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念禪宗

淨念禪宗

黃易作品《大唐雙龍傳》、《日月當空》、《龍戰在野》、《覆雨翻雲》中出現的門派,罕有傳人行走江湖,神秘莫測。

與「慈航靜齋」並稱「武林兩大聖地」,隱為白道武林之首,和「慈航靜齋」會選出傳人行走武林的作法不同,禪院多半只扮演輔佐的角色,不具有主導地位

武周時曾被婠婠之徒法明滲透,並將「淨念禪院」改名為「僧王寺」,後應「慈航靜齋」的端木菱要求,法明解散「僧王寺」,並將「淨念禪院」交由「慈航靜齋」接管。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淨念禪宗
  • 創始人:天僧
  • 屬性門派
  • 出處:《覆雨翻雲
  • 武學典籍:《淨念禪書》
來源出處,地理位置,門人,歷任禪主,入世傳人,其他門人,武學流派,禁忌,黃易簡介,

來源出處

最早出自香港武俠小說名家黃易覆雨翻雲》,後在史上最長篇武俠小說《大唐雙龍傳》中再次出場。
淨念禪宗由「天僧」所建立,初步估計成立於東漢年間,因為漢明帝永平十年是佛教傳入中土之年。
而根據《邊荒傳說》,提到的「禪院」在漢亡前是存在的,故有此推斷。
兩派初祖「天僧」和「地尼」乃同門師兄妹,有緣卻無份,可是他們的想法都非常接近,就是不囿於一教一派。
都以廣研天下宗教門派為己任,希望能尋出悟破生死的大道,亦是修行佛法之地。
為免門下分心,一直嚴禁傳人涉足江湖政治,俾能專注於天人之道的研究。

地理位置

「淨念禪宗」的座落位置在隋末時位於洛陽南郊,寺內建築加起來達數百餘間,儼如一座小城,正中處有七座大殿及一座闊深各達三丈,高達丈半的小銅殿,曾經用來收藏「和氏璧」。
銅殿外,所有建築均以三彩琉璃瓦覆蓋,色澤如新,銅殿前有一廣闊達百丈,以白石砌成,圍以白石雕欄平台廣場,正中處供奉了一座文殊菩薩騎金獅的銅像旁還有藥師釋迦彌陀三世佛彩塑金飾,頗有氣魄,除了四個石階出入口外,平均分布著五百羅漢,均以鑄制,個個神情栩栩如生
武周時曾改名為「僧王寺」。
但在明初時,言靜庵秦夢瑤往「淨念禪院」學藝時,禪院的位置已遷往青海,禪院內部還設有「先賢閣」,供奉先人,而曾和傅鷹共闖「驚雁宮」的「氣王」凌渡虛在重傷後便在禪院渡過殘生,也是唯一被供奉在「先賢閣」中的外人。

門人

歷任禪主

天僧(初祖)
了空
「僧王」法明
虛玄

入世傳人

了無(了盡師兄,奉命保護朱元璋
「影子太監」(包含了無在內,共十八人)
十六歲時由言靜庵派赴「淨念禪宗」,往後三年間獲了盡禪主親身指點,還讓她盡閱禪宗內的武學藏書和歷代祖師的筆記心得,所以她雖名為「慈航靜齋」傳人,卻身具這兩地武學之長。

其他門人

不嗔(淨念禪院「四大護法金剛」之首)
不痴(淨念禪院「四大護法金剛」之一)
不貪(淨念禪院「四大護法金剛」之一)
不懼(淨念禪院「四大護法金剛」之一)
廣渡
「笑裡藏刀」檀霸
羊舌冷
三妙真人
「逍遙王」年平生
小佛爺

武學流派

淨念禪宗主要修練初祖天僧所著的《淨念禪書》,只知其中有了空修練的「閉口禪」跟了盡修練的「無念禪功」,其他功夫並無詳細描寫。

禁忌

覆雨翻雲》中「慈航靜齋」和「淨念禪宗」在二百年前(約為南宋時期)與來華的西藏第一高手大密宗坐論經道佛法爭,結果卻演變成武鬥,靜齋第九代齋主雲想真及禪宗當時的禪主虛玄戰後在同一日間謝世,而大密宗也在回到西藏時斃命,並在臨死前立下戒誓,若靜齋、禪院有人踏入江湖,藏密將絕不會坐視,所以靜齋和禪院從此嚴禁門人公然涉足江湖。
所以當言靜庵暗地挑選朱元璋為真命天子,協助他統一天下時,「淨念禪院」便由禪主了盡的師兄了無率領十七名弟子組成「影子太監」,隨身貼護朱元璋,到朱元璋歸天前,已只剩七人在世。

