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醋活魚》是1984年春節聯歡晚會上侯耀文和石富寬表演的相聲。
作品介紹,作品內容,
作品介紹
侯耀文和石富寬的相聲《糖醋活魚》
這個作品是一個典型的歌頌型相聲,寫的是一位鐵路餐車上的青年廚師為一位美國的蒙太克夫人做了一道拿手菜“糖醋開口活魚”而被這位夫人邀請去了美國。在美國引起轟動後,蒙太克夫人及其女兒真誠地請他留在美國,而年輕的廚師不為美國的物質生活與精神享受所動,他心念祖國、心向祖國,最後毅然回到了祖國的感人故事。
八十年代初期,正是我國改革開放剛剛起步之時,社會上曾颳起一股出國熱。一些人盲目崇洋媚外,他們不願意用自己的雙手去建設自己的祖國,而去追求資本主義生活方式。正是在這個時候,相聲《糖醋活魚》從正面歌頌了一位身懷高超技藝,而不被資本主義的高薪、美女所動,時刻不忘自己的祖國還很貧窮,而要發奮用雙手建設自己的祖國的感人形象,這在
當時是有著極其特殊的教育意義的。1984年春節聯歡晚會上,香港歌手張明敏的一首《我的中國心》打動了億萬華夏子孫,《糖醋活魚》堪稱是在思想性、藝術性上可與《我的中國心》相媲美,同樣也是歌頌祖國,洋溢著愛國主義激情的佳作。
就創作而言,這個題材也給作者出了難題,因為它不像歌詞創作,相聲創作必需寓教於樂,必須有“包袱”(笑料),否則題材再好,也無法受到觀眾的喜愛。這個作品沒有喜劇人物,沒有喜劇衝突,沒有喜劇情節,作者是憑藉多年的創作經驗和熟練的創作技巧來駕馭這個作品的。年輕廚師到美國的一大段描寫,故意寫成柴契爾夫人訪美的“誤會法”,以及“糖醋活魚”做好後幾位記者的垂涎欲滴的“誇張法”都使觀眾讀來津津有味。更為精彩的是蒙太克夫人的女兒和年輕廚師的大段的對話寫的巧妙至極,它把“淒涼、寂寞、孤獨”用諧音解釋成“淒涼一沏涼”,咖啡剛沏的不喝就涼了;“寂寞一記默”;連記帶默;“孤獨一咕嘟”,不咕嘟魚熟不了。多么風趣巧妙的解釋啊。雖是插科打諢,但兩種立場鮮明感人,即使讀者默讀也會發出會心的笑聲。再有年輕廚師拒絕貝蒂小姐的挽留,一心嚮往祖國的一大段台詞,由於作者是發自肺腑的心聲,所以讀者讀來並不覺得枯燥無味,而總是能振奮起人們愛國主義的民族情感;作品的結尾,也就是相聲的“底”,作者讓年輕的廚師唱了一首歌,開始是《我的中國心》,最後串到了電視劇《霍元甲》主題歌,最後這樣結尾;
作品內容
乙:哎,怎么唱《霍元甲》啦?
甲:我在北京看電視哪!
乙:到家啦!
應該說這是點睛之筆。也是完整的一筆,整個作品即以回來啦——回到祖國而定格,從而完成了對人物思想性格的藝術創造。
台詞:
乙:給同志們表演相聲。
甲:噢,你是一位相聲演員?
乙:對呀。
甲:太好啦!我特別喜歡聽相聲啊。
乙:噢!愛聽。
甲:您可不知道,我一聽相聲啊,我就哭。
乙:哭?你聽誰的相聲哭啊?
甲:誰的相聲都聽過呀。
乙:啊。
乙:他們的相聲不至於這么慘哪?
甲:你在這兒聽不顯。你要在國外能夠聽到他們的相聲,感覺非同一般。
乙:這么說你在外國還聽過相聲?
