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是《 帶著系統搶美女》的主角,出生在一個小山村,性格懦弱,在外求學時殺死了一名同學後意外得到了“系統”,“系統”可以幫助他穿梭各種世界,目前經歷的世界有《鹿鼎記》,《痞子英雄》。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李飛
- 外文名:lifei
- 其他名稱:段譽
- 登場作品:帶著系統搶美女
- 年齡:16歲
- 性別:男
- 物品:系統,九龍寶劍,血靈刃
- 立場:亦正亦邪
他們口中的“李家孩子”正在他嬸嬸屋子裡看電視,上面正在播放卡通片,他不是很壯,臉上卻有病懨懨的,給人一種慵懶的感覺,看他模樣卻是恨不得整個人都趴到電視上去了,突然一陣街門響動的聲音,他臉色一變,他連忙把電視關掉,一個箭步逃出了這個房間,然後飛快的跑到了大客廳,向左跑進了一個小房間,他緊張的心怦怦直跳,他不敢出聲,只是輕輕的關上了門,他慢慢的走到了床邊,臉上滿是冷汗。
房子的布置很簡單,一個床,一個凳子,床底下堆滿了書,他緊張的在床上坐了一會,然後聽到外面沒有動靜之後才鬆了一口氣,拿起了一本書,書的封面上寫著他的名字李飛,字寫的不是很端正,他無聊的翻了幾頁,然後嘆了口氣,無聊的他躺到了床上,慢慢的就睡了過去。
到了中午的時候,李飛睡得正香,一個聲音把他從睡夢中喊了起來,他知道吃飯的時間到了,他默默的走到外面看到他的爺爺奶奶,老人家現在雖然很老了,可是還在想辦法賺錢,他很感激卻是去端了一碗飯去吃了起來,飯很簡單只是撈麵條,他卻吃的津津有味,吃完後他去洗了手,說了聲:“奶奶,我去看電視了。”
“你去吧,”聽到這個聲音也許就是天堂到來了,他的臉上閃出了些許歡快的色彩,他知道嬸嬸這個時候在睡覺,他裝作鎮定的走到了嬸嬸的屋子,但是一個人正坐在沙發上,他叔叔的兒子,他有些厭惡眼前這個人,他坐到了另一個沙發上,默不作聲的坐著,他很希望眼前這個人能夠出去,可是他的希望沒有用,眼前這個人一直掌握著遙控器,一會換了這個台,一會換了那個台,一個下午他都顯得很是焦躁不安,很侷促,很想說話,卻是說不出來,他很想出去,但是想到眼前這人也許很快就出去了,他就坐在那裡等著,結果是失望的。
到了晚上他叔叔也回來了,工作了一天顯得有些疲憊,李飛沒有多少食慾,晚上大家是在一個桌子上吃飯的,家裡人談起了一天的事情,他顯得很拘束,他草草吃了幾口就說道:“吃飽了。”然後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
他徑直走出了房子,朝北方而行,到了一個土坡,便走了下去,他很喜歡這個時的寧靜,今夜的月亮很亮,約莫走了1000多米,便到了一個大石頭前,他躺在了上面,看著滿天星辰,他覺得自己累及了,他沒有家,只好住在叔叔家裡,他想了很多,想到了自己的愛喝酒父親,想到了自己瘋瘋癲癲的母親,還想到了自己叔叔嬸嬸,他還想到了慈祥的爺爺奶奶,他不喜歡現在的狀況,他覺得自己是被關在籠子裡的豬,而他叔叔嬸嬸是屠夫,一直盯著他,而他們的孩子就像是狼狗一樣,一直死死的盯著他,他知道這一切很快就要結束了,自己國中畢業了,自己可以出去了,離開這個地方,開始新的生活,他已經在白城報了名字,他將會在那裡就讀技校,他不知道未來會怎么樣,他只是知道離開這個地方會開心一些,唯一讓他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爺爺奶奶。
對於李飛來說等待無疑是痛苦的,他就像是一隻老鼠一樣,一邊渴求著糧食來苟延殘喘,一邊有躲避著貓的追捕,而他的本質,就是活著就會有一切。
