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培根

徐培根

徐培根 (1895年-1991年),字石城,浙江象山人,民國陸軍二級上將,國防部次長,著名軍事理論家。抗戰時為五戰區參謀長,輔佐李宗仁。三年內戰時為白崇禧的參謀長,1949年到台灣後,任陽明山“國防研究院”上將主任十二年。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徐培根
  • 別名:石城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日期:1895
  • 逝世日期:1991
  • 職業:軍人
  • 畢業院校:保定陸軍軍官學校
  • 主要成就:淞滬抗戰
人物生平,參加戰役,入獄事件,

人物生平

浙江象山人。首任象山縣令的後裔(象山建縣後先屬台州58年,改屬明州)。1897年12月30日生。三弟徐文達,另一弟是著名作家,左聯五烈士之一的殷夫。徐培根畢業於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第三期、陸軍大學第六期、德國參謀大學。1925年任陳儀部第一師第一團營、團長。後任第八十五師參謀長,中央陸軍軍官學校軍官教育總隊總隊長。1931年任第五軍參謀處處長,參加淞滬抗戰。1933年4月17日任參謀本部第二廳廳長。7月10日任航空署署長。1934年6月5日任軍事委員會空軍事務處處長。因南昌機場失火案入獄半年,1935年任兵工署機械司司長,修建長江沿岸及東南沿海要塞。後任軍官訓練團教育委員會委員並代總教官。1942年任駐美軍事代表團參謀長。1943年9月,教育長阮肇昌又調職,軍委會派陳儀為陸軍大學代校長,徐培根為教育長。改德式兵學為美式兵學。同年年底,第十八期與特六期兩期學員同時畢業。由該兩期畢業學員為基幹組成的第十一期及第十二期研究員同時入院研究。1945年6月28日任中將。內戰開始後,在陸軍總司令部策劃組織輕、重兩隻大軍,一隻輕裝快速跟蹤共軍主力,一隻重裝參與決戰。白崇禧組織武漢剿總的時候特調他為參謀長,將劉伯承趕出大別山,在江河淮漢之間與中原野戰軍展開拉鋸戰。1948年3月當選第一屆國民大會代表。後去台灣。1951年4月任“國防部”作戰參謀次長。1954年7月任陸軍二級上將副參謀總長,8月任國防大學校長。1955年9月再任副參謀總長。1956年再次出任國防大學校長。1957年調任“國防部”常務次長。1961年任“總統府”戰略顧問。1962年2月起任“國防研究院”教育長十餘年之久。演練陸海空三軍總體戰,召訓高級幹部。1972年6月任“國防研究院”副主任。1986年任“光復大陸設計委員會”戰略顧問。曾被聘為中國國民黨第十一至十三屆中央評議委員。1991年2月8日逝世。著有《太公六韜》、《孫子兵法註譯》、《五十年來的中國軍事》等。《中國歷代戰爭史》百卷,《國防論》五十萬言。人稱“中國近代兵學泰斗。
徐培根陸軍大學教育長徐培根陸軍大學教育長

參加戰役

