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光上神

瑤光上神

瑤光上神,閒時溫婉戰時剛猛的女神,四海八荒少有的美人。誕於遠古洪荒時代,乃是上古神祇,避世數十萬載。他們這一種族不會輕易動情,一動情便是一生痴情。歷經三生三世的愛恨糾葛,情深不渝枯等成灰。

基本介紹

角色設定,相關片段,評價,感情,地位,角色語錄,

角色設定

種族:神族
瑤光上神
品階:上神(上神為神族中的最高品階)
外貌:如花一般的美貌少女。流雲鬢下的秀致容顏好看,柔軟流蘇之下,水藍長裙迤邐曳地七尺。眉間一點朱紅,眼神清澈,波光一閃仿佛碎了地的琉璃。她同姑姑是不同的美,當然姑姑自然略勝一籌。像雪凝結而成的天山雪蓮,即使盛開在冰天雪地之中,也掩不住她的風華。容貌精緻,難以言喻的美麗。姣好的容貌,細瓷一般的臉龐,柔美的下顎,嘴角一抹淡淡的弧度,頰邊梨渦深得艷麗,笑容乾淨甜美。
衣服:藍色水流蘇裙、外罩天蠶絲薄紗,一身玄黑捲雲紋長裙配著暗色金縷繡、玄明黃的薄紗裙
愛慕:墨淵
住處:瑾虞宮
宮女:墨竹,熙竹
師傅:豎亥
師妹:玄夏
師兄:北荒盂山先龍宮,位列五方五老之一的崇恩聖帝
武器:碧游劍
簫:暗茗

