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教主
輝夜〔開山師祖,同時也曾是西域大光明宮的月後、聖女〕
(輝夜至華蓮之間的時間段,教主不詳)
華蓮〔集教主與祭司職位於一身〕
明河〔和
迦若聯手殺了華蓮,從此拜月教教主都沒有比祭司更強大的力量,嬰除外;遭遇了所記載第一次“
滅天之劫”〕
(300年後。期間教主不詳)
沉嬰〔殺了蒼明後成為第二位集教主與祭司職位於一身的教主,把聖湖重新放滿水,飼養
惡靈與鬼降,在某個滅天之劫前魘魔復甦,遂自沉於湖底,後來被
神澈所殺〕刀姬,阿慕,搖光〔以上三位是
風涯立的,沒有詳細介紹〕
(100年後。期間教主不詳)
夷湘〔在
昀息唆使下反風涯,召喚出蠱王,終死於風涯之手〕
沙曼華〔原為拜月教侍月神女,被送到西域大光明宮當星聖女,後來回到拜月教當教主〕
(約五十年後。期間5位教主,身份不詳)
神澈〔昀息立的第7位教主,5歲當教主,8歲被黜,在聖湖底下的紅蓮底獄關了8年,後來殺了昀息和
沉嬰,獲得了強大的力量,卻被
魘魔附身,最後與
扶南一起閉於湖底〕
葉天籟〔原為羅浮葉山莊的人,被昀息帶入月宮,立為教主,因為爹爹和羅浮山莊的人把她作為條件和拜月教簽訂了不再進攻的條件,而心中懷有無比深的怨恨。大祭司使得她永不長大,後來她借用魘的力量把昀息打入湖底。後回山莊報仇,當了解了當年的真相,看清自己和哥哥葉天征的內心後收回幻蠱,由於力量反噬死於試劍山莊〕
歷代祭司
華蓮 (集教主與祭司職位於一身,因象徵教主的月魂被破,慌亂中被血鬼降反噬而死)
迦若〔原為
血鬼降,反噬華蓮後成了拜月教祭司,擁有
青嵐的記憶,在與
聽雪樓之戰中捨身
飼魔,以永閉地底的代價放空了聖湖之水,將所有
惡靈鬼降渡往彼岸〕
孤光〔原為迦若左護法,聽雪樓臥底,迦若死後他當祭司,被自己的徒弟背叛,秘密地封印在墓地之中〕
靈均(孤光的弟子,被孤光評價為“天賦出眾,可謂驚才絕艷,不遜於昔年迦若大祭司。可惜用心過於刻毒,恐不得永年。”)
蒼明〔拜月教歷史上第一個死於教主手下的祭司,拜月教第十九代祭司〕
風涯〔活了很久,受徒弟
昀息的威脅,捲入中原風波,與西域大光明宮宮主
霍恩交手,打敗霍恩後死去〕
昀息〔打敗帝江而被風涯殺死的瓊州鬼師的後裔,很有心計,暗算了風涯祭司,21歲便當上了大祭司,卻守不住鐘愛的
沙曼華。拜月教數百年歷史上最離經叛道的一位——他完全廢止了一年一度的聖湖血祭,撕破了百以來一直保持著的教主祭司平權的假象,恣意廢立,
生死予奪。而且他派出教中子弟參與南疆政務,從
苗疆各大村寨中抽取賦稅。後被
天籟打入聖湖底,每日被
惡靈噬咬,最後死在
神澈手下。用
風涯的話說:“內心除了仇恨什麼都沒有的你,將何以為繼啊?”〕
教主人選
將身心都獻於月神的女子,終身不嫁
縹碧(溫柔美貌的女子,博學多才,性格內向,終日流連於
藏書閣,與少年時的
神澈情同姐妹)
重大節日
2.聖湖血祭
三大邪術
三大邪術之中,分血大法為召喚
惡靈之法,噬魂術為掠奪力量之術,骷髏花是攻擊系的術法。
1,噬魂術。
出現地點為《彼岸花》,使用者為流光,只不過施術由於被人打斷而失敗,而且招致可怕的反噬。
“那是教內最高深的術法之一,當初他也只是聽
昀息師傅說過而已,卻還遠未到可以修習的地步——那是一門極其惡毒霸道、但收效卻也極其強大的術法,修習此術後,就能夠通過吞噬對方的身體來獲得對方的一切力量,因為太過陰毒,甚至在拜月教中、都被列為三大禁忌術法之首。”
“‘你快走!’流光眼睛一變,伸手推開扶南,‘我施用噬魂術失敗,如今死靈們要出來了!你留在這裡會一起被吃掉的!’”
被吃掉?!這個逆風太可怕了!噬魂術又是一旦開始便不能停止,不是吃就是被吃,真害人。幸虧被流光毀了,失傳了,否則就麻煩了。
有一件事,與噬魂術有相似之處,那就是,用教中秘法,吃掉術士,可以得到這個人的力量。準確地說,這就是《護花鈴》中的模式。
另有一個法術,也有類似效果,我們下文將會提到。
2,分血大法。
這個法術的最早出現是在《護花鈴》,在那裡由
青嵐和
迦若使用過。這個術法屬於
陰陽術,攻擊非常可觀,反噬也很驚人。
“眼裡驀然掠過決斷的光,流光將右手的中指送入口中,咬破,用血在
密室的地上一筆一划地畫起一個繁複的符咒——
“那是分血大法,教中的另一禁忌,可以用來召喚魘魔。
“他分出了自己的血,以生命的一部分來和那個隱藏於月之暗面的邪魔交換契約。他喚醒魘魔,獻上了自己的生命和靈力,而復甦的魘魔必然會借給他力量,去實現他的願望。
“當初,天籟教主為了制住
昀息祭司,便是動用了這個術法。
“然而,作為代價,那個紅衣女童的心也變得越來越陰暗惡毒,渴求著殺戮和血腥,逐漸被
魘魔的力量侵蝕,卻無力控制自己的行為。”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流光翻過手掌,印在了那個完成的符咒中心,輕輕地低下頭,吐出兩個字:‘魘來’。
“話音未落,地上那個血紅的符咒忽然化成烈火,熊熊燃起!