民國14年(1925)秋季,浙江總督孫傳芳(直系軍閥)以“秋季操練”為名,率軍襲擊江蘇總督楊宇霆(奉系軍閥),占領了上海至南京一帶地區。隨後,孫又派遣陳儀的浙江陸軍第一師和盧香亭的第二師沿津浦鐵路北上,襲擊並占領蚌埠、徐州一帶蘇皖地區,並任命陳儀為“徐州總司令”(仍兼一師師長),前線守韓莊,警備山東方向,不再前進。徐培根作為陳儀師部上校參謀,直接參與了這次軍事行動。
當時,廣東國民革命軍已誓師北伐,國共合作,南北革命形勢高漲。受此影響,浙江一師部分軍官逐漸傾向國民革命,不願再做軍閥混戰的工具。徐培根等人力促陳儀,與國民革命軍取得了秘密聯繫。陳儀亦在軍內作了某些安排,於翌年(1926)上春晉升徐培根為第四團團長。同年秋季,時任浙江省長的夏超回響北伐革命,秘密接受國民革命軍總司令部委任為第十八軍軍長,並於10月16日宣布“浙江獨立”。這時,號稱蘇浙皖贛閩“五省聯軍總司令”的孫傳芳,正在江西九江指揮軍隊抵抗入贛的北伐軍。聽說夏超有變,遂派遣宋梅村率部回浙制止“夏超獨立”。恰與夏超所部浙江保全隊相遇於松江、嘉興附近。浙江保全隊一觸即潰,不可收拾。夏超逃回杭州,於10月23日被宋梅村部哨兵拿獲殺害。孫傳芳為縮短戰線,集中兵力抵抗北伐軍入浙,命令陳儀放棄徐州,率部回杭州接任浙江省長一職。
浙江陸軍第一師回到浙江,一部分駐紮在杭州,主力則駐紮在紹興城區至上虞五夫一帶。徐培根之第四團與師部教導隊,則駐紮在五夫。
陳儀就任省長後,力主實行“浙人自治”,並秘密接受國民革命軍總司令部委任為第十九軍軍長。不久事泄,孫傳芳部於某日突然包圍了省政府,並將陳儀捕往南京。同時,收繳了駐在杭州的第一師步兵第二團和騎兵營的槍械。一師司令部機關及第二團、騎兵營即於當天徒手渡過錢塘江,向紹興集中,重新整編第二團,補充武器裝備,準備作戰。
鑒於師長陳儀已經被俘,國民革命軍第十九軍的番號已沒有必要再密藏。浙江一師遂於民國16年(1927)1月初某日在紹興大校場舉行儀式,宣布易幟,改稱國民革命軍第十九軍,遙奉陳儀為軍長。在陳儀未歸隊之前,暫由石鐸代理。石鐸遂將部隊改編為兩個師:以原第一旅旅長石鐸為十九軍第一師師長,轄原第一、第二團;以原第二旅旅長余憲文為十九軍第二師師長,轄原第三、第四團(團長仍為徐培根)。並且,以余憲文為前敵總指揮(因石鐸不久即離開部隊),原特種部隊炮兵營、工兵營、輜重兵營和新編憲兵營,歸軍司令部直轄,根據戰事需要,隨時配備各師參戰。
同年1月8日,孫傳芳軍劉士林之第十三師與段承澤之旅渡過錢塘江,直逼蕭山與紹興。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第十九軍的原浙江一師,遂退守於上虞曹娥江。當時,國民革命軍東路軍已入福建並向北推進,將孫傳芳之“閩督”周蔭人一個師逼至浙閩交界。孫傳芳為再度縮短戰線,命周蔭人退回杭州,接任“浙江總督”。十九軍接到省防軍鎮海要塞炮台司令陳其蔚電報,稱周蔭人先頭部隊正由台州入寧海,寧波人心恐慌,要求十九軍迅即開赴寧波,轉向寧海抵抗周師。寧波商會還表示,十九軍若能前往寧海抵抗周師,願贈5萬大洋作為犒軍酬報。  十九軍面對孫傳芳、周蔭人北、南兩面夾擊,余憲文決定先發制人,爭取主動,遂將部隊開赴寧波,再從奉化向寧海進擊。 “寧海戰役”就在這種背景下展開了。
