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軼

朱文軼

朱文軼是《三聯生活周刊》主筆。長期致力於地方經濟發展生態的觀察和報導,嘗試在報導中將突發性新聞的人物、事件要素和地方經濟政治演進史的巨觀脈絡相結合。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朱文軼
  • 國籍:中國
  • 職業:文學 編輯
  • 畢業院校:華中理工大學
  • 代表作品:《陝西神木醫改調查》、《生命之輕》
簡介,代表作品,

簡介

朱文軼,資深媒體人。《三聯生活周刊》主筆。貓撲網總編,副總裁。現任雅昌藝術網總編,北京雅昌文化發展有限公司副總經理。2000年於華中理工大學獲文學、法學雙學士,後就讀新聞傳播學碩士。2001年供職於《三聯生活周刊》至今。報導領域廣泛,擅長社會經濟類題材和區域生態經濟的觀察報導,有豐富的高官採訪和城市報導經驗,對政府危機公關和城市現代化觀察極富洞見。因李真報導和同一首歌報導兩次被評為“南方周末”致敬年度調查報導獎;曾在2005年松花江水體污染哈爾濱暴發城市停水危機中獨家採訪哈爾濱市市委書記杜宇新;被《三月風·新聞人物》雜誌評為2006年度影響中國的記者;2009年報導陝西神木免費醫改中,對醫改過程報導詳盡和對神木民間財富路徑觀察獨到,獲得騰訊網第二屆“影響中國年度華語傳媒盛典”年度調查報導提名。其作品風格明晰,文字優美,是三聯新聞風格的代表人物。已經出版作品:《進城1949》(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斷裂的鄉土》(讀書生活新知三聯書店)等
朱文軼