“卻邪劍已然刺到,卻在火旁頓住,掙扎良久,終於還是錚然落地。
“‘魘來!’流光霍然抬頭,低叱,手指一抬,指向視窗的那群
惡靈——那是地獄裡的紅蓮烈焰。無數的火光從他指尖和地上的結界裡飛出,呼嘯著刺入那團白煙。
“惡靈發出炙烤中的劇痛呼喊,猛然渙散,先是沒有章法地胡亂翻飛,最後終於尋到了那扇窗,沿著
來路退縮回去。那些烈火追在後面燃燒,一路將無數惡靈燒得魂飛魄散。
“暗夜裡,就如一朵巨大的白色蓮花
乍然收攏,縮回了湖心水下。”
效果就是這樣,華麗的紅蓮烈焰,威力無窮,但導致的是獨立人格的完全喪失。
在舊版本中沒有這個問題,只是有較強的逆風。並且,還可以製作護身符,功能強大,與
惡靈沒有關係。而且,這並不是拜月教獨有的,至少
白帝門下也會這一法術。在舊版本中,效果是“虛幻的光之劍”(《指間砂·紅塵》)、“苗寨中沖天而起的大火”“紅蓮烈焰焚燒了一切”(《護花鈴》),但我們完全可以理解,這就是前後之別。如果
迦若變成這個樣……
3,骷髏花。
同樣出自《彼岸花》,在此之前,最後一個會使用該法術,用白骨之舞操縱骷髏花的人就是
沉嬰教主,後傳於
神澈。強有力的攻擊法術,動作卻比較特別。
“‘我想,你一定是個啞巴。’她沮喪地下了一個得出過千百遍的結論。短暫的沮喪後,她又雀躍起來,看著地上擺好的方格子,提議,‘嬰,今天,我們一起來玩
跳房子吧!’
“幽藍的水光從頭頂透下來,隱隱約約照亮了室內。
“那縱橫擺在石室地面上布置成一格格的,居然是一根根慘白的人骨!
“把歷任
拜月教主的屍骨拆開,擺成格子,她卻是絲毫不懼怕,快樂地在白骨中蹦跳起來,伶俐地用單足躍過一根又一根森森白骨——那,是她被關入水底後學會的不多幾個遊戲之一,如今卻成了貧乏生活中唯一的樂趣。
“她越跳越快,笑得很開心。
“隨著她加快的身形,密室內起了小小的旋風,一陣輕微的聲音後,那些地上散落的白骨居然一根根立了起來!
“‘咯咯……好,大家一起來跳吧!’她拍手笑,腳下越發跳的靈活。一根根白骨豎立著,一端著地,整整齊齊地排列著,
喀喇喀喇地跟隨在她身後,跳了起來!
“幽藍色的水光透入密室,在這昏暗的光里,只有滿室森然豎立的白骨,跟隨一個十三歲的孩子輕盈跳躍。”
有點瘮得慌,再看效果。
“‘跳吧。’那個聲音輕微地嘆了口氣,對她說,‘骷髏之花開放的時候,整個冥界都會跟隨你一起舞蹈!’
“那一場混戰不知是怎么結束的。
“她只記得身後喀嚓喀嚓聲音響得分外密集,滿地的白骨都跟著她跳躍,全部化成了一柄柄尖利的劍,刺向那群死靈。那一片灰白煙霧越來越薄,越來越淡,最後終於完全消失了。
“一切都寂靜了。她站在
密室的中心點上,用一根細長尖銳的白骨支撐著身體,搖搖欲墜。血從她身上十幾處傷口裡流下來,染紅了地面,也染紅了手中的白骨之劍。
“滿地的白骨都豎著,根根尖端染血,以她為中心微微傾斜,仿佛在無聲的致意。
“幽藍的水光映上去,那些簇擁著她的白骨,宛如一朵巨大的盛開的菊花。”
再看殺人的實戰效果。
“她鬼魅般地一飄,往前輕輕一躍。那種跳躍的姿態很奇怪,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屈起了一隻腳,在玩著
跳房子的遊戲。跳了三跳,她倒轉手中的白骨,叩在墓地上。
“‘
喀喇喇’一聲裂響,從地底最深處傳來,忽然間所有黃土堆都裂開了!
“無數白骨從墳墓中反跳而出,一端著地,森森然地立了起來。一眼望去,無邊無盡的墓地上儘是白骨,仿似
地獄之門開了,無數死靈躍出地面。
“‘白骨之舞!’流光不可思議地低呼,頓住了手,‘骷髏花!’
“‘喀嚓、喀嚓’,那些白骨支離地豎了起來,列成一圈,宛如綻放的白色菊花。
“那是死亡之花。
“‘受死吧!’魘魔揚首冷笑,手指點處,那些森然白骨瞬忽飛起,在空中交織出了無可抵擋的死亡之網,將流光重重包圍。
“雨絲都已然無法落下,夜幕里只見無數白骨
交錯縱橫,裹著裡面的一襲白衣。
“白色的網中,漸漸有淡淡的血飛濺出來。
“那些白骨的網越來越小,忽然萬千支飛來,凝聚成一點!光網消失後,流光的身體最終被三支長短參差的白骨釘住,無法再動。他已然盡了力,卻依然無法對抗這被他自己召喚出的魘魔!”
如果要論效果,三大邪術有絕對的優勢,但是鑒於這可怕的反噬,顯然成本要高於受益。傷人又傷己的雙刃劍,這就使它們的實戰意義大幅下降。儘管如此,這仍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三大正術
1,指間風雨。
“滿天的烏雲剛剛在燁火的驅趕下散開,此時卻以更快的速度在燁火頭頂聚攏起來,轉眼之間電閃雷鳴,豆大的雨點撒了下來!
“‘呀。’燁火不防他的術法召喚如此迅速,在防護咒術來不及念完的時候,已經有雨絲落到她身上,她急忙抬手相擋——‘嗤’的一聲,柔軟的雨滴仿佛鋼絲,剎那間對穿過了她的小臂!
