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秋言

莫秋言

莫秋言,獨立寫手,夢想實踐障礙者。求過學、流過浪;上過班、經過商;當過兵,扛過槍。2001年開始於網路寫作發表作品,遍布大大小小近百家網站。立志:寫一種字,溫暖人心。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莫秋言
  • 別名:天堂捷運棧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地:安徽、淮北
  • 出生日期:1988年3月
  • 職業:獨立寫手
  • 畢業院校:安徽師範大學
  • 主要成就:安徽合肥莫逆文化傳媒副總經理
    中國散文家協會會員
    2013年度安徽省十大青年作家候選人
  • 代表作品:《團圓》、《奔跑的孝心》、《十年傾城》等
  •  興趣愛好:寫作、攝影、旅行、收藏
基本資料,作品發表,成長軌跡,代表作品,個人語錄,

基本資料

莫秋言,原名李凡,三月出生的雙魚座男子,安徽省淮北市人。和自己對話,與文字生活。白天做夢,夜半寫歌。
夢想實踐障礙者,但依舊內心篤定地爬著生命的格子。加入過協會、寫過專欄;求過學、流過浪;上過班、經過商;當過兵,扛過槍。首批“優秀大學生士兵”,橄欖綠方陣中走出的“小秀才”。寫作十年。發表若干,軍內外獲獎若干。
愛好:寫字、攝影、旅行、收藏。
立志:寫一種字,溫暖人心。

作品發表

意林》《青年文摘》《故事會》《愛人》《知音》《中國散文家》《華夏散文》《安徽文藝》《情感讀本》《星期九》《漂流瓶》《中學生博覽》《文苑英華》《雨花》《帆都橄欖綠》《人民武警報》《齊魯晚報》《內蒙古晨報》《半島都市報》《青島早報》《青島財經日報》《濟寧晚報》《德州日報》《菏澤日報》《泰山晚報》《潮州日報》《銅都晨刊》《都市晨刊》《淮北晨刊》《淮北廣播電視報》《霍都日報》《太行日報》《天台早報》等。網發中國作家網、人民網、新華網、國防網、中央電視台網、故事中國網、紅袖添香、榕樹下、武警山東省總隊政工網等百家網站。

成長軌跡

2002年首發榕樹下,以一篇精短寓言小說《塵封的幸福》引起廣泛的關注。從此,開始了寫字生涯。寫字的初衷,只為一場傾訴,擺脫現實的困頓,尋找黑夜裡的光芒。
少年時代,曾以一篇兩千字的《自我介紹》,博得語文老師的淚流滿面,個人滿分習作經常被當成閱讀範文。
中學時代,陸續於報刊讀物發表作品。十五歲,於《淮北晨刊》開設“小作者專欄”,得到所在中學及當地教育部門關注,並在學生群體中受到廣泛歡迎。2005年,榮獲“人壽杯”全國中學生作文大獎賽優秀獎,淮北賽區二等獎。
大學時代,先後創作愛情小說,公開發表於榕樹下、紅袖添香等各大網路文學載體。在晉江文學網E家人文學網、江山文學網等多家知名文學網站開設個人專欄,並擔任多家網路文學編輯部編輯。2009年七月,榮獲“紅袖添香杯——尋愛2009”徵文比賽優秀獎。
二〇〇九年,修完大學全部課程,積極回響“大學有志青年參軍報國”的號召,投筆從戎,應徵入伍;同年底,作為大學生士兵典型,代表淮北市全體應徵新兵發言講話。新訓期間,因個人素質能力突出,從近千名新兵中脫穎而出,破格挑選為武警山東省總隊某部政治部門新聞報導員,兼電影放映員,軍旅內刊《帆都橄欖綠》雜誌編輯。服役兩年,連續兩年獲得“優秀士兵”稱號,多次榮獲師旅級嘉獎。二〇一〇年一月,被武警某部表彰為“十佳學習成才標兵”和“優秀新聞工作者”。曾接受“青島電視台”、“黃島電視台”、《青島早報》等媒體報導,被眾人稱為“軍營里的小秀才”。
二〇一三年八月,加入安徽莫逆文化傳媒有限公司,任公司副總經理、執行總監;從事圖書出版、活動策劃、品牌推廣、新媒體傳播等方面工作。
二〇一三年底,被評為“2013年度安徽省十大青年作家候選人” 。
莫秋言