等坐上了火車那一刻,李飛的行李很少,一個簡單的密碼箱,裡面裝著幾件衣服,一個郵政銀行的儲存卡,還有爺爺奶奶的400塊錢,開學了車上的人顯得有些擁擠,李飛自己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他拿出了一本書默默的讀了起來,旁邊的人在高談闊論,有人在打牌,有人在睡覺,他這才知道自己也是芸芸眾生的一個。
踏上了正河技校的門,他的心還一直是空啦啦的,要認識不認識的人,和別的人說話,住不一樣的地方,也許都一樣。
學校門口有一個黑板,黑板旁邊圍著一大群人,他也擠了過去,他看到了自己的專業的名字,機電專業,雖然他承認在這方面他的確沒有多少的天賦,可是他還是報了這個專業,因為他不知道有什麼專業可以比這個要強的多,他在黑板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李飛這個用了16年的名字,很簡單的信息,教室在二樓,宿舍在四樓。
學期剛剛開始,沒有嚴格的要求,只是來一些老師講一些與課本無關的事情,機電是男人的事業,此處無女,這是長久以來的習慣,沒有女孩可以忍受這些枯燥的乏味的東西,李飛也一樣,他寧願睡覺,可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現在是一名學生。
當最後一節課結束時,很多人之間已經建立了友誼,李飛沒有,他穿著普通的衣服,頭髮亂糟糟的,沒有人來與他搭訕,他亦沒有與他人搭訕的習慣,等到所有人都簇擁著離開了教室,李飛一直等著他們離開,才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這時他發現教室後面還有一個人,一個趴在桌子上睡覺的人,他認出了這是自己一個宿舍的,他不假思索的走到那人那裡,輕輕的拍醒了他。
抬起了頭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他有僵硬的站了起來,問道:“下課了嗎?”
李飛叫醒了他,覺得已經是自己可以做的最多的事情了,他沒有在說什麼,而是轉身離開,那人連忙跟了上來,說道:“我叫陳坤,你叫什麼名字呢?”
李飛愣了半響,過了片刻道:“我叫李飛,”說完加快腳步要去先吃飯,陳坤看了李飛一下,也接著跟了上來,到了學校的餐廳里,用錢買了兩個饅頭,一份炒豆芽,一碗湯,錢不多,才5塊。
兩人坐到了一起吃飯,陳坤的話有些多,李飛卻是一個悶葫蘆,不過兩人的感情增進了不少,李飛少了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
其他舍友,李飛不多的交際讓他只能做出粗略的判斷,李金,薛文,吉靈都是南陽的,很熱情,還有楊松和梁漢飛河北的,一個渾身散發著魅力的男人,當天晚上陳坤就悄悄對他說:“這些人不像是好人,我們搬宿舍吧。”
李飛沒有開口,他不知道陳坤是從哪裡做出的判斷,他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既然已經在這裡了,可就沒有再出去的習慣。
陳坤動作很快,第二天就搬了宿舍,李飛也沒有在意,依舊我行我素,就這樣過了一周,卻是發生了一間事。
宿舍的插座有限,李飛雖然見到上面有人插了,可是他見到萬能充已經插了很久了,就隨手一拔,就把那個給拽了,然後插上自己的數據線,可是等到晚上宿舍幾人都回來了,萬能充的主人回來看到了此事,卻是裝作很生氣的道:“你把我的萬能充拔了乾什麼。”
李飛見是楊松,只是因為此人見誰都笑呵呵的,他沒有把這件事很當回事,就隨口道:“我想沖一會電不行嗎?”
楊松笑了,他慢慢的用手掐住李飛的腰,裝作兇狠的道:“你能不能把他插上去呢?”
