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遊戲《鳴潮》中的角色。鬻畫維生的委託畫師,憂思敏感,不善言辭,所思所想皆寄寓於畫,筆下萬物可幻化而出,惟妙惟肖。
基本介紹
角色背景,角色形象,相貌衣著,性格特點,角色生活,共鳴狀況,飲食習慣,興趣愛好,珍貴之物,角色能力,角色經歷,掌上明珠,畫的真意,或將不再躑躅,摺疊世界,一束光的到來,
角色背景
以畫為生的委託畫師,文靜靦腆、不善言辭。
偶爾笨拙迷糊的她對繪畫專注認真,有著不可思議的堅持與熱愛。
更懂生活的決心
家裡生意出問題後,重新學習如何生存的折枝自知經驗不足所以非常謹慎對待和錢有關的事。反思自己無數次被坑的經歷,她決定自己要更懂生活。面對店主熱情推銷,伸手要價五百,這一次,折枝認真觀察了商品的材質與工藝,堅定地搖了搖頭,表明自己現在認得出這種材質價格低廉,不會再次上當,並大膽提出再便宜一半自己會考慮。面對店主的果斷拒絕,折枝使用了新學會的砍價方法,轉頭就走。走出兩步後,聽到店主在後面挽留,她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直接樂開了花。第一次砍價成功的人努力壓下了上揚的嘴角,轉頭一臉沉重地走回去買下了商品。
接單高手
作為接稿維生的畫師,充分了解委託人真正的內心情感,往往更容易畫出受人喜歡的作品。在委託人的眼裡,折枝話雖然不多,但卻是為數不多能夠靜下心來真正傾聽他們想法的人。她心思敏感地感知到委託人的情緒,感同身受地明白他們所在意的內容。即使來訪的人心中沒有明確的想法,她也會在聊天中慢慢幫對方將心中圖畫描清。這樣深入地了解和尊重讓她畫出的畫面幾乎每次都能精準戳中委託人的心。她將每一個信任她的人、每一份遞到她手中的委託都看得無比重要。對她來說,每一單委託,她都想好好接下。每一份真摯的情感,都值得被好好留存。
角色形象
相貌衣著
溫婉靦腆
折枝周身散發著沉靜內斂的氣質,她長發微卷,戴著金色細框眼鏡,眼神輕盈而溫柔。
瑝瓏畫師
折枝的服飾上繪有山水圖案,精緻的畫筆與鎮紙別在他的腰間,看起來就像把繪卷穿戴於身,格外輕盈優美。
毛筆杪華
宛如枝條的大毛筆名為杪華,折枝時常用這支筆去記錄眼前美好的景色,只見他舉止輕柔、落筆成畫。
性格特點
別樣的視角
折枝的生活平淡簡單,很少有驚心動魄的時刻,外出寫生時若是意外碰到了殘象,她會下意識轉頭就跑,不僅僅是因為膽子小,更是對自己的體能和戰力不自信。如果面對無路可退的情況,她會努力把敵人全部想像成畫裡的花鳥走獸,害怕地閉上雙眼,慌亂揮舞大毛筆,想要把對方驅離自己身邊。她顫抖著不停說著“別過來”,手上卻控制不住地更加用力攻擊。直到周圍重歸寂靜,她才敢慢慢睜開眼睛。驚魂未定的人看到大量正在潰散、消失的殘象,踟躇片刻,瘋狂道歉後,飛速逃離危險的地方。
角色生活
共鳴狀況