“‘指間風雨?!’血如同噴泉般的湧出,燁火臉色轉瞬蒼白。”
三大正術中唯一已知的攻擊性法術,僅有
迦若曾經使用,需強大靈力作為基礎。“馭使風雨是驚動天地的術法,即使修為深湛的術士也必須經過齋戒、設壇、大醮等繁複的順序,才能在隆重的儀式後實現召喚。然而,對方居然能呼風喚雨在彈指之間,這等靈力、不得不令釋、道兩位大師都相顧失色。”
2,化影術
“‘化影術!’魘魔急退,驚駭地低呼——那是拜月教中最高深的術法,和‘指間風雨’、‘枯榮手’並稱‘三大正術’之一。記憶中,只有祭司才能修習到這樣的境界!”
“所謂的‘化影’,也不過是靠著極快的身法來保持。你多說一個字,凝聚的‘氣’就散一分”
我們仔細觀察,會發現這三大正術一個比一個華麗,當然,我沒說華而不實。
3,枯榮手
這是三大正術與三大邪術中唯一不曾真正出現過的,我們只知道它的名字。不過,三大邪術分屬不同性質,所以我們有理由認為,三大正術也不屬同一種類。
其他術法
? 在《護花鈴》《
帝都賦》《
曼珠沙華》《彼岸花》中,系統地展示了拜月教的法術。而許多在三大正術和三大邪術以外的法術,也十分驚人,在此一併展示。
1,幻術。
“‘撤!’眼看著手下一個接一個地倒了下去,鐘木華知道這個破廟中的神秘人實在是太厲害,立刻下了命令,‘我來斷後,快回去稟告靖姑娘!’ ?“顧不上收拾同伴的屍體,
聽雪樓殘餘的子弟立刻往外衝去——
“‘鐘老!門、門不見了!’陡然間,先到門邊的一名幫中子弟發出了駭然的喊叫。
“‘蠢材!莫嚇破了膽、看花了眼!——聽雪樓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白髮老人一邊全身心地戒備著破廟中那個不知隱身何處的神秘人,一邊呵斥著屬下慢慢往外面退去。
“‘老天!門、門呢?
門真的不見了!’然,身後樓中弟子人的叫更加眾多,幾乎所有人都發出了驚訝恐怖的呼喊,他終於忍不住回頭往門口看了一眼。
“他的臉忽然因為恐懼而抽搐!——果然,門沒有了!在原來進來的地方,門沒有了!”
“‘擅闖神廟者——死。”’
“昏暗破爛的廟裡,某一處忽然傳來了冷冷的聲音,宛如空谷回聲般縈繞。
“聲音方起,鐘木華閃電般地飛身往聲音傳來的地方一刀砍了過去!
“‘啊!……’慘叫聲響起,刀砍中的是血肉之軀。然而,定睛一看,刀上面容扭曲的,卻居然是自己手下的一名子弟!‘鐘老……為什麼、為什麼……’
“白髮老人駭然抽刀,死屍撲倒,血流了一地。
“身後子弟雖然悍勇,但是看見如此詭異的局面,也不由驚呆在當地!
“‘
快逃啊……不管了,把牆砍倒吧!’終於,有人無法忍受這樣的氣氛,然後瘋狂般地動手開始抽刀往黃土牆上砍去。然,奇怪地,刀落之處,感覺居然是軟綿綿的。
“‘噗!’忽然間,牆裡噴出了鮮血!
“‘為什麼……為什麼砍我?……’牆問,帶著震驚和不敢相信,然後緩緩癱倒——倒地後,卻竟然化成了並肩作戰的
聽雪樓的同伴!
“在死人倒下以後,那一道黃土牆還是在原來的地方。
“拿刀的子弟駭然尖叫,神志昏亂已極,只顧拚命揮刀亂舞,護住周身——‘妖怪!妖怪!’”
夢魘幻境,雖然我們不知道其它幻術的名字,但鑒於文中指出現了這一個名字,所以這也有可能使這一套幻術的總稱。
“‘香燃盡的時候,如果你還沒有回答我,那么就準備著‘訣別’吧……’”
“‘以瀾滄為界,勒住你的
戰馬!如果非要強行吞併整個武林的話,請想想你將要付出的代價——如果你不想她成為月神的祭品的話。’”
“只聽得到話語,然而,努力地看著四周,他卻無法看到任何清晰的東西。一切,仿佛是虛幻而不扭曲的,似乎隔了一層裊裊升起的水霧——他只看見白茫茫的一片,是無數穿著白袍的人影,一起一伏,不停止地做著機械的膜拜狀,奇怪的誦唱之聲如波濤般傳入耳膜——”
“‘阿靖!阿靖!’他終於忍不住脫口驚呼出來,用力地撥開迷霧,四處尋覓著,對著那虛空中的聲音厲聲喊,‘——住手!快滅火!放她出來,放她出來!——
我答應你們!’
“‘遲了……已經遲了……’
“‘焚燒一切的
紅蓮火焰一旦燃起,將燒盡三界裡的所有罪孽……’
“‘住口!讓她出來!’他想斬開重重的迷霧,卻發現那卻是如水一般地毫
不留痕跡……他不知道她在哪裡,然而,他知道她在火里……在烈焰的焚燒里!‘放她出來!快讓她出來!’
“他開始失去了控制,一直往火焰的深處衝去——”
“‘大哥……你被魘住了。剛才你的額頭和全身忽然象火燒一樣的燙!’南楚沉靜的眼睛裡,也有掩飾不了擔心和失措——‘靖姑娘料的不錯,果然是有邪魅入侵!’”
