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奮鬥:對阿道夫·希特勒我的奮鬥

《我們的奮鬥:對阿道夫·希特勒回答》內容簡介:人類社會作為一個整體,在任何方面都與組成了“人類”這一籠統的總稱的個人無異。人類也是由物質和精神構成的,並非全都是“肚子”或者全都是“思想”。我們那些將已故的卡爾·馬克思的歷史觀作為新福音的朋友們,不同意這一觀點,他們還熱切地試圖說服他們的鄰居:人類的一切行為都只受一個動機的影響,就是吃飯的需求。這一新的人生哲學只給肚子,而再沒有給其他任何東西留下空間。只要餵飽了這頭“野獸”,他就會幸福、富足、通情達理!反之,他就會卑鄙下流,胡作非為!有一個方面他們完全正確:飢餓是件可怕的事情。再正常的人,如果長期需要為妻兒明天的食物擔驚受怕,也會變得窮凶極惡,以致豺狼都自愧弗如。單是這一點我真心實意地贊同。但我卻不能全心全意地附和他們,因為歷史一再表明,人不是單靠麵包活著的,在同樣的程度上,他也是靠思想,靠神話故事,靠宗教信仰,靠理想,簡而言之,靠一切我願意稱之為“幻想”的無形的影響而活著的。

基本介紹

  • 書名:我們的奮鬥:對阿道夫•希特勒
  • 譯者:李陽
  • 出版日期:2009年8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108029171
  • 作者:房龍
  • 出版社: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
  • 頁數:104頁
  • 開本:32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

內容簡介

《我們的奮鬥:對阿道夫·希特勒回答》:房龍作品精選。

作者簡介

作者:(美國)房龍 譯者:李陽

房龍,一位富有道義感的歷史學家,善良、仁愛的人道主義者,在“二戰”中,為捍衛面臨危亡的民主,變成了主戰的鬥士,向希特勒、向納粹政權發起挑戰,寫下慷慨激昂的檄文
房龍作品精選:
《寬容》
《人類的故事》
《藝術》
聖經的故事
房龍地理
《與字母一起漫遊世界》

圖書目錄

房龍小引
引言
我們的奮鬥
關於作者

文摘

以許多醫生在新病人走進診室時所採取的那種隨和態度,我不假思索地傾向於這樣說,我也許要得出在我以往長期的研究中每當涉及專制話題時所得出的同樣的結論。始終如一的是,我不得不得出這樣的結論:專制總是糟糕的民主的結果。
我希望你們把這句話再讀一遍,因為這是我們當今一切麻煩的起點。專制總是糟糕的民主的結果,正如傷寒、霍亂和天花總是糟糕的身體條件和環境條件的結果一樣。
希特勒、史達林和墨索里尼也許不合我們的口味,我們甚至也許厭惡和憎恨他們。但請記住,他們之所以存在,我們也負有責任。因此,也應該由我們來將他們剷除。
當我寫到這裡時,我的兒子恰好從佛蒙特來看我。他把卡車停好後(他似乎更喜歡用卡車做交通工具),問我在做什麼,我說:“我想警告我們的人民警惕希特勒,你看。”我把手稿遞給了他。
他仔細地讀過,很少有兒子這樣讀父親的文學作品,讀畢他把手稿還給了我。
“寫得不錯,爸爸,”他說,“當然,您的工作就是長篇大論、慷慨陳詞。但我倒想了個主意,您把這些意思縮成一段,這樣就能讓所有的美國主婦明白了。只需告訴她們,如果不注意清理廚房水槽的下面,用不了多久,她們就會看到黑色的大甲蟲四處亂竄,不得不花更多的時間去消滅甲蟲了。”
我欣喜地認為這段話證明了我長期的一個信念,那就是至少就父母和子女的關係而言,這個世界的確是在變化。
所有曾向醫生傾訴衷腸的人都知道,高明的醫生在號過我們的脈並進行過一系列常規檢查後,都會建議我們去求助告解神父,以發現在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的內心深處究竟是什麼在起驅動作用。醫生的顯微鏡和他的x光會告訴他一切他需要了解的我們的身體狀況,但他明白“物質和精神”實際上是完全一體的,心理失調會像被蚊子咬了一口或吃壞了肚子一樣致命。
人類社會作為一個整體,在任何方面都與組成了“人類”這一籠統的總稱的個人無異。人類也是由物質和精神構成的,並非全都是“肚子”或者全都是“思想”。
我們那些將已故的卡爾·馬克思的歷史觀作為新福音的朋友們,不同意這一觀點,他們還熱切地試圖說服他們的鄰居:人類的一切行為都只受一個動機的影響,就是吃飯的需求。這一新的人生哲學只給肚子,而再沒有給其他任何東西留下空間。只要餵飽了這頭“野獸”,他就會幸福、富足、通情達理!反之,他就會卑鄙下流,胡作非為!
有一個方面他們完全正確:飢餓是件可怕的事情。再正常的人,如果長期需要為妻兒明天的食物擔驚受怕,也會變得窮凶極惡,以致豺狼都自愧弗如。單是這一點我真心實意地贊同。但我卻不能全心全意地附和他們,因為歷史一再表明,人不是單靠麵包活著的,在同樣的程度上,他也是靠思想,靠神話故事,靠宗教信仰,靠理想,簡而言之,靠一切我願意稱之為“幻想”的無形的影響而活著的。
這些“幻想”深受人的身體狀況的影響,是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不會辯駁的事實。一個人假如一天到晚都在挖溝,晚上是不大可能有心情寫詩的;在停戰之後整整一年都處於飢餓狀態的6000萬德國人,對於原諒敵人之類的美妙言辭是不會像那些姑娘們那樣做出正常回應的,因為那些可愛的姑娘本來只是靠種蘿蔔來支援前線那群可愛的小伙子來贏得戰爭的。因此,我懇求馬克思先生的信徒們,在我不同意我們經濟制度的這位傑出批評家的某些發現時,不要太過兇狠地向我舉起語言的磚頭。
我基本上是伊拉斯謨和蒙田思想的信奉者,因此也是中間道路的提倡者。我主張在唯物史觀中加入一些至今仍圍繞著佛蒙特一家鄉村小店的爐子或者一家英格蘭酒吧吧檯的常識,即我們的社會學和經濟學學生幾乎不屑一顧的兩位偉大學者的思想。然而即便是普通人,一旦進入了這個由普通人所教為普通人所設的課堂,就會很快明白,即使在證券交易所取代了聖壇,聖誕節的心情可以只用美元來表達的當今時代,即使在1938年的今天,大多數人受神話故事的直接影響,也比受吃飯之需求的影響要多。回顧五千年有文字記載的歷史,我要大膽地宣稱,相對於每一百名在問了“我們什麼時候吃飯?”之後死去的人而言,至少有兩倍於他們的人是因為斗膽問了“到底準許我們信仰什麼?”而遭遇了更悲慘的結局。
當然,我也許是錯誤的,因為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有資格說:“我明白。”當今僅有的“明白人”是法西斯分子和納粹分子,儘管他們的“科學理論”在其他人看來更像是“痴心妄想”的表現,而不是審慎的科學觀察的結果。
這就是當今老派的自由民主主義者最大的劣勢之一。作為一個群體,我們經常心甘情願地承認自己無知。我們也許認為自己有權利“懷疑”、“推測”和“假設”,但我們必定是在掌握了大量確鑿的資料之後,才敢真正宣稱我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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