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吳宓先生講演

聽吳宓先生講演

《聽吳宓先生講演》是學者劉振凱寫的一篇雜感,發表在1999年11月19日《新疆市場導報》上。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聽吳宓先生講演
  • 作者:劉振凱
  • 作品出處:新疆市場導報
  • 創作年代:1999
內容摘要,原文閱讀,

內容摘要

1961年秋天,正在陝西師範大學中文系就讀的劉振凱有幸聆聽了吳宓先生的講演。然而由於當時的歷史語境,那一天的學術報告會的氣氛並不轟動。
劉振凱在文中寫道:三十八年過去了,彈指一揮間。走過滄桑,萬事恍然。原來,吳宓先生是文學界的一位重量級人物。假如今天能聽到他的講演,不消說,那肯定會有一番“轟動效應”的。
人所共知,幾十年來文學界在一些問題上判斷功過是非的標準往往是以魯迅劃線的,似乎形成了這樣的一個定論:凡是反對過魯迅(或者與魯迅意見不合)的都是壞人(至少有可追究之處)。劉振凱認為,對問題缺乏具體分析,使我們墮入“非此即彼”的形上學之泥淖。

原文閱讀

聽吳宓先生講演
近讀著名哲學家、北京大學教授張岱年先生《往事雜憶》一文,感觸頗深。文章記了十七件事情。不事雕琢,有平實、本色之美。本真之美,乃為文之大美也。
這第一、二件事,恕我原文照錄:
一.我在國中讀書時,學校(北師大附中)曾請梁任公先生到校講演,我聽不懂梁先生的話,只聽懂“要培養健全的人格”一句。總算見過梁任公先生。
二.20世紀30年代初,在北師大讀書時,有一天學校請章太炎先生到校講演。題目是《清代學術》。太炎先生步行到室內操場,錢玄同吳承仕馬裕藻朱希祖等四大弟子陪侍左右,由錢玄同先生代寫粉筆。太炎先生的話我也聽不懂,只聽懂“顧炎武”三個字。總算見過章太炎先生。
從張先生聽梁啓超章炳麟的講演,使我想起了一件事。
1961年秋天,那時我正在陝西師大中文系就讀。一天下午,系裡在學校的聯合教室舉辦學術報告會,是由時任西南師範學院教授的吳宓先生作講演。報告會由系副主任刁汝鈞教授主持。記得刁先生對吳宓先生的介紹調門頗低,且多有閃爍其辭之處。當時我們想吳宓先生當年是《學衡》派的主將,屢遭魯迅先生詬病。人所共知,幾十年來文學界在一些問題上判斷功過是非的標準往往是以魯迅劃線的,似乎形成了這樣的一個定論:凡是反對過魯迅(或者與魯迅意見不合)的都是壞人(至少有可追究之處)。對問題缺乏具體分析,使我們墮入“非此即彼”的形上學之泥淖。所以,考慮當時的歷史語境,作為報告會主持人刁教授的調門的把握,就是很微妙的了,難免有一些難言之隱。
總之,那一天的學術報告會的氣氛並不轟動,遠遠沒有我們聽作家杜鵬程李若冰的報告那樣熱烈。
三十八年過去了,彈指一揮間。走過滄桑,萬事恍然。原來,吳宓先生是文學界的一位重量級人物。假如今天能聽到他的講演,不消說,那肯定會有一番“轟動效應”的。
無論如何,那次學術報告對我還是有收穫的:總算見過吳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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