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童心

田童心

田童心,金陵協和神學院儒家基督徒神學倡導者,著有《儒家基督徒神學:儒家神學的二次重建》,在中國神學思想史上系統地論述了儒家基督徒神學路線,主張矯正西方神學之偏,為基督教中國化提供了一種理論視角。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田童心
  • 外文名:Tian Tongxin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山東棗莊市嶧城
  • 出生日期:1967年
  • 職業:金陵協和神學院神學教育
  • 畢業院校:山東大學中文系
  • 主要成就:使利瑪竇以來的儒家基督徒神學路線在理論上成熟起來
  • 代表作品:《儒家基督徒神學:儒家神學的二次重建》(2012年)
生平簡介,個人作品,主要神學思想,學界評價,

生平簡介

田童心,金陵協和神學院儒家基督徒神學倡導者。1967年生於山東棗莊市嶧城。1986年就讀于山東大學中文系。1988年閱讀福音書,1990年受洗。1993年至1997年于山東神學院兼職講授基督教哲學,自1997年開始於金陵協和神學院編輯《宗教》季刊以及多部神學和聖經書籍,專職講授東西方文史哲和耶儒對話課程,提倡儒家神學以矯正西方神學之偏,認為“儒家神學”的現代重建必然走向和等於“儒家基督徒神學”。著有《神學的覺悟》(2003年)、《儒家神學新議》(2005年)、《儒家基督徒神學:儒家神學的二次重建》(2012年)等,提出了“人文主義耶穌信仰”、“真理見證論的基督論”、“循道稱義”、“民主評判下的民本賢能政治”、“儒家基督徒神學”、“不同文化傳統的聯結點”、 “生存論論證”、“悔改決定歸算的原罪論”等神學概念。《神學的覺悟》(2003年版)在知識界首次提出“真理見證論”的基督論,藉助於《多馬福音》確立了“人文主義耶穌信仰”,為基督教的中國化提供了一種理論視角。《儒家神學新議》(2005年版)藉助於基督信仰在董仲舒之後第二次重建了儒家神學,提出了具有中國文化根基的“民主評判下的民本賢能政治”理念,在文化上重補了自從1911年以來中國政治學所喪失的政治神聖合法性言說體系。《儒家基督徒神學:儒家神學的二次重建》(2012年)系統論述了儒家基督徒神學路線的現代拓展之必要性和可能性以及一些基礎神學理論命題。

個人作品

《神學的覺悟》(2003年)
《儒家神學新議》(2005年)
《儒家基督徒神學:儒家神學的二次重建》(2012年)

