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村莊簡史,歷史遺蹟,經濟狀況,故事傳說,風土人情,
村莊簡史
歷史遺蹟
本村朱姓在明朝為皇族,朱外郎(約明朝萬曆以後)任宛平知縣,日進斗金,告老還鄉,死後建亭房,以懸樑墓方式葬於村前。解放後,劉漢庭老人曾說,在他年輕時深翻土地,曾發現過亭房脊,文化大革命時曾挖探,未探著。村東有片朱氏墓地(磚墓),一九六八年曾被張莊社員挖一墓,出土一面護心銅鏡。(直徑約10多公分,賣給了廢品收購站)
明朝時,村西建有“菩薩堂”,東建有“土地司”,1970年生產隊挖地瓜窖時挖出大門樓一座,並出土兩座石碑:一是清乾隆四十五年,重修菩薩堂土地司記事碑,具碑文所載在地下找出兩眼龍泉井(大石盤所蓋);另一碑老化字跡不祥,現有一古柏樹在原堂舊址旁(約四百餘年)。解放前,本村有耕地一千四百多畝,居民二百多人,至2015年已有耕地八百餘畝,七百多人,居民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是劉姓,馬姓三十餘人,劉氏十世祖人(劉嘉賓)於明末清初時由東南劉垓遷入此地,繁衍生息,歷終三百多年。
經濟狀況
村民主要從事農業。解放前,畝產小麥百來斤,種雜糧一年一季,收成甚少,生活比較貧苦。解放以後,居民生活稍有提高,但仍以地瓜乾為主食。生產隊每個工價值不足三角錢,穿的是自紡自織的粗土布衣,住的是破土房。
改革開放以來,居民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九九零年拉上了電。二零零四年又修了柏油路。耕地大部分都澆上了黃河水。小麥、玉米畝產近千餘斤,機耕、機收實現了農業機械化。年輕人外出打工掙錢,婦女、老年人在家種地。本村還有農用三輪車,有幾家都買了小轎車,蓋起了兩層小樓,全村居民都住上了磚瓦房。手機不光是年輕人的專利品,連老年人都用上了手機。
本村有兩個建築隊,四十餘人,常年為本村及周邊村民建樓房,每人每天能掙40—50元。有養雞專業戶、養豬專業戶,還有幾家做花米糰生意,每年冬閒時節,以家庭為作坊,產品供應菏澤地區及周邊市縣,是唯一的花米糰生產地。
故事傳說
解放前幾條主要交通夾斜道路繞村而過,陰陽先生曰:“此村必出奇人” ,不久就出了個劉殿起(劉大麻子,大土匪)生於一九OO年,此人膀闊腰圓,力大過人,夜觀百步,在抗日戰爭與解放戰爭時期,名赫一時,威震一方,影響菏澤地區。約1940年他打下魏灣自稱司令,後招安於孫秉賢、盧冀之(國家黨專員)、任小王營長(駐菏澤城武裝頭目),一九五一年被槍斃。
解放以後,該村為國家培養了很多知識人才,約一百五十人之多,先後有二十多青年參軍,劉傳忠、劉敬鋒、劉俊鋒升為正營級軍官,有人民教師三十餘名,有大學教授,有在菏澤一中任教二十多年的高級教師劉傳鋒,有在中原油田中學任教近三十餘年的高級教師劉傳省……還有幾十名國家幹部及三名正 營級軍官(簡介幾人):
劉傳德,男,漢族,一九三四年生,正科級,黨員,曾在菏澤縣公安局、人事局、組織部、勞動局工作近四十餘年,退休前任牡丹區勞動局紀檢書記。現已退休。
劉傳道一九三四年生,正縣級,大學學歷,中學時入黨,一九五七年任師範教師團委書記,一九六O年任菏澤九中校長、一九六一年在菏澤縣政府辦公室工作,1964年任師專附中書記,文革後任市委宣傳部科長、市出版局局長,現已退休怡養天年。
劉永貞:男,漢族,一九六七年生,正科級,黨員,曾在原菏澤市委工作,至2015年仍在牡丹區檢查院工作,擔任洪拳協會主席。
劉宏泉:男,漢族,一九七O年生,正科級,黨員,大學學歷,曾在菏澤學院組織部工作,至2015年仍在市人事局工作。
風土人情
飲食生活方式同周圍其它村莊沒有不同,主食以麵食為主,饅頭、蔬菜、粥等搭配。
嫁娶形式同附近村莊的習俗相同,大致步驟為:媒人說媒、相親、換帖、擇吉(送好)、迎親、迎親車隊發車前放鞭炮、新娘上車時放鞭炮、迎親車隊回來的路上過村莊放鞭炮、過橋放鞭炮扔錢幣、過廟放鞭炮照紅氈、到家下車、燎車、給下車禮、新郎背新娘入家門、拜堂、入洞房、辦喜宴。
喪事方面的習俗與附近的村莊也一樣,大致步驟為:去世後成殮、燒倒頭紙、報喪、弔孝、守喪、出殯、入土、穩主。過三年時的大致步驟為:下帖、請陵、祭奠、上墳、穩主、宴席。
節日過法:同北方傳統的節日過法基本相同,中秋吃月餅、圓月;冬至吃餃子;大年三十上午貼對聯;春節早起、放鞭炮、吃餃子、拜年;正月十五吃餃子或元宵、放鞭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