對象無明確共鳴時間,幼年時期的畫作已有“活化”徵兆,後在繪畫練習中逐漸提升對能力的掌控。對象聲痕位於右手,共鳴後體徵未發生明顯變化。經測試,對象可以“活化”自己繪製的圖像,並對旁觀者視覺造成影響,干擾旁觀者判斷(對正常生物、殘象皆有效)。“活化”共有兩種程度,輕度僅能造成紙上圖像在二維平面上輕微移動;重度為畫出的圖像可以在三維空間中仿真立體形態並留存下來。兩種程度“活化”出的對象皆為幻象,非正常實物。本場測試中,幻象最大覆蓋範圍達到274.5平方米,最長持續時長30分28秒,未能檢測出穩定的區間值。暫未發現與該對象相似的共鳴頻譜檢測圖,暫時無法確認共鳴源。受試樣本拉貝爾曲線波動規律、具有顯著周期性特徵,檢測結果判斷為先天型共鳴者。
受試樣本拉貝爾波形時域表示規律,有短暫異常波動傾向出現,但長期檢測結果時域仍較為穩定,檢測結果判斷為正常。當前超頻臨界值正常,穩定性偏低,超頻機率偏高,存在潛在超頻風險。無過往超頻史。建議定期檢查並接受心理輔導。
飲食習慣
在鍋盔中加入白糖做成的糖心鍋盔是折枝最喜歡的食物。這份簡單的烤餅香甜可口,短時間內極易補充能量,成本低廉,保質期還長,折枝學會它的做法後,家中常備,外出必備。。
興趣愛好
畫師的真相
每當有人說畫畫是有格調的放鬆方式,折枝總是忍不住想起自己那間雜亂的畫室,想起自己真實的畫畫狀態。沉浸在畫畫中的她總是雙手沾染顏料,手指之間夾著許多畫筆,衣服上到處都是不小心蹭到的墨汁。有時為了記錄下來怪奇瑰麗的景色,折枝跋山涉水,不顧滿身塵土,擠到密林深處,連恐懼都被心中的激情消解。沉浸其中的人更換許多地點,爬到更高的地方,嘗試許多繪畫角度,只為留下最完美的畫面。即使不知不覺間自己的作畫姿勢越來越奇怪,她仍能維持一個動作幾個小時,不知疲倦。畫出令自己滿意的畫作後,如夢方醒的折枝一時忘記自己身在何處,放鬆下來的瞬間,失去平衡的人尖叫著跌倒了下去。
珍貴之物
寫生畫筆 | 折枝幼時第一次獨自出門購物,在老闆面前結巴半晌好不容易買下的屬於自己的第一套畫筆。這些畫筆陪她走過許多地方,留下了她畫技成長的痕跡,即使如今它已陳舊脆弱,無法再被繼續使用,折枝依然將其視作可以鼓勵自己的珍寶,小心呵護。 |
空鳥籠 | 一個空置已久的奢華鳥籠。為了獎勵折枝聽話地用共鳴能力作畫,幫他們解決了生意危機,父母自作主張買下鳥兒作為送給她的禮物。折枝看著那隻鳥兒在籠邊不停衝撞,猶豫許久後,大膽違抗父母嚴令,打開了那扇門。父母失蹤後,折枝獨自變賣所剩無幾的家產,唯獨留下了這個早已空無一物的鳥籠。每每看向它時,她看的似乎並不是那道道禁錮,而是那隻早已獲得自由的鳥兒。 |
願望清單 | 新式甜點、畫展門票、跨州寫生……常年還債、生活清貧的折枝遇到想買的東西、想做的事情,習慣性先將它們記在自己的願望清單上。她時常將這份清單拿出來翻看,卻只有在偶爾手中錢財有餘裕時,才能實現自己的一兩個小小願望 |
參考資料:
角色能力
筆落春風
筆下畫出的景象凝聚成形、幻化而出,
栩栩如生的畫面雖然短暫,卻令人難以忘卻。
角色經歷
掌上明珠
女孩將自己手中的畫舉到母親面前,開心地分享自己的成果。專心搭配首飾的女人瞥了一眼畫面,臉上露出短暫的笑容,“天啊,折枝,你畫得真好。”女孩聽到誇讚,雀躍地貼近自己的母親,“這張畫裡的人和之前的……”她的話還沒說完,女人已經走到衣櫃前開始挑選包裝自己的衣服,完全沒在意身後女孩的親近,“很好,你進步很大!客人來之前自己再多畫幾張好嗎?”女人見她不走,不耐煩地將她推了出去,“畫材有什麼缺的直接買就好。無論多名貴的東西,咱們都買得起。乖,去畫吧。”一聲乾脆的關門聲後,折枝看著面前緊閉的大門,還想說些什麼,可她想了一會,最終沒有勇氣再次敲響它。
