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傘房桉

海邊傘房桉

海邊傘房桉(學名:Corymbia paractia K.D.Hill & L.A.S.Johnson)是桃金孃科、傘房桉屬植物。樹皮光滑或有片狀至薄片狀粗糙樹皮,冠部由較寬的剛毛中間葉和無毛、狹披針形的成葉組成。旱季落葉,新葉開始生長時開花。花序可變地充血到弱膨脹,具有短的基部節間,有時還有一到三個非常短的節間。花蕾的花梗長0.5-1.5厘米。原產於澳大利亞(西澳大利亞)。生長在沿海海灘沙丘和紅色品丹土壤之間區域的粗骨土中。

基本介紹

植物學史,形態特徵,產地生境,生長習性,栽培技術,主要價值,保護現狀,生態問題,

植物學史

1995年,肯尼斯·希爾(Kenneth Hill)和勞倫斯·亞歷山大·西德尼·詹森(Lawrence Alexander Sidney Johnson)首次正式描述了該物種。特定的種加詞paractia,來自希臘語paraktios,意思是“在海邊”,指的是該物種的棲息地。

形態特徵

喬木。樹高達8米,旱季落葉。形成一個木質塊莖。樹皮粗糙,薄,宿存於樹幹下部約0.5米處,呈片狀或多少呈棋盤狀,呈棕灰色,或通體光滑,呈乳白色至淺灰色。小枝有時在髓中可見油腺;幼枝無毛或有時粗糙到具剛毛腺體。在該物種中,剛毛腺體具有簡單的毛髮(剛毛腺呈分枝狀)。幼苗生長(灌木或田間幼苗至50厘米):莖的橫截面圓形,具剛毛,具剛毛腺體;幼葉總是具葉柄,對生,卵形橢圓形,長5-11厘米,寬4-6厘米,基部通常圓形或有時極淺裂,先端寬尖,邊緣全緣或遠近具圓齒,綠色,無光澤,具剛腺體。中間和成葉組成的樹冠,對生或互生,總是有葉柄,葉柄長0.4-1.2厘米;葉片披針形,長(4.8)7.5-14厘米,寬1.4-5.5(7)厘米,近波狀,基部逐漸變細,不太常見的裂片或圓形,邊緣全緣,先端寬尖或幾乎圓形,同色,無光澤,綠色,無毛或(在較寬的葉子上)稀疏剛毛具剛毛腺體,側脈大於45°至中脈,網狀密集至非常密集,邊緣內有靜脈,油腺不明顯。
花序生於新季節葉生長下方的無葉小枝上,腋生複合,粗枝由一個基部節間長約0.2-0.5厘米,第二個節間不存在或長達0.3厘米,有時第三個和第四個節間長約0.2厘米,以及在單個花序中長度可變的花序梗組成,長0.1-0.8厘米,每一傘形花序有花3和7朵,花梗長0.5-1.5厘米。成熟花蕾梨形,長0.5-0.7厘米,寬0.4-0.5厘米,光滑,有疤痕(外帽狀體早脫落),帽狀體淺圓形,有時具細尖,雄蕊內折,全部可育,花葯長圓形,背部著生,縱裂,花柱長而直,柱頭漸細,子房3,胚珠在胎座上不明顯垂直排列。花乳白色。蒴果有花梗(花梗長0.6-1.5厘米),杯狀到桶狀或圓柱形,很少倒圓錐形,長0.7-1.1厘米,寬0.6-0.9厘米,壁薄,花盤垂直下降,果瓣3,封閉。種子褐色,碟形,平滑,種臍腹面。

產地生境

原產於澳大利亞(西澳大利亞),在布魯姆地區北向貝托萊特角的有限分布。生長在沿海海灘沙丘和紅色品丹土壤之間區域的粗骨土中。
海邊傘房桉
海邊傘房桉原產地

生長習性

該物種會長出木質塊莖,在幼苗基部附近開始發育。該物種擁有嵌入的營養芽,在樹冠被破壞後再生(例如火災)。該物種沒有採取落葉習性並繼續生長,直到天氣太冷而無法繼續生長。這使它們更容易受到突然來襲的寒流傷害。如果有溫度波動,生長更加緩慢,例如在林地中,該物種就有機會停止生長,並進入休眠狀態,從而使它們更耐寒。