甲:我出國的時候帶了很多相聲的磁帶。
乙:噢,這么回事兒。
甲:在國外還甭說聽一段相聲了,你要能看到一幅中國的國畫。
乙:怎么樣?
甲:你能為祖國秀麗的山川感到自豪!看到一個中國的古瓶,你能為祖國絢麗的文化遺產感到驕傲。
乙:哎。
甲:走在大街上,碰見一個同胞,說兩句中國話,備感親切。
乙:這倒是。
甲:你要能在國外聽一段中國相聲啊,找地方哭去吧!
乙:不對呀!相聲啊,使人發笑。
甲:是啊!你要在歡笑和快樂當中,能使你思鄉之情油然而生,令你歸心似箭。
乙:我這才明白:你是說呀,在外國一聽相聲,就想起我們可愛的祖國來啦!
甲:就是這個意思。
乙:你是剛出國回來?
甲:對,我剛從國外回來。
乙:啊。哎,還真看出來啦。
甲:看哪兒?
乙:這服裝就不一樣啊。
甲:啊,這個沒袖兒。
乙:都是這樣式。您是哪個代表團?
甲:我不是代表團。我是到美國跟人家交流烹飪技術去啦。
乙:您是一名廚師?
甲:對。火車,知道嗎?餐車上的廚師。
乙:那您怎么會出國了哪?
甲:說來太偶然啦。有一次,我們在餐車上接待了一位美國客人,她叫蒙太克,六十多歲啦,這位老夫人是美國一個美食中心的董事長。
乙:噢,老夫人。
甲:為了讓她鑑賞一下我們中國傳統的烹任技術,給她這次旅行留下深刻的印象,我給她做了一道菜。
乙:什麼呢?
甲:糖醋開口活魚。
乙:您先等會兒。什麼叫“糖醋開口活魚”呀?
甲:做這個菜必需要用活鯉魚,做完以後端在桌上,用筷子一桶,這魚得會動換。
乙:噢,能動?
甲:特別是那個嘴,你一桶它,那魚擱在那兒躺著……
乙:喲!這倒滿新鮮。
甲:老夫人吃完以後,讚不絕口,非要請我去美國不可。哎,跟有關單位這么一商量,還真成啦。
乙:那可太好啦。你呀,給我介紹介紹美國之行。
甲:其實我們也沒幹什麼,應該的。
乙:你得說說,這樣能豐富我的創作呀。
甲:你那意思是……拿我們這個寫寫節目什麼的?
乙:哎,編個節目。
甲:我給您介紹一下。
乙:你講講。
甲:那天我們走的時候是從北京機場走的,坐飛機到芝加哥下飛機。下了飛機以後,我走出機艙,抬頭一看:嗬!那真是天碧碧,雲淡淡,更顯得陽光明媚;草坪上,一長串高級臥車閃閃生輝;紅氈旁,排列著海、陸、空三軍儀仗隊。防暴警察,手持警棍,頭戴白色鋼盔;天上看:直升飛機在上空盤旋,與地面保持聯繫;便衣特工高度緊張,出沒在人群的四圍;這邊兒看:眾參兩院的議員,各國大使好幾百位。眾夫人,濃妝艷抹,笑容可掬,緊緊相隨;新聞記者,拿著話筒,對準了鏡頭;歡迎的人群,舞動鮮花,齊把手揮。猛聽得國歌高奏,二十一響禮炮轟鳴,頓時間人聲鼎沸,十五輛機車開道,有一輛敞篷車快速如飛。
乙:車上誰在那兒呢?
甲:車上站著一位老夫人,有六十歲開外,那真是雍容華貴,在車上朝眾人頻頻抬手,含笑微微。
乙:這是老夫人接你?
甲:柴契爾夫人訪美。
乙:我說老太太不能為吃條魚費這么大勁哪?
甲:不是,老夫人也接我來啦!
乙:也來啦。
甲:蒙太克夫人來啦。我說:“好,謝謝您來接我!那個,咱們不著急,讓他們先過去吧!”
