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時間去看你:夢遊木斯塘

穿過時間去看你:夢遊木斯塘

《穿過時間去看你》是桑桑走不停這位年青的旅遊與徒步愛好者,在一次徒步穿越幾乎要被時間遺忘的古王國木斯塘的所見所聞所感受,她用發現美的眼睛,看到這個深藏在喜馬拉雅山雲雨深處的禁地木斯塘的陌生和神秘、不可多得的美麗,描述了這個全世界藏族文明保留最好的地區,帶讀者一睹它的風貌。 作者享受旅途中喜怒哀樂雜糅的點滴時光,她用眼睛發現世界,用情懷感受世界,用體驗擁抱世界。同時,於旅行中,她發現了童話般的愛情,這愛情故事穿插於她的文字中,伴同著旅行的行程,給這行程賦予了不一樣的思考。書中並有貼心的旅遊攻略,給嚮往者分享。

基本介紹

  • 書名:穿過時間去看你:夢遊木斯塘
  • 出版社:北京時代華文書局
  • 頁數:254頁
  • 開本:16
  • 品牌:時代華文書局
  • 作者:桑桑走不停
  • 出版日期:2014年7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807696193, 7807696192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後記,序言,

內容簡介

走進世界上海拔最高的神秘王國
領略喜馬拉雅寶石的風采

它幾乎被時間遺忘 但它有原汁原味的西藏文化
旅行的一路,還有童話與愛情的糾葛與思考 全書並附有貼心的旅行小貼士 1. 世界上海拔最高的神秘王國,西藏文化的發祥地,喜馬拉雅寶石。
2. 中國首部旅行身心靈之作。
3. 難得一睹的風景與美麗而引人深思的愛情穿插一起,令人著迷。
4.圖文相合,四色內文。

作者簡介

桑桑走不停,2002年新概念作文大獎賽一等獎獲得者,與郭敬明同屆,保送就讀武漢大學中文系。現任騰訊微博組項目主管。桑桑走不停,原名李遙岑,2002年新概念作文大獎賽一等獎獲得者,與郭敬明同屆,保送就讀武漢大學中文系。現任騰訊微博組項目主管。7歲開始發表作品。小說、隨筆、攝影作品等百餘篇發表於各大報刊。並有中篇小說《娜娜我愛你》《寫信在別處》,雜文《今天誰最美》《新新美女並且作家》等作品和著於作家出版社、長江文藝出版社、花城出版社的書籍

圖書目錄

像一切那樣開始
Jomsom的一場盛會
kagbeni對雪山說起大海
Chele未知總比已知多
錯了的和錯過了的
世間本無羅曼堂
騎馬去邊境: 比遠方更遠
再探邊境: 記憶的遷徙
不會說話的風景
愛是一場自我教育
已是兩條路上的人
我的歌聲里