相關片段

醒的時候,與往日不同,既不是自然地睡醒過來,也不是被大師兄幾聲梆子催醒過來,卻是被一盆拔涼拔涼的冷水,潑醒過來的。潑水的人潑起水來忒有經驗,方位和力道掌握得穩當,只一盆水潑下來,便潑得我睡夢中一個激靈登時醒轉。
正是初春化雪天,那水想必是方化的雪水,透濕的衣裳裹在身上,不過喝口茶的時間,便逼我打出一個響亮又刁鑽的噴嚏。
捧著茶碗坐在一把烏木椅上的女子,確然也只喝了一口茶,便將手中瓷杯擱下了,只漫不經心、涼涼地看著我。烏木椅兩旁各站了兩個侍女,頭上皆梳著南瓜式樣的髮髻。
在我剛拜入師門那日,便得了大師兄一個囑咐,叫我千萬不能招惹梳著南瓜髮髻的女子,即便對方無恥在先,身為崑崙虛的弟子,也須得禮讓三分。因這些梳著南瓜髮髻,又常常來崑崙虛遊逛的,十有八九皆是瑤光上神的仙婢。
這位瑤光上神是個閒時溫婉戰時剛猛的女神,一直思慕著我們的師父墨淵上神,近些年單相思得尤其厲害,乾脆將仙邸亦搬來了臨近崑崙虛的山頭,每隔幾日便要著婢女來崑崙虛挑釁滋事,想將墨淵激得同她戰一場,看看她的本事,好折服於她的石榴裙下,與她永為仙侶。
她這個算盤打得是不錯,但墨淵卻仿佛並不大當回事,只囑咐了門下弟子來者是客,能擔待者,多擔待些。
面前這幾個侍女的南瓜髮髻提點了我,令我彈指一揮間便看透她們的身份,坐在烏木椅子上喝茶的這個,保不準正是單相思墨淵的瑤光上神
她趁我醉酒將我綁來此處,大約是想一嘗夙願,激得墨淵同她打一場,好在這一場打鬥中與墨淵惺惺相惜,繼而暗生情愫,繼而你猜我我猜你,繼而真相大白郎有情妾有意,繼而琴瑟和諧雙宿雙飛。卻連累我來當這顆墊背的石頭子兒,我覺得既無辜,又委屈。
我正自委屈著。 右旁一個侍女領受了她主子一個眼神,突然有派頭地咳了一咳,調出箇中氣十足的訓話聲,怒目向著我:“崑崙虛乃四海八荒一等一的清潔神聖地,你這一身媚氣的公狐狸,卻是如何混進去勾引墨淵上神的?”
我那時年幼,還不大曉得勾引兩個字是什麼意思,蒙了一蒙,升調啊了一聲,表示疑問。
她狠狠瞪我一眼:“你瞧你的眼長得,眉長得,嘴長得,煙火氣重得。自收了你做徒弟,墨淵上神便整日悉心呵護,”瑤光上神臉色略有不善,那侍女立刻改口道,“便荒廢仙道,我家上神念著同為仙僚,不忍見墨淵上神誤入歧途,才不得不施以援手。”緩了一緩道:“雖則你犯下如此大錯,但我家上神歷來慈悲為懷,你便隨我家上神做個座前童子,潛心修行,也消一消你的頑興塵心,還不快快跪謝我家上神此番大恩。”
我呆呆望著她們,完全搞不明白這究竟唱的是哪一出。想了半日,覺著自己自來崑崙虛,除了背地裡暗暗偷了壺酒外,一直活得中規中矩。若還要尋我犯了什麼錯,便只有開初走了關係才拜進這個師門。再說,走關係這個事也不是我想走的。
想到這裡,我理直氣壯得很:“我沒對師父怎么樣,師父待我好些是因得了故人囑咐,憐憫我身世悽慘。你把我抓來這裡,還潑我的水,師父一根指頭都比你好百倍千倍,我才不當你座前的童子。”說這個話的時候,我其實並不覺得墨淵比瑤光好,只是為了氣她一氣。
瑤光上神果然氣得哆嗦,猛一拍桌子:“如此冥頑不靈,將他拉去水牢先關三日。”
如今想來,那時瑤光正被妒火燒紅了眼,雖是個誤會,我一個小孩子卻年輕氣盛忒不會說話,生生將一個尚可以扭轉的誤會打成死結,後來兩日吃的苦頭,著實活該。
瑤光上神府上的水牢,比一般水牢有趣許多。牢中無人時,不過齊腰深的渾水,將一個活人投下去,水卻沿著腰際一寸一寸漫上來,漸至沒頂。雖則沒頂,倒淹不死人,只叫你時時領受窒息的痛苦。若一直這么窒息,興許窒著窒著也習慣了,但窒個把時辰,水卻又慢慢退回去,叫你喘口氣,再從頭來折騰你。
我因遊手好閒了很多年,使出吃奶的氣力,也全敵不過一位上神,反抗不能,只有挨宰的份。
墨淵找來時,我已被折騰得去了半條命。
即便去了半條命,到底是生機蓬勃的少年人,迷糊里還記得墨淵沉著臉一掌震開牢門上的玄鐵鎖鏈,火光四濺中將我從水裡撈出來,外袍一裹抱在懷裡,冷颼颼與臉色蒼白的瑤光道:“二月十七,蒼梧之巔,這筆賬我們好好清算。”
瑤光悽然道:“我的確想同你較量一場,卻不是這樣的情景,也不是……”
我沒將她那句話聽完整,已被墨淵抱著大步離開了。門口碰著大師兄,要伸手來接我,師父沒給,就這么一同走了。
那時,我第一次覺得,墨淵即便沒長一張闊口,說話的聲兒也洪亮沉穩。即便手臂不如石柱粗壯,也很強健有力。墨淵並不是個小白臉。
方回崑崙虛,我便睡死過去。醒來聽大師兄說,墨淵已前去蒼梧之巔同瑤光上神決鬥。因這情景千萬年難得一見,從二師兄到十六師兄,都悄悄兒跟著看熱鬧去了。大師兄甚遺憾地問我:“你說師父他老人家怎么就欽點了我來照看你?”我當然不曉得為什麼,看不成墨淵和瑤光的決戰,我也感到很遺憾。
大師兄一向關不住話,聽他絮叨幾日,我才曉得瑤光擄我這個事,其實做得嚴密。
我那夜到了滅燈時刻也未回房,眾師兄們十分焦急,崑崙虛上上下下遍尋我不著,便懷疑我招惹了瑤光上神座下的仙婢,被纏住了。雖然做出了這個推測,但沒什麼真憑實據,眾師兄都很憂慮,不得已,才去驚動了師父。行將安歇的師父聽了這個事,只披起一件外袍,便領著大師兄殺去了瑤光上神府邸。
瑤光上神抵死不認,師父亮出軒轅劍,也沒顧什麼禮儀,一路闖進去,才尋到了我。
大師兄嘖嘖感嘆:“若不是師父的魄力,十七你大約便沒命重見生天了。 ”繼而笑道,“你一回崑崙虛便甚沒用地暈了過去,睡夢裡還抱著師父的手嚷嚷難受,怎么也扒拉不下來。師父聽得不是滋味,只好邊拍你的背邊安慰‘不怕了,不怕了,有師父護著你’,呵呵,你那副模樣,真跟個小娃娃沒區別。”我臉紅了一紅,他又疑惑道:“話說你到底怎么得罪了瑤光上神,她戾氣雖重些,以往也並不見得這樣心狠手辣。”
我一番調養,將這事前後一思索,心中已有一個本子。本想告訴他,因那位上神此次吃了莫名的飛醋遷怒於我。但又覺得背地說他人是非的行徑不好,訥訥地隨便應付了兩句。
我此番夢到墨淵,正是夢到這一樁事。夢中的場景,至此都與現實毫無二致。原本蒼梧之戰後,那日下午墨淵便回了崑崙虛,瑤光輸得慘烈,這一戰後,對墨淵徹底死了心,府邸都遷得遠遠的。但在我的這個夢裡,二月十七蒼梧之戰後,墨淵卻再沒回來。我日日抓著大師兄問,師父究竟什麼時候回來。大師兄皆答的是,快了,快了。
即便在夢中,我總算將這問題問出來了,這個問題,卻也問得忒遲了些。
但我信任大師兄,他說的快了,快了,我便覺得真的快了,快了。
我在夢裡也等了七萬年,即便等了七萬年,在那個夢裡,我卻一直傻乎乎地信任著大師兄,信任著快了,快了。那份天真坦蕩又樂觀的心境,與現下沒法比。