從蕭大帥哥的經歷中,可以得到上一個結論的佐證
之所以以如此大的篇幅來引注幻術,是因為這裡的幻術於其它書中有不同之處。幻術一向是不具攻擊力的攻擊性法術,但《護花鈴》里出現了帶有攻擊力的幻術。
“‘以汝之血肉,為祭獻月神之美酒……’廟裡又傳來一句輕飄飄的話,撲簌簌一聲輕響,角落裡忽然飛出了一群五彩的蝴蝶,如幽靈般飛向剩下活著的子弟。
“滇中氣候溫暖,本來就多蝶類,大理更有著名的
蝴蝶泉——但是在這樣恐怖的夜晚,看見那些美麗
不可方物的蝴蝶,每個人心裡都冒起了寒意……可是仿佛被
定住了一般,所有人只是又恐懼又沉醉地站在原地不動,看著那些美麗動物的翩然靠近。
“鐘木華全身冷汗,心裡雖然在告訴自己要立刻拔刀,但是偏偏身體卻仿佛在沉睡。
“蝶在一些子弟身上落下了,然後,從容優雅地展開捲曲的針狀尖管,刺入脖子上的動脈……一個子弟,兩個子弟……慢慢地,所有人都帶著驚懼交加的神色倒下了。
“妖怪!妖怪!他一遍遍在心底駭極而呼,可是沒辦法挪動身體……只有眼睜睜地看著一隻絢爛無比的彩蝶,緩緩飛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吸管慢慢展開——”
2,五行搬運大法,《護花鈴》,較高級法術之一,威力有限(?!)。
“腳步剛踏出火圈,忽然間頭頂勁風襲來!——她縱身飛出,半空中如飛燕迴翔般凌空一個轉身,輕輕巧巧地避了過去,只聽一聲巨響,一塊大石從天而降,已經落在她方才站立的地方!揮劍輕觸,完全是金石交擊的聲音,不是假象。
“‘飛來石?’她終於頷首,微微笑道,‘五行搬運大法……閣下終於露了一點真功夫了。’”
3,召喚式神,《護花鈴》。
“阿靖下意識地退了一步,手中的劍如同一襲羽衣一般展開,全身籠罩在了
緋色的光華之內。然,她的身形方才一動,
迦若的雙手已經虛合在胸前,作膜拜狀,嘴裡吐出了奇異的
咒語——‘可依陀洛阿梵密托安諦。’
“不過……好熟悉的咒語啊……
“已經來不及在多想,阿靖的眼中忽然閃現出極其凌厲的殺氣。在額環上寶石光輝閃動之際,她已經看見虛空中有煙霧陡然凝結,迅速幻化成了兇猛異獸之狀、猛撲而來!
“‘饕餮!’看見人臉羊身的猛獸露出尖利的獠牙,全身雪白的長毛如風一般舞動,阿靖脫口驚呼——那種上古傳說中食人的魔獸!”
在主人死後,召喚獸會重新選擇主人。召喚獸有特殊的能力,如饕餮,擁有紅蓮烈火的能力,“饕餮口中吐出的,居然是能焚燒三界的紅蓮之火。,然而,這正是修習五行之水相法術的她的最大剋星”。
“鬼降,是廣泛流傳於
南疆一帶的降頭術中的一種,是通過養鬼之術控制了一個鬼魂,令這個鬼魂去做種種事情,即馭使死靈。
“為了培養鬼降,術士先要到樹林去砍一段的木頭(或言,以種植在死人墓地旁的樹木最佳),再用刀子雕成一口小棺木。準備完畢後,去找一些剛死不久的人的墳墓,掘棺取屍,用人脂提煉而成的蠟燭燒烤屍體的下巴,直到屍體被火灼出
屍油,然後將滴下的屍油用預先準備好的小棺木盛之。
“法師然後迅速蓋棺念咒,這個剛死去的魂魄就能聽命而供差遣行事,來去如電而為一般人目所不能見,瞬間就能完成主人的指令。
“此法雖然因為過於陰邪而被玄學正派視為妖法,然而在
南疆,卻頗為盛行。”
血鬼降的威力更大,有
屍毒。“血紅色的影子在地上掙扎著,發出非人非獸的怒吼,以手代足、撐起只到腰身的半截軀體,在地上飛速的爬行,凶性大發,凡是遇上的人都被它一抓後倒地,迅速腐爛成白骨。”
“在南疆所有的
降頭術中,血鬼降是一種最厲害、也最惡毒的降頭術,同時十分難以控制。
降頭師找到煉製的少年男女後,首先要放掉全身的血,然後刺破自己左右手的中指,滴上七滴鮮血進去,連滴七次,才能由心控制血鬼降。
“但即使煉製成功,也還要時時刻刻防範血鬼降的反噬——因為在煉製的過程是如此殘酷,被降頭師放幹了全身的血、控制住的鬼魂充滿了陰、陽兩界之中的怨毒,它不會放過每一個可以報仇的機會!
“所以,
血鬼降雖然厲害,但往往也成為一個降頭師,最大的心腹之患。除非術士有極端高深的修為,是絕對不敢輕易煉製血鬼降來為自己所用。
“就像今日,那個法師一旦露出受傷衰弱的跡象,他所馭使的血鬼降凶性便立刻爆發了出來,顧不得攻擊
蕭靖兩人,而逕自反撲向了自己的主人。”
“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
蜘蛛俠里的這句經典台詞,也可以套到月J的武俠中:“威力越大,反噬就越大。”
“
迦若看著河灘邊上那一灘
狼藉的血肉,眼色慢慢嚴肅起來:‘那隻
鬼降已經反噬了宿主,它的力量如今該驀然強了很多——要趁早除去它,不然沒有了
降頭師、天地之間,再也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控制它了!不但對於我們拜月教,對於你們也一樣是禍害。’”真是的,迦若自己不就是這樣的一個失控的
血鬼降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5,地摩牙,《護花鈴》,威力有限。
“然而,她方一現身,遠處的白袍法師微微俯身,以手按地,念動
咒語。地面陡然裂開,無數利齒般的尖角從地底湧出,倒刺上來!”
6,幽冥真火,《護花鈴》。
“這火上面,有看不見的黑氣籠罩。這不是一般的火。” “沒有風,但是火勢卻蔓延的很快,一路順著這條街燒了過來,煙氣逼得人說不出話來。” 玉
清化雨術對其無效。
7,夢曇花,《護花鈴》。
“話音方落,忽然間他便是一彈指。弱水瞪大眼睛,只看見似乎有一粒青色的東西從他指尖彈出,拜月教的右護法閃電般的捏住她的
下頷,迫她開口。那奇異的東西無聲無息的落入她嘴裡,然而弱水都感覺不到有什麼掉在口中。
“‘你看。變!——’放開了驚懼不定的
藍衫少女,孤光笑著,手指忽然指向弱水的心口。
“弱水下意識的低看過去頭,眼睛忽然因為驚訝而睜大——
“那裡,她的心口上,居然奇蹟般的開出了一朵純白色的奇葩來!