十九軍各部隊先從上虞百官、五夫駐地分乘火車向寧波進發。為防止周蔭人師迂迴側背,余憲文先派第三團從上虞百官經嵊縣、新昌、奉化向寧海警戒前進。結果第三團果然在新昌與周蔭人師之一部相遇,戰鬥不利,退回嵊縣,後又轉向東陽、義烏,故未能趕往寧海參加主力作戰。炮兵又因道路、橋樑不合行軍要求,多數未能趕上步兵。工兵營也因此不能及時到達前線。所以,實際參戰部隊,僅為第一團、第二團與徐培根之第四團。還有一部分山野炮兵。各部隊出發前,余憲文又曾派第一團第二營為先遣隊,向寧波急進。到達寧波後,又根據地方士紳要求,未等主力部隊到來,即向寧海挺進。
第二天(1月9日)清晨,先遣隊到達寧海縣城,偵知周蔭人師約有9000人,其主力部分將由天台經新昌直趨杭州。以步兵一個團為基幹的一部分兵力,正停留在距寧海縣城10里外的相見嶺附近。十九軍先遣隊本想在縣城內等待主力部隊到來再行進攻。後來發覺城外山頭已被周師占領,居高臨下,得其“俯制之利”。於是決定直趨相見嶺發起攻擊,以奪取“序戰勝利”。兩軍相遇,戰鬥激烈。十九軍先遣隊兵力顯處劣勢,而周師卻以逸待勞。經幾小時戰鬥,先遣隊傷亡漸增。時至中午,主力部隊尚未到達寧海縣城。若再堅持,恐有全隊覆滅危險。於是決定退卻,至梅林暫作休整。這時,徐培根之第四團和朱鍚祺之第一團先後到達梅林,先遣隊歸還第一團建制。四、一兩團即向寧海縣城進擊。此前周師已入縣城,偵知十九軍兵力占有優勢,即自動退出。徐培根、朱鍚祺兩團攻入城內,並安頓宿營。不想,被周師襲擊包圍。經組織還擊,恐天明不便行動,即衝出城外待戰。
第三天(1月11日)上午,第一團第二營經過休整,士氣重振,挑選120人編成敢死隊,由中校參謀陳韶(寧海人)率領,再一次向寧海縣城進擊。頭天(1月10日)晚上到達寧海的第二團跟蹤前進。從上午9時進擊至中午,縣城復為十九軍所得。周師被迫退出城外,占領附近山頭,憑藉簡單工事,進行頑強抵抗,阻止十九軍前進。十九軍入城部隊(包括徐培根之第四團)則因地形不利,僅憑城牆雉堞作掩體與周師作戰,難以發揮火力,更難以出城攻擊,一直與周師對峙到傍晚。此時,前線士兵開始自由後退。黃昏以後,後退乃至逃亡的士兵陸續不斷。前敵總指揮余憲文感到情況嚴重,不禁痛哭流涕,但仍想繼續堅持,挽回戰局。後來,見大勢已去,恐天明後更不可收拾,不得不下令退出縣城。徐培根竭力穩定所屬各營,總算將第四團成建制拉出城外,在月夜中朝梅林方向撤退。這時,周師一路追擊,槍聲響作一片。第四團一邊撤退,一邊還擊,終於到達梅林之北的拆開嶺,占領陣地,掩護第一、第二團及軍部機關撤退。當時,余憲文與他的參謀殷祖繩也來到嶺上涼亭里,點著馬燈收容散兵,其中不乏軍官。余憲文於是命令徐培根繼續掩護,自己卻帶著散兵向奉化縣城挺進。 第四天(1月12日)上午,徐培根之第四團在拆開嶺與追擊的周蔭人部隊開展血戰。到中午時分,第四團前線部隊已完全潰散,周師也不再追擊。待徐培根撤出掩護陣地時,只剩下少數官兵和他自己,其餘都已不知去向。  至此,“寧海戰役”已告結束。而具有17年歷史的浙江陸軍第一師亦即國民革命軍第十九軍,僅經兩三天戰鬥,就一蹶不振,徹底瓦解了!