栽培技術

在中國種植應嚴格按照《桉樹豐產林經營技術規程》《桉樹中大徑材培育技術規程》等多項行業標準要求執行。其中,明確要求加強生物多樣性保護,要預留一定的野生動物、鳥類遷徙走廊,保留林地邊緣的鄉土樹種和利用河流水系作為保護性走廊和珍稀瀕危動物、植物及其棲息地。造林面積大於1000公頃,應保留2-3%面積的次生林或灌叢、草地作為生物小區,“非桉”樹種應大於造林面積的20%。山頂、山脊、集水區(含水源庫區)和溝壑兩旁應保留原生植被。在江河、溪流、濕地、沖積溝、農耕地、省級以上交通要道和鄉村居民區周邊,以及受保護的廊道等易發生水土流失的地段,應保留10米以上的緩衝帶(區)。同時,要求推進森林可持續經營,禁止以“燒荒”清理林地,提倡“測土測葉”科學配方,平衡施肥。

主要價值

澳大利亞土著人將樹皮燃燒成灰燼與咀嚼菸草結合,用來製作苦瓜。

保護現狀

保護級別:列入《世界自然保護聯盟瀕危物種紅色名錄》(IUCN 2019年 ver 3.1)——近危(NT)。
種群現狀:截至2019年,由於與農業相關的土地清理,這些棲息地已經減少。該物種清除前的地理範圍為185平方千米,估計種群數量減少了11.0%。該物種的地理範圍有限,種群規模較小,並且可能導致種群持續下降的持續威脅。在2013-2014年,布魯姆鎮內的63個離散斑塊中的數量估計為2095顆,另外還有55棵樹(Reynolds等人,2018年)。該物種的種群估計超過2800顆(Reynolds等人,2018年)。個體和亞群的數量尚未確定(M. Lindsay pers. comm. 2018)。預計布魯姆附近的未來清理工作將用於城市發展和布魯姆工業路的擴建(Reynolds等人,2018年)。該物種約180公頃的棲息地將被清除,導致多達404棵成熟的棲息地樹木和許多未成熟的樹木消失(Reynolds等人,2018年)。
瀕危原因:未來的下降取決於布魯姆的可能擴張,包括計畫中的布魯姆路工業區的180公頃(Reynolds等人,2018 年)。
保護措施:防止進一步清除應該是該物種的主要恢複目標。在合適的土壤類型上,還需要使用當地種源苗木資源和適當的其他棲息地本土物種進行棲息地恢復。該物種也在Birragun Buru保護區、Guniyan Buru保護區和Minyirr Buru保護區內受到保護(Reynolds等人,2018年)。

生態問題

經過科學論證,桉樹“有毒”的說法是缺乏科學依據的,桉樹人工林是否對生態環境造成影響,主要取決於經營者採取的種植方式和經營管理水平。世界各國長期實踐證明,桉樹無毒無害。儘管桉樹速生快長,吸水吸肥力強,但不是所謂的“抽水機”、“抽肥機”、“綠色沙漠”。
雖然桉樹具有生長快、產材多、經濟效益好、固碳能力強等優點,但由於一些地方大面積發展桉樹純林,未能做到科學培育,導致產生了一系列生態問題。概括起來主要包括三個方面:
  1. 一是區域布局不合理。有的地方未嚴格遵循適地適樹原則,在緯度過高、海拔過高、坡度過陡的區域種植桉樹,導致桉樹生長不良或受災嚴重。
  2. 二是造林地選擇不正確。有的在江河源頭、重要水庫、自然保護區、城市功能區等生態重要區域連片種植短輪伐期桉樹速豐林,對水土保持等產生不利影響。有的在交通幹線兩旁連片種植桉樹純林,林相單調,影響景觀。
  3. 三是培育模式不科學。以短輪伐期經營模式為主,3-5年即採伐利用。只種植生長量較高的單一品種。有的採取煉山整地、全墾整地,過量施化肥、除草劑導致地力快速衰退。
但客觀來看,這些問題不是桉樹樹種自身的問題,而是培育措施不科學引起的。通過合理布局、科學培育,完全可以將種植桉樹對生態環境的影響降至最低,實現經濟效益、生態效益和社會效益的多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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