藏書極富而聞名於港九。其藏書可謂五花八門,兼收並蓄,包括中西美術、西洋文學、史地文物、古典筆記、地方志、民族和民俗風土等,達萬冊以上。他的好友黃蒙田說:“他的家是書城,臥室、餐廳、走廊和士多房排滿了書架,很大的客廳其實等於他的書房,地上像山一樣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書。”他的生命中如果刪除了書,真的剩不下多少東西了。
葉靈鳳藏書成痴,但絕非一個為藏而藏的書奴。無論版本怎樣珍貴的線裝書或西書,只要同好來借,他都樂意。葉靈鳳曾在《書痴》一文中就談到他對於藏書的認識:“讀書是一件樂事,藏書更是一件樂事。真正的愛書家和藏書家,必定是一個在廣闊的人生道上嘗遍了哀樂,而後才走入這種狹隘的嗜好以求慰藉的人。他固然重視版本,但不是為了市價;他固然手不釋卷,但不是為了學問。他是將書當作了友人,將讀書當作了和朋友談話一樣的一件樂事。”葉靈鳳這篇文字,看似在講麥賽爾的銅刻《書痴》,其實也是表明自己藏書的目的。當年田漢曾致信葉靈鳳,說:“《資本論》兄目前如不用,望悉以借用。因我想趁此餘暇,切實讀一讀,兄能‘玉成’我否?”葉靈鳳欣然答應。穆時英曾於1935年6月7日致信,向葉靈鳳索借朱士(今譯喬伊斯)的《優力棲斯》(今譯《尤利西斯》)。葉靈鳳次日便回信,答應將書帶到上海雜誌公司,讓穆時英自己來拿。
在葉靈鳳的藏書中,他非常喜歡俄國出版家綏青的一本書《為書籍的一生》。其實,葉靈鳳的一生就是不停地買書、藏書、讀書、寫書。“為書籍的一生”,也正是他半個多世紀讀書生涯生動真實的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