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坎坷童年,方七娘傳奇,相關文章,
坎坷童年
清康熙年間,福建省福寧州人方種公,自小痴迷武術,年近半百才娶妻。方種公50歲時老來得女,取名方七娘。
方七娘出生不久,母親就因病去世,方種公不願女兒藏於深閨,便每天教她練習武術。方七娘聰慧過人,對武術招式更是過目不忘。
方七娘出生不久,母親就因病去世,方種公不願女兒藏於深閨,便每天教她練習武術。方七娘聰慧過人,對武術招式更是過目不忘。
整日與武術為友,方七娘是個標準的“女漢子”。不過,性格再爽朗,也掩蓋不了她的美貌。嶺南民間武術研究協會的工作人員李先生說,方七娘16歲時,雙眸水靈、臉蛋紅潤、身材修長,方圓幾十里地的青年都紛紛托親友、找媒婆求介紹,其中不乏官二代、富二代。然而,名望、金錢,都無法打動女神方七娘的芳心。
傳說,方七娘遲遲不肯嫁人,原因是之前做的一個夢。夢裡有位白鶴仙人告訴她,將來會有一位男子到她家屋檐下躲雨,那人與方七娘有緣,並稱有一套似剛非剛、似柔非柔的拳法要傳授給她。方七娘醒來後,按照夢中啟發,創出了獨樹一幟的白鶴拳。
一個傍晚,天空突降暴雨,正在屋裡琢磨新招式的方七娘,突然聽見有人叩門。開門一看,外面站著一位背著破麻袋的男子。
方七娘把他讓進屋,仔細打量才發現,眼前的男子眉目清秀,是個大帥哥。方七娘後來得知,男子名叫曾阿四,家境貧寒,以賣膏藥為生。
方種公並沒有嫌棄曾阿四的家境,反而收他為徒。曾阿四與方七娘也日久生情,後來結為夫婦。兩人婚後日日相伴,一塊兒習武,十分甜蜜。
婚後,方七娘與丈夫育有兩子。沒過多久,方種公撒手人寰,家裡沒了“主心骨”,一些地痞無賴經常登門騷擾。
一天,一名官吏走村串戶時,看到方七娘姿色超凡心生邪念,對她動手動腳,並出言調戲。生性軟弱的曾阿四呆立一旁,敢怒不敢言。而方七娘忍無可忍,將這名官吏和他的隨從打倒一片。
然而“胳膊擰不過大腿”,平頭百姓,怎么與官家抗衡?訊息傳出,知縣派人緝拿方七娘,一家人只好改名換姓,連夜出逃。後來,方七娘來到永春縣,從此,白鶴拳便紮根永春。
一天,一名官吏走村串戶時,看到方七娘姿色超凡心生邪念,對她動手動腳,並出言調戲。生性軟弱的曾阿四呆立一旁,敢怒不敢言。而方七娘忍無可忍,將這名官吏和他的隨從打倒一片。
然而“胳膊擰不過大腿”,平頭百姓,怎么與官家抗衡?訊息傳出,知縣派人緝拿方七娘,一家人只好改名換姓,連夜出逃。後來,方七娘來到永春縣,從此,白鶴拳便紮根永春。
世界100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白鶴拳的傳人設館授徒。以白鶴拳為題材的電影《永春白鶴拳之擎天畫卷》上映,更是吸引了不少遊客慕名來到永春縣旅遊。
方七娘傳奇
拳術又稱國術,閩南人亦叫打拳頭。在閩南一帶以及星馬、印度尼西亞等地華僑中,一講起打拳頭,常要繪聲繪色稱道:“永春白鶴拳,無燒也拉侖。”“無燒也拉侖”是閩南方言,就是水不燙,也有微熱的意思。這裡是以此形容永春白鶴拳的厲害。白鶴拳與太祖、羅漢、達尊,行者諸拳一併稱為少林五祖拳。它是福建南拳中較年輕的拳派,也是祖國南拳百花圃里一朵鮮艷明媚的奇葩。這一拳派,最早在福建省著名僑鄉永春縣流行,而後經名拳師傳到德化、南安、大田、永安,福州、福清、長樂、同安、泉州、廈門、漳州、香港、台灣,直至東南亞各地。所以又將這一拳種稱為“永春白鶴拳”。
