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美景
摘 要
關鍵字/景觀都市主義;生態體系;過程;載體;加厚的地面;景觀基礎設施;景觀城市
“建築不再是城市秩序的首要元素,城市秩序逐漸地由薄薄的水平植物(景觀)平面所界定,景觀成為首要元素。”(圖1)
—— 雷姆·庫哈斯
概念提出
在當今人類所面臨的諸多環境問題中,有許多是由於我們不合理的設計所造成的。由於城市無序擴展而造成的天地人關係的失衡、生態環境的破壞和自然災害的頻繁,所有這些都對我們習以為常的設計方法提出了重大的挑戰。源於建築學的傳統城市設計理論和方法:無論是現代主義的功能分區,還是後現代主義的歷史借鑑,在城市發展中出現的日益複雜的問題與矛盾面前似乎都顯得力不從心,急需一種建立在生態規劃原理之上,綜合而統籌的新途徑加以應對。在這樣的大背景下,景觀都市主義應運而生,它是經過了西方數百年工業化和城市化發展之後,是在對於城市的客觀發展態勢和現行城市設計的主觀意識走向的深入反思後,對 “千城一面”的建築都市主義提出的挑戰。
景觀都市主義是一種跨學科、跨領域的新型理論,它用景觀作為城市規劃設計相關專業的媒介,通過跨專業的分工合作與協同整合來綜合而統籌地解決城市發展過程中所遇到的問題。景觀都市主義是當今城市建設以及處理人地關係新的世界(Worldviews)和方法論(Methodoloies)。
觀點策略
“景觀既是表現城市的透鏡,又是建設城市的載體,景觀取代建築成為當今城市的基本要素。”這段由景觀都市主義的創造者,查爾斯·沃德海姆(Charles Waldheim)給出的景觀都市主義的核心思想至少包含兩層含義:首先,以景觀作為視角能更好地理解和表述當今城市的發展與演變過程,更好地協調城市發展過程中的不確定因素;其次,景觀作為載體介入城市的結構,成為重新組織城市發展的重要手段。
2.1 景觀視角
為適應城市發展的需要,建築師在過去相當長的時間內一直在試圖尋找建築的動態特質。他們採用各種方法來探索建築連續的可變性、不確定性和暫時性,甚至不惜將外在的“運動性”強加於建築之上,以求隨外力的變化而變化(圖2)。然而這些在建築物靜態載體之外的力量影響下所產生的“運動性”只不過是一種幻覺,畢竟不是建築形體本身。此外建築師還用程式化的橫向規劃和事件空間等手法,試圖將不確定性和暫時性引入到建築形體之中,同樣這些只是建築的使用特性而不是建築本性。相反,景觀卻能為城市發展提供一個高度結構化且具有層疊性(多功能性)、無等級性(開放性、無中心、可蔓延)、彈性(可塑性)和不確定性(暫時性)的模式。
2.1.1 城市也是生態體系
“城市和基礎設施正如森林和河流一樣生態”。景觀都市主義套用生態學和自然過程的知識來闡述複雜的城市化過程。詹姆斯·科納(James Corner)指出:地球上的所有因子都存在於相互依存和互動的生態系統之中,它們瞬息萬變且充滿暫時性;同時系統中各因子之間的相互關係是無法用線型的、機械的等級式模型全面解釋;其次個體因子在廣泛範圍內的活動能起到累積和疊加作用,從而逐步改變一個環境的形態。因此城市不會定格在某一特定階段,而是存在於全方位的動態過程之中,任何一種空間形態都是暫時的。那些最初被誤認為隨意、凌亂、互不相干或難以理解的情形也許正包含了一個特殊幾何形體或空間上的秩序。景觀都市主義正是以這種新的生態和技術為支撐的城市設計理論。
2.1.2 城市化是一種歷時過程
當今城市的資源分配、市場化、全球化、環境等問題對城市發展格局的影響要遠遠大於城市自身形式的影響,並將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建築的形式、空間形態和功能組織。現代主義有關新的物體結構形式能夠產生新的城市形態的說法已被歷史證明是行不通的。歸其原因,就是它要把動態的城市過程強行地放在一個固定而僵硬的空間結構和功能分區之中,而這種結構和功能分區既不能“匯”(Facilitates)也不能“編”(Organizes)穿越其間動態的事件與過程。
