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園林史話/揚州史話

揚州園林史話/揚州史話

《揚州園林史話》為《揚州史話叢書》的一種。全書按時代先後,以朝代為經線,以各朝代表性的名園為緯線敘述了揚州園林的發展歷史,對各個時期揚州名園的修築,後期新建、衰敗或興盛,現狀作了梳理。 《揚州園林史話》作者許少飛從府志、野史筆記中蒐集了大量有關揚州歷代名園的文獻,對目前揚州城市園林風光帶以及私家園林作了總結,極具資料價值,同時配以相關歷史資料圖片以及園林目前的照片,反映了揚州園林的發展全貌。

基本介紹

  • 書名:揚州園林史話/揚州史話
  • 出版社:廣陵書社
  • 頁數:268頁
  • 開本:16
  • 作者:許少飛 袁秋年
  • 出版日期:2014年3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7555400553
內容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後記,序言,

內容簡介

一個城市的園林,一般說來,是一個城市經濟文化發展的產物。揚州園林兩乾多年的歷史走向,大體上總是與揚州經濟文化發展的脈絡相一致的。揚州初盛於漢,復盛於唐,再盛於清;揚州園林的初始、發展和興盛,也大抵如此。
《揚州園林史話》按時代先後,以朝代為經線,以各朝代表性的名園為緯線敘述了揚州園林的發展歷史,對各個時期揚州名園的修築,後期新建、衰敗或興盛,現狀作了梳理。作者許少飛從府志、野史筆記中蒐集了大量有關揚州歷代名園的文獻,對目前揚州城市園林風光帶以及私家園林作了總結。

圖書目錄

引言
第一章 揚州園林的起始時期(西漢至南北朝)
第二章 揚州園林的發展時期(前期:隋、唐,後期:宋、元)
一、隋代揚州園林勝跡,多在蜀岡
二、唐代揚州寺園、宮園皆多,私園興起
三、宋代揚州園林
四、元代揚州園林
第三章 揚州園林的成熟時期(明代中後期至清前期)
一、明中葉後,江南經濟發展,造園形成風氣
二、明代揚州園林概述
三、明代中後期揚州園林發展趨於成熟
四、清代前期(順治、康熙、雍正三朝)揚州園林不斷興築,名園迭現
第四章 揚州園林的輝煌時期(清代乾隆年間)
一、北郊湖上園林群落形成
二、造園技藝臻於完善
三、園林文化氣氛濃郁
第五章 揚州園林的中衰時期(清代嘉道年間至民國)
第六章 揚州園林的復興時期(1949年至今)
一、著意恢復,重建名園
二、全面布局,致力興造
三、園林要素,融入城建
四、深巷城郊,園景隱約
主要參考書目
後記

