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運末班族

捷運末班族,是在北京捷運的“末班乘客”,他們有的是加班族,有的是過著雙城生活的IT男,有的是公交司機,還有一些形形色色的人。雖然他們職業不同,終點不盡相同,但臉上的疲憊感都相同。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捷運末班族
  • 外文名:The last gro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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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運末班族1、“準時”的建築設計師:堅持坐了兩年多的末班車
無論工作日,還是周末,幾乎每晚23點20分,北京捷運6號線末班的常客、建築設計師邵彬都會準時出現在花園橋捷運站,然後搭乘最後一班捷運去往草房。
凌晨12點左右,是邵彬抵達終點站草房站的時間,也是最讓邵彬心情舒緩的時刻,一到站,沒有過多停留,他便會奔回他和妻子兩人搭起的“小窩”去。只作一番簡單的洗漱,不去打擾已入睡的妻子,邵彬都準時在凌晨12點半睡覺。
邵彬對於時間特別在意,工作地點在海淀區蘇州橋附近,捷運站點在花園橋,生活在20多公里之外的草房,倒車的時間、趕末班車的時間、回家的時間,他都瞭然於胸。在邵彬看來,準時坐上捷運很重要,否則就會徒增時間及金錢成本。
邵彬無奈地說,“我們乾建築設計這行,每天都要加班到這個點。說實在的,生活早沒了。確實也感覺到累,但這樣的生活也過了兩年多了,也早習慣了。每天一累,回家便倒頭就睡,而一睡醒了,精神狀態又好了。”
雖然生活很累,但“累”完後的代價並不低,邵彬當前的月薪在兩萬以上,是很多人理想的薪資。邵彬直言不諱地說,當前他和妻子在燕郊買了一套房子,房貸壓力不小,此外,他們的孩子已經三歲了,當前放在老家那邊給父母照顧,將來也有不小的育兒壓力。為此,自己和妻子都很努力地工作,“這也是我堅持的動力。”邵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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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奔波”的IT男:執著地過著雙城生活
不同於邵彬夫妻兩在北京安家,同乘末班捷運的趙力則選擇自己一個人在北京工作。趙力從事的是IT行業,由於需要跟不同的項目,他的工作半徑很大,在外地出差是常態,因此,趙力的妻子在老家濟南生活。為此,工作時間外,他每個周末都會堅持回老家,和家裡人一起過周末。
趙力的生活時間也算規律,平時在北京工作,每周五他就會趕回濟南過周末,和家人團聚。在趙力眼中,和家人吃飯,陪6歲的孩子玩,這是回家的一大樂事。而為了多在家待會,趙力往往會選擇較晚回京的動車,並且安排計畫,趕上最末一兩班的捷運。
在趙力看來,雖然這樣來回奔波很累,但這樣的生活還是讓他感到幸福而又充實。“濟南離北京並不遠,我的工作時間也比較有彈性,因此總會找機會回家多呆幾天陪陪家人,我們很多同事也都是這樣的,一有時間就回老家,然後再趕回北京。”
“雖然回北京都很晚了,明天還需要工作,但回趟家等於充一回電,如此生活,還是很滿足的。”趙力說。
3、“沉默”的公交司機:自己也成了乘客
上班的時候,是司機,回家的時候,是乘客,開晚班公車的劉力一個月總有四五次要搭末班車。
在末班捷運里,劉力的穿著與眾不同,一件長袖的藍色制服顯得格外起眼。
和其他乘客一樣,偶爾選擇翻翻手機,看看站點,然後閉上眼睛養神,這也是劉力的放鬆方式。不同的是,在劉力身邊還放著一個盛有茶水的水壺,他時常會擺弄擺弄,不時還會猛喝一口。
劉力的家在北京朝陽東邊的褡褳坡,從單位坐捷運回家,大概要花40多分鐘,而這段期間是他一天中最清淨的時刻。
劉力說,“說實在的,回到家要操心家裡的大小事務,上班也很累,每天要和那么多乘客說話,而這會就想安靜安靜,不說話。”
4、“剛上班”的捷運維修工:這裡有很多老面孔
除了夜歸人外,在末班捷運上,也有一些人則是“剛上班”,捷運維修員李鐵師傅就是其中一位。
每天,當許多人拖著疲憊搭乘最末一班捷運準備回家,同乘一班捷運的李鐵則精神飽滿,準備到崗上班。李鐵師傅是60後,50多歲的他當了30多年的捷運維修工,每天當捷運停止運行,他總要和同事一起檢查捷運使用情況。
李鐵的捷運維修工作從晚上12點到凌晨2點半,看似工作時間很短,但工作量大,責任也重,他們需要很耐心地為捷運“檢查身體”,每個小細節都馬虎不得。
在李鐵看來,在末班捷運上,有很多都是一些上班族,也多是老面孔,大家大體都比較疲憊。但有時也會有些新面孔加入,有很好玩的,有很古怪的,也有很奇特的,在這裡,各種趣事都會有。

表現

捷運末班族18條線,幾百站捷運,北京捷運日均客流量常態化地進入千萬人次大關,在2016年3月,最高客流量更突破1200萬人次。在如此龐大數字背後,紀錄著的是每一個在城市奔波者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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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鞋一脫,順勢臥在那一張搖晃的“床”上,然後閉目養神,臨近午夜,在北京捷運6號線末班車上,許多夜歸人正是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回的家。在這趟車上,乘客寥寥無幾,每節車廂里多則幾十人,少則只有幾人。
形形色色的人,諸如上班族、加班族,遊客等,玩手機、打瞌睡,他們平靜的狀態也在告訴外人“這也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我們已很疲憊了,請勿打擾”。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當一群大學生在末班捷運上載歌載舞時,乘客們還是出奇的平靜,沒有人過度地去關注,他們還是沉浸在自己“無聲”的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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