“寧海戰役”正緊張激烈之時,孫傳芳恐周蔭人兵力不足,又另派部隊從海上至寧波登入。因此,十九軍殘部已不能回寧波。戰前在新昌失利的第三團,又從東陽、義烏退往麗水。工兵營則收容了一些散兵,後來擴編成一個團,徘徊在溫台路上。輜重營地也收容了一些散兵,開到溫州加入了省防軍陳其蔚的臨時部隊。因此,西路也無路可退。南路寧海縣城又被周師占領,也無路可退。面對這一情況,徐培根只得解散殘部,單身獨自潛回老家象山。
徐培根將軍徐培根將軍
據當年了解此一情節的人士回憶,徐培根從西鄉過來,頭戴笠帽,身穿簑衣,翻越西沙嶺,連丹城也不敢經過,偷偷取道黃溪、洋北、白墩、陳山,再到老家大徐。在大徐,他只與家人見了個面,便又前往珠溪附近一戶親戚家裡躲避,等待去舟山的便船。珠溪一位姓黃遠親曾為他設宴“壓驚”。他身穿上校軍服,也曾赴宴。過不多久,他就搭便船去了沈家門。又從沈家門經上海,於2月中旬到達杭州。這時,杭州已為國民革命軍東路軍總司令何應欽和前敵總指揮白崇禧占領。何應欽不日奉命進軍南京,白崇禧則留杭準備攻打上海。徐培根與白崇禧乃是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的同期同科同學,遂由白崇禧向蔣介石推薦,赴江西南昌出任國民革命軍總司令部上校參謀處長。 這些,都是後話。

入獄事件

當徐培根在陸軍大學第六期畢業後任浙江暫編陸一師少校時,蔣介石長黃埔軍校,與徐同鄉有舊,蔣遣人邀徐任步兵科長。時徐見知於師長陳儀,醉心崇拜孫傳芳,看蔣不起,竟然拒絕來使說:蔣志清這個流氓,我不跟他。來人以此語復蔣,蔣大恚恨,長記心頭。迨兩年後國民革命軍興,徐任陳儀十九軍步兵團長,抵禦周蔭人部於老家貼隔壁的寧海,戰敗棄兵逃到上海,隨葛敬恩依附蔣介石。蔣以故知,任為參謀處副處長,迭遷至航空署署長兼航空學校校長。但偶爾忤蔣時,蔣趨記舊恨,頓足痛哭,說:我總有一天殺掉你!
周至柔入長航空,葛敬恩任參謀部次長,調徐培根為第一廳廳長。葛敬恩、徐培根以參謀部有職無權,不就職,自在杭州置宅樂居。蔣介石愛之深恨之切,大為不懌。適南昌機場發生大火,戰機損毀甚多。特務報告蔣說:徐培根聞南昌失火,甚為喜悅,說:“好得我早調開,否則責任要擔在我的身上。”這些空軍器材,都是徐任內向外國定購的,恐次貨多,故他們想法燒掉滅跡。蔣聞徐幸災樂禍,大怒,調閱徐手經理案卷,親自細查。見移交賬目內有回扣三萬元移作公積金一項,說:要回扣,可見貨色退版(劣質產品)。又以此款系葛敬恩任內移轉的,遂把葛敬恩、徐培根二人交軍法司審辦。像盜犯一般地關進陸軍監獄。時侍從室主任黃岩林蔚系葛敬恩、徐培根舊同事,是葛敬恩、徐培根引進的,乃向各將領求救。何應欽顧祝同等皆代為緩頰,蔣置之不理。軍法司長王震南簽呈說:回扣是外國買賣的例規,經手人原可分掉;今歸入公積金,不惟無罪,而且有功。蔣大怒,把軍法司長王震南叫來罵了一頓,將簽呈丟在地上。
林蔚等縮手無策,密囑樊崧甫南昌辦事處長呂煥光說:現蔣對樊崧甫作戰得力甚器重,樊崧甫如肯出頭說話,可能有效。你致電給樊崧甫洽商。呂煥光和葛敬恩有師生同事關係,當即電樊崧甫懇商。樊崧甫和葛敬恩是師生,和徐是陸軍國小前後期同學,認為案出無妄,情當援手。但樊崧甫又極為為難:第一是地位低,和蔣只有指揮系統關係,向無他事接觸,隨便冒犯,怕碰不起釘子。第二是何應欽、顧祝同等一批大好老都講了話,樊崧甫去講情,蔣要是不聽,是不自量;要是蔣聽樊崧甫的話,樊崧甫定遭妒忌;最好是陳誠能出面說話,但陳正向老前輩開刀,決不肯講。