文摘

《左傳》魯哀公九年(前486,即周敬王三十四年,吳王夫差十年)載:“秋,吳城邗,溝通江淮。”這是史籍關於揚州城最早的記述。
春秋戰國時,揚州相繼屬於吳、越、楚,秦統一後,這片土地被置為廣陵縣。不久隸屬於九江郡。在西漢二百多年的歷史中,這座城市先後作為劉氏封建藩國荊王、吳王、江都王、廣陵王的都城,他們所築的宮室林苑,應是揚州園林起始時期的模式。而這些宮室林苑的具體模樣,由於年代的久遠、記載的缺失,已經漶漫不清。直到南北朝時期的宋代,詩人鮑照在《蕪城賦》撫今追昔的描述中,才透露出一些信息。它追述“五百餘載”前的揚州“全盛之時”,曾有“藻扃黼帳,歌堂舞閣之基;璇淵碧樹,弋林釣渚之館”,即說那時揚州有繪有文采門窗的歌堂,懸掛著繡有黑白文飾幃帳的舞閣,聽鳥鳴唱,捕養小獸的林苑中,滿眼碧樹芳草,觀魚垂釣的水池邊,點綴著如玉的山石。不少學者認為這些應是對吳王劉濞時期宮室林苑的描寫。雍正《揚州府志》還引《西征記》,說“吳王釣台在雷陂,高二丈”。嘉慶重修《揚州府志》則引《寰宇記》雲,雷陂“有大雷、小雷之宮,吳王濞游此,嘗築釣台”。劉濞(前215一前154)是漢高祖劉邦之兄代王劉仲之子,隨劉邦平定淮南王英布的叛亂,於高祖十二年(前195)受封為吳王,領三郡五十三城,建都於廣陵。他開銅山鑄錢,煮海水製鹽,經濟充裕,國力強盛,又統治多年,常有稱帝之心,營建宮室,築造林苑,是很自然的事情。漢景帝前元三年(前154),劉濞發動楚、趙等“七國之亂”,史稱吳楚七國之亂。景帝遣太尉周亞夫征討平息。因而,揚州園林的歷史可以上溯到公元前一百六七十年。
當然,對吳王宮苑的描述,並非漢代人士的實錄,又只是片段的文字,還有可能受漢代《上林賦》及梁王兔園等等啟發而作的揆情度理之詞。但這些都已變得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鮑照的這篇文賦,道出了西漢吳王時期揚州已有園林出現。景帝平亂之後,更吳國為江都國,封其子劉非為江都王。武帝元狩二年(前121),劉非死,謚“易王”。非之子劉建繼為江都王。《漢書·江都易王非傳》中說,其時江都國有章台宮,劉建游章台宮時令四女子乘小船,建以足蹈覆其船,四人皆溺,二人死於非命。可見其時,章台宮亦有水池林苑。如說吳王宮苑出自於文學作品的描述,我們還可以從史籍《漢書》中見到其後不久江都王的章台宮,吳王宮苑和江都王的章台,都表明了西漢時期,揚州已有宮苑園林的存在。
從史籍中搜尋,到了南北朝時,《宋書》列傳第三十一《徐湛之傳》中,則明顯可見揚州園林起始時期的風采。傳中載“廣陵城舊有高樓,湛之更加修整,南望鐘山。城北有陂澤,水物豐盛。湛之更起風亭、月觀、吹台、琴室,果竹繁茂,花葯成行。招集文士,盡遊玩之適,一時之盛也。”其中“花葯”,猶言“芍藥”。北宋初樂史所著的地理總志《太平寰宇記·淮南道》中,更說“風亭、月觀、吹台、琴室”在蜀岡“宮城東北角池側”。
徐湛之(410—453),東海郯人。他是宋武帝劉裕的外孫,母為會稽公主。湛之幼孤,為武帝所寵愛。傳中說他“善於尺牘,音辭流暢。貴戚豪家,產業甚厚。室宇園池,貴游莫及。伎樂之妙,冠絕一時”。他的妹妹和女兒,又分別為南平王劉鑠和竟陵王劉誕的王妃,稱得上是位皇親國戚。元嘉二十四年(447),徐湛之出為前軍將軍、南兗州刺史,來到廣陵。其時廣陵為南兗州治所。在揚州,他“善於為政,威惠並行”;同時,他將營造室宇園池的愛好,也帶到揚州,不僅對城中的舊有高樓增榮飾觀,並於城北陂澤間建亭台觀室,栽植果竹花葯。應該說,他所營造的是一座亭台、山岡、水泉、花木具備的園林了。這是見之於史籍的揚州第一次官府造園活動,也是揚州第一座利用原有陂澤,增以人工建築廣植花木的山水園林。
這一山水園林的出現,在政治方面,與“元嘉之治”南方承平日久的大背景有關,也與揚州當時生產發展、逐漸富庶的經濟局面相關連。在文化方面,它必然受到魏晉以來,南朝劉宋時期山水詩和山水畫興起的影響。謝靈運等人的山水詩,宗炳等人的山水畫,都直接影響過當時及後來山水園林的構築。有趣的是,我們從徐湛之造園時“果竹繁茂,花葯成行”的記述中,還發現了今日揚州市花之一的芍藥,於劉宋時期即始見栽培,並用於造園的記錄。當時,江南一帶已有芍藥栽培,建康(今南京)即有芍藥園。《金陵園墅志》中說:“芍藥園,在覆舟山南,本晉藥圃,一名藥園。”所以他在建造的園林中,從江南移栽大量芍藥,是很自然的事。
然而,好景不長。元嘉二十七年(450),北魏軍渡淮南下,直逼瓜步(今六合東南)。次年正月,魏軍北退,過廣陵時,屠殺丁壯老幼無數。大明三年(459),竟陵王、南兗州刺史劉誕據城反,孝武帝命沈慶之攻破廣陵,斬殺劉誕及城中丁男三乾余口,女子賞給將士為奴。短短十年之內,廣陵城兩次大劫,鮑照的《蕪城賦》寫於大明三四年間,賦中的廣陵,已是景象悽慘的一座蕪城。十幾年前徐湛之建於城北陂澤間的山水園林已不見蹤影。今日高踞蜀岡中峰之上的大明寺,成了這一時期僅存的勝跡。
大明寺,始建於南朝劉宋孝武帝大明元年(457)。明代正德時南京吏部右侍郎羅圮,在《重修大明寺碑記》中說:“距揚郡城西下五七里許,有寺日大明,蓋自南北朝宋孝武時所建也。孝武紀年以大明,而此寺適創於其時,故名。宋主奢欲無度,土木被錦繡,故創建極華美。”以此,可知寺甫一建成,即成當時一郡之麗觀。
大明寺後又名西寺、棲靈寺。至清代,忌“大明”之稱,乾隆三十年(1765),皇帝第四次南巡時,賜“法淨寺”額。直到1980年4月,鑒真像自日本奈良回國“探親”,才恢復大明寺原名。P6-8

