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主要劇情,角色設定,引用原著,其他相關,
主要劇情
老龍婆夫婦惡貫滿盈,二人育有一子。丈夫死後,老龍婆不思悔改,為孩子取名應砍,以表自己不畏正道尋仇但倘若孩子被傷會報復對方全家老小之心。
老龍婆死前將兒子託付給方巨俠夫人夏晚衣,夏晚衣不欲稱為故人之子為「應砍」,故將孩子易名為「方應看」。
大宋皇帝為結好於方應看義父方巨俠,本想冊封方巨俠為「神通侯」,但方巨俠不願為虛銜,又不願與朝廷反目,遲遲未有回應。
此時恰逢方應看結束了一段戀情,心念如灰,夏晚衣希望方應看轉向事業,向方巨俠建議代父受封,如此一來,方巨俠不致與朝廷反目,亦不必為朝廷冊封所累。
方應看入京後,由於方巨俠的關係,加上與內御米有橋交好,成為京城諸派結好的對象,左右逢源。
但最終方應看自成一家,以米有橋為橋樑,又憑王侯之貴,於王侯間往來,組成「有橋集團」,由米有橋為表面首腦,自己則成為「有橋集團」的真正領袖。
方應看得其父方巨俠傳以配劍「神劍‧血河」,練就「血河神劍」的絕技,又將之演化為「血河神指」的絕學。
方應看雖是宋室權貴,但與金人往來甚密,得金主贈予女真皇族絕學「烏日神槍」,故得到「談笑袖手劍笑血‧翻手為雲覆手雨、神槍血劍小侯爺」的稱號。
在《說英雄誰是英雄》故事中,方應看得到元十三限的神功秘笈《傷心小箭》、《山字經》、《忍辱神功》,在圍攻其義父方歌吟一役中,顯示已初步練成當中的《山字經》以及《忍辱神功》,之前又從王小石身上印證了「晶石之秘」,神功初步有成,故希望改名為「方拾青」,意指取代昔日天下第一高手「韋青青青」。(舊版為方拾舟,意指取代昔日天下第一大幫幫主「李沉舟」,成為權傾天下的黑道第一人。)
角色設定
這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物。
他武功高絕,城府極深。明明少年老成,卻總喜歡在人前作出一副稚氣可愛、率真無邪的樣子而令人不加防範。
所謂「談笑袖手劍笑血,翻手為雲覆手雨」,「無信無義」正他為人處事的寫照。對於方應看來說,世上無人不可出賣,無人不可欺騙:無論是曾委身於他的女子,還是將他一手撫養長大、培植成才的義父……當然,更包括他的手下。
所以說,方應看最大的特點不是虛偽,而是貪婪。
仿佛他本身就是貪婪、自私、虛偽、陰險、狠毒……這一切一切的集合。
用「天使外表,魔鬼心腸」這八個字來形容方小侯爺絕不為過。
方應看還有一個特點就是能「忍」。
方應看年紀雖輕,但卻是有英雄本色、豪傑氣派、梟雄個性。
他時而能強悍粗俗,必要時又可謙虛多禮;時而自大狂傲,但適當時又能溫情感性。
他既知道激進,又懂得妥協。時機一至,即刻不擇手段攫取一切;但又深曉退讓忍耐,等待良機。他積極而不光是樂觀,自負卻不自滿,可以掛下臉孔捋袖打架說狠話,也更嫻熟於全身而退,避鋒圓說乃至下台善後,無一不精,且進退自如,討人喜歡,使人尊重,令人驚懼,惹人迷惑。
這才是真正的當代雄豪,兼且善於經營,「有橋集團」暗中勾結各省縣商賈操縱天下油、米、鹽、布、糖的交易,富可敵國,且又不吝於打點收買,並不致引權貴眼紅染指。有了錢,便足可與掌有大權擁有重兵的蔡京丞相分庭抗禮。當然,在還未有充分的實力對壘之前,有橋集團依然討好蔡系人馬,任其需索,提供錢貨,成為大家心目中的「財神爺」:有權的人,還是得要有錢才能享盡榮華富貴,誰會把往自己口袋裡塞銀票、往家裡遞銀兩的「財神」趕走?
