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號的所指

符號的所指（symbolic reference）英國懷特海用語。指兩種認識世界的方式的結合。他認為人以兩種方式認識世界，一是因果關係，二是呈現的直接性。前者強調時間關係，後者強調空間關係。當我感到直接的過去給與現在的認知的形成以一種影響時，是從因果關係認識外界；當通過永恆客體所認識到的空間展開的區域時，是從呈現的直接性認知外界。經驗材料既是呈現的，但又必須由因果關係而為我們所知，因而知覺是這兩種認識方式的基本形式。休謨沒有看到這兩種認識方式的區別，否認因果關係，單純以呈現的直接性來解釋世界，因而陷於錯誤。認為因果關係和呈現的直接性兩種方式結合即形成符號的所指，如“灰色的石頭”這一知識，“石頭”指因果關係的感覺對直接的過去與未來事物的認識，而“灰色的”則指投射於一定區域中的性質。這種觀點以經驗論說明認識對象的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