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群芳圖譜(豎排版)》講述了:以樹木花卉比喻女人,這是我國傳統的審美意識。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紅樓夢群芳圖譜(豎排版)
- 作者:陳詔,戴敦邦
- 類別: 藝術 > 繪畫
- 價格:¥13.00
- 語種:中文
- ISBN:9787805030081/7805030081
- 出版社:天津楊柳青畫社
- 頁數:64頁
- 開本:16開
- 出版時間:2004年6月1日
- 裝幀:平裝
內容簡介,編輯推薦,目錄,序言,
內容簡介
《紅樓夢》里的大觀園,既是女兒國,又是百花園、據統計,這裡有名有姓的年青婦女有120餘人,花草、樹木、藤蔓共130多種,確乎可稱洋洋大兒。但是,細心的讀者一定可以覺察,曹雪芹既沒有孤立地寫花卉,也太有孤立地寫人物,很多地方花是人的影子,人是花的代身,常常’‘莊周夢蝴蝶,蝴蝶夢莊周”,渾為一體。這其間,還包含於作者運用隱喻、影射和象徵等手法,有些推背圖式的暗示,正如金陵十二釵圖、冊中的判詞和14支《紅樓夢曲》,令人撲朔迷離,玩味猜測。舉例來說,一大虛幻境中的“千紅一窟”和“萬艷同杯”,指的是仙花靈葉配製而成的香茗和醇酒么?不是的,正確的理解應該是“千紅一哭”、“萬艷同悲”,它們都是無數年青婦女血和淚的結晶。又如有名的“葬花詞”,難道僅僅指理界落花么?當然也不是,它象徵著理養少女們美麗的青春,埋葬林黛玉自身。再如第63回”壽怡紅群芳開夜宴”,眾人行酒小時各人抽到的花名簽,包括題詞和引用的一句舊詩,都是城語式的,或形容這個人物的容貌性格,或暗示她的命運歸宿,或透露故事的情節發展,或聯繫某一生活細節。由此可見,曹雪芹在寫《紅樓夢》時,對其中大部分的女主角,都作了花卉的比喻,從而使大觀國花團錦簇,色彩斑斕,呈現出一派百花齊放、群芳爭妍的景象。
第63回中所提示的芙蓉型的黛玉,牡丹型的寶釵,梅花型的李紈,杏花型的探春,海棠型的湘雲,荼蘑型的房月,並蒂花型的香菱,以及桃花型的襲人;這都有曹雪芹的原文可作依據。我們只要循著作者的思路,鉤稽事實,說明問題,就可以了。可先除此以外的人物,如何以花作比擬,那就要獨立思考,各抒己見了。我曾撰寫《紅樓夢群芳圖譜》(天津楊柳青畫社出版)一書,除了對上述8人作些解釋外,還另選22人,一一以花喻之。她們是:梨花一妙玉;罌粟花——王熙鳳;杜鵑——紫鵑;曇花——賈元春:虞美人——尤三姐;牽牛花——巧姐;迎春花——賈迎春;曼陀羅——賈惜春;蓮花一一晴雯;薔薇——齡官;水仙——金釧:女貞——鴛鴦;芍藥——薛寶釵;鳳仙花——平兒;櫻花——尤二姐;蘭花——邢岫煙;含笑花——小紅;朱頂紅——司棋;野玫瑰——芳官:凌霄花——嬌杏;仙客來——秦可卿;夫妻蕙—蕙香。
當然.它任何比喻都是蹩腳的。我不能保證這些比喻都能得到讀者的贊同。更何況,《紅樓夢》中的人物都是立體的雕塑像,由於視角不同完全可以作出歧異的評價。但我認為,只要繩之以文,作細心的揣測,就比較有希望接近作者原來的構思和寓意。比如以牽牛花比喻巧姐,不但因為巧姐生於七夕,又賴劉姥姥取名,而且還有脂硯齋的批語提供線索和金陵十二釵正冊的美人紡織圖可以佐證,預示巧姐在賈府衰敗之後與板兒成婚,過著男耕女織的農村生活,所以牽牛花非她莫屬。又如以薔薇花比喻齡官,也可以從齡官熱戀賈薔,並在薔薇花架下劃“薔”字中找到根據.與薔薇花“附牆而生”的特性相吻合。再如以水仙比喻金釧,一方面由於金馴投水自盡。另方面還由於賈寶玉到水仙庵去奠祭,看到洛神像而出神流淚,說明作者有意識地把水仙和金釧聯繫在一起。凡此種種,足以證明作者的寓意是值得探索,可以探索的。