凡白鶴拳師打拳的起勢,也就是頭一個動作,必是“白鶴奇腳”。拳師雙臂平行向左右兩側伸展,雙手五指朝下,肘腕稍彎。而一隻腳卻離地弓曲至與另一腳膝蓋相平之處。這形態活象一隻獨腳而立、舒展雙翅的白鶴。白鶴拳師聚在一起,還常要侃侃而談到方種公、方七娘、白鶴仙。原來,這裡還有一個美妙的傳說。
清朝康熙年間(一六六二~一七二二年),福建省福寧州,就是今天福安、寧德一帶(另一說是浙江省處州府的麗水縣)北門外,有個名叫方種公的,從小立志武功,苦練少林拳。到了“而立”之年,方種公的武藝、醫道都卓然不群。為了修功,他年近半百才娶親。五十歲那年,妻子生下了一個女兒,取名方七娘。不料,幾年後,方種公的妻子病喪。老人悲痛至極,儘管友人和徒弟再三勸說續弦。然而,他總是不肯;而是一心一意,做男做女,把方七娘哺養成人。他每天都教方七娘學習武藝、醫術。方七娘自幼聰穎過人,好學武藝,一指一節,一招一式,別人起碼得學上三五天才有個粗略掌握,而她只看父親一、二次手范,便能心領神會,掌握自如。他一開拳那氣勢則有如風馳電掣,銳不可當,那動作,則似白鶴輕飄,靈巧明朗,多彩多姿。方種公年至六六,方七娘正滿十六。妙齡少女,窈窕俏麗。那苗條修長的身材,那圓嫩殷紅的臉蛋,那水靈靈的眼睛,使多少人一見傾慕。於是,遠近各方青年紛紛出籠,或托親友、或找媒婆、或毛遂自薦,親自登門,向七娘求婚而來。然而,決心練得一身好武藝的方七娘豈是兒女之情所能動心?她以為贍養老父,發誓不嫁的理由,給那些求婚人一一回絕了。然而,在那樣社會裡,漂亮的少女,豈能不招惹是非?不久,竟有豪門望族子弟,或攔於鄉野,或竄入方家,妄圖調戲七娘。眼看大禍來臨,方種公心如火燎,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天,方七娘正埋頭飛梭織布。突然,一隻白鶴翩翩飛翔,在她的屋頂盤旋俯視,最後飛到廳堂來,佇立織機旁邊,仰頭朝七娘凝視,許久都不肯飛走。七娘見了,十分驚異,她順手抓起梭盒向自鶴擲去。但見白鶴輕輕展翅,把梭盒子反彈了回來。七娘又舉起織布用的那枝竹硯策,朝白鶴身上打去。沒想到白鶴一腳輕輕抖動,那竹硯策又被彈回來。這下,可叫七娘倍覺神奇,象個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了。這一天,那羽毛豐嫩、白潔如雪的鶴鳥終不飛走。夜幕降臨,方種公叫七娘端出白飯、蕃薯米,放在廳堂上餵白鶴。白鶴一口也沒動,便棲息於廳中的神粱間。七娘和方種公無可奈何,只好各自入睡去了。