代表作品

短篇小說:《團圓》、《108封信的想念》、《半壁情人》、《等到風景都看透》、《夤夜花開,暗自孤獨》、《兩萬里的深藍》、《躲在背後懷念》、《跌落在你浮華的背影后》、《浮華不過半場戲》等;
小小說:《真愛是謊言》、《右手稀粥,左手酒盅》、《紅燈,停不了的愛》、《父愛的疼痛》、《“分”娘記》、《故事裡的中國》、《記賬單》、《般配》、《穿在身上的愛》、《分手前,那個陪我喝杯下午茶》、《感情需要奔跑》、《一夢二三年》、《最珍貴的囑託》、《靈魂住在風裡》、《踩著影子舞蹈》、《為你凋零的那一夜》、《孝心起義》、《二十平米的豪宅》、《十七樓的幻想》、《口紅》、《沒有歲月可回頭》、《有夢不覺歲月寒》等;
散文隨筆:《年華二三,我想與你談談》、《消失的火車》、《淚是烏雲的花》、《別走錯了光陰的房子》、《一生情願為你做的十件事》、《握住父親的手》、《淚是烏雲的花》、《合身》、《杯莫停,人若離》、《青春風景里的那些人》、《下個路口說再見》、《當愛情遇上畢業季》、《如果遇見愛情》、《文字化石》、《最精緻的禮物》、《母親的鞋子》、《寄一紙相思》等。