需要聲明的是,《紅樓夢群芳圖譜》並不是對《紅樓夢》人物立傳,作全面評價,也不是從植物學的角度介紹花卉知識。它只是在這兩者之間尋求內在聯繫和交叉點,有些地方還只取一端,不及其餘。
第63回中所提示的芙蓉型的黛玉,牡丹型的寶釵,梅花型的李紈,杏花型的探春,海棠型的湘雲,荼蘑型的房月,並蒂花型的香菱,以及桃花型的襲人;這都有曹雪芹的原文可作依據。我們只要循著作者的思路,鉤稽事實,說明問題,就可以了。可先除此以外的人物,如何以花作比擬,那就要獨立思考,各抒己見了。我曾撰寫《紅樓夢群芳圖譜》(天津楊柳青畫社出版)一書,除了對上述8人作些解釋外,還另選22人,一一以花喻之。她們是:梨花一妙玉;罌粟花——王熙鳳;杜鵑——紫鵑;曇花——賈元春:虞美人——尤三姐;牽牛花——巧姐;迎春花——賈迎春;曼陀羅——賈惜春;蓮花一一晴雯;薔薇——齡官;水仙——金釧:女貞——鴛鴦;芍藥——薛寶釵;鳳仙花——平兒;櫻花——尤二姐;蘭花——邢岫煙;含笑花——小紅;朱頂紅——司棋;野玫瑰——芳官:凌霄花——嬌杏;仙客來——秦可卿;夫妻蕙—蕙香。
當然.它任何比喻都是蹩腳的。我不能保證這些比喻都能得到讀者的贊同。更何況,《紅樓夢》中的人物都是立體的雕塑像,由於視角不同完全可以作出歧異的評價。但我認為,只要繩之以文,作細心的揣測,就比較有希望接近作者原來的構思和寓意。比如以牽牛花比喻巧姐,不但因為巧姐生於七夕,又賴劉姥姥取名,而且還有脂硯齋的批語提供線索和金陵十二釵正冊的美人紡織圖可以佐證,預示巧姐在賈府衰敗之後與板兒成婚,過著男耕女織的農村生活,所以牽牛花非她莫屬。又如以薔薇花比喻齡官,也可以從齡官熱戀賈薔,並在薔薇花架下劃“薔”字中找到根據.與薔薇花“附牆而生”的特性相吻合。再如以水仙比喻金釧,一方面由於金馴投水自盡。另方面還由於賈寶玉到水仙庵去奠祭,看到洛神像而出神流淚,說明作者有意識地把水仙和金釧聯繫在一起。凡此種種,足以證明作者的寓意是值得探索,可以探索的。
需要聲明的是,《紅樓夢群芳圖譜》並不是對《紅樓夢》人物立傳,作全面評價,也不是從植物學的角度介紹花卉知識。它只是在這兩者之間尋求內在聯繫和交叉點,有些地方還只取一端,不及其餘。
編輯推薦
《紅樓夢群芳圖譜(豎排版)》由天津楊柳青畫社出版。
目錄
芙蓉與林黛玉 芙蓉原是荷花的別稱,生於水中的是為草芙蓉,生於陸地的是為木芙蓉。木芙蓉八九月開花,花冠白色或淡紅色與荷花平分秋色。在《紅樓夢》中所寫的“芙蓉”均是指木芙蓉。《廣群芳譜》中稱此花清姿雅質,獨殿眾芳。秋江寂寞,不怨東風,可稱俟命之君子矣。
尋找在《紅樓夢》中描寫芙蓉的,很自然的使人想到曹雪芹的《芙蓉女兒誄》,這是描寫賈寶玉悼哭晴雯的誄文,在這篇璀燦綺麗的力作中,作者把芙蓉與芙蓉女兒合而為一,予以了至高至美的評價“......其為神則星日不足喻其精,其為貌則花月不足喻其色”。可見在作者心目中芙蓉是不同凡俗的奇葩。
“芙蓉女兒”表面是指晴雯,實際上是指林黛玉,小說中寫到寶玉斟酌“茜紗窗下,我本無緣;黃土壟中,卿何薄命”時“黛玉聽了,忡然變色”這暗示了晴雯實則是黛玉的影子。
第六十三回“壽怡紅群芳開夜宴”中,寫眾人抽花各簽子行酒令。黛玉抽到的是一枝芙蓉,題著“風露清愁”四個字,並系有一句詩“莫怨東風當自嗟”,可見曹雪芹是把黛玉比似為芙蓉的。唐人詠芙蓉詩曰:“水面芙蓉秋已衰,繁條倒是花開時。平明露滴巒紅臉,似有朝開暮落悲。”因此用芙蓉花喻為黛玉是再恰當不過的。牡丹與薛寶釵 寶玉生辰的那晚,怡紅院裡“群芳開夜宴”行抽花名簽子酒令,寶釵抽到的是一枝牡丹,題曰:“艷冠群芳”,系有一句“任是無情也動人”這是唐代羅隱所作的《牡丹花》中的一句,原詩云:似其東風別有因,絳羅高卷不勝春。
若教解語應傾國,任是無情也動人。
芍藥與君為近侍,芙蓉何處避芳塵?