黑沉沉的夜,萬籟俱寂。方七娘在酣睡中,不知何時進入了夢鄉。金色的陽光沐浴著朵朵盛開的鮮花,清風吹來陣陣沁人心脾的芬芳,小庭院窗明几淨,方七娘正揮刀練武。突然間,一個白頭老翁出現在她跟前,那老翁笑容可掬地說:“我乃白鶴仙人,看你將遭人塗炭,今日特來相助。我有拳家正法,似剛非剛,似柔非柔,名目鶴拳。你若願意,我當全部傳授給你。”方七娘聽後,真是喜從天降;高興得連忙下跪,拜鶴仙為師。待她站立起來,那白鶴仙人已無蹤無影,只昕得和藹的呼喚:“我就歇在廳堂的樑上,天亮再見。”方七娘醒來,興高采烈地把方才夢見的一切一一對方種公說了。天一亮,父女倆就在廳堂上,跟著那隻白鶴的教練習拳。為此夜以繼日的千錘百練,不到幾個月,方七娘成了遠近聞名,獨樹一幟的白鶴拳能手。昔日那些對她存有痴心妄念的公子哥兒,個個聞風喪膽,再不敢來動方七娘一根毛了。又有一天,白鶴仙人再託夢於七娘,對她說:“你苦心孤詣,學藝已成。今只一事相告。某月某日正午時辰,如有陌生人前來你家遮風避雨,當要留下他。此人乃你的結髮郎君了。”方七娘聽後點了點頭。少女的羞澀使她渾身熱乎乎的,那白嫩的臉上頓時渾紅。她偷偷地把白鶴仙人的吩咐對父親說了。方種公看到自己年近古稀,女兒也大了,自是喜在心頭。為此,方家父女朝等暮盼。幾個月過去了,歲月如水,悄然流逝。方七娘又添一歲,可連個人影也沒見到。這不免叫方種公頗費心思,他叫來七娘說:“女大當嫁,還是在這城裡城外挑個滿意的吧!那仙師,教咱習武是一點不假,這等女婿的事,可就拿不準了。我看十有九是空的,你趁早斷了那個念頭吧!”方七娘聽後搖搖頭。不論父親怎個好說歹說,總是不肯答應。她始終堅信自鶴仙人的囑咐。父女倆一時尷尬地無言對坐。
又過了一天,朝陽冉冉升起,金光鋪滿大地,誰還能看出雨絲兒將有一點降臨的徵兆?然而,世上出乎意料的事多著呢!午後,但見天際黑雲鼓起,滾滾湧來。不久,狂風呼嘯,仿佛要把這屋裡屋外的一切都颳走似地。霎時,暴雨傾盆,滂沱而來。方種公父女倆盼雨終於盼到了。傍晚時分,雨還在下,風颳得更猛。突然,傳來了陣陣碰碰的敲門聲。七娘又驚又喜,一個勁地衝到大門前,隔著門縫,偷偷朝門外一瞧。但見一青年,肩扛木棒,一頭吊著個破麻袋,連聲呼:“阿叔阿嬸,請開門嘗個落腳地避一避雨吧!”方七娘靦腆地把大門打開,讓他進屋裡來。方種公看他眉目青秀、舉止端莊,便高興地問他何方而來。青年彬彬有禮答說;“我姓曾,小名阿四,永春縣人。只因家境貧寒,學點功夫,才流落到貴地打拳棒賣膏藥,藉以餬口。”這時,方七娘已將父親的衣服取來,請曾阿四換下那水淋淋的衣著。方種公按自鶴仙人的交代,便婉言將曾阿四留下了。夜裡,方種公特備小酌,宴請阿四。阿四與方種公侃侃而談,十分投機,就像是老朋友久別重逢一般。宴罷,方種公請曾阿四與方七娘比拳。曾阿四不敢冒昧,一再推卸。無奈方種公多次催請,阿四隻得上場,自先持棒行一拳套。不料被方七娘用指輕輕一掃,曾阿四便棒飛人倒。他立即跪下,拜方種公、方七娘為師。自此,曾阿四與方七娘洞房花燭夜後,便天天起早,季心向七娘習拳。方七娘當不用說,責無旁貸地把白鶴拳所有技法、套路都傳授給曾阿四。夫妻倆朝朝暮暮:恩恩愛愛。光陰荏苒,一幌幾年過去。他們有了兩個男孩,方種公卻壽源已盡,離開人世問了。一天,知縣派出爪牙,走村串戶,橫徵暴斂。來到方家,看到方七娘那超凡姿色,便魂飛魄散,生起邪念,竟然上前日出穢言,動手動腳要戲弄七娘。方七娘一閃,厲聲訓斥:
