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真真國
- 地理位置:高棉
- 典故記載:紅樓夢
- 建國時間:17世紀中葉
簡介,出處,王蒙觀點,
簡介
出處
荷蘭殖民者,於明末崇禎十五年(1642)侵占我國領土台灣,“築室耕田,久留不去”,並與我國閩廣兩省人民有頻繁的接觸。清初順治十八年(1661),鄭成功光復台灣,但荷蘭殖民者仍在我國沿海一帶活動。據《清文獻通考》、《清會典》和《清史稿》等史籍記載,荷蘭從順治初年起,就與清廷建立聯繫,屢次要求貿易通商。特別是康熙二十二年(1683)“以助剿鄭成功,首請開禁通商。許之”。從此,荷蘭人在我國貿易經商的就更多了。
真真國女孩子,可能是一個在台灣居住多年的荷蘭人。她通中國文字。這首五言律詩,一方面描繪了“島雲蒸大海,嵐氣春歷歷”表示懷念。從地理環境分析,十分符合台灣的情況。
再看真真國孩子的外表,“那臉面就和西洋畫兒上的美人一樣”,西洋,一般指歐洲。《明史·和蘭傳》:“其本國在西洋”。正合。“黃頭髮”,也是歐洲人的特徵。頭上戴著“珊瑚”:身上掛的“倭刀”,也都是接近台灣的風俗。
還有一種很彪悍的說法,真真國在今天的中亞裏海附近,倒是很符合“西”海這一方位,但是那種地方哪來的“島雲蒸大海,嵐氣接叢林”呢?這兩句描寫的分明是熱帶雨林氣候下的東南也國家,他要硬結合那“西海”二字說是斯里蘭卡我還能接受,但在清代康乾年間斯里蘭卡尚未被西方統治者占領,又怎么會有黃頭髮的“西洋畫上的美人兒”?要有也應該是深目凸鼻的褐色皮膚的印度人種嘛。
茜香國:劉心武在講到探春遠嫁之謎時提出最新的考證結果,茜香國就是長期與中國明清兩朝建立宗藩關係的古國——琉球。其中,在探春遠嫁的判詞前有一幅畫,畫著兩人放風箏,一片大海,一隻大船,船中有一女子,掩面泣涕。本來,賈探春曾經許配給南安太妃的孫子。但是,皇帝為了撫慰藩國,進行和親,就將賈探春以皇族的名義(皇帝捨不得自家女兒)嫁給了外藩。在七十回末尾,有一個伏筆,賈寶玉和眾小姐放風箏。其中賈探春放的是一個鳳凰風箏,這時不知是誰家也放了一個鳳凰風箏,結果兩個鳳凰攪在了一起。這時又出現了第三個風箏,想門扇那么大,還帶著響,是個“囍”字風箏,並且接近時聲音越來越響,像雷鳴一樣,這個風箏這是和前兩個風箏扯到一塊,最後三個風箏線全斷了,攪在一起,越飄越遠。這個帶喜字的風箏就是皇帝的和親令,最終拆散了這對青年男女。(好像蠻有道理⊙﹏⊙b)
但是探春是絕對不會嫁到茜香國滴,因為茜香國是個女兒國,統治者都是女子,幹嘛要個女子去和親?他們要寶玉湘蓮那樣的美少年還差不多。(惡俗了惡俗了……)。
那么佛朗思牙呢,人們大多都說是法國或者西班牙,如果說“西海沿子”是在東南亞的話,那么佛朗思牙應該是西班牙,因為在創作紅樓夢的年代,法國的殖民勢力還未大規模伸展,更不可能達到東南亞和中國東南沿海,而西班牙作為第二個大規模海外殖民的國家,在明末就已經對印尼菲律賓的香料垂涎三尺。香料,是當時的商人們夢寐以求的暴利商品,各色消費者也對之大為青睞。(所以我在小說中把寶琴設定為香料商人O(∩_∩)O~)就此看來,如果佛朗思牙臨近真真國的話,它應該是西班牙統治下的東南亞某島。
王蒙觀點
寶琴說:“有個真真國的女孩子,才十五歲,那臉面就和那西洋畫上的美人一樣,也披著黃頭髮,打著聯垂,滿頭帶的都是珊瑚,貓兒眼,祖母綠這些寶石,身上穿著金絲織的鎖子甲洋錦襖袖,帶著倭刀,也是鑲金嵌寶的,實在畫兒上的也沒他好看。有人說他通中國的詩書,會講五經,能作詩填詞……” 整個說起來,《紅樓夢》的生活格局有限,從胡適到冰心,都不甚喜愛“紅”原因蓋在此。是不是作者也想到了這一層呢?便不無生硬地(此前並無任何伏筆、鋪墊)引進了一個薛寶琴,琴與別的女兒的區別,一,她只是過客,不是歸人。二,她已經許配人家,名花有主,不再有終身大事的選擇問題,不參加競爭或者與寶玉有關的婚姻糾葛,是真正的局外人。第三,她見多知廣,八歲時節,就跟隨父親到西海沿子上買洋貨等等。
總之,寶琴的出現給讀者打開了一面窗子,令讀者多少想到大觀園外還有廣闊的世界。
真真國是哪國?可能已有專家考證。黃頭髮像歐洲尤其是北歐。頭髮打著聯垂,像非洲。滿頭珠寶,像是中東中亞。反正我們從她身上可以看到外國,可以看到世界,看到一種叫做西洋景的東西。不曾走向也未想走向世界的國人,憑一點小小的淺淺的接觸加上想像,最好的對於世界對於外國的認知也不過是有一些西洋景。文化還是得聽中原的,所以西洋景上的女孩子,人長得裝扮得再好再美,文化上只有唯中原之文化的馬首是瞻,那時的人們無法想像中原之外另有文化。
《紅樓夢》第五十二回中還曾寫到鼻煙壺的形狀:“西洋琺瑯黃髮赤身女子,兩肋有肉翅”,這也是西洋景之一種。長翅者似應是天使——安琪兒,但歐洲安琪兒的像都是男孩兒之體,怎么這裡成了女體了呢?再後面還寫到俄羅斯孔雀毛毯。也存疑。孔雀生活於熱帶亞熱帶,怎么到了俄羅斯?熱帶禽鳥的羽毛保溫性能差,能用它做毯子嗎?雪芹雖然偉大,仍有道聽途說,以訛傳訛之處,不知是否如此。
至於所謂真真國女孩的詩,難稱高明感人:
昨夜朱樓夢,今宵水國吟。
島雲蒸大海,嵐氣接叢林。
月本無今古,情緣自淺深。
漢南春歷歷,焉得不關心。
多少帶來一點另類氣息。國人古典詩詞中,寫山的最多,寫江河的也不少,寫海的不多。“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此兩句極好,但後邊轉到寫月光上去了,“來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中國人就是愛寫月亮。“海記憶體知己,天涯若比鄰”,寫的也不是海而是海內,海內就是陸地。這樣說起來,此真真國女孩之詩的“島雲蒸大海”句,就算有點氣魄了。文章之道,不可無變,自己跟自己也得想著法子變異,再好的文人,陳陳相因,自己重複自己,也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