黃易簡介

當曾經風靡華人世界的大眾文學——武俠小說,已經自顛峰時期的百花齊放,淡褪到逐漸地黯然無光;當各種強勢傳媒和流行文化占據市場,失去光環的武俠小說已淪為閱讀領域的弱勢族群。但仍有無數讀者沈緬於武俠魅力獨特的世界,並企盼它的盛世再度降臨;更有許多作者燃燒其文采與熱情,不斷為武俠小說注入新血。黃易正是一個不斷為武俠開拓新版圖、創造無限可能性的武俠創作。
黃易,本名黃祖強,香港中文大學藝術系畢業,求學期間專攻傳統中國繪畫,曾獲“翁靈宇藝術獎”後出任香港藝術館助理館長,負責推動當地藝術與東西文化交流。一九八九年辭去高職厚薪,隱居離島深山、藏風聚水之地,專心從事創作。至九零年代,旋即以獨樹一幟的武俠作品,席捲港、台兩地。
從探討武學與天道的第一部作品《破碎虛空》,黃易便沈醉於武俠創作的天地中。其後以明初的紛亂江湖為背景的《覆雨翻雲》,不但是奠定其重要地位之長篇鉅著,更構織出一個動人獨特的武俠世界,風靡了無數武俠讀者。隨即他更以不斷創新的手法,亟思為傳統武俠注入新的元素,創作出結合歷史、科幻、戰爭、謀略的《尋秦記》,再度成為武俠迷爭睹的傑作。而至今仍在連載,已達二十餘冊的《大唐雙龍傳》,藉由隋末亂世來探索天道無常、武道極致與生命真貌,不斷地為武俠和他自身的創作版圖開疆擴土!成為九零年代港、台武俠小說的旗手!
在武俠小說低迷已久、武俠市場已大部分為電影、電視、漫畫等聲光及圖像傳媒所瓜分的趨勢下,黃易的武俠小說為何能夠博取讀者青睞,在台、港創下數百萬冊的銷售天量天更在現代年輕讀者日趨薄弱的文字耐性下,連續寫下三部超越兩百萬字的長篇鉅構,而始終擁有龐大的讀者群?
正如黃易形容他最愛的兩位武俠名家—金庸司馬翎的作品:“他們兩人的文筆均臻達圓熟無暇的境界,魅力十足。金庸對人物的描寫栩栩如生,活現紙上;司馬翎則對人性的刻畫入木三分、大膽直接、卓見哲理、俯拾即是……他們都各自創造出一個能夠自圓其說、有血有肉的武俠天地!”而黃亦對自己作品的要求與呈現,亦正符合、證明了這一點。
自“新派”武俠沒落至今,有許多作者仍不斷地努力著,希望能吸收外來技巧、創新格局,或是能更具現代感、更能成為世俗接受等方式,試圖為武俠開荊辟路、再注新血。然而一則大勢所趨,更刺激眩目的流行產物漸占上風;一則努力的成果不彰,成功者鮮矣。有者太強調文字技巧的創新,而與大眾閱讀習慣脫節;有者過於世俗化,或大量夾雜現代語,風味盡失,或過趨於俗,淪為插科打諢,低劣不堪。如何在創新、通俗,並保持原味、顯現屬於中國武俠獨有的風格之間取得平衡,一直是當今武俠創作者面臨的課題。
而黃易的作品給讀者的感受,是頗具現代感的。鮮明的文字與明快的節奏,將情節烘托得有若一幕幕動感的畫面,浮現於讀者的腦海中,使人如同身歷其境。但是賦予這些小說靈魂的,卻是最中國的哲學與傳統文化。他的見聞極為廣博,對藝術、天文、歷史、玄學星象、五行術數皆有相當深入的研究究更精研周易、佛理、各家思想等,使他能在經營創新的題材和文字時,依然能不悖中國武俠之傳統精神。
對於書中包羅萬象的內容,謙稱自己只是勤於翻書的黃易,透過訪問,我們可以認識他對武俠的創新理念,以及武俠小說在他心中無可取代的地位:“或者可以說,武俠是中國的科幻小說。她像西方的科幻小說般,不受任何拘束限制,無遠弗屆,馳想生命的奧秘,與中國各類古科學結合後,創造出一個能自圓其說的動人天地。在那處,我們可以馳騁於中國優美深博的文化里,縱橫於術數丹學、仙道之說、經脈理論、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宗教哲理,任由想像力作天馬行空的構想和深思,與歷史和人情結合後,營造出武俠小說那種獨有的疑幻似真的小說現實,追求難以由任何其他文學體材得到的境界。”這正是顯現他對武俠創作所持的態度。
