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夢長生

曉夢長生

《曉夢長生》是子姝的一部小說作品,屬於【九國系列】宋卷。

文案:

十六歲那年,是人生中的花季,十七歲那年,是雨季。我只是期待著成長,卻忘記太過嬌嫩的花朵終會被風吹雨打去,我的一生就葬送在綿綿的雨季。時光清淺,而夢是那么悠長,一世遺憾,可否重生?

幸而上天終歸是厚待我的,也不枉百雀駕雲而來。我此生注定尊榮華貴,區區一國之母怎擔得起五彩祥雲?一朝重生回到十二歲,孟長生還是孟長生,卻再也不是夢長生。既然恪守禮規換不來安寧,那傾一個天下又如何?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曉夢長生
  • 作者子姝
  • 類型:古代架空
  • 連載狀態:已完成
  • 連載平台:晉江文學
作者簡介,作品簡介,主要角色,其他人物,相關作品,

作者簡介

“姝”字取自於詩經《邶風·靜女》中的“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子姝其意為女子姝華。
有人問為什麼要叫子姝,可能是希望永遠停留在最美好的年華吧。

作品簡介

《曉夢長生》是子姝作品【九國系列】中的一篇,故事講述了宋國孟家女兒——孟長生的前世今生。
九國簡介:
九國分為:楚、陳、齊、宋、寧、梁、燕、衛、玉涼,各國之間相互獨立,相互制衡,維持著微妙的關係。
文案一:
十六歲那年,是人生中的花季,十七歲那年,是雨季。我只是期待著成長,卻忘記太過嬌嫩的花朵終會被風吹雨打去,我的一生就葬送在綿綿的雨季。時光清淺,而夢是那么悠長,一世遺憾,可否重生?
幸而上天終歸是厚待我的,也不枉百雀駕雲而來。我此生注定尊榮華貴,區區一國之母怎擔得起五彩祥雲?一朝重生回到十二歲,孟長生還是孟長生,卻再也不是夢長生。既然恪守禮規換不來安寧,那傾一個天下又如何?
文案二:
前一世,孟長生是宋國內定的皇后,卻在大婚當晚被廢,葬身在火海中。
重回十二歲,她只求安康太平,不再奢望婚姻愛情,不料桃花卻朵朵開
四公子:你本就是我的皇后
勝雪公子:心悅君兮君不知
孟長生皺眉

主要角色

孟長生:
宋國孟家女兒,出生於宋昔公二十年的三月初五,因出生之日久旱逢甘霖,九天百雀駕五彩祥雲而至,被譽為宋國的福星,宋昔公在其出生後不久封其為宋國未來的國母。也正是當日,孟府門前一白衣道士預言孟家女兒薄命,孟大人心切,替女兒取了這么一個名字——孟長生。
歐陽寧:
宋國歐陽家少公子,與孟家女兒孟長生同年同日出生。傳言中歐陽公子三歲能吟,五歲能賦,七歲論治國,十歲時偶遇齊王,被贊道:“白衣勝雪,文采佳絕”,自此”勝雪公子“之名揚名天下。
宋玄墨:
宋昔公的四子——公子玄墨,也是昔公屬意的宋國繼承人選。前世為了王位娶孟長生為後,在登基過後將其廢黜,今生卻因知曉孟長生為自己曾經的恩人而逐漸追逐,後喜歡上長生。