代表作品

《陝西神木醫改調查》
文章選讀:
街道不太整潔;嚴重的貧水和風沙仍是困擾這裡的大問題;最昂貴和最低廉的汽車共同奔跑在城市裡,它們都數量眾多。神木依舊是陝北黃土高原里最富庶的地方,也是“如今能在‘金融危機’覆巢下置身事外的極少數城市之一。”一名神木官員對本刊說。和過去幾十年間的驚人變化一樣,這座城市內在的張力永遠比它展開的外表更令人難以捉摸。
為了避免病床緊張,神木縣原本計畫今年1月1日實施的“免費醫療”政策推遲了3個月——政府在等待縣醫院的搬遷竣工。從3月份起,擁有神木戶口的幹部職工和城鄉居民,只要參加了城鄉居民合作醫療和職工基本醫療保險,將享受近乎免費的住院起付線報銷制度。
但免費醫療的開閘還是在神木縣引起了短暫的混亂,所有定點醫院在片刻平靜之後就出現了爆滿,以至於政策設計者不得不給一家原本在“定點醫院”名單之外的民營醫院開了綠燈,將它增補吸收進這個公共醫療體系中。政策執行機構“全民康復醫療辦公室”對無序迅速給予了回擊。一個拿著別人的“合作醫療證”前去看病的冒充者被揪了出來,那個受牽連的不幸家庭將面臨被吊銷“醫療證”、免除“免費醫療”福利的嚴厲懲罰。
挑戰剛剛開始。十年間,這個陝北縣城的財政收入增加了百倍以上,民間財富的增值還要更為驚人。“這裡的經濟現象經濟學家也解釋不了。”“康復辦”主任張波對本刊說。如何分配和使用這些資源是一個巨大的考驗。管理和約束這筆數量巨大的資金,成為縣委書記郭寶成需要面對的任務,如果一不小心,它們會給已經失去平衡的城市繼續增加困擾,還會成為機關和部門腐敗的源頭……。
《生命之輕》
文章選讀:
沒有任何徵兆,10月28日傍晚,43歲的程春明被一個素不相識的小伙子殺死在了自己的課堂上。他高瘦的身軀倒下去的時候,他對周圍的一切仍然毫無戒備。他的四周只有熟悉的講台和黑板,他對台下的聽眾再熟悉不過了,其中幾個學生跟他一起去過他的新居,還有幾個常常和他在學校不遠的京表小吃市場吃牛肉麵、喝啤酒。
當天要講的《比較法總論》還沒有正式開始。程春明醒目地倒在血泊里,穿著學生們熟悉的金色領帶,黃色襯衣,黑色馬夾,金邊眼鏡。他那條標誌性的灰色毛線圍巾沒有能夠擋住鋒利的刀刃,沾滿了鮮血,飄散在地上。兇手根本沒有給他留出生路,他從程春明的右側躥了出來,第一刀就砍斷了右頸動脈。身體裡全部的滾燙血液,經由心臟,從動脈的豁口處噴涌而出。 有學生在接到自首報警趕來的公安將兇手制服時,碰巧看到了那雙年輕而絕望的眼神,他回憶說,“他的眼袋很深很重,眼圈很黑,感覺很灰暗,經歷了不小的精神掙扎。”程春明沒有看到這雙眼睛,他沒法明白這雙眼睛裡的巨大仇恨從何而來。他可能連這個當面奪走自己性命、名叫付成勵的年輕人的面部輪廓都沒看清,他對後者一無所知。在後來沸沸揚揚的傳聞里,這兩個年紀相差11歲的陌生人成了傳說中的“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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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得毫無徵兆。要說程春明生前被何事所困擾,這位法國留學回來的青年教師能列舉出一籮筐:這些年,他的工資漲得很緩慢,在家裡他的收入還比不上比自己年輕10來歲的妻子;他12年的異國留學生活就夠曲折了,回國後,他在學校的仕途上走得同樣坎坷,他的副處長職務只做了兩年就在換屆的時候給順理成章地擼掉了,他這個人沒什麼心機,跟學校和學院的頭頭臉臉就是相處不歡;
他被一些學生所愛戴,可在中國政法大學,總的來說,他是一個邊緣人,他為人處事的“法式風格”是學校體制中的點綴,成不了主流,當然也不會有影響力;他喜歡用西式的禮節去熱情讚美身邊年輕的女生,他跟有些學生的關係顯得親密無間,這在現在的師生關係里難能可貴,可這卻讓他惹上不少流言蜚語,生活作風的傳言曾經騷擾過他,還有人為此到學校領導那裡打過他的小報告;
他直到40歲才被評為研究員,從副高職稱轉正高職稱的道路一波三折。而這個階段正是中國政法大學在高校市場化背景下快速擴張的時期,他2000年剛進學校的時候,全校才不到70名教授,現在,教授名額已經接近200了。更讓他鬱悶的是,在他“多年媳婦熬成婆”之後,新校長徐顯明到任,大刀闊斧地改革,重用引進人才,許多跟他一樣有留學背景的青年學者直接就被破格“扶正”了。他只能感慨時運不濟。
可這些雞毛蒜皮的煩惱說起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止程春明一個老師會在生活和工作中遇到。這裡面也實在沒有一件足以給他帶來危險,甚至將他推向生命的絕境。
尋找陌生殺機背後的理由,成為人們最為熱衷的事。這場意外兇殺成了10月28日到11月國中國政法大學校園論壇“滄海雲帆”上最熱鬧的談資,28日當天晚上這個BBS一夜間刷新了上千條帖子。這些旁觀者的追究給事件中的無辜者造成了新的傷害。
這是一次道德拷問的艱難過程。當越接近真相,人們越會發現,老師、學生、學校、甚至社會,都無法推諉他們在事件中需要付出的責任;而另一方面,所有當事方又無不充當了受害者,沒人能在這場因果循環的悖論中幸免於難。到底什麼才是悲劇的元兇?
《一個創新建築的防火與失火》
朱文軼
文章選讀:
“它會倒嗎?”
“央視大樓像蠟燭一樣燒起來了!”建築評論家方振寧在2月9日當晚21點多接到建築師王昀的電話,連忙打車趕過去,到大望路就交通管制了,又回家騎車到現場。 站在央視北門朝陽路的西側路綠化帶上看,方振寧向本刊記者敘述,“當時仍有明火在頂部第三、第四層燃燒,消防水槍打不上去”。一些更早的目擊者告訴方振寧,那也是煙花最早引燃處。方振寧說,他趕到時,鈦合金的外表皮已經燒得所剩無幾,滾滾濃煙從裡向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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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寧是現場數千名圍觀者之一。警戒線仍在擴大,從22點開始的緊急疏散已經持續了半小時,火災現場設定的北側警戒線向外推到朝陽劇場左右。京廣橋東西向的交通基本中斷。但圍觀者並沒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人們緊貼著範圍擴大的警戒線,火區的外圍形成了一層嚴密的人牆。22點50分,儘管大樓東面的火勢已被消防人員控制,南面的火仍在燃燒,火勢高達80米到100米。“它會倒嗎?”這是多數在場者的最大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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