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坎普蘭,生於1960年。美國人,是當代最有影響的紀實攝影家之一。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約翰·坎普蘭
- 外文名:John Kaplan
- 別名:約翰·卡普蘭
- 國籍:美國
基本資料,人物簡介,作品《21》,作品《不是我原來所想像的》,
基本資料
主要身份:美國佛羅里達大學新聞系教授紀實攝影家
畢業院校:美國俄亥俄大學 新聞學 學士和碩士學位
研究領域: 攝影新聞,國際新聞,公民權利,新聞史,網際網路內容的開發和設計,以及土著和少數族裔的國際覆蓋面。
人物簡介
約翰·坎普蘭是美國最有成就的紀實攝影家之一。1992年,32歲的他憑藉《21歲的美國人》文圖報導獲得該年度的普利茲專題攝影獎。此前,坎普蘭還曾於1989年獲得美國年度圖片大(POY)年度最佳攝影師稱號的殊榮。
約翰·坎普蘭在美國佛羅里達大學新聞系教授攝影,設計和國際新聞。他先後被評為2006年度最佳的大學資深教授,佛羅里達國際教育家。2003年,約翰·坎普蘭在西非拍攝的酷刑倖存者系列作品被授予海外新聞俱樂部獎特別攝影獎和Harry Chapin媒體新聞攝影獎。 1999年,他的公民權利研究被授予AEJMC國家網頁設計比賽最佳表現獎。1989年,關於美國貧民的報導獲得羅伯特F.甘迺迪獎。 2003年他在西非的國際工作再次甘迺迪獎。他曾兩次被命名為普利茲獎的攝影單元評審。
約翰·坎普蘭已經獲得了2005-2008年的佛羅里達州大學研究基金會教授。他推進國際化的研究和教學合作,是一位傑出的國際教育家。
他經常在世界各地的攝影和新聞講習班和研討會講學。卡普蘭的第二本書《Photo Portfolio Success》 ,由美國作家文摘出版社出版。1996年,卡普蘭第一本書《媽媽和我》。為《Parents magazine》年度最佳書籍之一。
另外,他的妻子任莉是中國四川人,80年代四川高考文科狀元,考取北大英語系,後留美,獲博士學位,現居美國。夫婦育有一兒一女。
作品《21》
1992年,普利茲專題攝影獎
作品名字叫21,對象是一些不同生存狀態下的21歲的年輕人。
七名21歲美國青年的生活面貌為題的得獎攝影作品。John Kaplan 教授的作品展現了七名青年告別童年,展開成年生活的旅程.。鏡頭下的青年儘管膚色、國籍和社會經濟地位不同,但他們同樣渴望被愛,希望受尊重,並在不斷尋找生命的意義.。他希望透過攝影表達“不相信絕對客觀,,但相信公平存在”的新聞精神,並啟發觀眾對“不同生活模式‘的價值判斷.。
NO1——Phil: A Teen Idol But a Mother’s Worst Fear.
With boyish bravado, Phil Anselmo, the lead singer of Pantera, shows off his pet boa before the start of the band’s first tour.
NO1說的是一個叫PHIL的搖滾樂手,向攝影師展示他的寵物,標題很有意思,說他一邊是年輕人的偶像,一邊卻是媽媽們最大的恐懼!
NO2——Rodney's Crime.
Rodney Woodson, 21, stands in shame as detectives uncover the gun he used in a Pittsburgh Hill District killing. Completed before the Pulitzer Prize entry, the story led to the Robert F. Kennedy Award and Nikon Sabbatical Grant, enabling the rest of the essay.
NO2中前景的年輕人帶著警察去找尋他殺人後丟失的手槍!
NO3——Frank.
Just 21 and a high school dropout, Frank Cline's face is already weathered from a life of poverty.
NO3是一個從高中輟學後的年輕人的肖像!
NO4——Beatriz.
An illegal immigrant living in San Diego, Beatriz came to America to provide a better life for her children.
NO5——Tanya.
On the runway at the Oscar de la Renta show, Tanya, a former victim of child abuse, has suddenly emerged as one of New York's top models.
NO5說的是一個曾經遭受虐待的女孩現在已經成長為一名生活在聚光燈下的定級模特!
NO6——Marc.
NFL rookie Marc Spindler grimaces in pain during the national anthem at his debut with the Detroit Lions. A recurring knee injury would end his first year after just three games.
NO6是Marc在比賽前奏國歌時扮鬼臉祈禱勝利的球手!很不幸的是攝影師告訴我們,他因為膝蓋受傷在接下來的三場比賽後就中止了他的新賽季!
