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巴圖畫文字

東巴圖畫文字

東巴圖畫文字是納西先民有一種古老的圖畫文字,它主要用於書寫東巴經典籍,在民間少數地區也有記事和書寫書信等日常生活中的套用。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東巴圖畫文字
  • 教派:東巴教
  • 時代:東巴教初期
  • 用途:書寫東巴經典籍
起源,發展,運用,意義,

起源

納西族的自然神靈稱為“術”,它在東巴經中的形字為蛙頭、蛇尾。術神靈供奉在房前屋後的郊野,供奉術神靈的地方成為“術可”,可釋為供術洞。先民篤信木石崇拜。顯然,先民意識認木石為神靈之物,因而供奉在“術可”的術神靈標誌物,取以形若蛙或蛇的自然木石;後有柏木削製成尖頭(人身蛇尾)形狀的木板具物,或在木板面繪靈。隨著單一的術神靈裂變成各司一物類或司一方的眾多靈時,這些自然木石,削制的柏木、木板,不能分清以各的術神靈了,祭司為適應這一變化了的新情況,在繪以術木牌上,書以分清術神靈簡單的事跡,有的還出現了木鼻色彩,還書以此術神靈的簡單身世和儀禮程式:這種課牌牌畫,這可能是指“斯究” (木上痕跡)的一種文化內容。在祭天道場中的木石標誌具象:插在左右兩側的黃栗枝標誌天母,插在中央的柏枝標誌天舅;神樹根梢入土處還插有模擬男女夫妻具象的稱¨苛芹苛里”的祭木。這些標誌祭術的崇拜具象,也是圖畫文字的形字具象。如:舅形字為人頭上有一枝柏,而標誌“苛芹苛里”的具象,實為削製成男女二象形字的具象:這些祭木的標誌具象,是為象形字具物的再現。對納西族的這一古老的圖畫文字的研究,的田野考察中,也對先民的圖畫文字的產生和運用的源流問題,進行了思考。
東巴圖畫文字東巴圖畫文字

發展

進入祖先崇拜階段以後,東巴教初期的祭木、祭石的標誌具象,不足以表現東巴教祭儀的內容。過去簡單的木石固有的顏色,白木以志神的具象,黑木以志鬼的具象,先民一看顏色,便可知道是執祭神或是禳鬼儀式。但是這種塗以不同顏色的木石,也只能適應較簡單的道場,在比較複雜的道場中難以用顏色區分各種祭祀對象。何況東巴教相當講究所祭之神的準確性和祭儀程式的規範化。先民認為待客有尊卑之座位,請神送鬼也有程式儀禮。所以對“善神潑灰、惡神抹油”的錯儀行為,是看成為瀆褻神靈的罪惡。若要避免這類事情的發生,惟一的辦法就是在標誌各種祭祀對象的木石上刻以或畫上各種神祇、鬼族、術族等的具象。這時可能出現了大批量的岩畫。所以我們從上述的¨術可”供奉的術神靈具象里,可以清楚地看到:自然術石形似模擬具象,發展到用木石製作的模擬具象,又發展到木石描摹繪製的圖畫具象,這三個階段是為東巴祭司供奉神靈祭祀具象的發展蹤跡,而這些變化是經歷了許多次,它為發展和產生納西族圖畫文字鋪平了道路。

運用

如:東巴教在祭風道場中,起先祭風道場的神壇擺設:豎年根銀樺樹,神樹下擱以白石;後來,逐漸發展到兩棵祭木下插以九十九塊“課牌”。很明顯,木牌畫“課牌”的出現和套用,它是適應了祭祀儀軌內容的發展情況。假若仍采以木石上塗染各種顏色,和簡單的繪以祭祀標誌具象,是很難區分這些新產生的眾神祇、眾鬼類、眾術神靈的祭祀對象。
為適應新的情況,東巴教的祭祀道場中產生和套用大批的“課牌”,並按東巴教的神祇、鬼類、術族的區分,木牌畫也出現了神課牌和鬼課牌。神課牌砍製成形如蛙頭、人身、蛇尾的具象,而鬼類課牌砍削成平頂(無頭)、人身、蛇尾形狀,稱日無頭課牌。所以神只能繪在蛙頭課牌上,鬼只能描畫在平頭課牌上,決不能混淆,不然就是瀆褻神靈的行為。

意義

東巴教的木牌畫課牌的產生和運用,對東巴文化的發展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因為課牌畫的產生和運用,使口誦經向文字經書的過渡的距離拉近了,也為口誦經變為文字經書奠定了基礎,也是原始的自然宗教向人為的宗教發展邁出了一步。課牌畫的產生和運用,是東巴祭司從自然世界中的具體物象為依據,轉化成為模擬的實體物象,而這些物象是先民理想化了的神體的祭祀對象。毫無疑問,這些描摹實體物象的過程,它免不了摻糅進了製作者對這些理想化的祭儀具象主觀意識。所以課牌畫是實體物象崇拜,它是經過東巴祭司創作加工的祭禮文化具象。因而它是東巴教有自己的理想化的形象的崇拜具象的開始,使古樸的原始自然宗教染上了人為宗教的色彩。
東巴教的圖畫文字,它是東巴祭司從自然木石模擬祭祀對象的具象發展到木石上刻畫祭祀對象具象,又演繹到木牌上形象化地描畫祭祀對象具象。這些發展階段,經歷了非常久遠的年代,它為東巴經書的出現準備了條件。東巴祭司為使圖畫文字要舌生生的語言結合,必須強調便於書寫,易於掌握,使它逐步地向規範化,簡單化發展,加強符號性。而以物模擬的象形文字'在書寫典籍中顯得很不相適應。東巴祭司面對這種不相適應的情況,他們後來也創造了許多形聲字、會意字和假借字,來彌補圖畫文字和書寫成語言文字的典籍的缺陷。
綜觀東巴經典籍,它是有一定規範的經文圖譜,配合一定程式化的口誦經是為東巴經典的特點,但是東巴經既是誦讀的語言,而它又不是一音一字、一字一意的經文,因而東巴經圖譜之間的上下內容的銜接,必須以一定程式的口誦經來彌補。但是東巴經畢竟是誦讀的語言,而它的發展趨勢,是儘量使文字與語言誦讀相互吻合,減少其口誦的成分。結果東巴經的圖畫文字就決定了以文生形的特點,字形自然多有變化。但無論怎樣變化它不是以形生文,而是堅持其以文生的特點。書寫典籍有許多字,它通過圖畫文字的自身的顛倒、增減、扭斜、斷裂等的變化,也可與其他的字組合,形成新的字義。這些都充分說明造字的初期,畫和字難以分開.只是經歷了漫長的歲月,疊才向象形字。形聲字、會意字和假借字等多層次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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