乙:對,碰上不合適。
甲:蒙太克夫人熱情為我安排了生活。第二天,特意為我舉辦了一個記者招待會。
乙:噢!還搞了一個記者招待會。
甲:我給他們做了一桌山東的名菜,最後一道就是這“開口活魚”。
乙:這道菜必不可少。
甲:這魚剛往上一端,從那後排那兒,“噌噌噌”跑過來一個年輕的記者來。(學)“啊,太好啦!嗯!太絕啦!太香啦!”
乙:太香啦!
甲:“侯先生,在中國,有你這樣的絕技的廚師,很多嗎?”
乙:哎?你怎么看出是絕技來啦?
甲:“你看!這個魚,啊!這個嘴?啊……啊!”
乙:噢,嘴會動。
甲:我說:“是啊,在中國像有我這種技術的廚師……”我還沒說完哪,就聽見,“喵!喵!”。
乙:怎么啦,這是?
甲:“太妙!”
乙:什麼呀?
甲:有一位女記者這兒看魚呢。
乙:我以為魚把貓給招來了呢。
甲:“啊,侯先生,太好啦!你們中國,這樣的魚,要好多錢嗎?”
乙:她關心這個價格。
甲:我說:“這種魚在我們中國……”還沒說完呢,走過來一個《華僑日報》的老記者,五十多歲啦,走到我跟前兒,他拉住我的手不鬆開啦!“侯先生啦!我是一位老華僑啦!我離開祖國三十多年啦!”
乙:哎呀。
甲:“今天看到祖國的烹任技術,我很高興啦!”
乙:感到高興。
甲:“啊!我問你學這個,這個……”
乙:學這技術?
甲:“啊,需要很長時間啦?”
乙:那得下一定的功夫。
甲:我說:“是啊,只有下一定的功夫才能學會。”
乙:對。
甲:我還沒說完呢,從那邊走過一個人來,有五十多歲,學者風度,他往前一走,大家頓時肅然起敬。
乙:這位是誰呀?
甲:美國專欄作家曾和先生。
乙:他也來啦。
甲:走過來之後,扶了扶二十四K金的克羅斯眼鏡,從兜里掏出一放大鏡來,對著我這魚這通兒看。
乙:噢。
甲:(動作)
乙:看得還真仔細!
甲:“侯先生?我可以提個問題嗎?”
乙:歡迎您講。
甲:“這種魚什麼時候讓我們吃啊?”
乙:啊?這位學者敢情嘴急呀?
甲:“非常抱歉!我是前天就接到請帖啦!”
乙:兩天沒吃飯啦!
甲:通過這次記者招待會,由我主辦的豪華宴會,高達五千美元一桌。
乙:嗬!
甲:就這樣,半年之內的宴會被搶訂一空啊。
乙:你可露臉啦!
甲:我在美國工作有半年吧,我出色地完成了任務,蒙太克夫人特別高興,為了慶祝我的成功,在家裡設宴招待我。
乙:他們家好吧?
甲:啊。
乙:家裡一定是富麗堂皇啊?
甲:你不看不知道,我進門兒一瞧:嗬!迎面是一張“中國萬里長城”的巨幅油畫兒;桌子上有漆雕、有貝雕、有牙雕、有景泰藍等各種中國工藝品;書櫥里擺的都是經、史、子、集各類名著。
乙:看來老夫人對中國還挺有研究。
甲: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老太太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給我提了一個問題。
乙:什麼問題呀?
甲:“侯先生!你的!那個……我有個要求,請你考慮。”
乙:您講吧。
甲:“你是願意回去?還是願意,繼續留在這裡?要是,願意繼續留在這裡,就不要考慮願意回去。”
乙:對。
甲:“要願意回去,就不要考慮繼續願意留在這裡!”
乙:明白啦!
甲:“也不知道?你是願意回去不願意留在這裡而回去?也不知道,你是不願意回去而是願意留在這裡?”
乙:嗬!外國繞口令。
甲:“呵,夫人,您甭費勁啦!你的意思我明白啦!您是不是說,想讓我在這裡定居生活下去呀?”
