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賢

慈賢

慈賢,慈賢法師,慈賢大師,慈賢三藏法師 出自《 佛學大詞典 》,是五代譯經僧.

房山石經所刻慈賢譯經共十部,即: 1.《妙吉祥平等瑜伽秘密觀身成佛儀軌》一卷 2.《妙吉祥平等秘密最上觀門大教王經》五卷 3.《妙吉祥平等觀門大教王經略出護摩儀軌》一卷。 4.《佛說如意輪蓮花心如來修行觀門儀》一卷 5.《金剛摧碎陀羅尼》一卷 6.《佛頂尊勝陀羅尼》一卷,大契丹國師中天竺摩竭陀國三藏法師慈賢譯 7.《一切如來白傘蓋大佛頂陀羅尼》一卷,譯者署名同上,[丁]字號,七片十四張,五百三十六句咒文。 8.《大悲心陀羅尼》一卷,譯者署名同上,〔丁〕字號,一片二張,咒文七十三句。 9.《大隨求陀羅尼》一卷,署名同上,〔丁〕字號,五片九張。 10.《梵本心經》一卷,署名同上,〔丁〕字號,一片二張。

現全身舍利供奉於河北武安定慧寺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慈賢
  • 出自:《 佛學大詞典 》
  • 地位:五代譯經僧
  • 生卒年: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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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學大詞典

五代譯經僧。中印度摩揭陀國人。東遊入契丹,被尊為國師,詔入譯經院。譯出金剛摧碎陀羅尼、如意輪蓮華心如來修行觀儀、妙吉祥平等秘密最上觀門大教王經、妙吉祥平等觀門大教王經略出護摩儀、妙吉祥平等瑜伽秘密觀身成佛儀軌、梵本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大悲心陀羅尼經、尊勝陀羅尼經。因賜號‘三藏大法師’,並賜紫衣。所譯均收於至元法寶勘同總錄卷六,其中五部九卷收於明本大藏經,傳行後世。遼道宗清寧八年(1062)頃所完成之契丹本大藏經中,並未收錄上舉諸經,故此等經典或為清寧八年以後所譯出者。生卒年及世壽均不詳。[至元法寶勘同總錄卷一、卷四、卷六]

大師肉身

五代譯經僧。中印度摩揭陀國人。東遊入契丹,被尊為國師,詔入譯經院。譯出金剛摧碎陀羅尼、如意輪蓮華心如來修行觀儀、妙吉祥平等秘密最上觀門大教王經、妙吉祥平等觀門大教王經略出護摩儀、妙吉祥平等瑜伽秘密觀身成佛儀軌、梵本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大悲心陀羅尼經、尊勝陀羅尼經。因賜號‘三藏大法師’,並賜紫衣。所譯均收於至元法寶勘同總錄卷六,其中五部九卷收於明本大藏經,傳行後世。遼道宗清寧八年(1062)頃所完成之契丹本大藏經中,並未收錄上舉諸經,故此等經典或為清寧八年以後所譯出者。生卒年及世壽均不詳。
慈賢大師全身舍利(香泥漆身保護)慈賢大師全身舍利(香泥漆身保護)
由於歷史資料的遺失,慈賢大師生平事跡後人很少有人知道。在殘留資料中記載圓寂後留肉身於其弟子,經過香泥大漆保護。歷時千年,經過幾次滅佛以及文化大革命,慈賢大師的便成了一個謎。時至今日,慈賢大師全身舍利一直被臨濟宗歷代祖師傳承和保護,後由臨濟宗佛光禪師供奉。現慈賢大師全身舍利供奉於河北省武安市定慧寺千佛閣內,為供奉慈賢大師全身舍利,佛光禪師發起重修響堂山,恢復千年道場。今道場已經竣工,願慈賢大師願力加持,法會大興,人民安康。
現在供奉與河北武安定慧寺千佛閣現在供奉與河北武安定慧寺千佛閣