“官家,請規矩點,不然,休怪我無禮!”豈知吏爪有眼不識泰山,居然又跳了過來。方七娘怒不可遏,踏了一偏步,雙手似兩把利斧揮劈而去。只見一個吏爪腦漿橫飛,頓時倒地,癱成一團泥似地。訊息傳出,知縣當即派人揖拿七娘治罪。那知當夜曾阿四已攜方七娘母子潛逃。他們沿途改名換姓,賣技藝求生,幾經周折,終於回到了“峰戀特秀,林壑茂美,一水迴旋,粼粼淺碧,過者如入武陵深處的永春縣。
永春自古人文薈萃。居於大鵬山麓大羽山村的鄭明,全縣方圓百里、名列前茅的拳師。他手下徒弟,少說也有二三百。方七娘等剛到永春,借宿於金峰山下的觀音亭附近。白天,夫妻倆上五里街,州內行拳賣藥,以求度日。一天,鄭明來到州內。但見大街上,人群聚攏,鴉雀無聲,一中年女子正揮手跌腳、行拳響眾。鄭明心想,這區區女子,不先拜見於我,竟然在堂堂衙口之地招搖惑眾,該教訓教訓她才是。於是,鄭明便上前與方七娘當眾比起高下。豈料赫赫有名的鄭明,那是七娘對手?沒動兩下,便被方七娘打翻落地,仰面朝天。眾人頓時譁然。鄭明負傷而歸,自此臥病不起。臨死之前,囑其男兒鄭禮;你當拜七娘為師,如得功成,我死而無憾。從此,方七娘在永春向鄭禮以及鄭,王、吳、林、李、蔡,顏、樂等姓的二十八英俊傳授白鶴拳技。白鶴拳就這樣在永春縣紮根繁衍,開花結果,成為鄉人普遍喜愛的武藝。鄭明之子鄭禮終成走南串北、名聞遐邇的白鶴拳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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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七娘不是永春人,而是咱福建閩東人,清朝年數叫做福寧州,也就是如今的霞浦,也有人說伊是浙江麗水人。老爸叫做方種公,是清康熙年間的人,從細一心一意立志練武學醫,到五十歲才娶嫫,孤單生一個查嫫囝,取名七娘。過沒偌久,方種公的夫人病故,伊沒續弦,專心撫養方七娘,傳授伊的武藝、醫術。
方七娘天資很好很巧,行拳頭老爸教一兩遍,伊就學會曉得,而且心領神會,將拳術發揮得淋漓盡致。方種公練的是少林拳,方七娘跟老爸學,柔中有剛,剛中有柔,動作靈活,多姿多彩,親像白鶴飄舞一般。到方七娘十六歲的時節,他老爸方種公已經六十六歲了。十六歲的妙齡少女,親像一蕊含苞要開花的香花,而方七娘從細練武,身材就生做特別,身體健康,神采飛揚,臉色紅潤,免拍粉咬胭脂,天生自然,比別人看起來都較?,名聲傳呀四五路。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世界的後生家,都慕名要來看方七娘一下,有的就托人來求親,有的就請媒人媽來牽線,還有的自己登門要來讓伊招。方七娘一心練武,毫沒動心,都以年紀幼細、要照顧年邁的老爸做理由,推開去。方種公也覺得,查嫫仔已經大漢,應該早訂終身,只是一時還找無適合中意的人。
