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何處始

從何處始

從“召左右肢解之”“敢諫者誅”等語言讓我們透視了封建社會的皇權至高無上。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從何處始
  • 解釋:⑴ 至:到.⑵ 諫:勸阻
  • 翻譯:有人得罪齊景公......
  • 原文:齊有得罪於景公者
原文,翻譯,解釋,魯迅蕭紅,

原文

齊有得罪於景公者,公大怒,縛至⑴之殿下,召左右肢解之。敢諫⑵者誅。晏子左手持頭,右手磨刀,仰面而問曰:“古者明王聖主其肢解人,從何處始?”公離席⑶曰:“縱⑷之,罪在寡人。”

翻譯

有人得罪齊景公,景公非常生氣,命人把他綁在大殿,準備處以分屍的極刑,並且說如果有人膽敢勸阻,一律格殺勿論.晏子(即晏嬰)左手抓著人犯的頭,右手拿著刀,抬頭問景公:"古時聖王明君肢解人犯時,不知先從人犯的哪個部位下刀 "景公立刻站起身說:"放了他吧,這是寡人的錯."

解釋

⑴ 至:到.
⑵ 諫:勸阻
⑶ 席:座位
⑷ 縱:放掉.
(5)悟:領悟.
2、翻譯句子 2齊有得罪於公者:齊國有個得罪齊景公的人。
1召左右肢解之:叫身邊的大臣割掉他的四肢。

魯迅蕭紅

蕭紅, 划過中國現代文學天空的一顆燦麗流星。曾經發掘並論證了沈從文錢鐘書張愛玲作品,尤給張愛玲高度評價從而促使了“張學”形成的夏志清教授,為自己當年在耶魯大學看不到東北作家的書,《中國現代小說史》遺漏了蕭紅而十分遺憾,80年代才讀到蕭紅的夏志清,稱她為20世紀中國最優秀的作家之一。
都已故去的兩位同時代女作家,張愛玲越來越紅,“張學”已是顯學。對蕭紅的談論肯定沒那么熱鬧,但她並未被遺忘。
幾年前《生死場》里岩畫般的東北農民群像還鏗鏘有力地登上了舞台。她在家鄉黑龍江呼蘭縣城東的故居,近年也修復成蕭紅紀念館。一代才女的耀眼光芒和31歲坎坷人生情愛恩怨,至今仍是相當數量文學冬粉們神經的敏感點。
很巧,49年後7月這天夜晚,偶然從余傑書中讀到一段關於蕭紅與魯迅的文字。余傑說,魯迅曾悄悄喜歡蕭紅,而蕭紅也悄悄喜歡魯迅,“他們之間,除了師生之情外,時常產生精神上和感情上的撞擊。”
“魯迅暗戀蕭紅”的說法,並非自余傑始。早年就有人因魯迅與蕭紅都過早蒙受婚姻創傷,都有肺病和熱烈沉鬱的鄉土情感,共同語言多對話範圍廣,認為魯迅和蕭紅曾在潛意識中彼此暗戀。
這似乎只是猜測。余傑觀點的來源不同,他說是憑自己的“直覺”,在魯迅和蕭紅文字的縫隙里感覺到的。換言之,是他多年讀魯迅和蕭紅的結果。逝者的文字至今還在透露著幽秘的信息嗎,讓敏感的後來者接收到了?
余傑說,魯迅和許廣平的《兩地書》是一個世紀以來中國最純粹的情書之一,兩人真正的精神合作。但魯迅和許廣平既有親密之愛,也有難言的隔膜。許廣平回憶,魯迅晚年常夜不能寐,獨自走到陽台上,和衣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而年幼的海嬰夜裡起床拉尿,看見爸爸睡在陽台地上,便也不聲不響躺在他身邊。這個場景說明,魯迅心中有解不開的結。從魯迅逝世後,特別是20世紀後半葉許廣平寫的回憶錄可以見到,她筆下的魯迅,和魯迅本人文字中體現出來的“魯迅”,有著很大距離。
蕭紅的《回憶魯迅先生》被余傑認定是所有回憶魯迅文字中最感人的,遠比許廣平寫得好,不僅因蕭紅才華超越後者,更重要的是她更理解魯迅,更深入他的內心。
從東北流亡到上海後,蕭紅蕭軍受到魯迅多方關照。寂寞的蕭紅常常一個人到魯迅家去,有時一天去兩次。魯迅家客人不少,但純真活潑的蕭紅到來,總讓魯迅開朗快樂許多。余傑引述了蕭紅所寫她和魯迅夫婦間的一個小小細節——
有天下午蕭紅要去赴宴,讓許廣平給她找一點布條或綢條束一束頭髮。許廣平拿來了米色、綠色還有桃紅色的,兩人一起選定了米色的綢條。可是為了取笑,許廣平把那桃紅色的舉起來放在蕭紅頭髮上,很開心地說:“好看吧!好看吧!”
蕭紅也非常得意,很規矩又很頑皮地等著魯迅往這邊看。魯迅這一看,臉是嚴肅的,他的眼皮往下一放:“不要這樣妝她……”許廣平頓時有點窘了。蕭紅也安靜下來。
余傑說:“這個細節很能夠說明魯迅心中複雜的感受,他想說漂亮而沒有說,故意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來。他想掩飾自己內心深處細微的波動,卻更加明顯地表露了出來。先生的心靈也有無比脆弱的時刻。”
說實話,品味這個場面,我也有點相信魯迅是暗暗喜歡蕭紅的了。但蕭紅呢?憑何說她對魯迅的愛與尊敬逾越了父輩兼導師的範疇?雖然余傑認為後來許廣平也感覺到其間的幽微了,曲折地向友人抱怨蕭紅來得太多,擾亂了一家人的作息,有一次更連累魯迅受涼生病。
杜拉斯說,“每個人生活里都保留著一塊空地,任意堆放一些東西,那裡,稱之為‘禁區’。”企圖闖入魯迅“禁區”的余傑,遭到許多魯迅研究專家的批評,仍固執地堅持自己的“發現”:“況且,有一絲淡淡的、憂鬱的情緣,並無損於先生的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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