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詩歌呼喚“大詩主義”

新時代詩歌呼喚“大詩主義”是彭書錦2022年5月23日發表的文學評論。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新時代詩歌呼喚“大詩主義” 
  • 作者彭書錦
  • 發表日期:2022年5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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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在瞬息發展,傳播媒介、文學體現也同樣在發展著。其中,文學是語言文字的藝術,是社會文化的一種重要表現形式,是對美的體現。其包含詩詞、詩歌、小說、散文、戲劇等。在新時代下,著名作家曹誰提出“曹誰四論”簡要地概述了整個文學的全面發展,其分別指的是“大詩主義”、“大詩學”、“大文學”、“世界文學論”。“大詩主義”是純粹的詩歌理論,“大詩學”從詩歌拓展到所有的文體,“大文學”根據現代傳播媒介的變化,將文學延伸到影視劇本,拓寬了文學的視野,“世界文學論”是現代文學總的概論,總的發展大方向。在這裡單就純粹的詩歌而言,新時代呼喚“大詩主義”!
大詩可以追溯到印度的《羅摩衍那》,希臘的《荷馬史詩》等史詩,上世紀80年代由詩人海子提出,2007年詩人曹誰寫作《大詩主義宣言》,跟西原、西棣等詩人共同發起大詩主義運動,創辦有民刊《大詩刊》,“大詩主義”是21世紀的詩歌潮流,是現代詩歌的必然走向,是新時代的必然要求。詩歌發展到現今,迫切需要“大詩”的引領與指導,迫切需要一場革命性的運動——“大詩主義”運動來助推!
所謂“大詩”,是個體生命內在系統與外部秩序相統一的超然狀態,是直逼生命本質的、結合世間萬物的一種精神。從古代的儒、釋、道精神到魏晉風骨,從印歐、中東詩史到漢語詩的部分精華,大詩精神的核心始終沒有改變。曹誰和西原、西棣在對“大詩主義”的構想中說:“我們的世界由一種巨大的宇宙精神貫穿其中,這種精神跟我們的內心息息相關,我們要在內心發現那個偉大的秩序或道,我們由此才能理解這個世界,這就是詩中的內容之‘大’”謝冕說:“有大胸懷、大境界、大氣魄的‘大詩’。偉大的詩人不會陶醉於自我撫摸而遠離人間的大悲哀、大歡樂。”我說:“大詩”是經得住時空流轉的,是以大視角覺察小世界的體現,是能夠激發個體生命內在需求的,是個體生命內在魅力的外化。“大詩”是得到許多人理解,將個體生命力匯聚成磅礴的、強烈的群體生命力的詩歌。“大詩”也必將得到許多人理解,將個體生命力匯聚成磅礴的、強烈的群體生命力的運動。
融合古今,合璧東西,聚匯貫通是“大詩”的要求。我們在文學創作中,要達到“大詩”的狀態,就要具備能夠將過往的精華知識與當今時代的特點相結合,將西方的偏哲思的詩歌與東方的偏抒情的詩歌相結合,將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中的各領域相結合。文學的多語言,文學在和多領域的結合,文學在多維度上的吸收都需要值得我們注意。從一個地域到一個民族,從一個民族到一個國家,從一個國家到世界,大詩文學的要求就體現在這多種文化屬性之間的聯結關係。在不同的文化屬性下,人們的思想都是不同的,以及未來發展的方向都是不一樣的,只有在大的方向上把握不同文化屬性之間的關係,大詩方能得以成就。個體生命的文化屬性不僅受地域條件的影響,還有歷史背景,社會氛圍的帶動。這就要求我們把握其歷史規律,了解整個時間鏈條上的重要節點,做到胸懷古今。以荷馬的《奧德賽》、但丁的《神曲》為代表的古典西方文學,以及歌德、莎士比亞為代表的西方文學,東方古巴比倫的《吉爾迦美什》等,都充分表現的大詩的意涵。現代著名抒情詩人馮至先生融匯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集”,大詩主義發起者海子的詩歌王國等融匯但丁的長詩精神。“大詩”具有大容量、大理念、大情懷等特點。它是兼容並包的,而沒有特意攻擊某種行為,每種行為都是有其一定存在的道理的,所謂“大詩”只是境界的不同,它是更高階的思維,這就要求我們聚過往之精華,融東西之通法,淬當下之理念,抒超世之情懷。