樊崧甫最後想到飛機回扣與財政部有關,找孔祥熙去講較好。樊崧甫遂致電孔祥熙:葛敬恩、徐培根以飛機回扣案入獄,葛敬恩系甫老師,徐培根系甫少年同學,諸友托我設法營救,我人微言輕,且內情不詳,不便進言。我想購買飛機與財政部有關,師座當知底蘊,如情節不甚嚴重,擬懇老師鼎力向委座一言,俯念葛等追隨多年,不無微勞足錄,予以自新,責報來茲。不情之請,伏祈鑒佑。旋得孔祥熙復電允可。並再來電云:在溪口蔣家,當面向蔣叨情,已承蔣允從寬處理矣。
樊崧甫到南昌開會,囑呂煥光交涉到監獄去探問葛敬恩、徐培根。陸軍監獄署長鬍x是1913年反袁時樊崧甫營書記,當然給樊崧甫方便。呂煥光帶樊崧甫進監獄,樊崧甫見那監獄陰森森的,守衛的兵睜著凶眼注視通過的人,殺氣騰騰有點令人膽寒;牛頭馬面,顯得獄吏尊嚴。樊崧甫想:一旦身落囹圄,日子不會好過。愛做官的人,怕有朝難免,須加警惕。呂煥光和樊崧甫說,方誌敏也關在這裡,要他寫暴動歷史,有一個小房間。樊崧甫問:可以看看他嗎?呂說:要委員長親筆批准。
樊崧甫和呂煥光進了一個房間,見到葛敬恩和徐培根,兩人合住一個優待室,桌凳床鋪齊全,茶壺茶杯、筆硯書籍俱備,像一個小旅館的房間。葛敬恩和徐培根見到樊崧甫,很喜歡。沒有人在旁監視,說話倒還自由,有老朋友照顧,究與他犯待遇不同。葛敬恩、徐培根向樊崧甫訴冤,說任職航空期間,感到空軍關係國防重大,真是點滴歸公,以貪污入獄,真出意外。樊崧甫和他倆說:這不是入獄原因,越辯越不對頭,長辯下去,你們出不了獄。徐培根說:他以貪污加罪於我,我倒要辯個明白。樊崧甫問徐:你辯勝了,把你放出去,把委員長關進來,可能嗎?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事勢如此,不能逞意氣。葛敬恩說:究竟蔣關我們為的是什麼呢?樊崧甫說:我的想法,蔣關你們,不是為著三萬元回扣。他揮金如土,送人百萬十萬數萬,並不斤斤計較,豈有計較三萬元並且是作公積金的道理?真正的原因是恨你們二人不替他出力。他以為他培養了你們的地位並掙了家私;他自己歲數比你們大,仍在南征北戰,而你們卻在西湖邊上享福去了。借個題目教訓你們一下,其實問題不大,給你們幫忙的人,不曉得他的心理,只對貪污問題辯解,這是隔靴搔癢,越弄越僵,我看不解決問題。
徐培根忿然說:那個參謀部次長、廳長沒有事做,去坐冷板凳,還不如坐牢。樊崧甫和他說:我們是軍人,要服從命令。他調你們到參謀部,你們不去,他就可以違抗命令處分你們。人情淡薄,乘機打擊,一落囹圄,獄吏可畏,坐牢總不好。其實事在人為,參謀部並不是無事可為,將來總有一天要抗日的,為什麼不準備些對日作戰策略,以備來朝?你們又沒有反對蔣的企圖,何苦冤枉坐牢?
葛敬恩問:有什麼辦法解決冤獄?樊崧甫讓他們各自寫一封信給委員長,說:歷承栽培,迭遷要職,無如偶患疾病,滯留家鄉。在鈞座勤勞國事之秋,不能追隨左右,共苦分憂,深負均座栽培,怠懈之罪,百身莫贖。懇念追隨多年,不無微勞足錄,請寬予自新之路,準予出獄,帶罪圖功,嗣後聽命驅馳,踏湯赴火,萬死不辭。二人如法炮製,蔣對葛批:準取保釋放。而對徐培根批:發《資治通鑑》一部,限三個月用紅、黑、藍筆看批三遍呈閱,至期也準予開釋,仍用為高級參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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