面對滿堂賓客,衣著華麗的女孩攥著裙角,躲在角落的座位上默不作聲。女人看著她侷促的樣子,似乎再次看到了他們貧困落魄的過去、無趣廉價的靈魂。她立即走過去,拉著女孩的手將她帶到了人群中央。有天賦的女兒是他們炫耀的資本,也是他們成為真正人上人的最後希望。“我們家折枝確實從小就有天賦,沒給她請老師之前,她的畫就已經被選去參加畫展了。”母親臉上帶著得意的笑意,舉手投足間都是為融入更高階層而模仿出的高貴與優雅,“您也想要一張畫?那有什麼問題,折枝不到一天就能畫完。什麼主題都可以,放心交給她就行。”折枝站在母親身後,聽到這話忍不住悄悄扯了扯她的衣服,卻沒想到母親將她直接推了出去,“快,折枝,給大家展示一下你的畫技。”擁擠的目光齊刷刷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折枝想退卻無路可退。她拿著畫筆的手第一次有些顫抖,久久無法落墨。
直到深夜,偌大的宅邸才終於重歸沉寂。折枝重新鼓起勇氣,拿著白天的那幅畫跑到父母房門前,抬手敲門前卻聽到了屋裡的談話。
“你知道嗎,今天那張畫賣了四十萬錢。有了這筆錢,那個被迫暫停的訂單就可以繼續了。”
“對了,這周末要帶給客人的畫應該都準備好了吧?”
“還沒有呢。折枝前兩天和我說她想去看戲。真是的…只想著享樂,一點都不願意為這個家付出……”
站在門外的折枝低頭看著畫紙上幸福的一家三口,攥著畫紙的手漸漸收緊,直到紙張起皺,扭曲了父母的臉。
“……對不起。”
畫的真意
折枝出門寫生後才發現自己筆下的畫面似乎還缺什麼。女孩望著眼前的田園風光,突然有了個新的想法。她小心地環顧四周,發現無人後便大膽地伸了個懶腰,暫時將父母對她提出的各種要求拋之腦後。
赤腳踏上草地的那一刻,刺刺的癢意、微涼的柔軟讓她感受到了自然的生機。她肆意地跑了幾步,不再去想自己的舉止是否足夠高貴,以至於不會給家裡丟臉。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遠處傳來。
“喂,你是誰?你在我們家菜地里乾什麼?”
折枝聽到聲音,立刻看了一眼腳下,尷尬地跑開,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是來畫畫的,我不知道那裡是田地……”
女孩看她不認識地里種的菜,慌張離開時還差點踉蹌摔倒,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這些菜壓不壞的,你別跑了!”她說完拿著手裡的鐮刀一邊笑一邊收起菜來,“畫畫的人,真稀奇……”折枝猶豫了片刻,忍不住走過去有些愧疚地說道:“我幫你吧……”女孩抬起頭,笑著點頭,“好啊!謝謝!這把鐮刀給你用,我再去拿一把!”
折枝看著塞到自己手裡的鐮刀,又看了看地上的菜,蹲下身學著女孩的樣子握緊鐮刀,刀還未落,就被跑回來的女孩叫住了,“不對不對,這樣收很慢的,我教你怎么用!”