探尋生命,促膝民間,仰望乾坤,是“大詩”的重點。既然有“大“詩,就也有“小”詩,有人說“小”詩,見於日常的生活,細微的覺察,“大”詩何嘗不是如何呢?“大”詩相交與“小”詩之所以稱為大,並不是因為其呈現的實體不一樣,而是其呈現的內涵不一樣,它們都源自日常的細微生活,以及深植民間的深厚情懷,而“大”詩,能夠展現出大精神、大氣概、大情懷,能夠以小見大,如果說“小”詩是愛的精神,那么“大”詩是一種“大愛”的精神。 無一例外,大詩都是從日常的小處著手,藉以表現大的意涵,激發人們的共鳴,給人們帶來內在情感體驗。稀罕、神秘之物固然也能夠激起人們的興趣,但是其給個體生命帶來的情感體驗甚微,故不足以驚妙、恆久。此外,“大”詩的重點更在於其呈現的深厚內涵,其呈現的那種關乎生命的“大愛”。托爾斯泰在《戰爭與和平》中是這樣描述的:“是的,愛,但不是那種愛,即因為什麼東西,為了什麼目的,或者因為什麼緣故而愛,而是這種愛,即當我臨死時,我看見了我的敵人卻仍然愛他的時候我第一次所體驗到的愛。”這不是我們平常所言的愛,而是一種關乎生命的大愛。所以,大詩須是肩負起整個社會道義擔當的,體現生命本質、生活百態的“大愛”。
天人合一,物我兩忘,內外一體是“大詩”的體現。正如我在前文所言,“大詩”是個體生命內在系統與外部秩序相統一的超然狀態,是直逼生命本質的、結合世間萬物的一種精神。要做到天人合一就要探尋並結合天道和人道,將人道融入到天道中。真正能夠覺察事物的本質屬性,發現事物的自然規律與法則,探尋生命的本質,不斷深化逼近古希臘人在阿波羅神廟的門柱上刻下的“認識你自己”。物我兩忘是我們所追尋的一種狀態,即格物革心,只停留在自然屬性上,而不受其他因素的干擾,這也是“美學”的核心內涵。我們要學會用自然的巨大力量指引我們寫詩,而不是用個體生命去引導自然。以此我們方能成為自己的“王”,詩界的“王”。只有當我們內在系統與外部秩序達到相統一的超然狀態,那么我們的力量將會是無窮的。
續建通天塔,激發新文學,是“大詩”的任務。“通天塔”源於摩西《舊約》,人類原本說著共同的語言,他們準備建立一座通天塔,上帝知道後變亂了他們的語言,於是人們就說著不同的語言,無法暢通交談。其中“通天塔”是新時代詩歌的大方向,其中也蘊含著“語言”這一元素,大詩的任務的希望通過續建詩歌文學的通天塔,讓人類可以通過詩歌自由溝通。在新時代的體系建構中,我們要續建通天塔,就要小心被“語言”的再度衝擊。正如曹誰在“曹伊之爭”中的倡導的,“詩不能到語言為止!詩歌就是隱喻!”大詩注重“真”,忌濫情、濫理、濫修辭,不要刻意追求某種格式體,而要做到“隨物賦行”。在新時代下,大詩主義正在遭受著浮躁的衝擊,遠離了“真”,遠離了“純”。“大詩”要求的是個體生命都能夠表達出從內而外的真正地表達出自己的情感體驗,從而給普世傳遞一種美的享受、愛的能量。其次,“大詩”要做到“隨物賦形”,就要做到“變”。大文本忌諱形式體,大文學忌諱固定的形式,所謂固定的形式只不過是後人在不能理解前人的內涵的情況下,創造的一種為研究前人的模式。真正的“大詩”都是脫離其束縛的,做到“真”,做到“變”。此外,要達到“大詩”的境界還應堤防“小詩”主義的作祟,即視角站位小或為小部分人的利益集團服務的具化。只有做到這些我們才能持大詩之長矛,通天塔之尖頂。
“大詩主義”從發起至今日,生命力愈發旺盛。大詩主義才剛剛迸發出它的星火,它的文明還需要廣大民眾探尋與助燃,使其成為那耀眼的星光。“大詩”的時代才剛剛來臨,它的文明還需要更多個體生命的匯聚與運動。大詩主義不僅需要老一輩文學家的帶領,更需要我們青年一代賡續,“大詩主義”決不是一句空口號,它需要我們用實際行動去踐行,積極參與詩歌運動,積極傳播,它還應時時刻刻存於我們心中,指導我們的日常行為。新青年需要大詩,新時代呼喚大詩!時代寄望大詩,大詩也必將回饋時代,終成熊熊烈火,燃燒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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