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談

手談

手談是圍棋對局的別稱。之所以被稱為“手談”的原因,則是因為在下圍棋時,對弈雙方均需默不作聲,僅靠一隻手的中指、食指,運籌棋子在棋盤上來鬥智、鬥勇。

其落子節奏的變化、放布棋子的力量的大小等都可反映出當局者的心智情況,如同在棋局中以手語交談一般。 因此稱為“手談”。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手談
  • 外文名:play chess
  • 拼音:shǒu tán
  • 注音:ㄕㄡˇ ㄊㄢˊ
  • 解釋:下圍棋
基本解釋,引證解釋,出處,意義,典故,

基本解釋

王中郎以圍棋是坐隱,支公以圍棋為手談。——《世說新語·巧藝》

引證解釋

指下圍棋。
南朝 宋劉義慶《世說新語·巧藝》:“ 王中郎 以圍棊是坐隱, 支公 以圍棊為手談。”《南史·齊武陵昭王曄傳》:“汝與司徒手談,故當小相推讓。” 唐薛戎游爛柯山》詩:“不語寄手談,無心引樵子。” 元李文蔚《蔣神靈應》第二折:“老夫聞知相公善能圍棋,令人將過圍棋來者,我與老相公手談數著咱。” 清蒲松齡《聊齋志異·丐仙》:“﹝丐者 陳九 ﹞又善手談, 高 與對局,輒敗。”

出處

圍棋在東晉被稱為“坐隱”、“手談”,實際上坐隱、手談、忘憂、爛柯所用的典故均是兩晉時期的言談作品,坐隱、手談出自《世說新語.巧藝第二十一》,忘憂出自《晉書.祖逖傳》,爛柯出自晉人的《志林》。
在魏晉南北朝時期圍棋盛行,尤為受到士人階層的喜愛,“手談”一詞就是晉人發明的,而“坐隱”也是在這個時期被提出的。在《世說新語·巧藝》中有:“王中郎以圍棋是坐隱,支公以圍棋為手談。”的描寫,王中朗是指東晉名士王坦之,支公則是指名僧支道林。在了解了當時的文化背景和手談與坐隱的深層含義後,妙語覺得這種說法似乎有點顛倒,若是“王中朗以圍棋是手談,支公以圍棋為坐隱”倒是可信度比較高。
“手談”一詞的出現與當時士人階層玄言清談之風大有關係,名士清談以老、莊、易“三玄”為談資。兩晉時期談風尤勝,王坦之為士人階層,自然也會受到這種風氣的影響,藉助“清談”的概念提出“手談”是順理成章的。再說支公通曉佛理,遠離塵世,又好圍棋,在紋枰之中尋求隱逸歸隱,提出“坐隱”的說法也是合情合理的。
圍棋別名
在歷史上,圍棋有不少有趣的別名。根據圍棋的外觀,有人稱它為“方圓”,這是因為圍棋盤是方的,棋子、棋盒是圓形的。圍棋盤上縱橫交叉的線條,猶如河網、地圖一般,於是有人稱它為“河洛”或“吳圖”。根據圍棋的棋子色彩,有人稱它為“烏鷺”或“黑白”,這是因為圍棋分黑白兩色,黑子似烏鴉,白子如白鷺。圍棋又稱“手談”,這是因為下棋時默不作聲,僅靠手的中指、食指運籌棋子來鬥智鬥勇。由於棋手下棋時專心致志,諸事不聞,猶如隱居一般,故圍棋又稱“坐隱”和“坐穩”“古代圍棋子多用玉石所做,以揪木做成棋盤”,故圍棋還可稱“玉楸枰”(枰即棋盤)。此外,“略陣”、“圍獵”、“坐藩”等,都是圍棋的別名。
除此之外,圍棋還有一些其它的別稱:黑白、烏鷺、方圓、楸枰、手談、坐隱爛柯木野狐紋枰略陣圍獵、坐藩、玉楸枰、河洛、吳圖、坐穩等。