“然後,她來不及驚呼,記憶忽然間仿佛被抽去一樣,頓時一片模糊混亂。
“‘這是夢曇花……’花兒被
孤光從心口摘下的剎那,弱水立刻昏迷倒地。孤光看著那朵花兒,對
蕭憶情淡淡道,‘那花是用幻力在心中種下、汲取了記憶而開出的。一朵花,便需要消耗一日的記憶。’”
人的心地越無暇,開出的花就越潔白。花籽是由幻力凝成,很可愛的一個法術。
“
拜月教主將手伸到了神鼎上,指尖忽然滴落了一串殷紅色的血珠。
“
那五只毒王仿佛嗅到了血的味道,一躍而起,直直投入到那滾熱的神鼎中,在裡面再度劇鬥起來。而拜月教主只是將手伸在
神鼎上方,不停將自己的鮮血注入其中,口唇開啟、喃喃地祝誦著什麼,臉色越發蒼白得可怕。”
“藥物和血混和的味道還瀰漫在風裡,而神鼎隨著那一聲厲喝轟然碎裂——原本入鼎的五隻毒王赫然無蹤,從中騰起了一隻龐然大物!那隻怪物蜿蜒在半空、身長几達一丈,兩隻眼睛在暗夜裡發出紅慘慘的光,瞬忽撲近、遮蔽了他頭頂上的所有月光,張開了遍布利齒的血盆大口。”
召喚蠱王所需的法術,又是一個高反噬的法術。
順便提一下,召喚毒蟲以從中培養蠱王,需要大量的召蠱藥引,這是一種紅色的粉末。
這個法術又是一個跟隨設定發生了變化的法術。《帝都賦》之中是使對方失去力量的法術,並使對方同時失去行動能力,但是,要以生命為代價。
“夷湘卻在笑,眼睛裡充滿了嘲諷。怎么?陡然覺得有什麼不對,他想回頭、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在一瞬間不能動彈了。是血咒!……是夷湘居然用自己全部的血下了咒術,在這一剎那把他困在了神壇上!
“‘
風涯大人!’背後那個聲音越發驚慌焦急了,‘小心!’
“他努力想解除身體的麻痹,然而這個用生命作為代價的咒術太過可怕,即便是拜月教靈力無上的大祭司、都被困住了動彈不得。”
《
曼珠沙華》中,效果幾乎相同,只是略有減弱,與此同時反噬也減弱,無需用全部的血,也無需死去。但是在施術者死後,效果隨之消失。
“‘可惜他忘了娃娃也會殺人……我殺不了他,卻能用我的血下咒、把他囚禁在了聖湖底下。對,祭司是死不了的……哈哈!那時候他一定恨自己為什麼死不了!-早上那些
惡靈吃掉他的血肉,可到了晚上他就能復生過來……’笑著笑著,女童眼睛裡忽然隱約有了晶亮的光,仰起頭,定定看著天上一片的黑,‘每天都要死去活來一次,永無止境。只要我的血流動一日,他的
咒語就一日不會解除!’”
“在
血咒擊穿他胸膛的那一瞬間吐了一口氣,他模糊地
喃喃低語了一聲,露出一個奇異的微笑。附了血咒的金索如蛇一樣纏繞上他的軀體,釘住他的四肢。聖湖水底的幽獄轟然洞開,那個紅衣孩子尖叫著,猛然將他向著地獄推下去。”
10,殘月半像心法,《帝都賦》。
“‘到此為止!’他冷冷一叱,廣袖一拂、雙手轉瞬將半空中寸斷的碎劍都碾為粉碎。拜月教的大祭司在桫欏樹上站住了腳——只要他一旦站住了腳,便無人再可以越過他身側半步!他必須要在這個地方解決掉這個闖入者,否則,再近一些、便要被神廟那邊的人聽到動靜了。
風涯並指如劍,刺破虛空——大祭司出手的瞬間,額心的紅寶石驟然光華一盛,令人不敢直視。
“雖然兩人之間相隔尚有一丈,在對方遠遠抬手一劈的剎那、
公子舒夜卻還是下意識地急避——他看不到有武器近身、也猜不到對方招式的來路,但多年殺手生涯練就的本能讓他在那一瞬間便感覺到了‘
死氣’——慢得一刻便要送命的死氣!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在他
掠起的剎那、他感到身上的衣衫發出破裂的撕響,隨即胸腹間傳來涼意——他身子還在繼續拔高,然而一低頭,卻看到暗夜裡胸腹間霍然裂開了一道血縫!
“拜月教那個
白衣勝雪的大祭司根本沒有近身、就只是站在一丈開外,緩緩豎起了手、做了一個手刀的姿式——然而,無形無聲的勁風、居然就瞬間斬開了一丈外的空氣?這算是武功、還是邪術?那樣的不可思議!
“腦中電光火石地掠過一個念頭——這…不就像
沙曼華當時使出的‘無色之箭’?只是她還必須藉助銀弓才能發出氣勁,破空也不能無形無聲,而眼前這個祭司……這個妖鬼般的大祭司,居然已經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
同理,“無色無相之箭”使用的也是這一心法。會了這個,就不用帶武器了。
11,連心蠱,《
帝都賦》,威力有限,但使用得當可帶來的收益在它的威力以外。
效果示意如下:“
沙曼華的頸後、出現了銅錢大的血斑!是蠱毒?”
“
昀息只是望著他,回指自己的心口,微笑,‘連心蠱啊,師傅您不會不知道連心蠱是什麼吧?這顆心停止跳動的時候、沙曼華的心脈也會斷——’”
12,幻蠱,《曼珠沙華》,具體效果不再贅述。下面把形狀帶出來。 “傷痕累累的可怖身體上,卻有一張漂亮稚氣的完美的臉,女童轉過頭看著南宮陌,手指間蠕動著一枚白色的線頭大小的蟲子,笑:‘這就是幻蠱喔!如果我一放手,它就會在你脖子上傷口裡鑽進去,鑽進去……一直鑽到你的頭顱里,吃掉你的腦子。’”
13,百毒功,《曼珠沙華》,攻擊效果不明。
“女童蒼白瘦弱的手臂直直伸到他面前,晃了晃,卻收了回去,大紅的袖子垂下來,掩住傷痕累累的雙臂,她用手指繼續逗弄著自己的發梢,笑了笑:‘喏,這一口,是蠍子蜇的;這一口,是蛇咬的;那邊呢,是蜈蚣咬的……我們拜月教的百毒功啊,就是非要這樣練出來才行。’”
“再度說起那個人的名字,女童眼裡陡然閃過雪亮的光,忽然捲起了手上的衣衫--大紅的袖子下,蒼白細弱的雙臂上傷痕累累,直伸過來:‘你看看!你看看!拜月教里我過的是什麼日子!他讓蛇咬我、讓蜈蚣蠍子蜇我……說是要我練什麼百毒功,說這樣我就不會再變大--他喜歡我像個傀儡娃娃,所以不許我長大!’”
