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腰是溫瑞安小說《說英雄誰是英雄》系列中的人物。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朱小腰
- 國籍:中國(北宋)
- 民族:漢族
- 職業:迷天盟二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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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出處
朱小腰出自武俠小說家溫瑞安筆下《說英雄,誰是英雄》系列。
角色演員介紹
朱小腰自小喜歡舞蹈,家人卻不許她學。賣青樓未開苞之前,被當時迷天七聖盟的大聖主不老神仙顏鶴髮看中贖身,後教導武藝。她依舊喜歡跳舞,但顏鶴髮說,武是另一種舞。便放棄跳舞,專心學武,只為還情。在原二聖主死後,被顏推薦為新的二聖主,號落花舞影。顏鶴髮無疑是她的恩人,她更是把顏比作父親,兄長,親人。後隨其倒戈加入蘇夢枕的金風細雨樓。白愁飛叛變後,顏鶴髮為蘇夢枕爭取時間而死,加入王小石的象鼻塔。視白愁飛為仇人,發誓此仇必報。被白愁飛示意不可收買必須除去,曾遭到金風細雨樓多人伏擊,唐寶牛均在場,最後都有驚無險化解。她不乏追求者,其中唐寶牛是最堅持不懈的一位,屢戰屢敗卻依舊不死心,一心為紅顏。朱小腰雖然拒絕,也已有些感動,卻不想唐寶牛要被監斬,在與眾英雄劫法場時,為保護唐寶牛死在驚濤書生吳其榮掌下。
背景故事
《朝天一棍》是溫瑞安“說英雄,誰是英雄”系列的第五部。在蘇夢枕逝世、白愁飛身亡的同一天,王小石的拜把兄弟唐寶牛、方恨少,誤入八爺莊,當眾揍了皇帝趙估、權相蔡京一頓,要被問罪立斬。蔡京藉此次問斬為引,圖謀一舉擊滅京師白道勢力。各方高手為救唐、方二人,盡聚破板門、菜市口,展開正邪大廝殺。陳不盯、馮不八、朱小腰首先戰死,後米有橋一棍朝天殺溫寶和天機龍頭張三爸。小石頭將大權託付給戚少商,自己三箭脅相對群奸,在鐵手(四大名捕)等人幫助下解決劫法場事件。 攜同何小河章璇梁阿牛等人,開始第二次逃亡。途中向溫柔告白,二人正式開始交往。葉神油一戰後,王小石負傷,溫柔失蹤。
生平大事:
1.曾是迷天七聖盟二聖主.
2.隨顏鶴髮加入蘇夢枕時期的金風細雨樓
3.加入象鼻塔
4.為救唐寶牛、方恨少劫法場戰死
角色分析
她緋色的面巾半落,露出了半邊緋色的臉。她無色的唇帶血。星眸半張,似乎還帶著點哀怨的無奈(那仍是嘲笑多於悲涼的),仍是那一張絕美中帶著慵乏的容顏。
朱小腰說的最後一句話,隱約是:“……待來世才跳這一場舞吧……”
原著最後出場
朱小腰的情
她記得顏鶴髮。
她也紀念他。
那是因為親情。
人世間最重要的三種情感,是:親情,友情,愛情。
她對顏鶴髮是親情,但卻拒絕了愛情。
她也知道唐寶牛對她的一往深情。
她一樣不能接受他的情。
她知道他的好意,還有這大男人的可愛之處,以及這條漢子的痴情特色。
她不是不動心。
也並非全沒動意。
還有他的自得其樂。
她甚至也在暗裡希望:他若有心,若真的有意,再主動示好時,再表明一下,以示堅貞,說不定,她就真的會答應了、默許了、接受了、也對他像他對她一般的好了。
但一切還差那么一步。
只差那么一點。
朱小腰不是無情,她卻但願自己不如無情。
——顏鶴髮剛死不久,她還沒適應過來。
她只來得及從當他是朋友,轉而待他像兄弟,然後在心目中已把他視作密友……她的心情仍只趕得及接受了他的友情。
——那是相當豐富、感人和令人動心的“友情”。
一切只差咫尺。
也許唐寶牛就再有那么一次機會,再獻一次殷勤,她就會讓他遂了心愿……可是,轉首已是天涯。
——唐寶牛已然闖了禍。
出了事。
他和方恨少打了皇帝。
那是彌天大罪。
她決定去救他。
縱捨身、捨命也不惜。
她要報答他這些日子以來,對她的恩情。