其他人物

蘭兒:
孟長生身邊的小丫頭,自小與長生一同長大,兩人感情極好。貪玩貪吃,有些呆,卻呆得可愛。
洛凝嫣:
宋國右相之女,是宋國當之無愧的美人,只是一張美麗的面容之下,卻是一顆攻於算計的心。
宋玄商:
宋昔公的六子——公子玄商,因母族為右相孫氏而備受恩寵,前世因為名冊一事被昔公軟禁在府鬱鬱而終,今生仍因名冊一事而栽了跟頭。是孟長生選定的盟友,奈何大腦不足以應對宋城的腥風血雨,最終失意而歸。
陸子冉:
陸家二公子,棋痴,是東山書院的弟子,歐陽寧的師兄。此人及其護短,起初崇拜歐陽寧的棋術,後來發展至對歐陽寧個人崇拜,同時陸子冉也與宋玄商交好。除了痴迷於棋術,陸子冉不善武藝,遇事膽小,常常依靠家僕陸離帶自己脫離險境,曾在與孟長生的第二次會面中丟下長生逃命而去。
蕭寒:
天門山上一襲白衣,不知曾迷了誰的的眼。孟長生曾這樣形容他:“公子的一襲白衣,淡得快要與風融為一體,偏偏讓人難以忽略,公子的一雙眸子,清得可以盛下萬物,偏偏眼中無一物,他不喜歡笑,但不笑也可以讓人記憶深刻,他不會哭,但那樣的愁緒亦讓人感同身受。”
楚弦歌:
楚國大皇子,蕭寒公子的徒弟,世人眼中他是不理世事、唯獨醉心於琴的“江南楚歌”,實際上他是一個心懷天下的慈悲之人。
  