14,融雪術
“
昀息咬破了自己的中指,冰冷修長的手在她手心緩緩移動著,畫下一朵
曼珠沙華紋樣的符咒來。他畫的很慢,血幾次凝結住流不出來,卻被他再三的硬生生撕裂出來。
“她看著那一朵血紅的曼珠沙華綻放在自己的手心,忽然間全身微微一顫。
“仿佛畫那一朵花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昀息的臉色變得分外蒼白。閉上眼睛休息著,他低聲說:‘下一次,在你見到沉嬰的時候,偷偷把它印到她身上去。’”
“照樣只是坐在那個角落裡,低頭坐著,也不說話,只是拿出一隻白色的靈芝遞給她。她尋到了機會,在接過靈芝的剎那,趁機迅速地把手按在了嬰的手上。
“那朵血紅的
曼珠沙華符咒,在一瞬間變得如烙鐵般熾熱!
“就在那一瞬間,她清楚地看到嬰全身劇烈地一震,然後忽然抬起了頭。”
“她下意識地甩手,想離開這個可怖的臉,然而那個奇特的符咒竟然緊緊地把兩人的手粘在了一起,任憑她怎么掙扎都沒用。
“‘
昀息大人!昀息大人!’慌亂之下,她脫口驚呼,求助。
“然而,身後金索上的祭司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微笑著看著這一幕。
“符咒仿佛是在兩人之間燃起了一團火,
神澈忽然覺得心神激盪,仿佛有什麼湧進了她的四肢百骸,帶來說不出來的舒服感覺。不知不覺地,她放棄了反抗,不想急著掙脫了,手心不停的湧來一種奇異的力量,充盈了她的整個身心。
“嬰小小的手緊貼著她的手心,臉色蒼白,全身劇烈地顫抖著,似乎在掙扎,但力量卻微弱得可憐。她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張大了嘴想說什麼。”
“‘你吸乾了她所有的靈氣,她自然要死了。’昀息望著
法衣下逐漸萎縮的女子,忽然再也忍不住地大笑起來,‘哈哈哈……
沉嬰,你當年自沉湖中,不是發誓要渡盡湖中
惡靈么?這多么無趣的事啊!——還不如把多年的修為一併給阿澈得了。’
“
神澈驚得臉色慘白,手一軟,癱坐在地上,一時間說不出話。
“身體裡果然有奇異的氣流在浮動,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輕快愉悅。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心那個
曼珠沙華的符咒鮮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一瓣一瓣舒展開來,覆滿了整個手掌,原本晶瑩雪白的手此刻宛如一隻剛從血池中抬起的魔爪。”
上文中提到,有一個法術與噬魂術有共通之處,指的就是它。
吸星大法,相信很多人都會聯想到。
“那是融雪術……是教中最深奧的術法之一。和中原武學裡的吸星大法類似,施法者憑著這種符咒可以將接觸到的另一位術士的全部修為吸入體內,收為己用。這是極為陰毒的術法,在收走對方的修為時也冒著極大的風險,有時候會因反噬而入魔。”
15,傀儡術,《彼岸花》《護花鈴》《鏡》。
用
傀儡蟲來操縱他人,這個法術在多本書中出現,因此這裡不加贅述。補充一點,強大的意志力可以反抗傀儡術,這點與《哈利波特》有相似之處。
16,布置結界,這並沒有一個詳述,但卻在許多書中都有出現。
行了,關於拜月教的法術就是這些了。
“甚至,連南方的拜月教也在天籟教主逝世後
偃旗息鼓,不再對南方武盟
咄咄逼人。”《
七夜雪》中的這句話,說得十分保守,實際上,在《
曼珠沙華》《彼岸花》之後,拜月教應該說是大傷元氣。但是,一旦恢復,拜月教仍有毀天滅地之能。
如果說月J的武俠世界是一幅華美的畫卷,那么,拜月教這一部分完全可以拆下來做一個網兜。過多的設定衝突,使它漏洞百出。但是儘管如此,拜月教應該是武林三大門派中最具魅力的一個。這似乎是衝突的,但是,美是不遵從什麼邏輯的,因為它本身就是天地間至高無上的真理。
鎮教三寶
1,
天心月輪。“以傳說中的西崑侖美玉琢成,嵌著八寶
纓絡,上面用金粉細細密密的寫滿了符咒”——形態。“那是拜月教開山教主親筆寫下的
咒語,用來壓制聖湖中那些可怖的怨靈。而這個天心月輪,也是聖湖的唯一控制水閘——一旦轉動,湖底的閘門就被打開,有禁錮死靈作用的湖水將泄入地底,而那些死靈便會失去控制而四散逃逸”——作用。
只有月神的純血之子可以將之轉動,而
蕭憶情有一半月神之血,所以能轉動,但頗為艱難。但是當他咳出血到月輪上之後,“月神之血浸潤了它,這個拜月教最高聖物仿佛得到了什麼祭奠,轉動的艱澀緩和了不少”。這玩意怎么不像正經東西啊!讓人想起
蕭鼎的《
誅仙》,寶物往往嗜血。
最終,
天心月輪被蕭憶情砍碎,以關閉閘門,並未見其再次製造明文記載。但是在《彼岸花》又有出現,所以必然重新製造過。
2,
月魄。凝聚了月華、號稱拜月教三寶之一的月魄,銀色的額環,交織著
曼珠沙華的花紋,刻著精細繁複的
咒語,精美絕倫——在額環的正中,鑲嵌著一枚火紅色的寶石。其擁有者可以獲得永生的力量,拜月教大祭司權力的象徵。 “這塊月魄伴隨了
迦若祭司多年,應該凝聚了祭司的心神”,所以它不只是力量,還可提取出記憶,當然,還是飾品,貴著呢!
“‘你到底想要什麼!’
