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杉

米杉

米杉(Michael Ende),德國攝影師、紀錄片製作人。多年來一直關注社會變革、人民生活狀態的攝影主題。因拍攝高危險性的攝影題材而獲得“來自德國的印第安納· 瓊斯”的稱號,多次身處險境。其《遙遠的鄰居》等專題作品已受邀在世界11個地區進行過展出,一度成為攝影圈和文化領域熱議的話題。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米杉
  • 外文名:Michael Ende 
  • 國籍:德國 
  • 民族:日耳曼
  • 出生日期:1959 
  • 職業:攝影師,獨立紀錄片導演 
  • 代表作品:《遙遠的鄰居》 
人物生平,個人作品,工作經歷,個人生活,

人物生平

Michael Ende(米杉)出生於德國,是攝影師和紀錄片製作人。自1985年常駐巴西,並自2008年1月起,常在中國和巴西之間旅行和工作。他發現新世紀這兩個最重要的新興國家之間的相似性和差異性之後,便開始用攝影接近並連線這些“遙遠的鄰居”。在他職業生涯的30多年裡,他主要致力於減少社會疾苦,如貧困、飢餓、城市暴力、教育缺失等,尋求解決人類急迫挑戰的方案,找到一種重視人民財富和繁榮的平衡。他的獲獎作品展《夜晚的里約》系列照片取自里約熱內盧的地下夜生活,曾在北京798藝術區展出。 由於Michael Ende旅行頗多,會講六國語言,致力於國家間的溝通橋樑,尤其是巴西和中國之間,他認為這是自己選擇的“祖國”
夜晚的里約夜晚的里約

個人作品

自2010年有很多團體及個人展出,其中有(部分):
夜晚的里約,穀倉當代攝影畫廊,中國蘭州,2013年4月
亞馬遜河,《一條河》國際攝影節,中國西雙版納,2012年11月
遙遠的鄰居,維拉港畫廊,德國慕尼黑,2012年9月
夜晚的里約,羅平國際攝影節,中國,2012年2月
信仰之路,俄羅斯克拉斯諾達爾,2011年10月
遙遠的鄰居遙遠的鄰居
上帝是巴西人,平遙畫中畫,2011年9月
遙遠的鄰居,帕拉緹中心,2011年9月
遙遠的鄰居,里約攝影節,2011年6月
浪費和財富,中國重慶國際攝影節,2011年4月 
那一個巴西,中國平遙國際攝影節,2010年
在德國及中國出版的諸多書籍:(部分)
《達斯·圭那亞項目》,林克斯出版社,2010年出版(與詹斯·格魯斯尼合著)《無錫》,中國外文出版社,2010年出版(合著)
Unser lebendiger Planet, 斯皮爾漢格出版社/WWF, 2010年出版, (巴西北部如雷納河國家公園的章節)

工作經歷

自2011年以來,在中國和俄羅斯組織巴西攝影團體展,在巴西組織中國影展
甘南掠影甘南掠影
自2010年以來,在中國南京傳媒大學進行關於攝影和紀錄片的講座和研習班
自2009年以來,為阿姆斯特丹和班加羅爾的封面故事機構撰稿,配以南美和中國的圖文並茂的故事
2008年, 《奧林匹克前的現代中國》報告文學系列刊於德國FOCUS雜誌
參與德國電視台的1960年中國首次遠征珠峰的紀錄片拍攝
影片作品《靈魂之酒》參與北韓國際電影節
古巴古巴
自2008年以來,居住於巴西里約熱內盧和中國北京。發展了兩國文化交流項目,完成了圖片展和記錄片拍攝工作
自2005年以來,在巴西的研習班和研討會教授新聞學和新聞報導攝影技術
2004-2008年, 開展死藤水的研究,這是一種亞馬遜流域土著居民使用了3000多年的古老薩滿教藥水;製作了74分鐘的關於巴西聖德曼區的紀錄片
自1999年以來,獨立製作長篇紀錄片
1998年,在古巴哈瓦那市聖安東尼奧的電影學校學習紀錄片審美學
自1995年以來,為德國電視台執行製作、寫作、拍攝、導演及編輯工作
自1991年以來,成為漢堡比爾德伯格機構會員。在澳大利亞參與比爾德伯格項目,在古巴組織比爾德伯格項目