主要神學思想

田童心論述“儒家基督徒神學”:
作者認為從利瑪竇以來的400多年裡,事實上已經存在了一條儒家基督徒神學路線,它是儒家神學藉著基督信仰的重建,這條神學路線在現代的繼續拓展具有可能性和必要性,比起傳統神學來,儒家基督徒神學更加有助於基督徒的悔改。
田童心2007年“耶儒對話”文獻《論“儒家的基督徒”》。田氏在該文里闡述了“耶儒互相需要”的儒家基督徒文化路徑在現代社會繼續拓展延伸的可能性和必要性:“儒家的基督徒”這個概念如果能夠在今天繼續成立,至少必須解決兩個問題:其一,必須能夠肯定儒家文化在當今世界乃至未來世界依然具有極其寶貴的全球價值,而且儒家文化資源對於這些價值的支持和提醒,是其它民族文化以及西方文化難以替代的。其二,必須有一個說明:儒家自身文化體系在經歷了數千年以後在當今已經是不能夠自我滿足的,儒生在堅守儒家良性價值之外成為基督徒具有文化必要性,耶穌信仰之核心是任何民族文化無法替代的。這樣我們可以肯定,成為“儒家的基督徒”乃是現代世界全球知識分子的敬虔而睿智的選擇,這條文化路徑具有超越東亞區域的普世意義,並且也是論說“耶儒可以融合而非對抗”的極好例證。在解決好這些問題之後,我們才能夠談論關於“儒家的基督徒”的一些更加具體深入的話題,比如它的歷史由來、儒家基督徒文化流脈的今昔對比和未來前景走向等等。同時該文特別提及,現代社會的信仰日益非體制化或超體制化的趨勢給“儒家基督徒”這條心靈和文化路徑在當今世界提供了前所未有的伸展契機和存在空間,這就意味著現代社會的大量儒家基督徒的存在狀態是非體制的或超體制教會的自由信仰的人群。在2012年出版的《儒家基督徒神學》(Confucian Christian Theology)一書的緒言裡田氏又說:“作為儒耶融合的結晶品的現代儒家神學即儒家基督徒神學,之所以能夠成立並且獲得自覺性,其理論支撐點就在於原始儒家的上帝信仰存在著對於耶穌所見證的神聖真理信息的印證。儒家基督徒神學其存在的必要性既在於喚醒華夏民族的敬天傳統並且促使其更新置入耶穌對於真天的見證,又在於通過儒耶印證可以矯正西方傳統主流神學的不足和偏失, 從而使得基督所傳達的真理信息更加彰顯,並且能夠對現代社會的人生有所裨益。所以,儒家基督徒神學絕非可有可無的古董。在此問題上,只有尊重邏輯的力量勝於尊重傳統神學權威的力量,我們才能夠有審視和傾聽的耐心。實際上,在“儒家基督徒”話題上,真正需要解決的大問題只有兩個:基督神學為何需要中國文化?儒學為何需要基督信仰?更加深入的探討是,這種相互的需要不僅僅是歷史的還應當是邏輯的。
現代儒家神學事實上是儒家基督徒神學,這是中國四百年來綿延不絕存在至今的唯一清晰的神學路線。在這條路線上,儒學的神學化和基督神學的儒學化是一物的兩面。
如果說利瑪竇時期是儒家基督徒神學的草創期,那么21世紀可以期望迎來儒家基督徒神學的成熟期。在現代社會,“儒家基督徒”文化路線區別於“漢語神學”、“中國神學”等提法的地方在於:
1、超越教會和學術界。在現代宗教非體制化背景下,“儒家基督徒”文化路線不僅僅是神學路線也是信仰路線,不僅僅學人可以成為儒家基督徒,任何贊成儒家基督徒文化觀念的普通信徒也可以自我認同為儒家基督徒。
2、超越各個宗教和各種文化背景。此條耶儒融合文化路線在歷史上曾經貫穿了儒家、天主教、新教以及現代非體制存在的基督徒,故儒家基督徒神學不會被束縛在某個宗教背景內,它更適應現代宗教的非體制化的自由信仰趨勢。它鼓勵跨宗教對話和批判性的超宗教的文化融合。故傳統宗教概念意義上的體制化的“儒家基督教”不是它的目標。(如果有人用“儒家基督教”一詞稱呼現代非體制化的儒家基督徒人群,則屬於廣義的宗教概念的運用了),而“儒家基督徒”以及受此影響而出現的“佛家基督徒”、“道家基督徒”、“墨家基督徒”、“法家基督徒”、“猶太教基督徒”、“印度教基督徒”、“伊斯蘭基督徒”等卻可能隨著中國影響力的壯大而大量地自由地存在於全球各地和各種文化背景。以基督信仰揚棄並且統帥人類文化的局面可能形成。
3、超越東西方。這條文化路徑在歷史上以至於現代都是超越了東西方的,是超越東亞區域的具有全球普世意義的一條文化路線,不僅僅局限於漢語世界和中國區域。行走在此文化路線上的人有中國人也有西方傳教士和西方神學家。
4、具有相對穩定的被儒家基督徒們所普遍接受的信仰內涵,比如重視以信仰鞏固道德,積極入世而又超世,關心社會政治,相信中華文化具有普世價值內涵,相信普通啟示特殊啟示不可偏廢一方,不相信人性全然敗壞,等等。而“漢語神學”、“中國神學”等等提法僅僅屬於籠統學術範疇用語,不屬於具有特定信仰內涵的神學路線,如同說“德語神學”、“法語神學”、“英語神學”或者“德國神學”、“法國神學”、“英國神學”等等概念差不多,我們可以就學術分野意義上運用這些辭彙,但是應當清楚這些辭彙不具有神學路線意義。而“儒家基督徒”卻是一條文化路線和信仰路線,“儒家基督徒神學”是一條神學思想路線。
田童心對於西方神學思想的批判:
西方神學是存在問題的神學體系,這是毋庸置疑、必須斷定的。今天看來,西方神學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原罪論和預定論這兩大理論核心。在文化層面,若是西方神學核心兩論無可質疑則儒家基督徒神學本質上就沒有存在的價值和必要性;若是西方神學核心兩論無可質疑則任何耶儒融合工作都顯得多餘和邏輯不通。在邏輯上,只有按著和西方傳統主流神學兩論相反的方向解釋才可以順理成章。而中國文化的主流儒學正是採取了這樣的一個方向,不止是中國人而是全人類何以需要儒家基督徒神學的理由之一,就在於此。
田童心不僅破舊而且立新,他提出的若干具有創造性的神學思想概念,豐富了中國神學思想史,比如:
“普通啟示與特殊啟示的關係關係三方面”、“人文主義耶穌信仰”、“真理見證論的基督論”、“循道稱義”、“民主評判下的民本賢能政治”、“儒家基督徒神學”、“不同文化傳統的聯結點”、 “生存論論證”、“約拿定律”、“以西結定律”、“悔改決定歸算的原罪論”、“敬虔高於神學”、“(對彼岸天堂和地獄的)存而不論”等等。