NO7——Malli.
A senior at Harvard, Malli Marshall dreams of a career as a doctor while maintaining a long distance relationship with her boyfriend.
NO7是在哈佛讀書的女孩和她的男朋友在捷運里,她希望自己成為一名醫生!
NO8——Brian.
Working as a prostitute to support his drug habit, Brian shoots up speed at a Hollywood, California hotel. "I need to get high...high as a kite and then deal with the world," he says.
NO8Brain為了吸毒而去當男妓,圖片為他在加州旅館注射毒品!他說:"I need to get high,high as a kite and then deal with the world!"
作品《不是我原來所想像的》
講述了坎普蘭把鏡頭轉向自身,記錄自己戰勝癌症的過程的故事,也分享了他此番創作的心路歷程以及對於紀實攝影的思考。 此作品獲獎無數。
作為一個所謂的著名紀實攝影家,我習慣於去記錄別人生活里的挑戰,有時候甚至是人類所能面對的最殘酷的現實。一個紀實攝影者在有了一定的經驗後,常常會覺得展示人類最壞的經歷是最容易的,因為人們一般會錯誤地認為最壞的也是最戲劇化,最值得展示的。在我25年的攝影生涯中,我報導過菲律賓的革命,美國百年來最具摧毀力∧坎普蘭說他第一次看到自己沒有頭髮的樣子,都沒有認出他自己。的龍捲風,西非戰事中的平民所受的非人折磨,和其他破壞性的事件。然而,我們做這些記錄的目的是什麼呢?難道只是為了刺激我們日益麻木的感官嗎?每當我在拍攝一個困難的題材的時候,我總是問自己:“這些圖像有社會價值嗎?它們是不是屬於我自己不屑的‘媚俗紀實攝影’?”為了平衡自己的個人感受,也為了負責地展示生活中美好的一面,我拍攝編寫過一本兒童書籍《媽媽和我》。紀實攝影所承擔的社會責任感是我作為攝影者的職業道德的核心。在我教書的佛羅里達大學,我在過去的兩年里一直致力於建立一個新的媒體社會責任中心。我們相信紀實攝影能夠教育和勉勵大眾,也能癒合我們的傷痛。我們的第一個項目是個多媒體項目,記錄尋找治癒糖尿病的方法的過程。我也在計畫開一門媒體社會責任的課程。
然而,我那時完全沒有想到我會成為自己紀實攝影作品的主角。我很少生病。然而在一次常規體檢中,醫生髮現我的腎上有個瘤子。最後的診斷結果是淋巴癌。那一刻,我根本沒有想到去拿起相機。我只想到怎樣才能生存下去。我最開始拍自己的治療過程是為了減輕自己對癌症的恐懼。很多人說寫日記能夠幫助癌症病人發泄負面情緒,直面病痛,積極配合治療。這些照片和錄像就是我自己的影像日記。不過,我不想我的照相器材和我的拍攝對我的治療造成任何不便。我首先是一個病人,一個時刻祈禱自己痊癒的病人。最後的成品是《不是我原來所想像的》——一部長達54分鐘的紀錄片。這部紀錄片一半是高清錄像,一半是攝影圖片。《不是我原來所想像的》探討的是一個嚴肅的話題,不過基調是積極樂觀的。在紀錄片的結尾,我完全康復了。拍攝影片的目的是鼓勵面臨同樣挑戰的癌症患者和家人,永遠不要放棄。我已經在美國的一些電影節上放映了《不是我原來所想像的》,也被邀請參加與癌症治療有關的醫藥會議。在播放影片的同時,我還準備將來巡迴展出一個有32張大圖片的攝影展。我生病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從那么痛苦的經歷中,會收穫這樣積極正面的果實。這是我製作這部影片的動力。
[圖1]在意外地被診斷患有淋巴癌之後,坎普蘭在浴室里拍了一張自己在鏡子里的照片,然後決定開始記錄自己的治療過程。坎普蘭自己手持廣角鏡頭或者用遙控快門,拍攝了幾乎所有的圖片和錄像。最後的成品是一部五十四分鐘長的紀錄片。
[圖2] 對攝影家約翰·坎普蘭來講,脫髮使病痛的挑戰變成真實起來。他決定在化療使自己頭髮掉光之前去剃個光頭。他不想嚇到自己兩個年幼的孩子。
[圖3]坎普蘭和妻子任莉為他痊癒的好訊息慶祝。他們為彼此的健康和愛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