個人生活

深入的了解了米杉以後發現他的經歷非常傳奇,有時甚至會讓人覺得他是拿起相機的一介莽夫,他似乎專門選擇很多人不敢嘗試的拍攝領域,九十年代米杉曾深入巴西地下搏擊俱樂部拍攝,那是一個充滿了黑幫爭鬥、毒品交易以及性買賣的混亂場所,就在這樣的環境下米衫居然用相機“明目張胆”地記錄了那個俱樂部中的方方面面。令人感到後怕的是,在米杉之後有位當時在巴西非常出名的電視攝影師採用偷拍的方式也試圖去拍攝那個群體,結果被毒販發現後砍斷手腳火燒身體好幾個小時後才慢慢死去。
米杉曾是這樣一個勇敢又瘋狂的攝影師,自從他偶然來過一次中國以後,就對這個東方國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近幾年他更是把發展的重心放在了中國與巴西的文化交流工作上,同時也選擇了更“溫和”一些的拍攝題材。
遙遠的鄰居遙遠的鄰居
記者:你作為一名德國人為何選擇在巴西生活了25年,又是為何選擇來中國?
米杉: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在去巴西之前我作為自由攝影師在德國工作了很多年。19歲的時候我就開始為家鄉的報紙寫文章和拍照。我主要關注的是文化的方面尤其是搖滾音樂。18歲的時候我就狂熱的喜歡旅行,去了解外國的文化。在歐洲離德國最遠的國家是葡萄牙,於是我就經常去那裡,甚至從1983到1984年我還住在那裡,在84年底我的生活就變成了兩條線,一個是當時我是今天世界上最大的重金屬雜誌“Metal Hammer”的首席攝影師和記者,另外一個我還在里斯本拍照和寫作。
1985年的時候我不得不在繼續在Metal Hammer的工作以及去巴西為一個雜誌工作四年之間做出抉擇,後來我還是選擇了去巴西,雖然不是很最喜歡的工作,但是至少實現了我遊走世界的夢想。接下來的日子在巴西我努力的做起了雜誌攝影師和作者,同時還拍一些紀實電影短片。那時的巴西正好經歷了社會和經濟的劇變,世界的目光都投向了巴西,在那種熱潮下,雜誌的圖片報導需求非常大,於是我得到為STERN, GEO, National Geographic等國際知名雜誌工作的機會,我可以說是非常幸運的趕上了那段報導攝影的“黃金時期”。大量的拍攝任務不僅讓我去到南美洲的每一個角落,更讓我得到了“來自德國的印第安納·瓊斯”這樣的名聲。因為我去到並拍攝了很多高危險性的攝影題材,比如:地下搏擊俱樂部、巴西邊境的毒品交易、淘金以及熱帶雨林里的飛行員等等。總之那段時間真是很危險,我曾從炸彈爆炸以及瘧疾事件中死裡逃生,還被抓進過警察局,但是不管怎樣,我非常享受那段時間。
接下來,數位相機和網路的普及把事情改變了,報導攝影雜誌開始丟失讀者群,年輕人可以很方便的獲得很高級的數位相機並且通過網路免費的傳播作品。願意為專業報導攝影師付錢的人越來越少了。
在巴西的情況變得更糟,巴西不像九十年代末預期的那樣發展迅猛,於是世界對巴西的關注也減少了,其實整個南美洲都是同樣的情況。社會開始變得停滯不動。
後來我發現世界的目光轉向了中國,就像我剛才說的我第一次來中國只是巧合,但是深深的被中國的發展速度打動了,快速的經濟發展給機會每一個人都提供了機會,於是我決定來中國尋找我第二次發展的機會。
在中國還有一個很不一樣的地方是對老人的尊重,如果你已經50歲了,那么你在美國或者歐洲國家很難找到工作的機會,但是在亞洲情況很不一樣,人們會很尊敬的稱老人為老師,這讓人感覺很好。總的來說來中國發展是對我自己的一個挑戰。
記者:你覺得中國和巴西有很多相似之處,你覺得主要相似在什麼地方?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呢?
米杉:巴西和中國都是飛速發展中的國家,他們都是有龐大的人口數量和經濟潛力。事實上這兩個國家發展的速度都超過了世界的平均水平。