有關史料


 慈賢為遼代譯經大師。但其生平,在《佛祖統紀》和《佛祖歷代通載》等書均無記載,僅在近代喻謙所撰《新續高僧傳》卷一《宋京師傳法院沙門釋吉祥傳》中附見其事。傳云:
慈賢,中印度僧,持梵書來宋,詔入譯經院。所翻《妙吉祥平等瑜伽秘密觀身成佛儀軌》一卷,《妙吉祥平等觀門大教王經略出護摩儀》七紙,《佛說如意輪蓮花心如來修行觀門儀》九紙弱,亦只是根本心、心中心三咒。後更有《數珠身》及《解界》等五真言,《金剛摧碎陀羅尼》。慈賢善於密部,所翻四部皆密部也。又譯《妙吉祥平等秘密最上觀門大教王經》五卷,經言世尊在舍衛國,彌勒菩薩等請問三乘妙法門外,更有法否?佛言:有摩訶三昧耶秘密內法,修者速得成佛。文意朗鬯,因賜“三藏大法師”之號,並錫紫衣。
這段記載的出處不詳。尤其是說他“持梵書來宋,詔入譯經院”,“因賜‘三藏大法師’之號,並錫紫衣”等語,更不詳其所據。
現在所知慈賢的事跡,僅是從其譯經的署名而推定的,但也頗混亂。最早著錄慈賢譯經的是《至元法寶勘同總錄》,但其署名前後不一,卷一作“宋三藏慈賢”,卷四作“契丹國師中天竺摩竭陀國三藏慈賢”,又作“宋沙門慈賢”,卷六則作“宋天竺三藏慈賢”。後來《大明釋教匯目義門》著錄慈賢譯經則作“宋大契丹國師中天竺摩竭陀國三藏法師慈賢”,顯然是揉合《至元法寶勘同總錄》的有關記載而成。實際《至元法寶勘同總錄》所載,意在“宋”與“契丹”互稱:“宋”乃指慈賢所處時代,“大契丹國”則指慈賢所居地方。宋為當時封建王朝,而契丹在當時則是一個地方民族政權,宋王朝對契丹既無統屬關係,而契丹對宋王朝亦無臣屬關係,所以在《勘同錄》上稱“宋”則不雲“契丹”,在“大契丹國”上也不冠以“宋”字。《大明釋教匯目義門》改為“宋大契丹國”,則直把“大契丹國”視為宋王朝的藩屬,這顯然是不符歷史的提法。
我們在分析了上述經錄的署銜之後,可以推斷,慈賢東來只到了大契丹國而未曾人宋,更沒有“詔入譯經院”之事:所謂“賜三藏大法師之號”只不過因經錄署銜有“三藏法師”之稱,遂誤以為特賜,實際上這一稱號是對譯經法師的通稱。
慈賢

譯經年代


慈賢東來譯經的具體年代,只能根據有關記載作些推測。耶律氏最初建國號稱“契丹”,後改稱“遼”。但中間曾一度恢復“契丹”的稱號。明覺岸撰《釋氏稽古略》卷三載:“大遼太宗德光既立晉室,受其所獻之三十六州,春正月乃以幽州為南京,改契丹國號大遼,年曰會同(公元938年)。”這是第一次改“契丹”為“大遼”。同書卷四載,“聖宗立,諱隆緒,景宗長子,年十二即位,改元統和(公元983年),尊母蕭氏為承天太后,臨朝凡二十七年,乃歸政於帝。癸丑改元開泰(公元1012年),復國號大契丹。……至丙午鹹雍二年(公元1066年)復稱大遼。”第二次改“大遼”為“契丹”,從開泰元年至鹹雍二年(1012~1066),正是聖宗、興宗和道宗三代之間,凡五十四年稱“大契丹國”,因此,從慈賢譯經署銜“大契丹國師”這一事實,我們可以確認慈賢的譯經活動應在這五十四年之間,還可確認他的譯經活動是在“契丹”而不是在“宋”,並且是契丹的“國師”