個人語錄

● 悲傷的竊竊私語,孤獨的載歌載舞。
● 是你收藏了我的黎明,讓黑夜無法照亮。
● 路中央是川流不息的車輛,我的往事就在對面。
● 我們的歌,是唱在流年裡無主的合歡。
● 一種思念,比夢還長;一種幽怨,無法丈量。
● 是你的秋天,是我的秋天,不是我們的秋天。
● 我看見街上的陽光很明亮,只是我該回到我的天堂。
● 我始終保持著同一種姿態,同一幅畫面。因為。我的青春,你不來,我不願意老去。
● 我一直相信,在每一座城市裡,都會住著一個讓人心動的女子。只有一個,倘若遇見,歲月不蹉跎。
● 有些寂寞會隨著年輪的更迭而消失,有些憂傷會隨著時光的漂流而遺忘。
有些歌聲會隨著生命的喧囂而靜止,有些感情會隨著記憶的擱淺而斷章。
● 夢中人,我的羽翼不足以到達你所在的地方,於是我會在每一個黃昏,目光灼灼的滑翔。在未可迫近之前,我想你的彼處便是我的天堂。如感情,得不到的可能是最好的。
● 我想隨著時間的流逝,隨著記憶的此消彼長,大抵被迫遺忘的容顏與擱淺的目光會有很多。但你,是我一直不願意忘記的。我想我們的故事,我們的交織,會隨著血液的流淌而蔓延。
● 曾經很多次,在每一個我所停留的城市,孤獨渲染的黑夜裡,單調的敲擊著鍵盤,把每一次可能的遇見編織成懵懂的故事。那每一個跳躍的位元組,都是我在失之交臂之後發出的尋人啟事,只是我所有呼喚都以杳無音訊的結局而告終。
● 我如果愛你,我不會用大段大段的時間想念你,但是我會惦記你在心底。然後會用有限的時間,去創作更多無限美好的可能。
● 在每一個抑鬱無端的時刻,我會寫字。文字如一雙眼睛,會把我暗淡點亮。文字如一對翅膀,會帶我走近天堂。所以每一個位元組都是一個厚重的靈魂,無法剪下,無法複製,更無法刪除。
● 陽光是跟在影子身後溜進來的,當我還在黎明前寫歌。我打發走了所有的想念,只在一個人的角落裡貪涼。
你走的時候,世界很靜,只有風聲,還有漫天的黃葉裹著眼淚的砸地聲。聽蛾一遍一遍地訴說這古老的相思,欲言卻已斷腸。
● 南方的都堇鎮,車去,人去,影去,唯有憂傷不去;
記憶的那面窗,燭流,血流,淚流,唯有時光不留。
● 我們雙手合十,看流年遠去。我們寂夜淺唱,悲傷的過往。
我用最沙啞的聲音唱舊一半的憂傷,你說那是你最寂寞的聲響。
借一載流年,唱一晌合歡。
● 時光,空洞的像是不再天亮。記憶,頹廢的忘記了始初。
迷宮的第幾層,可以遇見陽光?你所收藏的,是我深鎖的黎明。
● 請別把我忘記,也許當你回憶的時候我在想你;
請別把我忘記,也許在你迷路的時候我在等你;
請別把我忘記,也許在你放逐之後我依然還在原地。
那些回憶不難過,那些人已愛過,那些花期已錯過;那些思念不寂寞,
那些辜負無數,那些舊夢不說;那些歡聲笑語,那些容顏已飄落。
在回憶之前,在忘記之後,記得我愛你。我依舊是我,喜歡白天做夢,夜半寫歌。
● 當我們站在青春的末尾,不再年輕的時候,驀然回首,誰的青春沒有嬌縱的時光,帶著勢不可擋的怨氣;誰的愛情沒有無故的遲到,貪婪著被等待的幸福。可不知,在轉瞬即逝的時空里,在人生反覆無常的背景下,有些看似平淡的感情卻隱藏著稍縱即逝的幸福;有些被當作永恆的信念往往不堪一擊。假如你還年輕,就請繞過誤區,學會奔跑。假如你已錯過青春,那就再快一點,沒準還可趕上末班車。
感情需要奔跑,為你所愛的人,為愛你的人,懂得等待,學會珍惜。
● 一直孤單的行走,荒草叢生的阡陌變成了燈火輝煌的長街,高聳林立的摩天大廈替代了低矮破舊的土屋,但是永遠忘記不了的是棉油燈下的一針一線,戴月荷鋤歸來的一顰一笑,老人斑斑的白髮和厚厚的手繭,以及當時的月亮。
● 我走的時候,你沒有問我,歸期何時,前方何處。如我當初,縱使偌大的惶恐與不安,也從未問及答案。
那無疑是一道精神的枷鎖,給即將遠行的人,給無處安放的心。其實你很明白,我在與你走著相同的路,在你卸下行囊,十餘年後的光景里。
用一雙同樣流盼淒迷的眼睛,去感知世界的溫度。用同樣勇敢的心,丈量世事的深度、光陰的長度以及生命的厚度。