中國的這段時間發展的非常迅猛,巴西在過去的十年中,經濟的起落伴隨著高通貨膨脹,腐敗醜聞以及一些城市農村的暴力事件。
Lula政府使用了很多方式來保持穩定,申請舉辦世界盃和奧運會給巴西人帶來新的樂觀前景,我們都看到中國北京舉辦的奧運會很大程度上改變了大家對於中國的印象。我們希望這個也能給巴西里約熱內盧帶來同樣的效果。
遙遠的鄰居遙遠的鄰居
巴西人因為友善和熱情而出名,全世界90%的人想到巴西會先想到狂歡節和足球。巴西人很少會為明天擔憂。中國人則有完全不同的歷史,5000年的歷史尤其在過去61年裡新中國給大家帶來了可以看到的變化。中國社會比起遙遠的鄰居巴西來說有更多的規矩,總的來說中國的孩子學習更努力,成年人工作也更努力,這使得中國成為富裕的“鄰居”。
記者:你為何一直執著於紀實攝影?
米杉:我喜歡呈現人在他的生活環境中的照片,在那裡他們工作、享受生活或是忍受生活的艱難。我不喜歡去創造虛假的人工生活環境。生活本身已經足夠瘋狂、有趣或是悲傷了,你不用人為的再去創造什麼了。這是我和中國攝影師王福春很相似的地方我們更多的關注弱勢群體、失敗者或是生活在邊緣的人們。
記者:中國和巴西有相似的經濟發展狀況,那么在藝術上的發展也是如此相似嗎?
米杉:藝術市場的昌盛和健康發展和公眾教育以及經濟發展有很大關係,人們要有錢去消費藝術品,這個情況在巴西的兩個大城市聖保羅和里約熱內盧比較普遍,這個和中國的北京上海的情況也類似。
我在巴西曾經曾經參加過一些雙年展甚至也收藏有一些巴西藝術家的畫作。有些巴西藝術家在日本或是歐美市場上有些短暫的成名,但是沒有像中國這樣的藝術市場的的“大爆發”。
我曾經在北京的798藝術區住過一段時間,眼看著不停有新的畫廊開張,同時又有很多的畫廊倒閉或是轉業,很多畫廊老闆抱怨藝術市場的突變,但是總的來說,中國的藝術市場規模還是比巴西要大很多。
記者:你拍的《遙遠的鄰居》這個項目是基於什麼樣的初衷開始拍攝的呢?
米杉:2005年我剛剛結束第一次在中國的旅行,回到巴西後聽到總統Lula說“中國和巴西非常的相似”。我那次去中國是因為在雲南省會昆明的一個三天的拍攝契約,老實說那時我完全沒有興趣了解中國,因為在那時西方國家有很多關於中國人的偏見。但是那次短暫的造訪完全改變了我對中國的印象,昆明是個瘋狂建設的城市,到處都有高樓大廈和商業中心在一夜之間蓋起來。要知道昆明並不是中國最大的城市!但是我真的對昆明的生活節奏同時也對昆明人開放的胸懷和對事物的好奇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次我從中國回來以後我聽到Lula總統說中國和巴西雖然離得很遠但是很相似,我在心裡說他也許是對的但也許完全錯了。
我後來決定自己去搞清楚真相,於是分別在里約熱內盧和中國的北京學習國語,這讓我更加的渴望去了解中國的一切。在09年的時候我參加了平遙攝影節,也是從那時起我不僅僅學習漢語也開始了我《遙遠的鄰居》的拍攝,主要是為了從中去尋找中國和巴西的相似之處。這個項目的還要感謝中國策展人王瑞,是他鼓勵我把這個項目拿出來展出,而我不是那么自信覺得這樣不可行。可是事後證明那個展覽在平遙現場反響還是不錯的。
後來我把《遙遠的鄰居》系列又進行了拓展,我把拍攝對象擴展到中國和巴西的垃圾資源回收筒,因為對於兩個開發中國家來說垃圾處理都是一個需要特別關注的話題。在這個拓展的系列中,我不僅僅只拍肖像還拍了很多垃圾的細節還有以接片的方式展現資源回收筒的全景。從一些垃圾的細節中你可以“讀”出來兩國的不同之處。這個系列我還在繼續拍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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