花解語:
衛國花語宮宮主,男生女相,雌雄莫辨,一席紅衫更顯妖嬈。孟長生曾形容他是妖孽,一笑嬌酥,二笑含媚,三笑入骨。
蘇渙之:
陳國人士,名震天下的洛陽穀神醫,是花解語的師兄,醉然翁的師傅,醫術極佳,練就不老之術,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性情古怪,規矩頗多。在花解語的牽引下認識孟長生,又因與蕭寒為舊識,收下孟長生為關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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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出生於官宦之家,和大多數少女一樣學習琴棋書畫,帶著對未來的憧憬活在世上。十六歲那年,是人生中的花季,十七歲那年,是雨季。我只是期待著成長,卻忘記太過嬌嫩的花朵終會被風吹雨打去,我的一生就葬送在綿綿的雨季。
2.勝雪公子三歲能吟,五歲能賦,七歲一篇《治國論》讓多少文人雅客瞠目,十歲時偶遇齊王,被贊道:白衣勝雪,文采佳絕。齊王文采天下盡知,能得他一聲稱讚,當真是實至名歸。自此便有了這一雅號——勝雪。
3.只見轎中一隻白皙的手伸出,輕推紗幔,映入眼帘的是一襲鮮紅的長袍和修長的身材,墨染的長髮,琥珀色的桃花眼,高而秀挺的鼻樑,加之一張不點而紅的朱唇,好一隻魅惑眾生的妖孽。如此,鮮花鋪路,少女抬轎,在對比之下都成了陪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真有這等雌雄莫辨之人,一笑嬌酥,二笑含媚,三笑入骨,怕不用多說,光這三笑就讓多少人迷了眼睛。
4.“天涯共賞月,長生姑娘……”弦歌微頓,表情忽然變得鄭重,“長生姑娘請記住,無論何時,楚國楚弦歌都是你的朋友。”
“朋友。”我點頭重複,一聲朋友便是一句承諾,以一代君王身份許下的諾言,那時的我不知弦歌許下的承諾竟是如此沉重。
5.陸子冉是何許人也,自然對敗局瞭然於心,眉頭上翹,沖我而道:“姑娘難道不知觀棋不語真君子?”
陸子冉輸了棋,心情不好是自然的,可我憑什麼理會,遂而笑道:“陸公子也說了,觀棋不語真君子,可我是女子,非君子也。公子與其不悅,倒不如想想怎么破解這棋局,其實啊,公子和表姐都有些瞻前顧後了,這才會僵持不下,若是放手一搏也不至於這般。”
6.“聽聞小弟昨日贏得了一副好棋?”歐陽楚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是,昨日四公子托人送來了一副棋。”歐陽寧依舊笑容淡淡,這是這笑容里多了一絲人氣。
“還有一對紅木棋簍?”歐陽楚再次看向歐陽寧,直盯得他有些不好意思,“聽說是一位姑娘送來的。”
歐陽寧挑眉,淡淡地掃了一眼門外站著的錢松,問道:“錢松告訴姐姐的?”
7.聽了這話,我微微一頓,紅衣女子?莫不是那位花語宮主,是了,宋城之內的女子多喜素雅,誰會張揚著一身紅衣在大街上縱馬賓士?只怕不是馬驚著了,而是肆意為之,那樣張揚的個性,果真像他做出來的事情。不過之前聽車夫和蘭兒所言,我又不覺覺得好笑,姑娘,花美人這“美人”二字當真是名不虛傳,不知他聽到蘭兒今日的這番話,該作何感想。
8.“本公子說過,不要把無關的人牽扯進來,尤其是她,以後誰都不許打孟長生的主意,聽見了沒?”宋玄墨厲聲警告著。
“是因為那個預言的關係嗎?”洛景陽試探地小心翼翼。
“無論為什麼,你記好今日所說的話,否則,別怪本公子翻臉無情。”
9.“阿生,你一定要說這些煞風景的話嗎?”宋玄墨湊近,並未繫上半開的衣領,枉本姑娘聰明一世,面對這般情景竟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閉著眼睛安慰自己不看就好。可是這廝居然這般過分,本姑娘清晰地感覺到耳邊的熱氣,卻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打了一個戰慄。“哈哈,阿生,你還是這么天真,你以為本公子會對你做什麼?像你這樣牙剛剛長齊的丫頭片子,本公子能做些什麼?”
10.“你是說,陸子冉是你的人?”
“以阿生對本公子的了解,會選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棋痴做手下?”宋玄墨輕笑。
11.“阿生,有沒有人說過,女人太聰明了,會讓人嫉妒的。”宋玄墨嘆了口氣道,“不錯,八九不離十了。”
12.“長生見過公子。”我向著歐陽寧並陸子冉福身,臉卻是快要縮到脖子裡去了。真是糟糕,這下不僅丟了面子,連里子也丟了,會武功的秘密只怕也瞞不住多久了。我尷尬回道:“真巧,怎么會在這裡碰見歐陽公子?”
“不巧,寧與師兄,是尋著小姐的身影過來的。”當時的我未曾發現,那時的歐陽寧也有幾分怪異,以至於萬年不變的沉穩,說起話來竟也有了幾分磕絆。此時的孟長生呀,大概還在自責中度過,連臉都紅成了猴屁股,一大把年紀真是丟人都到姥姥家了。
不知公子前來可是有事?”孟長生大概從未覺得自己會這般愚蠢,人家能來找你可不是有事嘛,不然以勝雪公子的行事風格,怎會唐突呢?事後的孟長生大概悔青了腸子,平日裡玲瓏七竅的嘴到了關鍵時刻都不知在冒些什麼奇奇怪怪的字眼。
13.我凝眉,“不是剛剛在宴會上已經送過禮物了嗎?”我之前特意看過禮單的,歐陽公子送的是一些稀有的草藥。
卻見歐陽寧淡笑道:“禮尚往來。”
在本姑娘還沉浸在剛剛的對話時,只能瞥見那一抹白衣翩然遠去,然後偷笑,再偷笑。
14.“好了好了,真是醜死了。你哭起來真是醜死了,沒有半點梨花帶雨的美感,這幅模樣還是別噁心人了。”或許是那幾滴淚珠子起了效果,宋玄墨的態度也算是好了幾分,故作彆扭地道,“阿生,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如果下次再為了什麼無關緊要之人來見我,就沒有現在這樣的好脾氣了。一會兒你扮作小廝提飯進去,我在門口等你,給你一刻鐘的時間,有什麼要說的話儘快解決,這件事畢竟是父王下的命令,時間一長我也保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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