後記

後記
一年之後的十月,我和青兒再一次回到了尼泊爾。許多朋友問,你怎么又去尼泊爾,不是去過了嗎?突然想起路上碰見的那個來尼泊爾13次的法國老太太。她又是為了什麼把生命的六分之一留給這個遙遠的國度呢?
旅行對每個人來說,都是私人化的體驗。也許起初只是聽說那個地方有趣、漂亮,想去看看。直到某一時刻,命運將你帶到某個地點,遇見某個必會相識的人或遭逢一剎那神跡般的美,你會突然明白之前漫漫長路的意義所在,並不是你想來,而是這個地方召喚你來。
把尼泊爾(NEPAL)的每個字母拆開,可以理解為這樣一句話:Never Endless Peace And Love,永無止境的平和與愛,這也正是我深愛它的理由。
灰灰沒能跟我們重返尼泊爾,他終於還是去了美國,跨專業讀第二個博士學位。因為時差的關係,我不能再方便地騷擾他。這次在尼泊爾給他寄明信片的時候,有很多問候的話想說,但最後我也只寫了一句“Best wishes”,最好的祝福,給你。Jason去了更多的地方旅行,事業也很順利。和青兒再也沒有見過面,聯繫極少但依舊保持著某種難以解釋的感應,相信他們是彼此生命里抹不去的一部分。
青兒回去之後開始重新拿起畫筆,並在她老師的賞識和幫助下,正籌備一個小型的個人畫展。
這次重返尼泊爾,也有些饒有趣味的事發生。
我和青兒在博卡拉街頭閒逛,突逢暴雨,跑著躲進了一家餐廳,抬頭一看,正是去年那家店。燈牌從圓形換成了方形,植物也越發茂盛。我們在二樓露台的同一張桌子坐下,晚餐依然點的烤豬排和啤酒,吃著喝著就笑了,有點穿越的錯覺。
餐廳正對面就是去年索巴承諾會歸還衣服的Adam旅行社,既然都在面前了就進去問問吧。店裡的人說,索巴進山了,哪條線路不知道。衣服的事,沒聽他提起過。
第二天我們就進山了,這次選擇的線路是Poon hill小環和Annapuna base camp,主要是低海拔叢林峽谷和高海拔雪山景觀,和木斯塘的風景類型非常不同。
在Bamboo的時候,我們停在路邊休息,從ABC下來幾位驢友,突然一個人影從我身邊閃了過去,那一瞬間我認出他正是索巴。我叫了他一聲,他回頭,驚喜地認出了我們。他也許怎么也想不到,我倆今年還會來尼泊爾,十幾條的徒步線路,我們會在同一日期出現在同一條上,並在某一刻狹路相逢。
而Jason那件黑色的抓絨衣,正在他的背包頂上。如果衣服有記憶,它看見我們的時候,會想起一同在木斯塘的時光嗎?
最後,來說我那頂帽子。去年,那頂軍綠色的帽子,跟著我走過了木斯塘,戴著它灰灰拍下了我最喜歡的一張照片。風吹日曬雨淋,它已經不是當年帥氣的軍綠色了。今年它又一路陪伴,每日為我遮陽擋雨。快完成ABC,在出山的路上,我心裡默默地想,這趟旅程結束,就不再戴它了,回去弄個盒子把它
放起來養老,作為永久的紀念。
它偷聽到了。在幾分鐘之後,我破天荒地摘下它休息,走的時候,它永遠留在了那裡。等我發覺它不見了的時候,我已經走了很遠。
青兒看我滿臉惋惜的樣子說:“我們回去找吧!”
我說:“別了,那是它的歸宿,它選擇了永遠地留在尼泊爾的大山中,而不是待在盒子裡。”
這次的尼泊爾之行,在我的內心,總覺得像是一次分外鄭重的告別。把沒有說的話,沒有走的路,沒有用完的思念,以及潦草的離別,沒有理由的前世今生,在中秋的那天傍晚,我一個人,帶著劇烈頭痛的眩暈感,在冷清的空氣中,面對著潔白無言的雪山,統統耗盡在一點點暗下去的深藍天幕和越來越濃厚的雲霧之中。之後,內心澄淨,覺得圓滿。