風涯終於憤怒起來,舉手就將那張紫檀木茶几劈了個粉碎,從額環上一把摘下那枚象徵著祭司身份的‘
月魄’寶石,扔到地上,‘要我的命?要拜月教?都拿去就是!別再在我面前耍弄你的心計了!’”
由此可見,月魄,額環上的飾品,是拜月教權力象徵。迦若交給
孤光,風涯交給
昀息,都是權力的轉呈。“沒有月魄,就算他像如今這樣再苦修十年,也無法成為真正的祭司。”
3,月魂,當拜月教教主接任時,由祭司用金粉鉤出,永不消褪。
“絕美的女子昂起了高傲的頭顱,光潔的額頭映著月神座前千百萬的燭火,右頰下、那一彎金粉勾出的新月閃閃發亮——那是月魂。和月魄、月輪並稱拜月教三寶之一的月魂,一直由歷代的教主繼承著,作為月神純血之子的標誌。
“只有擁有這個標誌的人,才能獲得月神的庇佑,連聖湖怨靈的力量都退避三尺。
“這個世間,也只有流著月神之血的她,才能夠有力量化解
迦若因為施術而產生的反噬和逆風——如果她一旦停止了對於祭司力量的化解,那么,那些被役使著的死靈就會撕扯開祭司的
靈體,吞噬他的力量。”
在
聽雪樓系列中,沿用的一直是這個設定,即:(1)所有術法都有反作用,通稱為“反噬”或者“
逆風”,如果施用法術失敗,在施法者沒有防護的情況下,
咒語將以起碼三倍的力量反彈回施術者本身。而即使施用成功,也會有一定的力量反彈回來,造成潛移默化的不良影響;(2)拜月教的大祭司將反噬的
力量轉移到拜月教教主,拜月教的歷代教主,雖然不習術法,但是因為
血緣的關係,卻對於教中任何術法都具有抗力,對於反噬力亦是如此,所以,歷代的祭司,都會將自身所受的反噬作用,通過太陰星轉嫁給教主,再憑著她天賦的稟異加以消弭;(3)教主和祭司——從拜月教一百多年前創立那一日開始,似乎就是這樣奇異的相互依存的關係,一個執掌教義,一個控制力量,各自分治,然而誰都無法脫離另一方單獨撐起局面。
然而,從墨香系列開始,這個設定就有了重大修改:(1)“
逆風”若且唯若施法失敗時才出現,而且代價往往是死亡(大光明宮的瞳術除外,但也會對自身有負面作用);(2)基於第一條,“逆風”無需也無法轉移,因此教主無需有
血緣關係,可由普通侍月神女中產生,而且也會受拜月教法術(如連心蠱)及“逆風”(如
葉天籟收回幻
蠱後死去)影響,而祭司不死,力量近乎無窮;(3)由於第二條,教主完全失勢,祭司擁有絕對權力,決定教主廢立,被廢者關入紅蓮幽獄,直到死亡,屍骨留於其中,祭司弟子與教主有可能通過某些方式篡權,但成功機率極小。
這個設定改變,可以說真正把拜月教祭司從人變成了神。因此,為了配合這個改動,各方面都作了相當的妥協。例如,增加了許多強到不可理喻的法術;再比如,教主與祭司的兼任完全失去了原有價值,祭司更願意像養個寵物那樣隨便立上個教主。所以,前與後的拜月教,實質上是兩個不同的存在。
回過頭來說月魂。原來月魂可以被破壞,破壞後月神之血對自身的保護力下降,比如說,
鬼降可以反噬主人。現在,月魂唯一的作用就是表明教主身份,而且不可去除,也就是說永久受多種教中規定的行為限制,哪怕已然不是教主。某種情況下也可抹去,但需有強大力量,至少要達到祭司水平。
“骨節修長的手指伸到玉缽里,略微蘸了一點金粉,輕輕按在女子軟玉般的面頰上。
“‘真是美麗。——十五年前為什麼會送走你呢?’對面的白衣祭司微笑起來,深碧色的眼裡閃過滿意的表情,抬起了手,扶住她的臉。她閉上眼睛,感覺到那微涼的手指微微一頓,在她左頰抹過,留下了一彎淡金色的新月形記號。
“那是一旦印上、直至死亡才能消除的印記——拜月教教主的標記。”
地理位置
拜月教地處雲南,
彩雲之南的苗疆境內,處於
瀾滄江以南,苗疆靈鷲山山上。靈鷲山山頂,有一聖湖,名聖
月湖,湖水血色,水面有紅蓮烈火。湖旁有五宮殿:一大宮,即月神宮,那是拜月教的精神力量的象徵的所,,供奉著月神;四小宮圍繞著月神宮而建,即青龍宮、
白虎宮、
玄武宮、朱雀宮。
拜月教不屬於任何流派,傳說是以道教為主,結合了遠自西域東瀛的術法和苗疆的巫蠱之道,以月為最高神明,以教主為凡世最高領袖。自開創出來後,流傳於兩廣雲滇之地,教徒無數,勢力龐大。
雖然在
苗疆信教之人眾多,但是大部分人卻只是信奉
教義的一般教徒而已,連教主都是不修習術法而潛心研究教義之人——真正懂得術法的,教中不會超過十個人,再加上地方偏遠,所以,在中原一帶,對於拜月教的所知很少也不足為奇了。
聖物
月宮
月宮,在拜月教總壇靈鷲山上。
月宮規模龐大,然而布局卻規整簡單——遵循著天地方圓的古訓,外牆是方形的,東西南北四個門喉,各設有
青龍白虎、
朱雀玄武四宮。居中的是方圓不到一里的聖湖,聖湖旁邊依著山勢建造了神廟和神壇,神廟後、便是教主和祭司的起居之所。而長而曲折的遊廊,將所有建築連了起來,無論颳風下雨、月宮中的人均可自如來去。
山頂那個紅蓮盛開的聖湖,聚集了天下至陰的惡毒魂魄。而湖水的水脈卻來自萬丈深的地底,一路染了黃泉幽冥的陰氣,最後倒流匯聚到山頂——為了保持聖湖的至陰特性,山底下的“基座”里,就需要無數的普通魂魄來墊底。 如要打開聖湖,可轉動“
天心月輪”,而此輪只可由擁有月神血統的人轉動。
聽雪樓入侵時,一度造成聖湖枯竭神廟坍塌,然而大難過去後,孤光祭司和明河教主聯手恢復了月宮。他們重新召集子民在廢墟上重建神殿,用八寶混著金粉書寫成符咒,環繞著神廟一周。從此後,每一任教主和祭司都會用全部的力量在神廟內書寫下一道符咒,用自己的力量加強這一道結界,鎮壓著聖湖下的所有邪氣。
聖湖底有一個水下密室,“紅蓮幽獄”,是流放拜月教歷來被罷黜的教主的地方。在
密室的外面,是一座水下的墓地。無數
