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具有高度的悲態審美價值。其悲態的主體往往是普通人,悲態的表現往往是深層心靈的隱蓄吟唱,悲態的根.源來自相應的社會道德審美判斷方式,這與西方悲劇理論有著較大差異。
莊子人格是一種悲態人格。莊子放達的外表下面是安時處順的精神核心。面對命運的捉弄,莊子採取一種順應的態度,呈現出悲態人格;莊子對德有很高的期待,但社會虛假之德泛濫,他又無能為力,顯得逆來順受,反映出他的悲態人格。莊子筆下的理想人格,是他在現實束縛下尋找的精神出口,是不超然基礎上的超然,超然是出於無奈,理想人格只是他深層悲態人格的一個出口而已。同時。莊子的悲態人格具有一定的歷史和現實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