後記

這本書稿斷斷續續寫了一年。關於揚州園林的史述,在過去寫的書中,只作為其中一章,比較簡要,有些內容可以一帶而過。現在要將它寫成一本專著,有些疑難問題就浮現出來,繞不過去,必須儘可能地給予解決。比如唐人詩中說,揚州那時候“園林多是宅”,當然這是詩歌語言,而落實到有關史志中去尋覓,宅園的數量則少之又少,只好到唐人的詩文、筆記等等中仔細去找。比如寫明代揚州的園林,嘉靖年間,江南一座名園的園記中,提到“江都之俞”,曾是一座有影響的名園,而揚州的有關縣府志中,則未有一字。寤園是明末傑出的造園家計成,在儀征為汪士衡所築的一座名園,儀征的志書中亦未記一字,等等。這些都是書稿寫作時的難點。有的內容,越深入探尋,牽扯的問題也越多。但是,既然是寫史,有些問題還是應該梳理清楚的。解決得如何?只能儘自己的能力而已。
本書寫作過程中,除參閱了許多史志詩文、筆記和前輩學者專家的著述外,在蒐集資料、列印書稿等方面,還得到文史專家顧一平、方曉偉、帥國華和李建明博士、朱紅梅、張美紅、徐鵬志等同志的熱情幫助。攝影家王虹軍更是我多年合作的夥伴,辛勤為本書配圖。在此謹致謝忱。
書中不當之處,歡迎讀者指正。
許少飛
2012年10月