宿舍幾人好笑的看著這一切,誰都沒有說話,李飛這時的厥勁卻上來了,道:“不,”楊松鬆了手,半威脅半開玩笑道:“要不出去練練。”
李飛卻是聽不出什麼是所謂的玩笑的,長久以來的懦弱情緒支配了一切,他的淚光已經在打轉,他做出了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舉動,拿出了手機,播響了一個號碼,當溫柔的女生傳來時,他略帶緊張的說道:“是110嗎,有人要打我,”
女聲問道:“請問你在什麼地方。”
楊松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一把拿走了手機對著電話說道:“喂,沒什麼事,我一個兄弟喝了點酒,亂打電話,對不起啊。“
隨後他把手機交給了李飛,面貌變成了平時和藹可親的,道:“我是給你開玩笑的,別當真。”
李飛默默的接過了手機,他不知道自己的表現放在眼前的這些室友眼裡是一種可笑和白痴的存在,他不知道他的懦弱本性已經被他的室友所知。
一個星期後的開學典禮,他拿了一本書來看,會上的內容他一個字都沒有聽懂,到中途時他突然感到尿急,就拿著書本準備出去,可是一個老師攔著了他,叫道:“你去哪,不知道是開學典禮嗎?”
李飛很誠實的道:“尿急,想去廁所。”
男老師看了他幾眼,就把目光到了他的書本上,溫聲道:“你把你的書給我,我幫你拿著,回來再還給你。”
李飛沒有多想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把書交給了老師,然後便快速的跑到了廁所,一陣輕鬆之後,便再次回到了場地,他徑直走到了那個男老師面前,問道:“我的書呢?”
男老師第一次睜大了眼,他不知道眼前的學生是怎么回事,是真不懂還是裝糊塗,就道:“你去問你班主任吧,如果他說讓我給你,我就給你。”
李飛就找到了自己的班主任,再次說道:“有個老師說讓我找你,他說要你說把書給我,他就會把書給我。”
於可軒不悅的看著眼前的學生,就道:“是哪個老師啊。”李飛默默的指了指那個老師的方向。
於可軒看到了政教處的羅偉民,羅主任,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敷衍道:“你還是找他吧,我可管不了他的事。”
李飛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他站在了原地,思考著自己要怎么做,為什麼那個老師讓他找自己的班主任,而自己的班主任又讓自己找那個老師,可是那是我的書啊,你們憑什麼要拿走,他的內心激盪著這個聲音,我要拿回我的書,這是他的心聲。
他再次回到了這個老師的面前,說道:“我的班主任說讓我來問你,你把書給我吧。”
羅偉民此時已經明白這個學生屬於那種智力低下的,他毫不客氣道:“開學典禮,你拿課外書來看,你不知道開學典禮不讓看課外書嗎?”
李飛聽到教訓,骨子裡一種叫做叛逆的勇氣提了上來,也提高聲音道:“你們就是這樣來照顧學生的嗎,你們學校就這樣欺負人嗎,”
聲音太高了,以至於讓那個很多學生紛紛側目,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一個學生指著一個老師說教,有些人不禁有些佩服李飛的勇氣,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們大跌了眼界,李飛從一個底氣十足的勇士變成了一個哭泣的懦夫,不過聲音比剛才更高了:“你這個老師太欺負人了,說回來就把書給我,然後回來讓我問班主任,班主任又讓我問你,你到底想怎么樣?”最後一句幾乎抽乾了所有的力氣。
所有的學生包括老師都覺得眼前這個人,腦子絕對有些問題,羅偉民做了這么多年的政教處主任,涵養也是很好了,可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一個學生哭著喊著教訓,他的心裡也是有些想法的,這時他看到了附近幾個想笑而不敢笑的神情,不禁給他們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給我做一個和事佬,他知道這個情況他不適合再開口了。
很快來了兩個男老師把他拉走了,對他進行安撫,並且很快就有一個老師把書拿給了還給他。
他不知道他的表現已經給所有人下了一個詞語,一個易哭的愣頭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