相反,景觀都市主義認為城市化是一種“歷時過程”(Processes Over Time),城市形態的形成是長時間演化的結果,因此影響城市發展的重點不是城市的空間形態或表面特徵,而是動態的“過程”——事物是如何在時空中運作的。景觀都市主義這種“歷時過程”的理論更接近當今複雜而多變的城市特徵,並與城市化進程相吻合,從而能更真實地描述城市的發展與演變過程。正如斯坦·艾倫(Stan A11en)所說:“景觀不僅是當今城市化的模式,更是一個能夠很好地體現城市化過程的模式。”
2.2 景觀載體
在景觀都市主義理論體系中,景觀的內涵和外延得到了極大擴充和發展,它不僅僅是審美的表象,而是城市多功能的載體,並以加厚的地面、可再生的景觀基礎設施和城市發展的戰略框架形式介入城市結構。
2.2.1 加厚的地面
城市是由自然力在地表作用加劇“隆起”而形成,是自然過程的混凝土表現形式。景觀都市主義把大地上所有存在的物體(自然的或人造的)及其狀態和空間的視覺總和閱讀為延續蔓延的景觀。這裡景觀不僅僅是綠色的景物或自然空間,更是連續的地表結構,一種“加厚的地面 (Thickened Ground) ”。作為一種能行使功能的層疊式結構,“加厚的地面”能夠“匯”、“編”穿越其間動態的事件與過程,並能最大限度為它們提供聯絡、互動、交換、聚散、混合和相互融入的可能性,具體表現為以下兩種整體景觀形態:
2.2.1.1 多維空間形態整合
“首先,(城市設計)的重點應按照連續的景觀形態來設計,而不是(強調)孤立的建築形式;其次,迫切需要將一些超大型的公共設施,如購物中心、停車場、辦公園區轉變成景觀形態” 。作為對建築理論及歷史學家肯尼斯·弗蘭普頓(Kenneth Frampton)的回響,地形學派(Typologies)建築師的代表,英國外國建築師事務(FOA)在2007年完成的55000 m土耳其伊斯坦堡的Meydan商業中心,就是建築與場域整體景觀形態整合較為成功的一個案例。從三維立體多層面的視角出發,由於充分強調利用地形地貌等城市自然形態,該項目中的建築物的形體不再突出,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與周邊城市地表相聯繫的延續的公共空間。遊人不僅可以經中心廣場便捷地去向地下停車場、地上商店甚至屋頂花園;同時,由於建築屋頂多處與周邊的街道相連,遊人還可以通過屋頂的步道走向城市的四面八方。Meydan不再是傳統意義上的商業廣場,因為它提供遊人的不僅是購物體驗,而是一個充滿活力的城市中轉站(Exchange Hub)。這裡“加厚的地面”所代表的是一個整合了購物、娛樂、休閒,甚至交通功能的多維系統複合疊加的景觀場域,不僅節約了土地,更充分體現了“地方感”和“場所精神”(圖 3)。
2.2.1.2 多層面、立體化的城市空間體系
隨著城市的發展與城市中心用地的短缺,多層面空間立體化設計必將成為未來發展方向,並將促成傳統城市由水平式橫向發展向立體化發展的轉變:即地表空間、地上空間、地下空間的綜合開發利用及多層面道路交通系統等。為此,“加厚的地面”所代表的整體景觀形態整合模式為解決由於人口和功能的高度集聚而產生的交通問題及對公共空間的大量需求,提供了一種可行的解決方法。庫哈斯和他的OMA團隊2004年完成的巴黎市中心(Les Halles)集市改造工程競賽,就是這方面頗有代表性的案例。正如冰山並非自上而下堆積形成,而是由水下的冰塊拱出水面而形成的那樣,庫哈斯希望地下商業建築也能夠拱出地面。在地面上興建花園,而它同時又為地下的商業中心服務,通過基礎設施,如走道、出入口等將花園延伸到地下,這樣就使得地面的花園和地下的商業區之間形成很好的聯繫(圖4)。這個設計的整體思路就是景觀必須介入城市的結構,從整體和系統的角度統籌安排各種功能設施,強調開發項目之間的有機聯繫和環境的協調性,通過要把地上的和地下的、園林的和建築的、歷史的和現代的等各種層面上的元素疊加在一起,綜合形成一個整體性的景觀形態(圖5)。