譯經

 慈賢譯經,據《新續高僧傳》所載,共有五部,最早收錄於《磧砂藏》的〔橫〕〔寧〕〔武〕三帙,署銜與房山石經同,“大契丹”上並未冠以“宋”字,而《明南藏》、《明北藏》、《清龍藏》著錄時均將“宋”與“契丹”混於一起,所以致此,當是後人所改。房山石經中所刻的慈賢譯經則有十部,編在宋譯三十帙之後(宋譯三十帙後又有唐譯二帙零二經,即〔感〕〔武〕及〔丁〕帙二經,可為遺編),及重熙二十二年(公元1053年)人《契丹藏》的《一切佛菩薩名集》之前,因此,我們可以推斷,慈賢譯經編入《契丹藏》的時間應在重熙二十二年之前。
房山石經所刻慈賢譯經共十部,即:
1.《妙吉祥平等瑜伽秘密觀身成佛儀軌》一卷,〔丁〕字號,五片(兩面刻字 下同)十張。
大契丹國師中天竺摩竭陀國三藏法師慈賢譯
現行本文字與石經本略異,現行本二十菩薩缺飯、燒香(現本為塗香)、琵琶和舞供養四菩薩及真言,個別音譯字型亦與石經本有異。
2.《妙吉祥平等秘密最上觀門大教王經》五卷,譯者署名同上,〔丁〕字號,三十大片,七十張。與現行本相同。
3.《妙吉祥平等觀門大教王經略出護摩儀軌》一卷,譯者署名同上,〔丁〕字號,五片十張。韓壁施刻。
文與現行本同。石經本的咒文梵、漢雙書,現行本缺梵文。
4.《佛說如意輪蓮花心如來修行觀門儀》一卷,譯者署名同上,〔丁〕字號,七片十三張。
從《迎請真言》至《解界真言》共三十四真言,均梵漢雙書,現行本僅有漢文而缺梵文;文與現行本同,咒文斷句及用字稍異。前引《新續高僧傳》資料云:“九紙弱”即不足十紙,可能是因缺梵文所致;又言“只是”“五真言”,則為誤記。
5.《金剛摧碎陀羅尼》一卷,譯者署名同上,〔丁〕字號,一片二張。咒文一百零九句,與現行本同。
上述五部,《磧砂藏》以下各藏均收載。但慈賢譯經實不僅此五種,《至元法寶勘同總錄》存目、各藏不見收錄的另外五種譯經,也在房山石經中完整地保存下來。茲將其內容略述如下:
6.《佛頂尊勝陀羅尼》一卷,大契丹國師中天竺摩竭陀國三藏法師慈賢譯,〔丁〕字號,一片二張。咒文一百句。
此陀羅尼在唐、宋、遼三代,先後凡有十一個譯本。唐有九譯,一是杜行顗譯《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一卷,咒文短,未分句。二是佛陀波利譯,前一咒八十六句,後二咒各三十六句,均同音。三、四是地婆訶羅先後兩譯,第一譯咒文四十七句,後一譯加《淨除業障咒經》,咒文三十六句。五是義淨譯,咒文未分句。六是不空譯,名《佛頂尊勝陀羅尼念誦儀軌》一卷,咒文五十九句。七是善無畏譯《尊勝佛頂瑜伽法儀軌》二卷咒文梵漢雙書,五十五句。八是金剛智譯的梵漢雙書,經弘法大師空海傳入日本。九是不空的《佛頂陀羅尼注文》。此外,還有武徹的《靈驗記》和若那譯的《別法》。十是宋法天譯《最勝佛頂陀羅尼經》一卷,咒文八十八句。十一即契丹慈賢譯本。這些不同的譯本,在咒文譯音和斷句方面,都有差異,其中唯以慈賢譯本的咒文最長。其它幾種譯本均編入各藏,獨慈賢譯本秘於石室,千餘年後,始重現於世。一種陀羅尼而有十一種譯本,這在佛經譯本中還不多見,由此可以看出它在佛教徒中的影響。
此書在房山石經中先後刻過八次。唐天授二年(691)至鹹通三年(862)刻佛陀波利的譯本,就有四次;遼大安年間,刻唐義淨譯本(編在〔過〕帙,藏第九洞),天眷元年(1138)刻唐不空譯本(編在〔槐〕帙,藏於塔下),天眷三年(1140)刻宋法天譯本(編在〔刻〕帙),金皇統六年(1146)刻慈賢譯本。此陀羅尼流傳很廣,國內很多名山大寺在當時都建有尊勝幢。據《全遼文》載,從遼應歷五年至天慶三年(955—1113),所建《尊勝陀羅尼幢》即達四十餘座。
7.《一切如來白傘蓋大佛頂陀羅尼》一卷,譯者署名同上,[丁]字號,七片十四張,五百三十六句咒文。
“良卿縣十渡村齊師讓及五花院尼善進刻造,丙寅歲秋成造。”
丙寅即皇統六年(1146)。唐不空亦有《一切如來白傘蓋大佛頂陀羅尼》一卷,前有“啟請”頌文,咒文四百八十一句,《貞元釋教錄》未著錄,各藏亦未收入,《至元法寶勘同總錄》有《白傘蓋大佛頂陀羅尼經》一卷,唐不空譯。房山石經中有金皇統六年刻石,凡六片十二紙,編在〔感〕帙,藏於塔下,保存完好。不空、慈賢譯本,梵文譯音相似,只是分句不同。今在房山石經中發現此二絕本,實為珍貴資料。
