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交響曲

第7交響曲

出自 Mahler 馬勒 -《第7交響曲》(Symphony No. 7 in E minor)Scherchen, VSOO, Westminster, 1953

馬勒的《第七交響曲》,e小調,因第二、第四樂章有“夜曲”的標示而稱為《夜曲》。作於1904-1905年.1908年9月19日由馬勒指揮首演。全曲共包括5個樂章。這部第七交響曲也不例外,便是“夜”以及心靈對夜的反應。

人們經常把馬勒的第七交響曲當做是他的所有作品中流行程度最低的一部交響曲。即使是馬勒最忠實的信徒們也會對他的這部第七交響曲心存疑惑。但是,這樣評價並不恰當。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第7交響曲
  • 外文名:Symphony No. 7 in E minor
  • 作者:馬勒
  • 發行時間:200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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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名稱

第7交響曲

英文名稱

Symphony No. 7 in E minor

版本:

Scherchen, VSOO, Westminster, 1953

發行時間

2002年

專輯歌手

Mahler 馬勒

專輯介紹

“我看到了你赤裸裸的靈魂,毫無掩飾,
......我加入了歷歷在目的心靈搏鬥;
我為幻滅的痛楚所襲;
我看到善惡之力在纏繞較戰;
我看到一個受盡折磨的人掙扎著求取內在的和諧。
......請見諒,我的感受不容我模稜兩可。”

評語

這是當代音樂變革大家阿諾德·勛伯格在30歲時對馬勒的評語,
可見勛伯格在當時的前衛精神已經是多么的堅決可貴。
馬勒對這批勇於創新的“新維也納樂派”一直給予大力支持(精神與財力)
而“新維也納樂派”,指的就是勛伯格,阿爾班·貝爾格和安東·韋伯恩三人。
三人一開始同樣致力於豐沛壯大的交響樂效果,
之後才轉而凝練精簡一路,編制以小博大,
配器手法經濟簡約,旋侓的構成更加系統化,
這個從調性解放出來的過程便是後人所知的十二音體系
勛伯格早期的弦樂六重奏《升華之夜》與後期的兩幕歌劇《摩西與亞倫》
都體現出了他那新浪漫派作曲家的豐厚功底。
貝爾格的作曲風格更是馬勒獨特音樂的延續,
他的成名作歌劇《沃采克》與遺世之作歌劇《璐璐》,
更是出奇的將交響曲的作曲形式用到三幕歌劇中去,
還大膽地把鋼琴也弄進歌劇中在舞台上演奏。
相比較之下,勛伯格的弟子,摯友韋伯恩的音樂作品,
無論在規模數量還是在曲式影響方面都要小的多了。
(點評:“新維也納樂派”受馬勒音樂影響,其後勢深得樂壇人士喜愛)
馬勒在聲響實驗道路上跨出的最遠一步,就是他的第七交響曲
而此曲是馬勒所有交響曲中最罕為人知,最特立獨行的一首交響曲。
第七交響曲夾在兩首眶世傑作-----
無所遁逃的第六交響曲於驚天動地的第八交響曲------之間,
也難怪許多年來這首奇異混合體教人摸不著邊際,甚至產生懷疑。
但只要我們設身處境一番,倒也不難歸結於一個原因:
孤身“入地獄”的第六交響曲是一片灰暗,
第七交響曲顯然提供馬勒一個必要的過渡,
讓他從自我的天人大戰中脫身,放浪於“純粹”而絕對的音樂天地。
馬勒在七交中任憑音樂想像力馳騁,超然新興樂派,積蓄著自己的樂念。
暢旺的生命力觸目皆是,卻不往深處走,此曲可說是一場音響的饗宴,
馬勒所創出的繽紛萬態的宇宙中,再無一個像此曲變化萬端而莫可名狀,
其配器手法神通廣妙,即以馬勒的標準而言都屬新穎。
(點評:在馬勒的十部交響曲中,我只能認為七交是一部規模特大的間奏曲
值得大家注意的是,馬勒完成此曲的1905年夏天,
他對於自己創作力可能枯竭的恐怖達到高潮。他給愛爾瑪的信中說:
“我決心要完成第七交響曲,兩個行板樂章都已在案邊就緒。
但接下來我化了兩個星期,確實是一籌莫展......
之後,我跑到多羅米蒂山區去,結果同樣是原地打轉,
最後只好放棄,踏上歸途......
我登上小船,準備划過湖去,而船槳才一碰到水面,
第一樂章導奏的主題(或該說是其節奏及性格)就閃過我腦際。
在接下來的四個星期里,第一,第三,第五樂章就大功告成了。”
七交響曲的第一樂章沉鬱渾凝,氣象萬千,
而全曲的精髓所在是兩首《夜曲》樂章,
以及同樣充滿夜之靈氣的恢謔曲樂章,
這一點大概沒有人會否認。
我們認為,戴瑞克·庫克對中間此三個樂章的敘述用詞極為斟酌,
也極為傳神地描繪出了這首交響曲所運行其中的光怪陸離的音樂天地:
“這幾個詩意盎然的樂章,乃是脫胎換骨自浪漫派類型的樂曲,
同時以最創新意之細膩手法,讓當代大眾音樂各種風格輪番上陣。
在第一首《夜曲》躡手躡足的夜之守望中,
我們聽到夜晚飄忽不定的種種喧囂,遠處則傳來悠揚的號角聲;
諧謔曲中的詭秘陰森,游移於令人竦然的夜半歌聲與木然無情的圓舞曲之間;
第二首《夜曲》是一首溪流潺潺,吉它與曼陀鈴悠雅相間的妙樂。
探入意識深層的樂音涵蓋著神秘氣息,
啟開了魔方的門戶,讓人一窺感官之外的幻境。”
至於終樂章,其龍門陣一般漫無目的,異軍突起的鳴金擊鼓,
那種不成步態的狂歌亂舞,及風格上令人諤然的出招變招,
仿佛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一幅新巴羅克式的圖景。
可以說此曲是馬勒作品中最有意所成,而非從心而發的一首交響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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