序言

城市是有情感和記憶的。
特別是揚州這座歷史文化名城,只要一提及“揚州”二字,無論是朝夕相守的市民,還是遠離家鄉的遊子,或是來來往往的商旅,幾乎都會流露出由衷的感嘆和無盡的思念,即如朱自清先生在《我是揚州人》中所說:“我家跟揚州的關係,大概夠得上古人說的‘生於斯,死於斯,歌哭於斯’了。”朱先生的寥寥幾筆,看似平淡,滿腔的情感卻在字裡行間奔涌,攫人心田。可見,揚州這座城市之所以素享盛名,不僅僅在於她的歷史有多么悠久,地域有多么富饒,也不僅僅在於她從前有過怎樣的輝煌,現在有著怎樣的榮耀,更在於人們對她有著一往情深的眷念,以及由這種眷念牽連出的耿心記憶。
情感和記憶,是這座城市另一種意義上的財富,同時也是這座城市另一種意義上的標識。
2014年,揚州將迎來建城2500周年的盛大慶典。其實,更嚴格地說,2500年是有文字記載的建城史,揚州人類活動的文明史遠遠不止於此。早在距今5500~7000年前,高郵龍虬莊新石器時期的先民就開始了製作陶器和選育稻種。儀征胥浦的甘草山、陳集的神墩和邗江七里甸的葫蘆山也都發現3000~4000前的商周文化遺址。我們之所以把2014年定為揚州建城2500年,是因為《左傳》中有明確的記載:周敬王三十四年(前486):“吳城邗,溝通江淮。”這七個字明確地說明了吳國在邗地建造城池,也就是我們今人時常提及的古邗城,於是,公元前的486年,對揚州人來說,就成為一個永久的記憶。這句話還說明了另一件永遠值得記憶的歷史事件,就是這一年,京杭大運河最早的一段河道——邗溝在揚州開鑿了。邗溝的開鑿,不僅改變了揚州社會發展的走向,也改變了古代中國的交通格局,這一點,也是人們的永久記憶。正是由於有了邗溝,有了後來的大運河,才使得揚州進入了社會發展的快速通道,成為中國古代交通的樞紐,成為世界文明發展史上一座十分重要的城市。
揚州這座城市,承載著太多的情感與記憶。於是,一批地方文史學者一直以揚州史料的蒐集、整理、研究為己任,數十年堅持不懈。他們一直在探求揚州這座歷史文化名城從遠古走到了今天,在中國文化史上留下了哪些令人難忘的腳印?在中國發展史上有哪些為人稱頌的作為?在當代社會生活中又有哪些發人深省的影響?我們今人應該怎樣認識揚州文化在中國文化版圖上的定位?怎樣認識揚州文化的特色和本質?以及揚州文化對揚州城、揚州人的影響又該怎樣評說?等等,這些都是極富學術含量的科研課題,也是民眾極感興趣的文史話題。日積月累,他們的工作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果,大量的文稿發表在各類報刊雜誌上。這些成果如同顆顆珍珠,十分珍貴,卻又零散,亟需編串成光彩奪目的項鍊。適逢2500年的建城慶典即將來臨,把這些成果編撰成叢書,讓世人更全面、更系統地了解揚州的歷史與文化,無疑是建城慶典的最好獻禮。
由此,《揚州史話》叢書便應運而生了。這套叢書的跨度長達2500年,內容涵蓋了沿革、學術、藝術、科技、宗教、交通、鹽業、戲曲、園林、飲食等諸多方面,應該說,揚州文史的主要方面都有涉及,是一部相對完整地講述揚州2500年的歷史文化叢書。這套叢書2009年開始組稿,逾三年而粗成,各位作者都付出了辛勤的勞動。編撰過程中,為了做到資料翔實,論述精當,圖文並茂,每一位作者都查閱了大量的文獻資料,吸納了前人和今人眾多的研究成果,因而,每一本書的著述雖說是作者個人為之,卻是融匯了歷代民眾的集體記憶和群體情感,也可以說是揚州的集體記憶和群體情感完成了這部叢書的寫作。作者的功勞,是將這種集體記憶和群體情感用文字的形式固定下來,將易於消逝的記憶和情感,化作永恆的記述。
《揚州史話》叢書是市委市政府向揚州建城2500周年的獻禮之作,揚州的幾任領導對叢書的編纂出版都十分重視,時任揚州市委副書記的洪錦華同志親自主持策劃並具體指導了編纂工作。這套叢書,也可以看作是揚州的索引和注釋,閱讀它,就如同閱讀揚州這座城市。揚州城的大街小巷、湖光山色,揚州人的衣食住行、喜怒哀樂,歷史上的人文遺蹟、市井掌故,當代人的奮鬥歷程、豐功偉績,都可以在這套叢書里找到脈絡和評說。叢書將歷史的碎片整理成時空衍變的軌跡,將人文的印跡組合成城市發展的畫卷,在滄桑演化中,存儲正在消亡或即將消亡的歷史蹤影,於今昔變遷時,集聚已經形成和正在形成的文化符號。
歲月可以流逝,歷史不會走遠。城市的記憶和情感都融匯到這套叢書里,它使得揚州人更加熱愛揚州,外地人更加了解揚州,從而存史資政,熔古鑄今,凝心聚力,共創未來。未來的揚州,一定是江澤民同志題詞所期望的——“古代文化與現代文明交相輝映的名城”。
是為序。
袁秋年
2012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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