為保證“中國式密度”的發展模式,城市三維多層面空間立體化的景觀形態同樣是中國城市結構形態發展的大趨勢。由英國Groundlab中標的11.8 km深圳龍崗中心城市設計給我們開了一個好頭:從龍崗大橋到龍崗廣場,通過地下空間開發與河道規劃相結合,向我們展示一個包含公共活動,地下出入口以及CBD停車設施在內的交通系統和層疊式的城市公共領域,一個連續而完整的“加厚的地面”(圖6)。
由此可見,景觀作為一種能容納和安排各種複雜城市活動的組織結構既是自然過程,又是人文過程的載體,並能為兩者提供相互融入和交換的界面。正如澳大利亞景觀設計師Richard Weller 所言:“景觀本身就是一種載體,所有生態交替都要從它上面穿過,它是基礎設施的未來。”
2.2.2 景觀基礎設施
一談到基礎設施,人們很容易想到的就是市政基礎設施,即灰色基礎設施(Grey Infrastructure),傳統意義上它被定義為“由道路、橋樑、鐵路以及其它確保工業化經濟正常運作所必須的公共設施所組成的網路”(圖7)。通常這些基礎設施多為專項投資且數額巨大(報導稱,2009年中國在基礎設施建設方面投資了2萬億元,較2008年增長了80%)。然而,在中國城市化過程中我們看到的一個普遍現象卻是基礎設施在滿足高標準的技術要求的同時,正變得越來越標準化。它們往往是單一功能的設計(以工程化的設計來保證這些系統在特定時間內可以最高效地完成某個單一目的):如道路都是單一功能導向的為機器 — 汽車在設計;河道則以防洪為單一目的,被裁彎取直和渠化。人們僅僅考慮它們技術方面的要求,忽略了城市基礎設施還應具有的社會、審美及生態方面的功能,這種單一效益的思維和操作方法嚴重影響了基礎設施對城市生活的整體貢獻。
近些年來,歐美許多國家經過對城市重新審視後發現,基礎設施是一種能夠對城市建設產生積極影響,卻未被充分開發的資源。它應該象傳統的公園和廣場一樣具有公共空間的特徵。為此我們需要改變當下以專項工程、單一功能的城市基礎設施的建設,通過公路、橋樑、下水道、水管線路、通訊電纜及其它必要的“灰色基礎設施”與生態廊道、綠色通道、河道網路,以及公園綠地等屬於“生態基礎設施”領域對象的協同整合和統籌建設,形成一種更有效、更經濟和更具持續性的最佳化狀態 — 景觀基礎設施。這樣的基礎設施不再只滿足於現代主義的簡化原則,而是表達出一種更高層次的綜合性和複雜性,更多元地接近當代社會和環境的多樣化,從而用最少的用地達到最大的社會經濟需求和生態系統服務的要求。在景觀都市主義的體系中,基礎設施不再是一個高性能平庸的城市機器,而是一種能使鋼筋混凝土的城市自由呼吸,一個有生命的多功能的人造有機體系(圖8、9)。
2.2.3 城市發展的戰略框架
景觀都市主義用多功能的景觀基礎設施系統和網路作為城市形態生成、發展和演變的基本戰略框架。庫哈斯是運用此策略的第一位建築師。1987年OMA團隊在法國小鎮Melun-Senart競賽作品中,首次展示了城市發展策略由建築向景觀轉移的過程。該項目顛覆了傳統城市規劃中物體與地面、建築與開放空間的關係,設計師的注意力不再是在規劃和安排建築上,而是在布置 “空”(非建設用地)地上。一個中國元素的介入成為本次設計的出發點:從平面上看,整個設計框架如同中國書法,而框架之間的“空”地被作為“島嶼”(斑塊)(圖10)。同時這個框架不是設計師的憑空想像,而是來自於對基地現狀、動植物的棲息地、歷史遺蹟、生態廊道、現有基礎設施以及新的規劃項目的認真調查研究後得出的(圖11)。這種群島模式確保了每個島的自主與完整性,只要未來這個“空”的框架被維持和保留,人們就可以在島上安排任何項目。因此,來自政治、文化、財政方面的不確定性對未來城市建設的壓力將會被這個極具彈性的框架和其間的“空”地所緩解。
從這個案例不難看出,景觀基礎設施網路為城市形態的形成、發展和演變提供了一個有力的基底。這種可塑性的彈性體系取代了現代主義剛性的形式與結構,成為一種組織城市空間形態的新途徑。通過為今后土地使用預備景觀基礎設施的網路,可以用來滿足未來城市發展多樣的可能性和靈活性的要求。