她不能無情。
她這次部署“劫法潮的事,反而不多說什麼,只默默做事,她就是等這一刻,她要捨死忘生的把這大小孩的漢子從死亡的關口裡救出來,除此無他。
——這一種情義,只怕可直比夫妻之情深吧?可是一個人再厲害,只要有了情,總是會為情所苦,為情所累,對朱小腰這樣一個愛上舞蹈的女子而言,總不如無情,更教伊瀟灑、曼妙、明麗吧?”折腰應兩袖,頓足轉雙巾“,對一個舞者,舞到極至,不僅是”流“出來的,更進一步,也是”綻“出來的,羅衣從風,長袖交舞,軼態橫出,瑰姿譎起,舞到最後,誰不是乘風欲去、天上人間? 但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像朱小腰這樣一個舞者,從飆迴風轉、流采成文的舞失足舞成了武,她已不再飄逸俊秀,婉約嫻靜,反而成了馳騁若騖,英氣逼人;舞,對她而言,只是一次心碎,一場早雪。斜身含遠意,頓足有餘意,這種屈肘修袖平抬撫鬢的悠美姿態,對朱小腰而言,此際已成了殺人的絕招!一招殺向驚濤書生!殺吳驚濤是為了要救唐寶牛。她已別無選擇。誰叫吳其榮掠了過來、逼近了他
——且不管對方要對付的是唐寶牛還是她,她都得殺了他!十一走狗惡狗乞憐狗關門打狗吳其榮這次參加這一役,主要是因受雷純之所託。他打算立了一個功便走。要立的,當然是大功。小功他還不看在眼裡。所以他準備立即打殺正在救唐寶牛的人——或者殺了唐寶牛也可!所以他一掌就劈了過去!然後他才發現那是個女子。而且是個極婉約、憂怨、動人的女子。那女子也馬上發覺了他的攻襲。並且馬上還擊。她的還擊極美。也極狠。美在身姿和風姿。那簡直是教書生輸盡了整座長安之一舞,這一舞就像舞出了許多江南。多花多水多柳多岸多愛嬌的江南。她斜曳著水袖羅袖像在雲上作凌波微步,時似擰身受驚回顧的蛟龍,有時像有羽翼的仙子乘風歸去,有時卻又像一朵風中的雪花,孤零而飄零的旋轉著過來。太真先把一枝梅,花下差差軟舞來。娉婷月下步,羅袖舞風輕。翩如蘭苕,宛若游龍。
——那都是極美的。但在絕美中,卻是至狠的。舞者的指、指尖、指甲乃至腳、鞋尖、鞋頭上的刀,都在這楚楚引人的舞動中,向他發出了最要命的攻擊。吳其榮覺得好美。他本身就是個極喜歡觀賞女子曼舞的書生。
——雷純就是因為看透了他這點,而把獎賞換著送他幾名特別出色的舞娘,讓他如願以償。何況朱小腰的舞,是天分,她的人更不是一般經調訓而成的庸脂俗粉。她自成一家。一舉手、一投足、一進一退、一流盼一回眸間,完全恰到好處,自成一派。所以驚濤書生看得為之目眩。喝彩。神往。他幾乎一時忘了還擊。還幾乎忘了閃躲。故此,當吳驚濤再省惕到身處危境時,朱小腰的狠著已離他很近、很近很近、很近很近很近的了。吳驚濤情知不妙。他這人雖一向游離獨處,但絕對忠於自己。
——什麼都可以犧牲掉,就是不能犧牲了自己。這時候他也跟朱小腰一樣,除了殺死敵手,已別無選擇了。他在危急關頭,雙手忽祭起了七種不同的色彩交融在一起,然後大放異彩。那交匯在一起的色彩很奪目、很亮麗。
——那是他的”活色生香掌“和”欲仙欲死神功“交揉一體之一擊。他本來是個愛女人的男人。他一向很愛護、也很珍惜女人。但他現在要保住自己,已沒了退路。他雙手一齊打了出去。”啪“、”波“二聲,像一朵花,在枝頭上折落了;又像手指輕輕在面頰上彈了那么一下。朱小腰就哀哀的飛了出去。她掠過之處,鮮血如花,紛紛灑落,就像一襲無依的舞衣。待唐寶牛驀放了多指頭陀,接住她時,她粉紅色的衣裙,全染了一灘灘怵目驚心的血,就像一朵朵血的花,開在她的身上。唐寶牛一接住了她,就發現:
一,她的腰脊已折斷了。
二,她的五臟六腑已離了位。
三,她已奄奄一息了。
唐寶牛第一個反應(也是第一個感覺)就是:想哭。但他張開了嘴巴,哭不出。一聲也哭不出來。這時,她緋色的面巾半落,露出了半邊緋色的臉。她無色的唇帶血。星眸半張,似乎還帶著點哀怨的無奈(那仍是嘲笑多於悲涼的),仍是那一張絕美中帶著慵乏的容顏。
朱小腰的美