可憐韓令功成後,辜負儂華過此身。
牡丹素有“國色天香”之譽,盛開的時候雍容華貴,又稱“花王”。據《楊太真外傳》記載:開元中,唐明皇與楊貴妃於沉香亭前賞牡丹,曾命大詩人李白進《清平樂》三篇,李在這三首詩中就把牡丹和楊貴妃揉合在一起歌詠。
芍藥與君為近侍,芙蓉何處避芳塵?
可憐韓令功成後,辜負儂華過此身。
牡丹素有“國色天香”之譽,盛開的時候雍容華貴,又稱“花王”。據《楊太真外傳》記載:開元中,唐明皇與楊貴妃於沉香亭前賞牡丹,曾命大詩人李白進《清平樂》三篇,李在這三首詩中就把牡丹和楊貴妃揉合在一起歌詠。
寶釵體態豐滿,肌膚白暫,寶玉有次見了好雪白的一段酥臂,也不覺動了艷羨之心,想“摸一摸”。她家庭出身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珍珠如土金如鐵”的薛家,作為名門閨秀,賈府上下均對她另眼相看,而她的個性是“沉穩型,外冷內熱”.在《紅樓夢》中曹雪芹很明顯的把寶釵喻為牡丹花,在第二十七回目《滴翠亭楊妃戲彩蝶,埋香家飛燕泣殘紅》,作者把寶釵比作楊貴妃在書中不止一次,有一回,寶玉偶爾不慎對寶釵說;“怪不得他們拿姐姐比楊妃,原來也休豐怯熱。”結果惹得寶釵大怒,回敬他說“我倒像楊妃,只是沒一個好哥哥好兄弟可以作得楊國忠的!”(見第三十回)這都可以說明,寶釵外表具有楊貴妃的特徵。聯繫到歷史上許多詩人把楊貴妃與牡丹渾為一體的事實,那末,把寶釵比作為牡丹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序言
古今中外,以花為題材的詩文繪畫不知凡幾;曹雪芹的巨著問世以來,以《紅樓夢》為題材的各種詩文繪畫亦不知凡幾。而合二者為之者,則未多見也。戴敦邦與陳詔合作的《紅樓夢群芳圖譜》正填補了這個空白,別開生面地為紅樓園地開拓出一片新地。
戴敦邦在當代紅樓畫家中可以說是最勤奮的了。他所作的以《紅樓夢》為題材的中國畫、年畫、連環畫粗粗地算起來,足有兩千多幅,其中英文版《紅樓夢》插圖、《紅樓夢人物百圖》和《紅樓夢故事》等最為人所稱道。敦邦是我十分敬重的一位學長,我們曾聯袂參加過幾次全國紅學會的學術討論會,許多老紅學專家如周汝昌、端木蕻良諸先生,包括已故的吳恩裕先生和中年一輩的紅學家胡文彬、周雷兄等,對他都十分推重,對他的作品亦頌讚不止——這都是我耳聞目睹的。
我很為他現在的成就高興,但也深知來路之艱辛,所得之不易。
戴敦邦在當代紅樓畫家中可以說是最勤奮的了。他所作的以《紅樓夢》為題材的中國畫、年畫、連環畫粗粗地算起來,足有兩千多幅,其中英文版《紅樓夢》插圖、《紅樓夢人物百圖》和《紅樓夢故事》等最為人所稱道。敦邦是我十分敬重的一位學長,我們曾聯袂參加過幾次全國紅學會的學術討論會,許多老紅學專家如周汝昌、端木蕻良諸先生,包括已故的吳恩裕先生和中年一輩的紅學家胡文彬、周雷兄等,對他都十分推重,對他的作品亦頌讚不止——這都是我耳聞目睹的。
我很為他現在的成就高興,但也深知來路之艱辛,所得之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