評價

感情

而四海六合八荒之中,九天神佛之列瑤光最最不想見到的人就站在那裡,那張臉熟悉而遙遠,前陳往事襲來,瑤光被衝擊無立足之地。
墨淵,許多許多年不曾再見的墨淵,離自己不過幾丈的距離。
原以為今生是不得再見了,七萬年前墨淵魂飛魄散之時瑤光對天望了許久笑了笑抹了一把淚,水澤幾乎滿頃了整個手。
他們沒有相遇沒有道別
一場空歡喜,多年未變,在瑤光最好的年紀里。
瑤光笑笑,“修了萬萬年的仙,不機靈點實在是對不住上神的身份。”
崇恩忽然就不說話了,他覺得頭痛,這個師妹他真的一點點辦法都沒有,以前如此,以後只怕也會天長地久下去。
如今的瑤光在不見當年指點江山,縱橫沙場的闊氣與驕傲。她就這樣安靜地活著,長長久久,不死不休。
關於他們之間的結,瑤光用一副我全然忘記了,不必多計較,這樣也挺好的態度摒棄一切,她讓崇恩再沒辦法說什麼做什麼,兩人只能在不同的路上越走越遠。

地位

瑤光上神是能戰的女神,還不是一般的女戰神,自陰陽始判、二儀初分起的那幾場真正的大戰事,八荒動怒,九州血染,好男兒們疆場橫臥,馬革裹屍,建功立業。

角色語錄

有那么個人是該放在記憶深處任他成魔成佛,唯此一生,永不見他舊時的模樣 。
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滿地不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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