學界評價

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宗教研究所周偉馳2011年在為田童心《儒家基督徒神學》一書所寫的序里說:
對他(田童心)的結合儒家思想與基督教思想,在強化雙方某些成份時又淡化它們之中的另一些成份,吸收它們當中的某些因素時又對雙方做出修正的做法,我持同情和支持的態度,儘管我意識到這是一項非常之艱巨和將引起大量議論甚至非難的工作。但是任何一種思想,並不是只有“基要”可守,亦有與時俱進和適應時代語境和當代人心靈需求的使命的,我相信,在當代正在發生著的基督教由西方向南方大轉移的宏大時代背景中,以悠久與深厚的文化底蘊著稱的中國人,必定能夠以創造性的工作,將中國文化與基督信仰完美地嫁接起來,融為一體,暢傳無礙,一個中國人完全既可以做百分之百的中國人,也可以做百分之百的基督徒。而且這不是形式上的,而是心智上的。
田童心先生這本新著《儒家基督徒神學》相較於他此前的兩部著作,既是延續(如講儒家上帝觀的一章和講教會民主的部分),更是推進和突破(如反思與顛覆原罪論和預定論的兩章)。他有很強的結構觀念,是真正的破舊立新的框架式、結構式轉換,而不是修修補補的、拾遺補缺的改良式做法,顯示了一種大視野和寬闊胸襟,這在今天只顧著用大量腳註堆砌所謂“學術”的年輕學者當中尤其可貴。
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宗教研究所儒教研究中心2005年11月《儒教研究通訊》第一輯編者按語:
(田童心)認為在中華民族和儒學活力日衰的背後,是學術層面和宗教層面人格上帝信仰在心靈里的徹底淪喪,而固守傳統只會把儒家文化送進博物館,從而應驗列文森的讖語。站在基督教的立場,田先生認為儒教的重建必須把以“真理見證論”為核心的“人文主義耶穌信仰”引進內聖修養體系,實現以人文主義耶穌信仰為核心的終極歸宿:儒家神學化。因此這裡不是“援耶入儒”而是“以耶統儒”。同時,他以基督教發展的經驗認為:“在體制神權日益淡化的這個全世界範圍內的大趨勢背景下,儒學走體制化的儒教復興之路又如何可能?”且不論其立場如何,他思考問題的角度為我們洞開了中西比較視域下儒教問題研究的另一面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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