縱觀黃易的作品,可以發現他不斷地在挖掘武俠文學埋藏的可能性。對於武俠的基本元素--武藝的追求上,他將其提升至“道”的地位,大大拓展了武學的可能性。而這種力量的取得,則必須經由武道追求的過程,不但要對抗敵人,更要擊敗自己、不斷地試煉自己的最大極限,進而以武道進窺至道!黃易認為:“任何技藝事物都可升華至道的境界,包括‘解牛’的庖丁在內,正是技進乎道。所謂“物物一太極”,任何事物均有更深一層的易易等待挖掘。”武道對他來說,是“人類超越自己幻想中的一種可能性,具有永恆動人之美,若止於技藝,只屬於下層而已”。
在小說中,對於武道原理的探索與突破,尤勝於華麗玄奇的招式和技巧。他更將“無招勝有招”的概念,以另一種形式具現;超越利器、功法的氣勢與精神力,可以穿透空間直探敵人心靈,亂其心神,摧其意志,更凌駕於所有血肉交鋒之上。黃易賦予無形的精神氣勢具體的力量,相對於重物質輕精神的當今之世,無疑是深刻的針砭與反諷。
生命的采熾與真貌,也是他小說中最常探究、並且著力最深的主題。黃易在人物刻畫上,可謂極具火侯,不論一出場便是大俠,或是從小癟三努力往上爬;不管是主角、配角、正派、反派,都有其存在的價值與姿采,也都面臨著同一張由命運編織而成的巨網,每個人都亟思衝破束縛,活出屬於自己的生命。
究竟在人世的波濤和命運的擺弄下,生命的最大可能性是什麽?這想必是任誰都無法有明確解答的難題。但是黃易認為透過武俠小說,能夠讓生命熾烈發亮,讓生命的面貌由已知的紛擾牽絆和未知的宿命中淨化出來。“在高手對壘里,生死勝敗只是一線之別,精神和潛力均被提升至極限,生命臻至最濃烈的境界。那是只有通過中國的武俠小說才能表達出來的獨特意境。”“只有當劍鋒相對的時刻,生命才會顯露她的真面目。”而透過黃易的文字,你也許可以發現-原來生命也有這種可能性!
“歷史”常是使許多武俠小說更生動精彩的背景要素,在黃易的作品中,讀者往往驚嘆於他對歷史文化及社會背景的深刻認識與嫻熟運用用他能夠像是重現歷史場景般詳細生動,同時又令人物靈活地穿梭於僵硬固定的既定史實之中。對他而言:“歷史是武俠小說‘真實化’的無上法門,如若一個棋盤,作者所要做的是如何把棋子擺上去,再下盤精彩的棋局。不過,這當然是非常個人的看法,動人的武俠小說是可以以任何形式出現的。但對我來說,抽離歷史的武俠小說,特別是長篇,便失去與那時代文化藝術結合的天賜良緣。”這樣的觀點,也充分表現在他的《尋秦記》、《大唐雙龍傳》這兩部極具歷史美感與張力的作品。當然對許多武俠迷最偏愛的格鬥過招,黃易獨特的格鬥美學更可謂卓然出眾,備受好評。他極擅於處理對戰雙方的互動關係,配合他的精神、氣勢力量,所構成的“氣機牽引”及敵我消長,將交鋒的微妙處具現無遺。而交手後更是動魄驚心、淋漓盡致。此外,黃易對“群戰”的描寫更堪稱一絕,在其他武俠作品中描寫之群戰場面,多有分割不連貫及各自為戰之弊。然而他卻能巧妙架構出首尾兼顧、氣勢貫穿的氛圍,以及牽一髮動全身的緊密互動關係,在其作品《破碎虛空》中的“驚雁宮之戰”、《覆雨翻雲》中的“血戰花街”等,均是氣勢磅礴、淒烈動人的精彩群戰,令人大呼過癮!
也許有人認為武俠的盛世已過,風光難再!但也有人不斷地為武俠辛勤耕耘、開疆闢地!無論如何,要再創武俠小說的另一次高峰並非一朝一夕或少數人的努力所能達成。除了創作者需要更飛馳的想像力、更廣博的觀點和更突破的藝術表現,重要的還需要讀者們的支持,使武俠有生存的市場及延續的機會。
對於好的武俠小說的條件和未來前景的看法如何?黃易如此回答著:“我想我還不夠資格去訂下好的武俠小說應具備什麽條件。凡是能令我廢寢忘食地讀下去的武俠小說,便是我認為好的武俠小說。而引人入勝的方法,更是數之難盡,只待有心人去挖掘。從這個角度去看,武俠小說該是有無限前景的。”
黃易正是努力提供武俠小說無限可能性與生機的作者,而他的讀者同樣也占了一半的功勞。正如黃易筆下的大俠浪翻雲-“唯能極於情,故能極於劍”,也唯有對武俠用情至深者,才能寫出好的作品、才有永不缺席的武俠人。願以這句名言,作為黃易和他讀者的註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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