2.3 景觀-城市
庫哈斯在描述他眼中的美國亞特蘭大時這樣寫道:“亞特蘭大不具有傳統城市的特徵,它密度不高,而且分散,人口也不多,是由一些小塊區域和超級組團組合而成。它給人的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植被和基礎設施:森林與道路。亞特蘭大不是一座城市,它是一種景觀” 。
庫哈斯所說的這種景觀化的城市形態是城市發展的第三種模式。回顧城市的發展歷史,第一種模式出現在新石器的農業時代,其形式是狹小的格局,城市中心的周邊被防禦設施所包圍;隨著工業革命的深入,核狀的限制性結構被打破,城市由中心向外擴散,取而代之的是較為寬鬆的第二種模式,這種城市模式強調幾何形體,如用方格網、軸線以及放射線來組織城市網路。然而隨著城市無休止地向外蔓延,這樣的城市模式必然會帶來中心與邊緣、市區與郊區、內部與外部的差別與矛盾。城市發展的第三種形式是後工業時代的有機模式,一個更開放、緊湊、小規模的社區組成的多中心城市。塞德里克·普賴斯(Cedric Price)用蛋的三種做法(煮、煎、炒)來形容上述三種城市模式(圖 12)。景觀化的城市是由第三種被形容為炒蛋的城市模式發展而來:原本在中心的蛋黃被分散到周邊,這些相對獨立單元(居住、辦公、商業、休閒等服務實施)可以被看成生態組團(斑塊),通過景觀基礎設施(廊道)的連線,彼此形成一個大公園(圖 13)。這裡“公園”不僅僅意味著休閒,而是在更廣泛的層面被理解為能行使城市功能的“公園”,即景觀化的城市(City = Park)。這種基於生態規劃原理,“有厚度的、由積聚的斑塊和層疊的系統構成的有生命的” 場域狀態就是景觀城市(Scapecity)。
或許是受到義大利頗具遠見的建築師安德里亞·布蘭茲(Andrea Branzi)以農業為載體的“弱城市化”(Weak Urbanization)的影響;或許是對19世紀末霍華德“田園城市”的懷念,由國際知名公司Aurp規劃的80 km廊坊萬莊,就是以豐產景觀為載體的農業生態城。除了具有生態城市諸多功能之外,從城市形態上它充分體現了庫哈斯有關城市與鄉村、人工與自然二元對立的消除而形成無邊界城市,所謂城鄉一體化的無界限景觀 ,以及霍華德有關為農業生產儲備大量的土地資源,就近種植農產品供應周邊城市和社區的“田園城市”的形式與格局(圖 14、15)。同時,通過套用多維協同整合的景觀基礎設施作為城市形態生成和演變的基本框架(圖 16),為城市發展提供了一個能夠將城市功能與基礎設施相結合的層疊而開放的網路格局,並以此形成自然生態體系與地域文化融為一體的地域景觀。因此廊坊萬莊這座景觀城市不僅是對霍華德“田園城市”的傳承,更是它的現代升級版(圖 17)。
城市發展不是建築的放大或道路的延伸。在當今中國以前所未有的尺度和速度進行城市化的大背景下,傳統的城市發展模式已被證明是浪費的、倉促的和缺乏可塑性和適應性的。當城市被閱讀為一種以景觀為載體的生態體系;而景觀基礎設施成為城市發展的框架,這就為我們系統地理解和規劃處於動態過程中的城市提供了新的模式。從單一轉向多元;從個體轉向場域;從至上而下(Top Down)轉向自下而上(Bottom Up /反規劃?);從個封閉的形式轉向開放的網路,從城市與自然互為二元的對立面轉向“人工中孕育著自然”(城市化的景觀)和“自然中蘊含著人工”(景觀化的城市)的複合型城市形態,景觀城市為城市可持續發展打開了一扇通往未來的大門。
規劃理念
園林景觀設計是一個兼具社會、自然、藝術多元功能的綜合體,既要滿足生態、環保、休閒和美化城市的社會功能,又要符合植物學特性的自然規律,同時在藝術上還要體現創作哲理和個性風格。單純、極端地追逐其中一項功能,都可能是不完整的。因此,風景園林設計師應有較全面的修養,才能對項目高起點、大視野、全方位地把握。園林的主體應以源於自然高於自然的綠色空間為藍本。在園林中,當家的永遠是綠蔭、草地、花卉乃至水體,同樣是樹木花草,又有不同的設計構思,創作出千變萬化的畫圖,這些是永恆的。