兩個小小的身影互相支持著在陽光下緩緩前行,直到走到田地的盡頭。她們累得躺倒在樹蔭下,昂貴的衣服沾滿了泥土,折枝渾然不覺,只顧和新朋友暢聊趣事。這樣無所顧忌地說笑讓她感覺異常輕鬆、快樂。
一道尖利的責備聲突然響起,打斷了她們的交談。看到憤怒的母親正站在不遠處盯著她們的一舉一動,鄙夷嫌棄的目光刺向旁邊的女孩,折枝連忙跑回去道歉、解釋,在一陣嚴厲的數落聲中重新將自己規整成了乖巧端莊的模樣。
多日後,女孩收到了一個捲軸。她好奇地打開後,立刻笑出了聲。
畫面上不僅有她家周圍的美麗風景,還記錄下了那天二人在田地間收菜的樣子。
夾在畫中的信輕輕掉落。
“很抱歉上次沒能和你道別,和你一起收菜很開心!鐮刀的重量、陽光打在背上的溫度、手掌的酸痛……這一切真實的感受讓我明白我的畫欠缺的是什麼了。這是我至今為止畫得最好的一張畫,送給你!希望你能喜歡!如果下周還有機會,我再偷偷溜出來幫你收菜。”
女孩笑著讀過每一行,直到看到最後一句,她撓了撓腦袋。
下周?沒有要收的菜啊……難道,她覺得那些菜下周就會再長出來嗎……
或將不再躑躅
折枝站在畫材店不遠處,看到人高馬大的店員面色不善,正緊皺著眉頭記錄著什麼,她猶豫了一下,向後退了幾步。
要不還是去別的店買吧……腦袋裡剛冒出退縮的想法,就立刻被自己否決了。但是…這個新品別的店還沒有……
在不遠處徘徊的女孩停下了腳步,習慣性地拿出了一枚貝幣。她將貝幣拋向空中,很快接住,心裡默念。
老規矩,如果是正面,我就進去看看,如果是背面,就下次再說吧……
折枝慢慢打開手心,看到結果後,立刻攥緊。
不行不行,還是三局兩勝吧。
貝幣再一次從空中落入手中。
……還是一樣的結果啊。
折枝攥緊手中貝幣,深呼吸之後雙眼變得堅毅。
這一定是一種指引,暗示我不能總是逃避下去。
她鼓足勇氣,堅定地走向店裡,用力推開門後,頭頂鈴鐺清脆的聲音讓她頓時緊張到了極點。她低著頭,舌頭著火似地快速把心裡默念了無數遍的句子說了出來。
“你、你好!我想買新到的顏料,六罐三綠、五罐三青、五罐大紅、三罐花青、三罐赭石、三罐藤黃,兩罐鵝黃,謝謝!”
順暢無誤地說完後,折枝長呼一口氣。她開心地抬起頭,卻正好與剛從後面房間走過來的店員四目相對。
“親親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麼嗎?”
店員有些疑惑地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店裡的客人,語氣是與折枝想像中完全不同的溫和親切。
折枝看著剛出現的店員,意識到剛才的話其實除了自己沒有任何人聽到,她一時間僵在了原地。
“呃…我……”
“您是需要購買什麼畫材嗎?”
“……顏…料…那個……”
“新品顏料嗎?最近很多人來買呢。”
“不不…我還是……”
“沒關係您可以慢慢看的。”
看到店員伸出手熱情的邀請,折枝攥緊滲出冷汗的雙手,硬著頭皮走到了貨架旁,“好…好的……”
在店員細心、專業的介紹下,認真聽著的折枝慢慢放鬆了下來,重新說出了自己的需求,甚至還多聊了些繪畫上的習慣。
“如果搭配白玉堂紙的話,推薦您也試試這幾款新品,效果也很好。”
“太好了,這正好符合我的需求。那…這幾支我也試試看吧。”
心滿意足拎著顏料走出店鋪的折枝腳步輕盈,對自己的信心都上漲了起來。
放鬆下來還是可以好好和別人說清楚的,下一次…試試看不拋貝幣吧,說不定也能成功呢……
摺疊世界
毫不知情的少女被逐出了家門。她看著被丟在院子的凌亂雜物,才知道自己和它們一樣,被父母丟棄在了這裡。
流落街頭的她本能地尋找著自己熟悉的庇護所。過去無比親切的人在得知她的狀況時,臉上的笑容消失無影,只將街角那幢搖搖欲墜的旅館指給了她。