乙:是!
甲:“啊,是的。”我說:“不行!”
乙:怎么?
甲:“我一定要回到祖國去!因為那裡是我的家鄉,我的事業應該在中國呀!”
乙:講的好!
甲:“侯先生?這樣吧,我給你,一年一萬美金!”
乙:一萬?
甲:“一萬五!”
乙:一萬五!
甲:兩萬!
乙:兩萬?
甲:兩萬五!
乙:嗐,您別嚷啦!
甲:我說:“老太太,您別往上加啦!我的愛國之心是不能用金錢來估價的。”
乙:那是估不出來的。
甲:“夫人,我可以向您提個問題嗎?”
乙:什麼問題?
甲:“您既然這么喜歡我們中國,為什麼不到我們中國來定居呢?”
乙:老夫人說什麼呀?
甲:聽完了我這句話,是無言以對,張口結舌,衝著我!(動作)“啊……啊!”
乙:老太太就差糖醋啦!
甲:就這樣,第二天老太太還找我呢。
乙:又來啦!
甲:非讓我跟她的女兒——貝蒂小姐見個面,要讓我們兩個人交朋友。
乙:見面了嗎?
甲:見啦!當然要見啦!
乙:你怎么見啦哪?
甲:第二天,我正在屋裡看書哪,我聽“當!當!當!”有人敲門。
乙:請進!
甲:房門一開,從外邊走進一位漂亮的美國少女。你看她:身材修長,亭亭玉立,太漂亮啦!
乙:漂亮。
甲:上身穿:紅白兩色的運動衫,顯得驕艷而健美;下身穿一黑色的長裙,顯得穩重而典雅。腳下一雙金澤皮鞋,後跟兒足有四寸多高啊。哎呀!太漂亮啦!臉上薄施脂粉,淡掃娥眉,頸下一條鑽石項鍊閃閃發光。進了門兒以後,把眼鏡一摘,沖我嫣然一笑,“哈羅!米斯特侯!”
乙:喲!米斯特侯!這回夠懸的啊。
甲:“哎喲,貝蒂小姐,你來啦!來,快請坐,請坐!這是你最喜歡喝的咖啡,我剛給你沏的!”
乙:咖啡。
甲:“啊,米斯特侯?你要走啦?”
乙:要走啦!
甲:“啊,這段時間,在這裡生活的怎么樣?”
乙:好回答!“承蒙老夫人的盛情款待!我生活的很愉快。”
甲:“我是說,你喜歡不喜歡這裡?”
乙:喜歡不喜歡?
甲:我說:“我喜歡!我非常喜歡這裡的人民!”“唉,侯先生!你要走啦!此時此刻,你是不是感到很淒涼?”
乙:這怎么回答呀?淒涼?
甲:我說:“是啊!我很‘沏涼’啊!”
乙:淒涼?
甲:啊,剛沏的,不喝就涼啦!
乙:咖啡!
甲:“啊,NO,NO!我問你,是不是感到很寂寞?”
乙:怎么說呀?
甲:我說:“是啊,我每天都在‘記默’,我連記帶默!”
乙:什麼叫“連寂帶默”呀?
甲:我現在正在學習英文吶,每天都要記單字,默單詞啊。
乙:喚,這么個“記默”!
甲:“NO! NO!我問你,是不是感到孤獨?”
乙:你怎么說呀?
甲:是啊,這不每天都在“占嘟”嘛!
乙:怎么?
甲:它不’‘咕嘟”,那魚熟不了啊。
乙:好么,“咕嘟”魚呀?
甲:“唉!米斯特俱,我問你喜歡不喜歡我?”
乙:告訴她,不喜歡!
甲:怎么啦?
乙:她臉上五官那比例,咱看著就不大習慣。你告訴她!
甲:你這叫什麼話呀?
乙:那?