朱小腰的美,向來帶點倦慵。 她的頭髮略為蓬鬆,星眸半合,像她還未完全睡醒,而且眼底里還藏著一個以上的夢,你若在這時候跟她交談,但不單是在跟她一半醒著的神態對話,還得閱讀她另一半未醒的夢。 朱小腰總是無心的。看人一眼,是無心的。專心吃著東西,也無心的。她穿的衣服,令人適然的感覺,不過那也只像是無心造成的。甚至連她的生命都是無心無意的。 她也常常跟人說:“我?我是個沒有心的人。” 顏鶴髮命喪天泉湖後,她沒有呼天搶地,也沒矢志報仇,看來顏鶴髮的死並沒有在她心坎里造成什麼激盪。只不過,從那時候開始,別人覺得她依然穿著她向來愛穿的寬袍大袖時,卻讓人覺得她比平時伶仃,比平日孤寂,比平常有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 朱小腰依然故我,她對什麼事(和人)都不依戀,她曾跟何小河說過:“人生一世,勿匆荏苒,便過去了,什麼都不許依戀,這樣才不會傷人傷己,對誰都會好過些。
朱小腰之死
朱小腰比平常更倦、更慵、更乏。 ——看她的樣子,似是歷經許多風霜了,她想放棄了,要歇歇了,要撒手了,不再理會那么多了。 “小腰……”唐寶牛低聲喊:“……小腰。” 說也奇怪,朱小腰這時臉色反而並不蒼白了,玉頰很緋、且紅、很艷。 她的眼色也不狠、不毒了。 她還是那么美,尤其受傷之後的她,在唐寶牛擁抱下,只顯得人更柔弱腰更細了。 “……小腰,”唐寶牛哽咽:“小腰……” 朱小腰微微半睜星眸,紅唇翕動,好像想說話,唐寶牛忙揭去了她面上半落的緋巾,第一句就聽到朱小腰像帶著醉意的說:“……真倦啊……” 然後一雙美眸,流盼定在唐寶牛臉上,像用眼波來撫挲著他那粗豪的臉,好一會才說: “……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我的草帽就給劈了開來,還記得吧?” “記得,記得。”唐寶牛很艱辛才從嗚咽中整理出話緒來,“我還逗你,我那時候…… 還……還不知道……不知道你……你是個女的……”
朱小腰倦倦無力的一笑。
頸肩就要往旁一側。
唐寶牛一顆心幾乎也要折斷了——卻忽聽朱小腰又幽幽的說:“……那時候,你還說—
—”唐寶牛用盡力量用一種連他自己也沒聽過的聲音但也是他用盡一切真誠才逼出來的三個字:他把這三個字一連重複了三次:“我愛你。”
“我——愛——你。”
“我——愛——你——”——是的,當年,在三合樓上,他和朱小腰相遇,他為了要氣她、要逗她,還公然對她說出了這三個字:“我愛你”;然而,當時,他不知道她就是朱小腰,也不知道她是個女的。
“……你,傻的。”朱小腰微微的、倦倦的、乏乏的笑了,像看一個孩子對一個心愛的孩子說話一樣:“多情總被無情傷,我要去了,顏老在等我呢。你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世上,要記住多情總為無情苦礙…”
忽然,她沒有再說話。
她清明的雙眸微微映紅。
唐寶牛一怔,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隨她視線望了過去:紅狐那是一隻狐狸。
紅狐。
——它不知在何時,竟奇蹟的潛進這殺戮戰場裡,走入這人類的血肉陣地里,微側著首,黑鼻尖抽搐著,眼睛紅著,像有兩點暗火在那兒約略點明,眼神就像人的感情,哀憐,且低低發出悲鳴。
它在看她。
它在呼喚她么?
——這狐狸,就是以前她“小作為坊”遇伏時放生的紅狐!
它是怎么來的?
它來做什麼?
想起“三合樓”、“萬寶閣”、“小作為坊”的種種奮戰,“愁石齋”、“瓦子巷”、汴河雪夜橋畔的生死與共,歷歷在目,唐寶牛隻覺撕心裂肺,他想號陶大哭——竟哭不出來。
再回頭,朱小腰已溘然而逝。
兩行清流,流過她桃色的玉頰,連淚水也帶著如此傲色、如此倦。
她最後的一句話,隱約是:“……待來世才跳這一場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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