● 夢停留的地方,是我久違天堂。沒有車水馬龍的喧囂,沒有物慾橫流的腐蝕,沒有勾心鬥角的踐踏,沒有虛情假意污濁。只有這一汪清泉的眼淚,洗濯華麗外表下假面的卑鄙,淨化粉脂垢面里庸俗的心靈。與心簇擁,與靈魂接近,有一種無以倫比的穿透力。透過夜的黑,等待黎明前的曙光,照亮內心的陰暗,點燃生命的明燈。
● 所謂的合身,即衣服與身材相稱。再華麗的行頭,穿起來不夠合體,都只是一種擺設。在感情上,良辰美景如若選錯了主角,也都只是形同虛設。亦如灰姑娘的那雙水晶鞋,任爾王侯千金與名門之後,任爾左右逢源或處心積慮,合腳的都只屬於一人。
卡佛說,每個人的生活都不合身,除非放棄內心世界。我們在欽羨他人、盲目攀比、追逐名利的同時,是否曾想,別人嘴裡的糖,未必都是甜的。然而,每一個我們,需要所為的,是明白自身需索,知悉自我現狀,做力所能及、恰到好處的選擇、付出與追求。在感情世界,唯有量體裁衣、對號入座,才能稱心如意,上對花轎嫁對郎。有時,我們深知自己穿衣的尺碼,卻又是否真正知曉,怎樣的感情最合身呢。衣服不合身,可以輕易丟棄;那么感情,買單的永遠都只有自己。
● 等到有一天,我們終於找到了前世的彼此,在對方的翅膀上折射出自己的影子。你用輕盈的羽翼拍打著我,讓我從冬眠中漫漫甦醒。我看見一幀被你精心修飾的春天,還有一闋光鮮的黎明,被我夾在書頁里,從此我蘸滿夜色的文字也足夠溫暖。只是我不知該如何感謝你的饋贈。你說,你只要我幸福著,你目光所觸及的地方便是我的溫暖。我堅信,從此我的世界只種向日葵,不開曇花。
● 叩響光陰的門栓,人生本來就是一場行走。如果這場行走中,沒有留下掌聲,起碼還有腳印,待你回味。一道幸福的門關閉著,另一道就會打開,我們不能只盯著關閉的門,對正在開啟的門卻置若罔聞。
既然無法同行,不如為愛情重新定義,讓自己有一次華麗的轉身,或許祝福是最好的告別儀式,為TA的下一站春暖花開推波助瀾。
● 有時候,過錯是暫時的遺憾,而錯過,卻是永久的疼痛。生活是風推著雲走,你要用心靈去遴選,不是每朵玫瑰,都為愛情盛開;也不是每一棵仙人掌,都帶著刺……
● 若干年後,信手捻起一楨潔白的紙張,沿著光陰的紋路,不覺然地疊起一枚“心”的形狀,然後寄往回憶里。只是收信的人還沒有來,我在光陰的這頭,如舊的等待。如果遇見,我想對她說——親愛的,我在回憶里找過你……
● 試想,如果報答親恩,還需瞻前顧後,左右搖擺,那么為我們窮盡一生的父母,還可以指望依賴於誰?我想小張及其兄妹的抉擇,也正是當代中國許多獨生子女家庭,即將面臨的實際問題,也是新時期“二十四孝”的真實寫照。作為80後、90後的我們,很多生長在“四二一”的家庭模式里,我們在擁有著更多專寵,和新機遇的同時,肩上更是挑著義不容辭的大梁,無人分擔,無人協商。如果某天,我們一直認為身體康健的父母,突然坍塌,那么作為他們窮盡一生,耕耘的唯一一部作品的我們,是否願意為報答親恩奮不顧身一次?答案不容置疑,我想我願意。
● 拉開記憶的繩索,突然內心變得空蕩,感覺有一陣風便可以洞悉過。許多年後,當我再次聽到齊秦的歌聲里——天上的星星是窮人的珍珠,不禁感慨於當時的歲月。而那輛價值不菲的遙控賽車,始終被我當作見證恥辱,或是改變命運的標本,一直收藏著。因為,我始終相信,一個人的眼睛裡如果沒有淚水,他的生命里也不會出現彩虹。
● 許多年後,我終於鼓起勇氣,乘載著那列夢寐的火車,走出了記憶的潮汐。那些於風中一起追趕過火車的少年,住在生命里的朋友,也逐漸地失去了音訊。同時,隨著電氣化鐵路的改造,原本的車站早已摘牌、挪作他用,成為了光陰的廢墟;簡陋的月台圈上了圍欄,變成了貨場,已然雜草叢生,牛羊成群。只有那列消失的火車,和塵封在抽屜里舊車票,鐫刻著夢想的年輪,成為了汩汩流淌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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