引用原著
和溫瑞安書中的所有人物相比,方應看無疑是真正的天之驕子,這一點,從他的第一次出場便可看出。
《溫柔一刀》中方應看的第一次出場:
蘇夢枕和王小石、白愁飛一下三合樓,立即就有人喚他:「蘇公子。」緊接著就問:「你和『六分半堂』這一場會戰,結果如何?」說話的人是在馬車裡。
這部馬車十分豪華,執轡者有三,都是華衣錦服,神情莊穆,看去要說他們是朝廷中的高官、廟堂里的執事,決沒有人會不相信。
但他們現在只是替他趕車的。
車外站著八個帶刀侍衛,這八個人默立如陶俑,白愁飛一眼望去,便知道其中至少有兩人是當代刀法名家,另外三人是一代刀派掌門,其中一個還是「五虎斷魂刀」彭門彭天霸的衣缽傳人彭尖,還有「驚魂刀」的第七代掌門人習煉天,以及「相見寶刀」的繼承人孟空空。
「五虎斷魂刀」向不外傳,刀法以厲辣著稱,刀法中有六十四路是專攻人下盤,所以五虎彭門的子弟,就算被打倒於地,都一樣不可輕視。
「五虎彭門」就像「蜀中唐門」和「江南霹靂堂」、「刀柄會」、「青帝門」與「飛魚山莊」一樣,門戶森嚴,權傾一方,有人說,當上這幾個門派的主持人,要比當皇帝還過癮,但五虎彭門上一代掌門人彭尖,刀法在廿五歲前已名滿天下,但三十五歲後竟毅然離開彭門,替人當貼身侍衛。
「驚魂刀」習煉天更是錦衣玉食、極盡奢華的富家子弟,習家驚魂刀本就獨創一格,歷代都有高手輩出,習煉天更有天分,把驚魂刀變化為驚夢刀,破舊立新,青出於藍,但他居然也為車中人的護法。
「相見寶刀」由孟氏一家所創,傳到了孟空空,聲名不墜,而且一向是以正道自居,亦以正道自勵。
但這位孟公子卻只是車中人的護法之一。
──車中人是誰?
白愁飛一向從容淡定,但他現在也不禁引目張望。
車中人一說了那句話,便有兩名白衣人小心翼翼地,替他掀開了華麗柔軟的車簾。
王小石沒有白愁飛那般見多識廣,但一見那兩個掀簾人的手,便暗地吃了一驚。
因為那兩個掀簾人的手,一隻手掌厚實粗鈍,拇指粗短肥大,而四指幾乎都萎縮回掌中,整隻手掌就似一塊鐵錘;另一隻手掌軟若無骨,五指修長,像柳枝一般,指端尖細得像竹籤一般,但偏偏一點指甲也不留。
王小石一看便知,兩隻粗鈍如鐵錘的手掌,至少浸淫了六十年的「無指掌「功力,另一隻軟如棉花的手,至少有三十年「素心指」的柔功和三十年「落鳳爪」的陰勁。
「落鳳爪」是「九幽神君」的絕藝,「素心指」是一種另闢蹊徑的指法,這兩門指功根本不能並練,能並練而得大成者,只有一人,那便是「蘭花手」張烈心。
既然這人是張烈心,另外一人,就必然是「無指掌」張鐵樹。
這兩人加起來有一個綽號:
「鐵樹開花」。
「鐵樹開花」通常是吉祥的徵兆。
但對張烈心、張鐵樹而言,卻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開花」的意思,就像玻璃開花是碎裂的意思一般,凡他倆指掌過處,不管是頭骨還是胸肌,一樣會「開花」,而且非「開花」不可。
連當年苦練「鐵砂掌」的宗師劉宗穆的雙手,也被他們「開了花」。
「開花」還有另外一個意思。
那是別人辦不到的事,在他們的手上,一樣可以順利成功,就像「鐵樹開花」一樣福從天降、得心應手一般。
這獨門指掌都需數十年的功力方望有成,而且習者還要有相當可怕的犧牲,不過,張氏兄弟兩人的年歲加起來,卻還不夠六十──按照道理,兩人合起來連一門「無指掌」的火候都不夠。
故此,「無指掌」絕少人肯練,因為就算練成,也已近風燭殘年,精力消退,難有作為了。至於「素心指」和「落鳳爪」,一正一邪,是兩門全然不同的指功,根本沒有人能同時練成。
不過,「鐵樹開花」卻是例外。
但這對「例外」卻只是替人掀帘子。
車裡的人是誰?