有一日,方七娘在深井裡練拳,一隻白鶴飛來歇咧厝檐?,連趕都不飛。方七娘很好奇,就拾柴枝仔輕輕仔去批伊,沒想說白鶴翅股一擋,將柴枝仔格掉,方七娘又?一支較長的柴枝哄打伊,白鶴雙腳一?,靈巧閃開,展翅倒按廳咧飛入去,歇在廳中的神龕頂面,到晚還不飛去。方種公叫方七娘捧飯來飼伊,白鶴也不吃。方七娘和方種公就各人自己去目困。
這晚,方七娘夢見一個白髮老翁教伊行拳頭,那套拳術似剛非剛,似柔非柔,雙臂雙手的動作時緊時慢,開開合合,親像白鶴的雙翼。方七娘記起日時那隻白鶴的動作,就問說這是什麼拳?老人共伊說這是白鶴拳,你得緊記,多加練習。醒來了後,夢中的情景還記得清清楚楚。第二日透早,方七娘就起來練白鶴拳,廳咧那隻白鶴已經飛去了。方種公知影這項事情,十分驚喜,督促方七娘勤練苦練,不覺將查嫫仔的婚事放過一邊。
過沒偌久,方七娘就根據白鶴的特點,融入少林拳術,將白鶴拳練呀就就就,成為出名的白鶴拳師。方七娘功夫一高,眼界也就高,一般的青年子弟後生家,伊也看不上目。伊的親事就一直延遷沒落頓。
有一日,天落大?,到晚還不停。方七娘和老爸咧說話,忽然篤篤篤有人小心咧敲門,方種公問說:“誰人?”門外有人就說:“過路人,在恁門口僻?,?落不煞,沒處倘去,要共恁借歇一晚,感激不盡。”方種公聽見那個人說話細膩,態度誠懇,又看見落?天暗暗漿漿,實在是無處去歇,就叫方七娘去開門。
入來的是一個後生家,一身讓?潑呀澹漉漉,人還是很精神,身板挺直,生做五官四配,皮膚不烏不白,人很“緣投”。方七娘去焚薑湯來讓伊飲,提衫褲來給伊換。方種公和伊相動問,知影這個後生家姓曾,排行第四,是永春人,學過一些功夫,孤身一人,靠打拳賣膏藥四處流浪。
方種公看伊同是武林朋友,落?天是燒酒天,就發落酒菜和曾四飲。飲酒配話,三句不離本行,曾四就知影方種公父女有武功,便虛心請教。方種公幾杯燒酒飲落腹,乘酒興叫方七娘和曾四比幾下。曾四連稱不敢,到很推?離,才落場和方七娘比武。曾四的功底很紮實,學的也是南拳,只是沒有名師指點,還欠火候。雙方你來我往,拳去腳來,方七娘的功夫比曾四高明,只是讓手讓得很巧妙,沒給曾四歹看相,曾四收拳甘拜下風,要拜方七娘為師,方七娘面仔紅紅一直推。方種公看出女兒的心事,正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就留曾四住落來學白鶴拳。曾四白鶴拳學會,和方七娘感情也建立起來,方種公就招曾四做囝婿。
結婚幾年了後,方種公過身,曾四才帶方七娘回來永春,認祖歸宗,住在金鋒山下觀音亭附近。方七娘和曾四就在州咧和五里街打拳賣膏藥,因為曾四離鄉日久,回來永春祖家,還是勢孤力薄。
永春這個所在自古以來武風很盛,練武的人很多。有一次方七娘和曾四在州內表演武術賣藥,人圍呀一大堆咧看。這時突然從人圈外面闖入一個人來。這人叫鄭明,住在大鵬山腳大羽村,是有名的拳師,收的徒弟有兩三百個。人說未吃池頭水,先問池頭鬼,方七娘在永春州咧、五里街打拳賣膏藥,沒先共土地公燒香,買抹地頭蛇,鄭明腹里沒爽,今日故意來鬧事,要和方七娘比拳頭。方七娘被逼無奈出手,鄭明不知厲害,功夫盡展,讓方七娘沒三兩下打倒著傷,倒去沒偌久煞死。拳師鄭明死了,鄭禮就去找方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