腐朽潮濕的走廊中滋生著她從未見過的爭吵與鬥毆。坐在床上的少女裹緊發霉的被子,不安地看著那扇被桌子抵死的單薄木門。她想要睡去,希望醒來發現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噩夢。她不敢睡去,因為她害怕自己一閉上眼,那扇木門就將支離破碎。
由奢入儉具象化為每一個日夜,凝聚成了一段漫長而痛苦的過程。
昏暗的燈在沒有窗戶的房間中忽明忽暗,讓還債清單上的那一串串天文數字不停的躁動。那雙畫畫的手上綁著陳舊的繃帶,即使手指已經開始微微顫抖,連畫了兩天兩夜的折枝依舊專注於畫面,不敢停下。
好不容易接到大單子,一定要畫好……
睏倦的雙眼逐漸模糊,畫面上的山水開始出現重影。
激烈的叫嚷在深夜中格外刺耳,不知何時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的折枝被粗暴的敲門聲驚醒。她起身跑去開門,卻被沒過膝蓋的冷水絆倒。
渾身濕透的人不安地站在漏水的房前,不停向鄰居們道歉。
刺骨的寒冷經過衣裳穿透她的身體,鄰居的抱怨聲隔著薄牆依舊迴蕩在耳邊,折枝靜靜看向桌上的畫,看著畫了無數個日夜的畫面在水中被毀於一旦。
一聲沉重的嘆氣迴蕩在幽暗的房間中,逐漸擠壓掉稀薄的空氣,即將壓垮那副瘦削的肩膀。
疲倦的背影佇立在冷水中,沉默了很久。
許久之後,微弱的光亮在狹促的屋子裡亮起。
傷痕累累的手在終端上艱難起落,“先關閉水閥…再替換受損部分……”
她習慣性地搜尋著自己沒遇到過的情況,不斷了解著生活中未曾面對過的一切。
“大概明白了…試試看吧……”
她淌過急流,緩緩走向問題的源頭。
一束光的到來
“我要讓所有人第一眼看到這幅畫就知道它很貴,這樣才襯托得起我的身份。”
“就這種成稿質量……你給我打個五折,這幅畫我就勉強收下了。”
委託人的話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折枝抱著無數畫卷,渾渾噩噩地走在街上,像具失去靈魂的空殼,完全沒注意到周圍正在布置節慶活動。直到被地上的木材絆倒,畫卷散落一地。跌到地上的人才醒過神來,不顧尋找眼鏡,急忙拿回畫卷。避開忙碌的人們,收回身邊幾幅畫後,她看到剩餘的作品被風吹著滾落遠處,疲憊的人漸漸停下了動作,不再試圖挽救。
算了,這么差勁的畫…拿回來又有什麼用……
沒有人真正好好看看它們……
她鬆開了雙手,讓懷裡僅存的幾幅畫也滾到了地上,低頭沮喪之時,卻沒注意到有個人停在了她的面前。
陌生人將畫卷與眼鏡一起收了回來,遞給了她。
“這些畫是你畫的嗎?形神兼備,柔中帶剛,畫得真好。”
聲音從頭頂傳來,接過物品的折枝聽到這句話詫愕不已。她連忙抬頭,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卻發現說話之人放下東西後早已和同伴一起,在夜色中漸行漸遠。
她手忙腳亂地戴好眼鏡,看向遠去的人,卻只看到模糊的黑衣背影。
有人讚美了我的畫……
不是為了趨炎附勢的社交,也沒有撕扯不盡的利益,只是在誇獎我的畫……
那句話穿過畫面看透了她的內心,真正懂得她的創作,懂得她所在意的一切,像是突如其來的一束光,驅散了內心深處積聚多時的烏雲,久違的讓她感受到了溫暖。
她看向那個身影早已消失的方向,漸漸抱緊了懷裡的畫。
“打擾了……你好?”
藏在心底的聲音突然在身邊響起,讓沉迷於取景的折枝一時恍然。
“別緊張,我們沒有惡意……”
那道聲音的主人,在這一刻,從一個模糊的黑衣背影漸漸變得清晰。
她回頭望向那雙金瞳,回想起了街上偶遇的夜晚:在她身前半蹲下來的人,語氣裡帶著一樣溫柔的笑意,說話時短暫創造了一片安全的氛圍,及時將她拉出了自我懷疑的無底漩渦。
深夜中的那股溫暖再次湧上心頭,讓她眼前淺淡黑白的水墨世界,由此染上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