隨著社會的發展和國際性的城市化趨勢,地球的自然環境,尤其是人所居住的環境發生了本質性的轉變。農業社會時代那西方國家種清新的自然景觀已越來越難以尋覓了,取而代之的是猶如工業機器般的城市建築。既然城市化的全球性發展趨勢不可逆,人口不斷增加,如何改善城市的環境,景觀就成了當今城建的首要任務。除了城市整體空間環境和建築間的聯繫外,城市內部的一些細節也是相當重要的。因此像城市標識,廣告牌,公共汽車站,路 邊休息設施,電話亭,郵筒,垃圾箱,城市雕塑小品,路燈等都應納入整體設計中。 現代城市中心往往與商業中心聯繫在一起,同時也是一些重要建築物的積聚地,所以城市中心景觀設計從某種角度來講,是反映一個城市發展的重要標準,由於該區域地理位置的經濟價值原因,它的環境空間尺度一般都不會太大,再加上該區的人口密度,是超越常規的 。
這就給城市景觀設計增添了許多問題。
1)林蔭道設計。林蔭道在傳統城市規劃中充當著非常重要的角色,它具有吸塵,隔音,淨化空氣品質,遮陽,抗風等作用,而且林蔭道自身的形態空間也是一條美麗的風景線。它兩邊對應的植物所形成的強烈的透視效果具有戲劇性特色。2)城市開放空間設計。我們指的城市開放空間主要是大型開放空間,例如:公園,廣場等,它是當地政府作為社會福利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這類公共開放空間最好是放在城市的中心地帶,並用交通網路與各個區域尤其是居民區聯繫起來。3)社區公共空間的景觀設計。它指社區內各建築之間的公共空地,在人們日常生活中擔當著非常重要的角色,是城市居民接觸最多的戶外環境,也是我們景觀設計的重要區域。對於這樣的區域,我們的設計不僅需要滿足人們的生理需要,還需要滿足審美、經濟等要求 境設計的最終目的是套用社會、經濟、藝術、科技、政治等綜合手段,來滿足人在城市環境中的存在與發展需求。它使城市環境充分容納人們的各種活動,而更重要的是使處於該環境中的人感受到人類的高度氣質,在美好而愉快的生活中鼓勵人們的博愛和進取精神。
人是城市空間的主體,任何空間環境設計都應以人的需求為出發點,體現出對人的關懷。自然環境是人類賴以生存和發展的基礎,其地形地貌、河流湖泊、綠化植被等要素構成城市的寶貴景觀資源,尊重並強化城市的自然景觀特徵,使人工環境與自然環境和諧共處,有助於城市特色的創造。古代人們利用風水學說在城址選擇,房屋建造,使人與自然達成“天人合一”的境界方面為我們提供了極好的參考榜樣。
在我們的現實工作當中,我們也要從自身做起,全面提高景觀設計的綜合素養,盡最大努力在有限的空間內滿足最大的功能需求。我們應本著可持續發展的理念,尊重自然,以人為本,不斷創新,適應市場,通過城市園林設計理念的改變,現代化管理手段的運用以及專業人才的培養等手段,從本質改變城市園林設計的現狀,實現城市的可持續發展,達到人與自然和諧共處的目標。
結論與討論
從哈佛大學景觀規劃和城市規劃專業的發展歷史來看,城市規劃課程是在景觀規劃課程開設9年後的1909年才出現,直到1923年城市規劃才正式從景觀規劃專業中分離出去,成為一門獨立的學科。時隔一個多世紀,伴隨著景觀都市主義的出現,景觀再次被推到了城市規劃設計的前沿,並被提升到世界觀和方法論的高度。
然而,景觀都市主義畢竟是一個新領域,當前尚在形成過程中,只是一種發展中的理論形態,還不具備一個學科的特點,我國在這方面的研究也才剛剛開始。但可以看出,景觀都市主義概念體現了一種跨學科的思考和合作關係,它不光提供一種新的視角,也蘊涵著新的規劃方法論。如深圳龍崗中心和廊坊萬莊農業生態城就是在這種理論與方法指導下進行的不同尺度和密度的景觀城市實踐。因此,隨著對景觀都市主義理念研究與景觀城市的實踐的逐步深入,必將對於重新審視中國國土與區域規劃、土地利用規劃、城市總體規劃和基礎設施系統規劃產生積極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