2012年11月4日於北京初雪之夜

序言

請原諒我將木斯塘寫得如此小家子氣。一旦開始回憶,真相就成為了一個二手貨,景物也不再客觀,它被寫作者的氣質、閱歷、思維方式裹挾糅雜,從而成為了真正私人化的體驗。出發之前因為不用做攻略而覺得幸運,如今卻變成了一種遺憾。我對木斯塘的深入了解,正是從離開它才開始的。就好像轟轟烈烈愛過一個人,卻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有多么美妙一樣,木斯塘像一個謎存在我的記憶里。
木斯塘的懸崖巨壑,荒涼河谷本是極其氣勢磅礴的,但是在一個地理盲和路痴的女人眼中,竟是那般柔腸百轉。去Kagbeni的吉普很久才來一輛,而我們作為外國人有優先上車的權利,因為我們的票價是尼泊爾當地人的三倍。女售票員把我們安排上了一輛白色的吉普,讓我們坐在駕駛室里,後車廂則擠滿了尼泊爾人。香料、體臭、脂粉,菸草的味道混合在狹小逼仄的車廂里。青兒拉著Jason自拍合影,他也不拒絕。尼國人奇怪地看著他們,大概是不知如此庸常破爛的交通工具有何特別。
車上放著節奏歡快的印度歌曲,伴隨著搖搖晃晃的車廂,我們在kaligandaki河谷上方晃晃悠悠地前行。這裡是全世界高差最大的河谷,雨季已過,一路荒涼無比,只有河灘無盡地延伸,細如遊絲的河流布成巨大的網消失在石縫間。白雲在光禿禿的扭曲的山體上投下陰影。他們
千百年來都這樣彼此映照,相看兩不厭吧。守是一種堅不可摧的情感。有徒步者在亂石灘中行走,路兩側是快速倒退的背夫,每個人的額頭上掛著沉重的背筐。他們埋頭走路,眼中之路不過方寸,他們生在這裡,所以從不認為它們可以被稱為風景。曾經在西藏阿里碰見過一個女孩子,她站在滿目壯麗山川之中,對我說:“我最想去韓國。”愚鈍如我,多年後重返故鄉,以客人之心看那些日日經過的景物,竟目瞪口呆,從未發現如此多驚艷的細節。坐擁雪山而心往大海的人不少,為何坐擁雪山卻要終身奔徙才能明白雪山之妙?
路不算太遠,在漫天捲起的黃土之中,人群越來越多,灰灰指著河谷下方被綠色植物包圍的一群建築對我說:“那裡,那裡就是kagbeni。”Kagbeni是如此熱鬧。雪山在望,朝聖的人們或坐或臥,密集到連車都開不進去,於是我們下車步行。朝聖者們已經把這裡占領,目光所及之處,全是紅色,來看風景的我們倒成了裡面的稀罕之物。村口有個半露天的大房間,裡面擠滿了人,咕嘟咕嘟燒了兩口大鍋,攪著不知道是什麼的糊狀物,大家拿碗依次去盛,大概是個“公社食堂”之類的。門口擺著長條桌子,放滿了暖水壺和茶缸,倒出來就是滾燙的酥油茶,他們都興高采烈地自助,我看著那些喝完又放回去由下一個人繼續喝的茶
缸,實在沒有勇氣去嘗一嘗這酥油茶的滋味。
村子裡有個學校,本打算進去看看小朋友,推開鐵門一瞧,一個學生都沒有,倒是台階上滿了朝聖者,而且氈子、毯子、食物、暖瓶等裝備齊全,大概是打算在這裡過夜的。有些極小的孩子被裹在毯子裡放在地上,在雪山的注視下安睡。這裡海拔2810米,灰灰一直推薦大家去3800米的神廟Muktinath據說那裡有一個天然氣的洞口,終日燃燒著熊熊烈火,被視為神跡。還有108個龍頭,流出雪山融化的聖水,在那用接近0度的雪水洗刷,能滌
清罪孽消除障礙,是印度教徒心中最為神聖的廟宇。灰灰神秘地說:“這個神廟有個傳說,只要去過人必會再去。上次在廟裡許了個願……”他故意停了一下,好像很希望我們問:“灰灰,你的願望是什麼呀?”遺憾的是,沒人關心他到底許了什麼願,都開始掰指頭
算時間,看天黑前能不能趕回來。他描述得倒是讓人心生嚮往,但是,還記得前一天的炸豆腐嗎?
對,就是前夜博卡拉的炸豆腐,讓我的肚子翻江倒海,折騰得一夜沒睡好。海拔上升1000米,我得留點力氣進木斯塘。聽說我不想去,灰灰急了,說我如果走不動就背我上去。我知道他這話不能當數,把我一個人扔山頂上了也沒準。再說哪有這么不憐香惜玉的,我身體都不舒服了,還一個勁地催我去爬山。我說:“你們自己去吧,我真心不想去了。”青兒一聽我不去了,她也不去了,Jason表示無所謂,大家友好地遷就了我,只有灰灰一臉鬱悶。
對青兒我一直心中有隱隱虧欠,如果不是因為我,如果那個傳說是真的,那么他們是否會再次結伴來此呢?他們的故事是不是就會變得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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