8.《大悲心陀羅尼》一卷,譯者署名同上,〔丁〕字號,一片二張,咒文七十三句。
此即現在一般簡稱的《大悲咒》,先後凡有四譯:一是唐伽梵達摩譯《大悲心陀羅尼經》一卷,經中咒文八十二句。二是唐不空譯《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大悲心陀羅尼經》一卷,經中咒文八十四句。此二譯本的梵文譯音相同,只是分句及個別用字稍異。不空譯本流傳甚廣,至今仍為漢地一般佛教寺廟定為日課。三是唐金剛智譯《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廣大圓滿無礙大悲心陀羅尼本咒》一卷,咒文一百一十三句。其梵文譯音和分句與上二譯本稍有不同,實際是同本異譯。還有《番大悲神咒》,可能是元代根據藏文翻譯的。以上三譯均編入大藏(見《大正藏》第二十卷)。四即慈賢譯本,《至元法寶勘同總錄》卷四作“《大悲心陀羅尼經》一卷,拾遺編入,宋沙門慈賢譯”,未編入藏,其譯本亦在房山石經中發現。
此經的伽梵、不空譯本在房山石經中各刊刻二次,現均保存完好。伽梵譯本分別刻於唐元和十一年(816)和遼大安五年(1098)。唐刻作七十八句(與藏本略異),藏第八洞;遼刻作八十二句,編號為[効]字,藏第三洞。不空譯本分別刻於唐開成元年(836)和金大定六年(1166)。唐刻作一百一十四句(與藏本頗有增加),藏第九洞;金刻為藏外單行本,有“太宗皇帝外甥德妃徒單蒲刺真謹施淨財,敬造《大悲心陀羅尼》碑二片”的題記,原藏壓經塔下。
9.《大隨求陀羅尼》一卷,署名同上,〔丁〕字號,五片九張。
沒有經文,只有陀羅尼。根本陀羅尼三百四十九句,後有七小咒:《一切如來心陀羅尼》二十句;《一切如來金剛被甲陀羅尼》十二句;《一切如來心印陀羅尼》六句;《一切如來灌頂陀羅尼》四句;《一切如來結界陀羅尼》四句;《一切如來心中陀羅尼》四句;《一切如來隨心陀羅尼》五句。此書有唐不空及寶思惟譯本。不空譯本名《普遍光明大隨求陀羅尼經》上下二卷,上卷咒文未分句,下卷二根本咒文,共四百一十七句,沒有後面的七小咒,但在不空譯的《隨求即得神變加持成就陀羅尼儀軌》里有七小咒,與慈賢譯本大致相同。房山石經中有金天眷二年(1139)刻本,編在〔封〕帙,藏於壓經塔下。寶思惟譯本名《隨求即得大自在陀羅尼神咒經》一卷,前後根本咒文五百零二句,後七小咒亦與慈賢譯本大致相符。此本在房山石經中有三刻:唐大和六年(832)刻,藏第九洞;唐開成元年(836)刻,藏第九洞;遼保大元年(1121)刻,編在〔景〕帙,藏於塔下。此二譯本已收入藏(見《大正藏》第二十卷),唯有慈賢譯本埋藏地穴,久未傳世。
10.《梵本心經》一卷,署名同上,〔丁〕字號,一片二張。
此經譯本較多,現已入藏的就有八種,一是鳩摩羅什譯本,二是唐玄奘譯本,三是唐法月重譯本,四是唐般若共利言等譯本,五是唐智慧輪譯本,六是唐法成譯本,七是宋施護譯本,八是唐玄奘譯《唐梵對翻字音般若波羅密多心經》,在敦煌石窟中發現抄本,現藏倫敦博物館。上述八譯,原文已被編人日本《大正藏》第八卷。另有唐不空譯《梵本心經》和慈賢譯《梵本心經》二種,僅在《至元法寶勘同總錄》有著錄,但世無傳本。
《心經》的十種譯本,在房山石經中有唐、遼、金三代刊刻三十餘次,所刻主要是羅什、玄奘、法月、施護四家譯本,而刻得最多的是玄奘譯本。《梵本心經》在石經中有二刻,即不空譯本和慈賢譯本。《心經》是譯本最多的經典之一,也是房山石經中鐫刻最多的一部經,可見歷代佛教徒對此經的重視(詳見1982年《法音》第二期《房山石經內發現兩種<梵本心經>》)。
《契丹藏》早無傳本,自從房山石經開啟拓印以後,始發現遼、金時代刻經實即以《丹藏》為底本。這一發現,填補了遼代刻藏史實研究的空白,在漢文大藏經刊刻史的研究上具有重大學術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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