王小石一向好奇,現在不但好奇,簡直是十分感興趣。
帘子輕柔華美,帘子一掀,那三名掌轡的、八名侍衛、兩名掀簾的,臉上都現出了畢恭畢敬的神情。
車裡一個人先行探出頭來,然後才下了車子。
──車中人身分無疑十分尊貴,但對蘇夢枕絲毫不敢怠慢。
這人樣子十分俊朗,濃眉星目,臉若冠玉,衣著卻十分隨便,神態間自有一種貴氣。
蘇夢枕停步,笑容一向是他臉上的稀客,現在忽然笑態可掬,拱手道:“小侯爺。”
小侯爺觀察似地看看他的臉色,「看來,你們並沒有動手。」
蘇夢枕笑道:「我們只動口,除非必要。否則,能不動手,就絕不動手。」
小侯爺道:「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蘇夢枕道:「我們當然也不希望小侯爺為難。」
小侯爺苦笑道:「公子和雷堂主名動天下,上達天聽,加上數萬人的性命,萬一動手,只怕我也擔待不起。」
蘇夢枕笑道:「小侯爺這一番苦心,我們決不致辜負。」
小侯爺也一笑道:「有你這句話,我想不放心都不可以了。」隨而又淡淡地問道:「談判得怎樣了?」
蘇夢枕笑道:「很好。」
小侯爺目光起疑,接問道:「很好?」
蘇夢枕道:「的確很好」
蘇夢枕微笑道:「待可以公開的時候,小侯爺必定第一個先知道。」
小侯爺輕撫微髯,目含笑意,「很好,很好。」目光落向白愁飛與王小石,「這兩位是『金風細雨樓』的大將吧?」
蘇夢枕道:「他們不是我的手下。」
小侯爺眉毛一揚,笑道:「喔?他們是你的朋友?」
蘇夢枕笑道:「也不是。」他頓了一頓,一字一句地道:「他們是我的兄弟。」
這句話一出口,大吃一驚的是白愁飛與王小石,他們兩個合起來,簡直是大吃二驚!
不是手下,不是朋友。
是兄弟!
兄弟兩個字,對多少江湖熱血心未死的漢子,是多大的誘惑、多大的魔力,是多令人心血賁動的兩個字!
兄弟!
「兄弟」,多少人愧負這兩個字。多少人為這兩個字如生如死。多少人縱有兄弟無數,卻沒有真正的兄弟。多少人雖無兄弟一人,但卻是天下兄弟無數。多少人稱兄道弟而做著違背兄弟道義的事。多少人無兄無弟卻是四海之內皆兄弟。
兄弟。
──是怎么一種禍福相守、甘苦與共,才算是兄弟?
——是手握手、肩並肩、熱血激發了熱血、心靈撞擊了心靈,才能算是俯仰無愧的兄弟?!
蘇夢枕道:「小侯爺言重了,京城裡的『神槍血劍小侯爺』,我們這等草野閒民,怎么高攀得起!」
小侯爺笑道:「我們就別說客氣話了。看公子的神態,我回稟相爺,也算有了交代。」
蘇夢枕道:「那就偏勞小侯爺了。」
小侯爺一笑,道:「蘇公子,但願不久之後,你的樓子裡多幾個分堂,京城裡,也能多幾分安定。」
說罷他鑽入車內,馬車開動,仍是三人執轡,兩人守在簾前,八人分布前後左右,車子消失在大街口。
其他相關
很多人對方應看的「應」字如何發音有疑問,並因此而爭論不休,其實原著早有明言。
引用原著——
王小石苦笑:「為了逼出我的殺手鐧,你們便不遠千里而來?」
方應看揚眉:「也為了看看是否能真的殺得了你——若我能把你殺了,那么,我的名字也大可改上一改了。」
王小石饒有興味:「改名字?改什麼名字?方應看——大家不是都應該好好的看你的了嗎?」
方應看笑了:「只要大家都已往我身上看,我就更該改名了。」
依此看來,方應看之「應」字,理當發現代四聲中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