意義

圍棋有兩個別名一是“手談”,一是“坐隱”。以下希望通過對手談,坐隱的記敘反映出士人精神上的需要。
手談這個別名是由晉人發明出的。
王中郎以圍棋是坐隱。支公以圍棋為手談。《世說新語
手談與當時士人階層玄言清談之風大有關係。名士清談以老、莊、易“三玄”為談資。清談時手持 尾以助談鋒。兩晉談風尤盛,史稱之為“正始之音”。而“手談”一詞的發明無疑是藉助了“清談”的概念而得出的。這一詞的發明人支道林既通佛老,又好圍棋。他將圍棋形象的稱作“手談”,寓意圍棋是在對弈中展現出無聲的交流。
諸從在瓦官寺上,於是袁羌共在窗下圍棋,仲堪在里問袁《易》義,袁應答如流,圍棋不輟。袁意傲然,如有餘地。《世說新語·術解》
我們往往說人不能一心多用。而袁羌可以一面清談“應答如流”,一面圍棋“不輟”,臉上還露有高傲的神情,似乎仍有餘地。展現了魏晉士人過人的才華。也顯示了圍棋在清談家中獨特的功用和圍棋自身玄妙的境界。從中也可以看出圍棋與清談在當時士人心目中的分量是等量齊觀的。圍棋更符合中國人哲學、審美習慣。“手談”一詞的發明溝通了清談和圍棋的聯繫。士人們覺清談之外,圍棋也是一種風雅之舉。手談強調了圍棋在對弈過程中對話的作用。而這種對話是一種中國式的對話。這正是圍棋的本質所在,也是圍棋區別於其他棋類的之處。我們知道嚴格意義上的“對話”,是由語言文字來完成的,其本質在於信息的傳遞與交流。現代對話理論的創始人巴赫金認為,對話關係是“同意和反對的關係、肯定和補充的關係、問和答的關係”。在西方人的觀點中充滿了斬釘截鐵的兩分法。同意,反對;肯定,補充;問,答這樣一組組相反的概念構成了“對話”這一大的概念。而中國人則圓滑了許多,他們很早就發現語言並不能將所有的事物都解釋得清清楚楚。因此中國人注重的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這種直覺的頓悟。所謂“得意而忘言”,“此中有真意,欲辯已忘言”。圍棋這一中國傳統遊戲,也不可避免的帶有中國式的思辯哲學意味。無論是西洋的象棋還是中國的象棋的思考過程都是一個線性思考過程。由A推到B,再由B推到C以此類推。因此西洋棋棋手、中國象棋手依靠的是嚴密的邏輯思維能力。而圍棋廣博的棋盤上交叉著三百六十一個交叉點,這就意味著當你第一手下棋時你就擁有三百六十一種不同的下法。而圍棋的每一步走法,都包含著豐富的信息。很難用語言說的明白。更多的是靠直覺、經驗的推斷,既所謂的棋感。即使到了現代,圍棋國手們評價棋局進展好壞也從不敢妄下決斷。他們用“有趣”來說明形勢稍好;用“疑問手”來說明此手是壞棋。圍棋有無窮無盡的下法,這也是沈約感到“入神造極”,“雖復理生於數,研求之所不能涉,義出乎幾,爻象未之或盡”的原因。士人們驚嘆圍棋的變化無窮。他們在手談的同時也體驗到了中國式的哲學,這也是圍棋受到士人歡迎之所在。

典故

圍棋在東晉被稱為“坐隱”、“手談”,道出了圍棋所蘊涵的文化內涵;至北宋,又有徽宗所言“忘憂清樂在枰棋”,圍棋又稱“忘憂”;爛柯傳說流傳,圍棋又有“爛柯”之名。看看爛柯的故事,從中可以細品出坐隱、手談、忘憂、爛柯。這四個詞,正是圍棋文化和中國文化精神暗合的地方。二童子本為仙人,而中國的隱士高人常常被以仙人來看待,那些人總是有限些仙味道的,對局間,只有棋局凸現,而無人事糾紛,是故坐隱。童子坐弈不語,全憑棋局中黑白相交,是謂手談。世間苦樂全在棋局之外,童子不曉,王質不覺,所以忘憂。一局未競,世易時移,斧爛柯矣,世間千迴百轉,竟然不如一局棋的時間長,故言爛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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