甲:“我說貝蒂小姐,我非常喜歡你!我認為你是一個聰明、漂亮的姑娘,而且我也相信,你是一個富有理智和智慧的人!”
乙:哎,這么說倒是有禮貌。
甲:“米斯特侯!打開窗簾說亮話吧。”
乙:哎,別!打開窗戶。
甲:“窗戶!打開窗戶說亮話吧,我希望你留在這裡,和我在一起!好嗎?”
乙:這倒開門見山。
甲:我說:“不!我一定要回到祖國去!”“唉!米斯特侯,你不要再固執啦!在我們這裡,你會很幸福的!只有在我們自由的空氣里,你的才智才能得到發揮呀!”
乙:那也不留!你告訴她,“這時間一長,想我媽啦!”
甲:哪兒有這么說的呀?
乙:想媽啦!
甲:我說:“貝蒂小姐,你說的並不錯!貴國確實是一個發達的國家,生活水平比我們高得多,但是我們中國有句俗話,叫做‘子不嫌母醜’。”
乙:有。
甲:“一個炎黃子孫的赤子之心,你是根本無法理解的!再有,你只知道一點兒我們國家的過去,可你並不了解我們的現在,更不能預見我們的將來!我相信:總有一天,美國人民能做到的,我們中國人也一定能夠做到!當然,金錢和享受固然是誘人的,但是,大詩人泰戈爾說得好:小鳥的翅膀如果拴上了黃金,它就不能再飛翔啦!此時此刻,我願意變做一隻小鳥,展翅飛向東方。因為那裡,有我朝思暮想的祖國,那裡有風光秀麗的家鄉。你知道嗎?我的祖國正在發生巨大的變化,對外開放,對內搞活,全面實行改革,我將在那裡施展我全部的才能,才不負我一生的理想和願望。那裡有對我無限關切、共同奮鬥的同事和師友,那裡有和我相濡以沫、休戚相關的親屬和戀人,他們想念我——翹首以待;我思想祖國——心馳神往。眼下歸期在望,我早就夢遊神州,縱然你這裡有高樓摩天、錦衣玉食,豈能使我留戀!遙想可愛的祖國,關山萬里,春滿人間;昆明湖畔,天安門前,一草一木,一山一水,無不動我心弦!想讓我永離祖國?就是海枯石爛,天崩地陷,也是不可能的呀!”
乙:回答的真好啊。
甲:“米斯特侯!不要說啦!”
乙:怎么?
甲:“我明白啦?”
乙:明白就好!
甲:“哎,話不說不明,木不鑽不透!沙鍋不打一輩子不漏!”
乙:這都哪兒學來的?
甲:“哎……太遺憾啦!你不能留下啦!可是,我為我認識你這樣的中國青年感到自豪。從你的身上,我看到了中國的希望、未來!”
乙:對,我們的祖國大有希望啊。
甲:“貝蒂小姐,謝謝你的誇獎。啊,這樣吧,在我們握別之際,我願意送給你一首歌,以報盛情。”“米斯特侯,太好啦!這樣吧,你把它錄下來吧!”
乙:錄音機呀!
甲:“我想你的時候,我聽一聽啊!”
乙:啊,很重感情!
甲:“你回國以後,別忘了我們。別忘了寫信!”
乙:噢!別忘了寫信。
甲:“別忘了,看我們來!”
乙:啊,還要看你們來。
甲:別……。
乙:看來這魚可不能多吃啊!
甲:我說:“小姐,你不要太激動啦!這樣吧,現在我唱這首歌呢,通過這首歌我相信,你會對我有進一步的了解。”
甲:你唱的什麼歌?
甲:“好,你把錄音機準備好,我給你唱!”
乙:好,錄音!
甲:“(唱)河山只在我夢縈,祖國已多年未親近,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我的中國心!洋裝雖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國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中國印……萬里長城永不倒,千里黃河水滔滔,江山秀美疊彩風景,問我國家哪像染病。”
乙:哎,怎么唱《霍元甲》啦?
甲:我在北京看電視哪。
乙:到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