白石鋪陳在水底,白石基座上,是一具具桫欏木的靈柩。 每一具加持了符咒的靈柩里靜靜地長眠著的,都是一位拜月教祭司。
惡靈不敢接近這塊聖地,那裡的水安靜得如同凝固,無數潔白的七葉明芝在棺木間偷偷地伸展著枝葉。
教花
曼珠沙華,又稱
彼岸花。一般認為是生長在
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花香傳說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春分前後三天叫春彼岸,
秋分前後三天叫秋彼岸。是上墳的日子。
彼岸花開在秋彼岸期間,非常準時,所以才叫彼岸花吧。 彼岸花,花開開彼岸,花開時看不到葉子,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相傳此花只開於
黃泉,是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 彼岸花是開在黃泉之路的花朵,在那兒大批大批的開著這花,遠遠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鋪成的地毯, 又因其紅的似火而被喻為”
火照之路” 也是這長長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與色彩. 人就踏著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獄。
聖樹
桫欏樹,可辟邪毒。
魘
在拜月教的教義中,魘是和月神對立的魔,法力高強。它控制著黑暗的力量,一直在與月神爭奪著大地上生靈的命運。傳說中在一萬年前,月神為了不讓大地陷入黑暗,便用
天心月輪從日神那裡借來了光,灑落大地。魘魔的本體被消滅了,但不曾死去,所以千百年來,只能藉著占據別人的軀體來延續自己的存在。
魘魔有著諸多追隨者,它的力量來自人心的黑暗面,所以從來不曾被消滅。傳說中每隔一百年,它的力量就會達到巔峰,開始瘋狂地反撲,甚至會吞噬掉
明月,讓天地陷入完全的黑暗。
沉嬰曾喚醒魘 ,被魘附身,意識到錯誤之後將自己關入聖湖底。後來,
神澈來到,沉嬰十分喜歡她,教給她白骨之舞,卻被她誤殺。愧疚的神澈帶出了偽裝成沉嬰的魘,見到了扶南、縹碧和流光,因被魘附身,一心要借神澈身體東山再起,流光受縹碧之託救了被神澈重傷的扶南,而自己想要與魘同歸於盡。殺了流光後,魘被暫時壓制,神澈甦醒,為了永久封印魘,神澈自己再度回到聖湖底。
三大勢力
1,祭司。總結上文,我們可以得到修改後的三大定律:無逆風定律,即不失敗就沒有逆風存在;
不老不死定律,即祭司不老,擁有無窮壽命,除非被更強對手殺死,連自殺都無法死去;地位至高定律,即拜月教內祭司最強且無制約,聲望無限,無人掣肘。
蔣勝男的《
紫宸》中有過一段對話,我現在將這段對話的核心抽出,表述如下:人生易老天難老,而
天若有情天亦老,但是有人長生不老,這說明什麼?第一,地位已經高不可攀;第二,絕對不老意味著絕對無情。
我很贊同這個看法。無求者無欲,你什麼都不需要了,連最難得的長生都有了,你活著還有什麼值得努力的方向,還有什麼七情六慾?人活到這份上,活和死之間只差一個程式,人沒死心已死,難怪
風涯都對叛逆提不起足夠憤怒,難怪
昀息的唯一娛樂就是對教主立了廢、廢了立,等到一個邪惡的小葉子像是遇上了寶。所有祭司,都特別嚮往一件事:死。沒人會把全部興趣放在一個活死人,因此自
迦若死後,再也沒有任何一個拜月教祭司當過主角。換言之,這個設定徹底毀了這個職位,我們再也看不到第二個迦若。但是,也給了其他角色更多空間,可以使整個拜月教更豐滿起來。
2,教主。
“
沙曼華成了新教主,每日裡做的、不過是祈禱和閱讀,了解教中的教義和教主必須學習的一切:包括祭司儀式,祈福
禳災,以及
蠱術——按規矩,
拜月教主是沒有實權的,一切重大決定由祭司作主。而平日裡的具體事務,則由
風涯的弟子、教中的左護法
昀息來打點。”
根據三項設定修改,教主的設定也不得不做出相應妥協。原版本中,教主不修習秘術,只憑藉月神之血化解祭司傳過來的逆風;而現版本中,教主不僅修習秘術,而且由於在風涯以前就開始了對侍月神女的術法教育,教主由侍月神女中選擇,而昀息的選擇標準為“特別聰穎的,能很好地領會和掌握那些術法”,所以教主也可擁有相當可觀的力量。
原設定在相當程度上,是為了配合《護花鈴》中的那個四角戀愛故事。但是,熟悉月J作品的人都了解,這種2對2的情節安排,並非她的常用套路。因此,劇情改變後,這個設定引起了相當大的制約,所以,這幾乎是個必然改變,老路上走不到最後。
補充一點,歷史上有兩個人曾做到過兼任祭司與教主,一個是華蓮,一個是
沉嬰。
風涯曾說沒有一個教主的能力超過祭司,這是錯的,沉嬰當時就是殺了祭司的。
3,其他。這個在新老設定中有不同,老設定中為護法與
司星女史,新版本中為祭司弟子與長老。不過是誰,總是擺脫不開陰謀。
祭司弟子法力高超,但終其一生也不可能超過祭司,因此只能將功夫用在其他方面。而長老這個職位僅出現於《彼岸花》,但並不稀罕,《幻世》《
七夜雪》中證明
鼎劍閣中有長老,而大光明宮中也有五
明子、三聖女,
聽雪樓、
試劍山莊也有護法,所以並不稀奇。
綜上所述,拜月教按其設定,可分為前與後。廣大冬粉大多是來自於白衣飄飄的
迦若,但卻沒看到這一實實在在的變化。
誰說民眾的眼睛是雪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